看到安天偉這個狀態,老頭子的眼角跳了幾跳,葉銘龍的眼角同樣也跳了幾跳。
兩人都知道安天偉的心境已經達到了極高的境界,胯下之辱對普通人的刺激夠了,但對于將心境提升到了一定高度的安天偉而言,可能還缺點。
葉銘龍想要的是安天偉在羞辱之中氣憤痛苦不甘,現在這個樣子的安天偉,根本就不是他想看到的樣子。
“安天偉,我知道你的心境高,有隔絕外力的作用。但是,老子現在不允許你這么做!”葉銘龍說到最后一句時,由說變喝,而且漲紅了臉。
安天偉的眼神里慢慢又有了些神采。
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照著葉銘龍的指揮在做。
自己的老媽和兄弟在葉銘龍的手里,而且葉銘龍也是那種極為的心狠手辣之人。
如果此時不妥協,老媽怎辦?那些落入到虎口之中的兄弟怎辦?
老頭子是駐地的第一人,他既然來了,那些手下自然全都朝著這兒蜂擁而來,不一會,這兒已經變的人山人海。
所有的人都停在了葉銘龍和安天偉的數米之外,靜靜的觀看著葉銘龍要導演的這場大戲。
葉銘龍見人到的差不多,臉上又露出了得意之色:“現在好了,來,可以鉆了!”
在一旁觀察的老頭子眉頭皺了起來。
他現在對安天偉確實也恨,但葉銘龍這樣對安天偉是辱。
恨和辱之間的區別很大。
特別是像安天偉這樣的人,又是身懷絕技的頂尖高手,又是隱世圈的天命之子,如果傳出來他曾經受了葉銘龍的胯下之辱,以后還怎么見人?
殺人不過頭點地,葉銘龍這么做,是想要安天偉和駐地之間的仇,結死!
“葉銘龍,這么做不好吧?”老頭子開聲。
“沒有什么不好的。他可是將你駐地的兄弟打傷打殘打死的原兇,難道你就不想為這些兄弟們討一個說法?”葉銘龍的回擊依舊是那樣的讓老頭子無話可說。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也許他會插手干涉一下這件事,他目前還不想和安天偉結成死仇。
但是這么多兄弟在,安天偉剛才突破兩道防線讓駐地的戰士們損失慘重,老頭子要是動了這個手,或者說開了這個口,會寒了駐地的這些兄弟們的心。
老頭子只能皺著眉眼看著事態一步一步惡化,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力挽狂瀾。
那些駐地的將士,對安天偉的恨意非常明顯,此時見葉銘龍要安天偉鉆褲襠,都覺得十分解恨。
安天偉漠然的看了一眼駐地的眾將士,再漠然看了一眼老頭子,最后,他的漠然的眼神落在了葉銘龍的身上。
雖然眼神之中充滿著漠然,但他此時的心境沒有刻意提高,保持著一顆普通人的心境。
漠然之間,有著憤怒的星火在閃爍著。
葉銘龍看到了安天偉眼睛之中燃燒正旺的星火,這才覺得很是舒坦。
這樣子的安天偉才是他想要看到的安天偉。
“好!我鉆!”安天偉沉聲道,聽不出來他是怒還是恨:“不過,我需要先見到人!”
“可以!”葉銘龍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安天偉的要求。
他揚起手掌,空擊了三聲。
三聲巴掌之后,從遠處的一棟建筑的拐角處的陰影里,走出了一幫人。
安天偉定眼看去,這幫人里沒有他的老媽。
他見到了那些收編的兄弟,也見到了自己的幾位都部下,這其中的一位,便是陸為民。
“我媽呢?”
“哈哈哈哈哈!安天偉,你是當我傻子,還是你自己是傻子?我給你看這些人,只是為了證明,這些人在我手里。”
既而,葉銘龍的聲音突然轉冷道:“你媽,也同樣在我的手里。”
安天偉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陸為民眾人之后,便往前連續的走了幾步。
葉銘龍因為先前受了安天偉的壓力,見安天偉邁步,習慣性的想要咬牙硬扛一回。
但葉銘龍的反應也是及快,立即從將他下意識的這個動作止住,很是沉穩的身體往下一蹲。
“鉆!”
安天偉幾步便走到了葉銘龍的面前,他打量了一番葉銘龍的胯下,又再一次打量了番葉銘龍此時的臉。
此時,安天偉和葉銘龍隔的極近,兩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對方臉的胡茬和汗毛。
臉部的任何一道細微的表情,此時都盡展無疑。
“不能鉆!”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陸為民突然的大聲吼了一聲。
他看著安天偉的膝蓋已經朝下彎曲,便覺得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在割著一樣。
在山林埋伏地,他自告奮勇的留下來墊后,不是為了今天來看葉銘龍怎么羞辱安天偉的!
陸為民的這道吼聲才出口,腦袋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槍托,打的陸為民的腦袋朝左一偏。
“不能鉆啊!”陸為民依舊將他想要說的話吼出了口。
“不能鉆!”陸為民被槍托砸的鮮血直流,鮮血順著他的臉一直流到了下巴,滴落于腳下的沙地里。
但陸為民此時卻全然顧不得傷口,盡管他的腦袋此時嗡嗡嗡的一片,但他卻清晰的將那三個字死死的抓住不放!
承接陸為民吼出來這三個字的,是天機營的那些兄弟。
這些人都算得上是安天偉的老部下,他們寧可死在這兒,也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場面。
“不能鉆!”天機營的兄弟們也粗著脖子吼出了聲。
無一例外,所有人的腦袋上都中了一槍托,有腦袋結實的,連中了好幾槍托。
包括陸為民在內,天機營的所有人都被五花大綁著。
他們此時的目光,被鮮血浸染的一片血紅,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安天偉挺立的身體,就那么緩慢而沉重的跪了下去。
跪倒于葉銘龍的面前。
安天偉的雙膝著地,再用雙手著地,整個四腳撐在地上。
葉銘龍見安天偉就范了,笑聲更加放肆了些。
眼看著安天偉就要爬過來從他的胯下鉆過,他突然故意的將身體又往下一蹲。
他的P股和地面之間,只留下了一道極窄的空間,想從這兒穿過,只能胸脯貼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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