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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沒有從方華那里得到什么經驗,這妖精奸詐的很,從不做賠本的買賣,非要吳天透露他和靜云、陳晨之間的關系才肯說,就算吳天強吻的她嘴唇兒發腫,仍然寧死不松口,惹的吳天直想把她就地辦了。如果不是方華扯著嗓子大喊非禮,吳天說不定真會那樣做。
不過這樣也好,先讓她高興幾天,她終究還是要求到他的,到了那個時候,嘿嘿嘿嘿!
因為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方華和靜云不相上下,沒有分出勝負,但如果靜云那邊再加上個陳晨,方華就沒有多少勝算了。現在就看張顯貴的表現了,如果張顯貴能夠頂得住靜云和陳晨的壓力,那么方華準備的時間就會充分一些。如果頂不住,那很快就會輪到方華。
吳天也算沒有白來,畢竟強吻了兩個女人,收獲也算不小。特別是嘗到了靜云的滋味,那感覺,就像里面唱的:甜甜的酸酸的,有營養味道好,天天親,真快樂!
晚上下班,吳天回家,在進門之前,先把上衣脫光,這才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如吳天所料,剛一進去,就看見陳晨氣勢洶洶的朝著他沖了過來,她看了看吳天赤裸的上半身,以及手里拿著的衣服,顫抖的雙手終究還是沒能抬起來,氣的直咬牙。
“說,你對靜云做了什么?”陳晨怒瞪著吳天質問道。
“恩?沒做什么呀!”吳天聽見后微微一愣,然后好像沒事人一樣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問,“你怎么會這么問我?”吳天心中感到奇怪,下班之前他是強吻了靜云,可是靜云應該不會把這件事告訴陳晨才對,畢竟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況一旦說出來,還會破壞到她和陳晨的關系,靜云是聰明人,應該不會那么傻。
難道……難道是被親傻了?
不可能啊。當年高中時忽悠小姑娘,劉進扮流氓,他充好漢,親過那么多,最后有很大一批都考上了清華北大,聽說還有許多去留洋。事實證明,被他親過的女人,應該越來越聰明才對。
“就在剛剛,靜云給我打來電話,向我請假三天,說身體不舒服。我問哪不舒服,她答不上來,我要去看她,她又不讓。我想,這應該只是一個借口。”陳晨堵在了吳天的房門門口,不讓吳天進屋,眼睛死死的盯著吳天說道,“我又聽說,你今天下班之前去過方華那里,而方華的辦公室與靜云辦公室相鄰……說,到底是不是你?”
聽見陳晨的話,吳天心里有數了,原來一切都是對方的猜測。不過,這女人在公司的眼線還真是不少,連他去方華那里的事都知道了?不過仔細想想,方華喊的那幾句非禮,確實引去不少人。而他強吻靜云的時候,只有方華一個外人在場。
“我看你是誤會了。”吳天淡淡的說道,“我去那里是找方華,又不是去找靜云,跟我有什么關系?別一有什么事,就往我身上聯想好不好?說不定靜云的大姨媽來了,難道這也要怪我?”吳天把擋著路的陳晨推開,走進了屋子。
“不可能!”陳晨追著吳天說道,“我和陳晨認識那么久,難道你比我還了解她?”
吳天撇了撇嘴,心里想到:我至少比你了解她小嘴兒的味道!不過,這句話也就是想想,不能說,說了陳晨蹦跶的更厲害。
陳晨見到吳天不說話,又看到吳天要換褲子,趕緊離開房間,回到客廳打起了電話。過了一會兒,她沖著吳天的房間大喊,“我往靜云的家里打了電話,她的媽媽說她還沒有回家,我再打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她會不會出什么事啊?”陳晨的話中透露著焦急和關心。她在屋子里面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之后,終于忍不住了,她也不理吳天了,拎起包向外走,“我去找她,如果讓我知道是你的原因,我不會放過你的。”
“嘭!”
房門重重的關上。
吳天試著撥了靜云的手機號碼,正如陳晨說的那樣,確實關機了。吳天的心里也不禁有些擔心,那女人不會想不開吧?吳天早就聽說靜云家教嚴,而她本身也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可是,被強吻,又不是失身,不用消失吧?
趴在窗臺前,吳天透過窗戶看著樓下,在看到陳晨的車離開之后,他趕緊套上衣服,向外走去。不一會兒,一輛甲殼蟲駛出了小區。
吳天對靜云并不了解,所以并不知道對方經常去哪里,他只能在幾個有湖的地方轉圈尋找,畢竟湖是散心的好地方,也是自殺的好場所。如果某一天突然找不到一個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在各大湖周圍,當然,也可能是里面。
吳天隔一段時間就給靜云打一個電話,幾次之后,仍然不見對方開機,而吳天也把市內的幾個湖都找遍了,即使想不開要自殺,也不能到很遠的地方吧?到時候就算死了,也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只能做個孤魂野鬼,太慘了點兒。
在外面轉了幾個小時,吳天真心有點兒后悔,如果靜云真出了什么事,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在從團結湖往回走的時候,路過三里屯,吳天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一路油門,最后在一家酒吧前停了下來,正是劉進朋友開的那家酒吧,也是他和靜云第二次見面的地方,當時他還親自為對方調了一杯粉紅佳人。
酒吧,也是湖之外,可以解決煩惱的地方,也是充滿危險的地方。
吳天走了進去,撥開瘋狂跳舞扭動的人群,直接跳到了舞臺上,居高臨下,酒吧內的情景一覽無遺。
他的目光在酒吧內掃視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吧臺處。
果然在這里!
吳天感覺身上一陣輕松,趕緊從舞臺上跳了下來,向吧臺走去。
只有靜云一個人,沒有看到陳晨,不過她兩邊的位置都已經有人了。右邊是一個女人,正和另一邊的男人調情。左邊是一個男人,正在向靜云獻殷勤,雙手不停的比劃著,帶在手腕上的金表,和手中拿著的奔馳鑰匙圈,尤為明顯。
擺在靜云面前的依然是那杯代表酸楚悲情的苦澀的瑪格麗特,已經下去了大半,看靜云紅暈的俏臉,不知道已經喝了幾杯。
“美女,我的車就停在外面,帶你去兜風怎么樣?被風一吹,體驗速度與激情,再郁悶的心情也會好起來。”那男人對著靜云說道。
靜云什么沒有理會他,仰頭把剩下的瑪格麗特喝完,把酒杯放下,對著里面的調酒師說道,“再來一杯!”
“美女,你想喝,我陪你,我家有一瓶82年的拉菲……!”
“82年的拉菲?我倒是想看看!”吳天走到這個男人和靜云的之間,把兩人隔開,看著男人說道,“82年份的,除去這幾十年喝到肚子里的,到了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人們對它的感情,紀念多過飲用。其實拉菲的的年產量只有二十萬瓶左右,中國市場每年只能分到五萬瓶,但中國一年的拉菲消耗卻在百萬瓶以上,剩下的從何而來?不知道你家那瓶,可有歷史書面證明?別張口閉口就是82,盲目的狂熱和郁悶的崇拜,只能讓你看起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暴發戶。而且,這位美麗的小姐并不喜歡拉菲。”
“你誰呀?”那男人皺著眉頭看著吳天質問道。
“我是誰?呵呵!”吳天笑了笑,伸手按住男人的腦袋,把對方從椅子上推了下去,而他一屁股坐了上來,看著對方微笑著說道,“我是她男人,你有意見嗎?”
高考第二天,騷年們,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