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禹)
其實吳天的夢想一直是做一個醫生,倒不是為了去加拿大體現國際主義精神,更不是為了救死扶傷,而是因為醫生身邊總會伴隨著身穿白衣的天使,除了可以肆無忌憚的調戲她們之外,同時還會有一種發自肺腑的感慨:老子就是上帝!
后來陰差陽錯接觸到了藥物化學,覺得這門能夠殺人于無形的科目很酷,屬于移動核武器,打架時身上帶幾個小瓶,就能把所有人全部放倒,頗有武俠小說中四川唐門之風范,畢業之后就成為了一個研究員,用各種生物進行試驗,那個時候總感覺自己是食物鏈最頂端的男人,即使貝爾格里爾斯見了也會喊怕怕。再后來……他就成為賣藥的了。
現在來到醫院,看著走廊里面來來往往的小護士,吳天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夢開始的地方,特別是看到護士服下隱藏著的黑絲白絲各種絲之后,更覺的自己當初的夢已經實現了。
吳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目光在各個護士的身上不停的穿梭,雖然不知道屋子里面的安晴到底把業務談的怎么樣,但他已經覺得,今天沒白來,收獲還是很大的。
‘不知道如果靜云穿上護士服,會是怎樣一番情形。’吳天的心里想到。
就在吳天陶醉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突然打開,安晴慌慌張張的從里面跑了出來,她一手捂著衣領,一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臉蛋通紅,頭發散亂,眼中充滿了惶恐,就像受驚的小鹿一樣。
“我,我們走吧,快走吧。”安晴聲音顫抖的說道,低著頭就向前走,也不看路,“嘭”的一聲,撞到了墻上。“對不起,對不起……!”安晴一邊摸著頭,一邊道歉,繼續低頭向前走。“嘭!”又撞上了。
看見這樣的情形,吳天就感覺到一絲不妙,他趕忙站起身走了過去,雙手按住驚慌失措的安晴的肩膀,固定住對方的身體,避免對方總是撞墻。
“安晴,別慌,有我在,不怕!”吳天看著安晴語氣堅定的說道。
“恩,我…不怕,我…沒慌。”安晴小聲的說道,“我們快走吧。”
吳天低著頭,向安晴的小臉兒看去,她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好像在做某種掙扎。
“發生了什么?”吳天看著對方問道。
“沒,沒什么,我們走吧。”安晴沒有說,只是在嘴里面不停的念叨著走吧走吧,就好像念著某種古老的咒語一樣。
吳天張了張嘴,剛想繼續問,卻看見安晴揚起了頭,一臉乞求的看著他,兩個大眼睛水汪汪的,眼淚含著眼圈。
吳天這才注意到,安晴的黑框眼鏡沒有了,而失去了黑框眼鏡的遮擋,安晴的面孔顯現出一種清秀可人的自然狀態。吳天幫她把凌亂的頭發捋順,把額頭、側臉全部暴露出來。盡管吳天閱女無數,但此時此刻也不禁為之一愣。她肌膚嫩白,五官精致,一張娃娃臉更是讓她看起來嬌倩柔美。就像,就像一顆青蘋果,純真、美好,雖然有待成熟,但絕對有成為超級美女的潛力。
吳天一直以為只有那些眉淡、額寬、臉大的女人才會選擇劉海,這樣就可以擋住眉毛,遮住寬額,擋住大臉,用來遮丑。沒想到像安晴這樣美麗精致的女孩兒,竟然會選擇這種發型。她留的發型與其說是劉海,不如說是偷窺,再加上那個寬大的黑框眼睛,整個一飛行員。
‘竟然看走眼了!’吳天的心里嘆道,他知道不僅是他,估計整個業務部,整個盛天制藥,都看走眼了。
盛天大廈的前臺雙嬌張怡、黃蕾,漂亮不?可愛不?但跟眼前的安晴相比,還是差了那么一個檔次,她絕對有著和盛天三美:陳晨、靜云、方華,一拼的實力。只是風格不同罷了。
吳天不停的搖著頭,安晴的存在,絕對是對人販子最大的諷刺。就連吳天自己,現在都有一種變身人販子把安晴拐走的沖動。
“你的眼鏡呢?”吳天回過神來,對安晴問道。
“眼鏡?”安晴用手扶了扶鼻梁,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眼鏡沒戴,她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又翻看了一下背包,里面也沒有。安晴想了一想,轉頭看向她剛跑出來的辦公室,表情猶猶豫豫,最后又搖了搖頭,拉著吳天的手,說道,“我們走吧,眼鏡我不要了,我再去配一副!”
看見安晴的表情,吳天立即就明白了,眼鏡一定是掉在辦公室里了。其實吳天也想進去,看看那個比他識貨的禽獸到底長的什么樣!
“不用怕,有我在。”吳天看著安晴說道,“等著,我進去幫你把眼鏡取回來。”
“不用了……!”安晴仰著小臉兒看著吳天,格外的楚楚動人。
吳天把她按在椅子上,說道,“你在這里坐好,誰要是欺負你,你就狠狠的扇他。明白嗎?”
安晴聽到后,乖乖的點了點頭,兩只手緊緊的握著,似是在準備著扇人。
吳天用手拍了拍安晴的小腦袋瓜子,轉身來到辦公室前,他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嘿嘿,我就知道你會回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背對著房門說道,他的語氣非常得意,可是當他轉身看到進來的是吳天的時候,立刻愣了一下,隨后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著吳天問道,“你是誰?”
“這屋子里就你一個?”吳天問道,眼睛又向隔壁的休息室瞄了一眼。
“就我一個。”
“那就是你了。”
吳天看著眼前這個禿頂的男人,賊眉鼠眼鷹鉤鼻,再加上一張大嘴,標準的猥瑣大叔的形象。這樣的人,怎么能進入醫療人員這種純潔的隊伍當中呢?光長相就不合格。
“眼鏡呢?”吳天眼睛在屋子里面掃了一下,沒看到安晴的眼鏡。
“眼鏡?”男人微微一怔,隨后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到了前面,沖著吳天揚了揚,笑著問道,“你也盛天制藥的?”
“是的。”
“如果你想談藥品進院的事,那就別浪費時間了,我只跟剛才那位小姐談。”中年人坐了下來,敲著二郎腿,手里面不停的搖著安晴的眼鏡。
“我進來,是想跟你談另外一件事!”吳天走到中年人的身前,一屁股坐在了對方的辦公桌上,低頭俯視的對方,問道,“你是怎么看出剛才那小妞是極品的?我跟了她那么長時間,也沒看出來。”
“這就是你要問的事?”中年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吳天問道。
“是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想知道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差距。”
“哦!原來是這樣!”中年人聽到吳天的解釋后,咧著嘴笑了起來。他也忘了讓吳天從桌子上下來,而是得意的說道,“看女不能全靠眼睛,還要靠經驗。你那個同事白白凈凈,肌膚水水嫩嫩的,這樣的女人,就算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就憑這個?”吳天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
吳天二話不說,伸手沖著對方的臉上就是兩巴掌。
吳天還以為對方是什么絕世高人,沒想到只是一個饑不擇食的王八蛋,一切也只不過是碰巧而已。既然只是碰巧,又不是什么前輩,更不是什么高人,那吳天就沒有什么好跟對方客氣的了。
中年人被吳天扇的直接后仰摔倒在地,鼻子被抽的流出了鼻血,樣子十分狼狽。
“你,你怎么打人?”中年人氣憤的指著吳天斥道。
“打人?我還想閹了你呢!”吳天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中年人的身邊,撿起掉在地上的眼鏡,沖著鏡片哈了口氣,用衣服擦了擦,然后帶在自己的鼻梁上,看著地上的中年人說道,“說,以前禍害了多少女孩?”
“沒,沒有啊!”中年人搖著頭說道,突然覺得情況不對,這是自己的辦公室,不應該害怕才對,便又生氣的沖著吳天說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就能讓你獎金全沒。”
“老子本來就沒有獎金。”吳天撇了撇嘴,不以為意的說道,然后抬起腳,踩在對方的胸口處,再次問道,“說,以前到底害了多少女孩?如果不說,今天你就別想出這個屋。”
“現在是法治社會,打人犯法。”
吳天又沖著對方扇了兩個耳光。
“你再說一遍,犯法不?”
“犯……!”
“不…不犯……不犯法……!”
中年人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哭喪著臉對吳天說道,“我說犯,你打,我說不犯,你怎么還打呀?”
“你以為你說不犯我就不打你了?我打人還需要理由嗎?”說著,吳天又揚起了右手。
“別打了別打了,我沒糟蹋女孩,都是她們自己勾引我的,你可別冤枉好人。”
“好人?哼!像你這種人,槍斃十個,沒有一個錯判的。”吳天冷笑著說道,不過對方的話,卻給他帶來的一絲靈感。
勾引?要不要找個雞幫忙談業務呢?
恩,可以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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