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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冷嘲熱諷,一個穿了身火紅衣袍的美麗女子行空踏步,飄然而落,她生得也是極其美麗,只是全身彌漫著一重重生人莫近的恐怖殺氣,媚眼暗送秋波,只是送出的是充盈殺機的血腥氣息。
她只有一人,就這么殺了過來。
“薛凝軒,你想搶我們的木食,先得問過老子的拳頭答不答應!”李雄一馬當先,沖上前來,身上血氣沖天,也是個煉體高手,身上五個命泉在涌動,全都是以激發力量為主,肉身強度或許及不上沈明鏡,但蠻力怕是只強不弱。
被喚作薛凝軒的紅袍妖女嫵媚一笑,玩味的盯著李雄:“什么叫你們的木食,弄得好像是你們的東西一樣,別忘記了,你們不過是一群賊寇匪徒,從土著部落里綁了人家那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那怎么能算是你們的木食?”
星半月冷哼了一聲:“獵人打獵,獵物便是獵人的東西,這木食被我們搶到手,那便是我們的東西了!”
“強詞奪理,不過姐姐我很喜歡,那么姐姐搶過來后,這木食便是我的了。”
說著,她揚手一揮,一條火紅色的絲帶唰的一下子射來,像是青蛙蟾蜍吐舌一般,快得無法以肉眼捕捉。
偏生這絲帶非同凡響,如同利刃,首當其沖是刺向了眾人里面實力最弱的沈明鏡。
“靠,看不起我?”沈明鏡很是無語,這妖女瞧自己是眾人里面功力最低的,便首先來殺他。
只聽得一聲慘叫響徹開來,并非來自沈明鏡,而是小趙!那個加入眾人才兩天時間,除了沈明鏡之外功力最低。但也開辟了四個命泉的小趙,就這么死了,赫然是一塊火紅色的布片刺穿了他的咽喉!
相比起來,沈明鏡反而是躲過了薛凝軒這妖女的絲帶。
適才,那妖女使得是兩路齊攻的招數,一邊是鮮艷奪目的火紅絲帶,想要忽視都做不到。另外一邊則是一小塊布片,就像是樹葉、飛鏢、飛刀一樣,上面附著了精純的內力,再配合摘葉飛花的暗器手法,極其高明,一招便奪走了小趙的性命。
場內唯有兩個人看清楚了薛凝軒的暗手。一個是身居鬼紋瞳的沈明鏡,另外一人則是劍眉星目的星半月。
同時,沈明鏡也偷偷抹了一把冷汗,薛凝軒的兩路齊攻,殺招其實是布片暗器,而不是絲帶。如果那布片暗器是針對沈明鏡,縱然鬼紋瞳能察覺。沈明鏡也沒有絕對躲過的自信,恐怕又要借助金刀臂了。
想到這里,他把八荒火龍戰紋、噬金暴龍戰紋、白虎、玄武和朱雀戰紋全都凝練起來,暗運金剛不壞體神功,同時也催動起了絕命吐息法了。
雖然以他粗淺的絕命吐息法,未必對薛凝軒有用,但至少能減少一點關注度,讓對方不容易捕捉它。準頭有所偏差,自然他要躲閃起來,把我也就更大了。
“哦?居然是個懂得隱匿的家伙,比起土著民的借木未必高明,但也有獨到之處,難得,很難得。”薛凝軒微微一笑。渾不在意,同時身上赫然顯現出了七個命泉。
她和黑袍青年星半月一樣,全都是開辟了七個命泉的高手。
星半月雙眸透著冷光,充斥殺機。抬手“奪”的一聲,飛刀再度射出,乃是他適才襲殺沈明鏡的殺招,千里索魂飛刀殺。
正如其名,這一記飛刀并非是普通的暗器手法那么簡單,暗含精神異力中的百步鎖魂之類的法門,心神合一,隔空御刀,只能抵擋,不可躲閃。
“飛刀門的飛刀實也不俗,你的七大命泉一全都是為了飛刀而開辟,可惜對姐姐我沒用。”薛凝軒冷冷一笑,絲帶輕舞,輕描淡寫的打飛了星半月的飛刀。
不過,星半月似是早已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一招漫天花雨施展開來,數之不盡的飛刀破空激射而出,如若暴風雨般席卷而去。
妖女冷笑,嘆息道:“都說了沒有用,為何就是不明白呢?”
薛凝軒嘆息著,終于是不再立足高空,而是緩緩降落下來,輕飄飄。這不難理解,畢竟她還不是先天武者,乃是以羽化功懸空,很是耗費氣力。
然而,他降落下來的同時,飛刀依舊是朝著她的嬌軀射去,眼看萬刀穿心,要插入薛凝軒這妖嬈嫵媚的時,一個淡金色的氣圈罩落下來,仿佛一尊倒扣的金鐘,恰好守護住了薛凝軒,飛刀落在了金鐘氣勁之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脆響,金鐵交鳴,很是悅耳。
但對星半月來說,絕對不是一件事兒。
“郭佑天,你什么時候跟這個妖女勾搭上了!”星半月咬牙切齒,怒視薛凝軒的身后。
只見一個穿了身青色衫袍的精瘦男子緩緩走來,好整以暇,手臂那么一招,便是環住了薛凝軒的水蛇細腰,輕柔的撫摸著,顯示著二人曖昧的關系。
這個名為郭佑天的精瘦男子嘿嘿一聲冷笑:“真是好笑的說法,什么時候勾搭上了,不就是一開始就勾搭上了么?你難道不知道,南陵郭家和刀劍盟關系匪淺?”
南陵郭家是流云之地的名門望族,至于刀劍盟則不用多說,乃是流云之地的第一魔門,其盟主帝八在整個大炎神朝也是頗有名望的人物。至于薛凝軒,正是刀劍們的弟子。
看到郭佑天現身,星半月心頭涼了半截。這郭佑天不如他,但也開辟了六個命泉,防御力十分驚人,他跟薛凝軒配合,一攻一守,堪稱完美,以星半月以及麾下那些人手,恐怕不是對手。
逼近同樣是開辟六個命泉的武者,也有高下之分。而郭佑天,正是那種六命泉之中的好手。又專注一道,僅是防御罷了,更加無法以尋常的六命泉武者來估量。
深吸了一口氣,星半月按壓下了小趙被殺的惱怒,換上一種商量的語氣:“你們無非是為了那個先天乙木體的木食,何必弄得這么劍拔弩張。”
薛凝軒一臉媚笑,揶揄道:“星半月。你是打算偃旗息鼓,把木食交給我們嗎?”
“不。”星半月凝肅道,“交給你們是不可能的,我們也需要通過這個木食來提升實力,況且是我們千辛萬苦搶奪過來,而今又用平時搜集的靈草神藥熬煮。付出那么大的代價,怎可能平白讓給你們。”
不等薛凝軒等人答話,他又是連忙補充道:“不過,我可以跟你們分享,反正那木族少女是先天乙木體,內蘊的藥性十分了得,即便是我們這些人。也不足以完全消化,多加你們兩個根本不是問題。”
郭佑天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似乎有些意動。
薛凝軒則是笑了笑:“真不愧是‘飛刀無情’星半月,真夠無情的,明明我才殺了你的同伴。只是很可惜啊,姐姐我很貪心的,你愿意跟我們分享,但姐姐我不愿意給你們分享。所以……你們還是統統去死吧。”
說著,薛凝軒再度揮灑出一條火紅色的絲帶,另外一只手則是打出布片暗器,無相無向,神鬼莫測。
打出暗器的同時,她另外一條手臂正在控制火紅色的絲帶,把絲帶時而作刀。時而作劍,刀法劍招不斷變換,奇詭莫測。
這正是刀劍盟的看家本領,日月當空。
同時。她有郭佑天專職保護,肆無忌憚,把精神全都放在了攻擊之上。
星半月咒罵了一句,明眸星目閃爍冷光,竟然各含一個命泉。
熟悉星半月的人都知道,他是動了真火,已經氣得三尸神暴跳,再無半分留手之意。
“碎星刀,破!”但聽他大喝一聲,手中飛刀以詭異莫測的手法打出,速度并不快,但聲勢駭人,仿佛當真連星辰都可以粉碎一般。
砰地一聲,郭佑天本來堅不可摧的金鐘氣罩狠狠顫抖了兩下,差點被一記飛刀刺穿!
須知郭佑天是南陵郭家的嫡系子弟,練的是獨門硬氣功,喚作《橫練十三太保金鐘罩》。
這門硬氣功十分了得,氣勁呈現出倒扣的金鐘模樣,守護全身,且能為別人施加金鐘氣罩,乃是為己為人的防御功夫。
不過,正因為他是給別人施加了金鐘氣罩,終究不如自己,且略有些不穩定,存在強悍點和薄弱點。而星半月那一記碎星刀,便是瞄準了金鐘氣罩的最薄弱點。
郭佑天眉頭一緊,忙對薛凝軒說道:“凝軒,不要緊張,下面由我守在你的前面,兩重防御,那星半月休想破了我的橫練十三太保金鐘罩。”
薛凝軒眉目含情,明明還在兩路齊攻,不曾停歇,已滿卻是暗送秋波,柔聲細語道:“郭郎,我信你。”
正如她所說,全然不在意敵方攻勢,兀自以布片和絲帶兩路齊攻。
這兩路攻勢都是遠程的,與眾人保持著距離,也迫得他們無法緊身,只能一味挨打。
而聽了妖女那甜言蜜語,郭佑天整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般,大喝一聲,真氣如山洪暴發般,挺身站在了薛凝軒的面前,化為肉盾,同時撐起了金鐘罩,將自己和妖女都保護住。
星半月則是緊緊握著飛刀,竭盡所能的灌注真氣內力,同時一雙眸子閃爍星光,找尋著金鐘罩的最薄弱點。
可惜,郭佑天也學乖了,深知自己的硬氣功沒練到家,也不可能因為一句話就功力大增,于是不斷變換氣勁,使得金鐘罩很不穩定,但也因此,強悍點和薄弱點不斷變換位置,難以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