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總算恢復一點感覺了,這幾天腦袋發脹,卡文又事多,今天開始爆發了!另外三木這里寫的白蟒鞭法和九陰真經部分用新修版的說法,是黃藥師修改過的速成之法,但秘籍依舊認為是藏在刀劍內,有降龍十八掌,而不是北丐東邪的武功精藝,這太逆天了,另外新修版的鐵片地圖之類比較難搞。本書請訪問。
單明和左述對視相望,師兄弟間的默契不需要多余的言語,齊齊向著沈明鏡湊了過去。
他們的確略有不敵龍獸,但對方要擊敗他們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
禍水東引!
明知道沈明鏡有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當然不能讓他如愿以償,強迫其加入戰團。
剎那間,單明和左述齊齊施展開了高明至極的身法輕功,一個是暴烈如火,乃是紫霄宮的紫火流星移,瞬間爆發,直線距離極快。另外一個是奇詭莫測,使得是紫霞飛虹游,步法邁開,帶起一道道散射開來的紫霞流光,燦爛奪目。
這兩人身法各具特色,極其了得,眨眼功夫便是欺近沈明鏡。
“你們當我好欺負不成?”沈明鏡冷冷的說道,嗖的一聲,陡然間退到了三丈開外,動作行云流水,輕輕松松避開了二人以及撲殺過來的金色獨角龍獸。
其實他的身法已經不算出色了,田伯光的三疊云、張菁的九天飛云縱,乃至他早先草創的無孔不入身法,單論速度、敏捷等等,俱是及不上各大派的年輕俊杰。然而,他之前在副本里面得到了《長生天神功》的風神力心法,吸納風之氣。猶如乘風御空一般,此刻施展開來,飄逸瀟灑,像是騰云駕霧似的,輕描淡寫的避開單明、左述二人。
“咦?”
二人不由是一陣驚訝。此等輕功好生詭異,簡直不像是后天武者的手段。但他們也只是震驚片刻,立時又向著沈明鏡追去,可惜沈明鏡滑溜得像是泥鰍,風神力配合他草創出來,以躲閃為主的無孔不入身法。哪里是單明和左述所能墜趕得到。
只是追不到沈明鏡也就罷了,對于單明和左述來說也沒損失,反正在沈明鏡不打算出手的情況下,他們寧可疲于奔走,也絕不要對上龍獸,不切實際的與之生死搏殺。
然而。沈明鏡憑著過人的身法,如風中之神,躲開二人也就罷了,居然還有空閑反過來引誘著龍獸攻來,迫得紫霄宮的倆師兄弟不得不硬接下幾招,再要避開也不難,但這么消耗下去。到頭來結果也可想而知,難免要受傷,屆時在對付沈明鏡的時候,恐怕就勝面不大了,必然要送掉性命。
“沈兄,我們師兄弟和你近日無仇,遠日無怨,何必咄咄相逼!我紫霄宮和貴派也是常年交好,何致拼得你死我活。”單明斂去了眼中的怨毒之色,三分惱怒三分郁悶四分哀求的說道。
沈明鏡心下冷笑。這人城府倒是極深,換成旁人在此時此刻,早就惱羞成怒了,偏偏還能對自己低聲下氣。但他也不是那么心軟之人,單憑這師兄弟倆因為自己不愿幫忙。便即誘使龍獸攻來,足見其人狠毒,留著始終是個禍患。
在這等情況之下,道義云云本就無價值可言,即便沈明鏡愿意和他們講道義,念宗派之間的情義,易地而處,他們卻也不會和沈明鏡講這些。
二人本也是狠毒之人,見沈明鏡沉默不語,心下便是有了答案。
“欺人太甚!”單明咬牙切齒,嘴唇微動,想是以傳音入密之法跟左述交流,那左述身軀微顫,腳下也遲疑了片刻,旋即一點頭,表示聽從師兄吩咐。
沈明鏡看在眼里,暗暗準備。
只見單明和左述并未向他攻來,依舊是躲閃,然而他們卻是向著廊道退去!
好家伙!
沈明鏡忍不住在心下贊了一句,這單明倒是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留戀石門后可能存在的寶藏了,直接退走。
此人端的是懂得隱忍,不知是以退為進,還是暫時的退兵之策,但利益當前,依舊懂得退避,本是十分難得。
唯獨可惜的是,此地本就有一頭龍獸在撲殺他們也就罷了,還有沈明鏡在一旁虎視眈眈,又豈容他們以退為進?
只見一條長鞭陡然從沈明鏡手上現出,颼的一聲破空急掠,恰是擊打在正要退入廊道的單明,如靈蛇顫動,長鞭通靈,朝其面門招呼過來。
沈明鏡驟然使鞭,本就出乎單明、左述二人的預料,又見那襲來的變法奇詭莫測,尚不知威力如何,卻也不敢攖其鋒芒,只得打消了退入廊道之策,連連避閃。
待得緩過一口氣,他們才得以正色打量沈明鏡手中長鞭,那是一條足有四五丈長的軟鞭,外面鍍了一層金光燦燦的未知金屬,勢若龍蛇,奇詭異常。
沈明鏡所使的,正是《九陰真經》下卷所載的《白蟒鞭法》,此前以饒過滅絕師太一命作為交換,從周芷若的手上得來,且不同于陳玄風、梅超風自己瞎捉摸練錯的鞭法,乃是“東邪”黃藥師修改過的速成之法,威力更大不說,少了七分陰毒,對自身傷害也極小。
沈明鏡先是在戰功寶殿兌換了些許兵刃,之前又在一處廊道后的屋舍內尋獲上千件玄兵,從中揀了一條最好的軟鞭,也就是手上這根金龍鞭了。
不過,鞭子本就是偏門兵刃,且為了迎合白蟒鞭法的需,須得是四五丈長,所以金龍鞭才是地級絕品玄兵。
沈明鏡冷笑一聲,身軀閃動,忽東忽西,忽進忽退,如鬼魂般飄忽不定,長鞭身法,一同施展出來,如風吹柳絮,水送浮萍。難以揣度。
其實在掌握了白蟒鞭法后,他也就多了一門身法,乃是得益于黃藥師心傷兩位弟子練錯武功,而對九陰白骨爪、白蟒鞭所作的修改完善,加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身法之妙。不無有結合其一身奇門五行所學的意味,故而配合鞭法使出,遠攻無虞,根本不怕被敵人近身。
只是沈明鏡所學畢竟還略顯淺薄,不能把身法從白蟒鞭法之中化出,自辟蹊經。融入自身的身法里面,單純使出又對敵暴露了白蟒鞭法的虛實,不大劃算。
瞧著不住飛抽過來,毫無行跡可言的白蟒鞭法,單明和左述只覺得頭皮發麻,脊背生寒。若非他們出自紫霄宮,見過比沈明鏡更厲害的人物,否則必然以為這不似人間氣象的身法和鞭法,盡皆出自鬼魅,而非活人所能掌握。
按理來說,鞭子越長,越是難得精準。一些變化也難使出,但出自九陰真經的白蟒鞭法不但全無此類問題,甚至能在半途中彎折,變幻莫測。
單明和左述幾次想要退入廊道,都被軟鞭驚得躲閃,意圖硬拼,偏偏沈明鏡人閃,鞭子也跟著閃動,根本抓不住,好不容易打出一式殺招。那鞭子又似一條柔絲,毫不受力。
如果真是一條柔絲也就罷了,但鞭子抽在他們身上,又如雷霆灌體,比之鋼鞭還要疼痛。
這正是舉輕若重和舉重若輕的技巧。
舉重若輕。千百斤的神兵利器在手中渾若無力,運使如風。
舉輕若重,縱是一草一木,劈斬下來,也似有萬鈞之力。
當然,舉輕若重距離真正的“草木皆兵”,萬物皆可為劍之類的境界,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只是一種有效活用真氣的技巧。
“兩位,你們乖乖對付龍獸吧。”沈明鏡冷冷一笑,自己鬼魅般的身法,左躲右閃,龍獸哪可能逮住他,只能去攻擊單明和左述了。
而單明和左述想要躲閃,偏偏所有的躲閃退路都給無窮無盡的鞭影封堵,使得他們三面圍墻,要么吃鞭子,要么和龍獸拼殺。
他們倒也倔強,硬氣的吃了幾記鞭子,痛得呲牙咧嘴,深知沈明鏡毫不留情,終于是不得不和龍獸再度拼殺起來。
“這沈明鏡分明是在馴獸,他是馴獸師,我們是野獸!”單明暗暗咬牙,氣得胸腔上下起伏,幾欲吐血,恨不得立刻跳將起來,和沈明鏡大戰三百回合。
左述何嘗不是,他們師兄弟在秦山郡的紫霄宮也算天賦奇才,但在沈明鏡面前竟然無從下手也就罷了,還被迫和龍獸搏殺,連退走都不允許。
沈明鏡此刻正是悠閑自在,瞧著單明和左述抵住龍獸,卻又不愿出全力,大手一揮,長鞭帶起一道燦金色的流光,猶如龍蛇起舞,啪的一聲打在了單明背后,皮開肉綻,一套刺目驚心的血痕浮現出來。
“別給我耍心眼,打,出全力打!”
單明臉色鐵青,咬牙耐住后背上火辣辣的刺痛,勃然大怒:“沈明鏡,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不是欺人,只是把自己當作了工頭。”
“工頭?”左述愣了愣,破口大罵起來,敢情這廝果真把他們師兄弟當作苦力了,而且是免費的苦力壯丁!
他們好歹是赫赫有名的紫霄宮高徒,自覺身份即使比不得神朝的王孫貴胄,但在流云之地,比起一些小侯爺、小王爺之類,也是不妨多讓。
但沈明鏡這般作為,分明把他們當成了任意驅使的奴隸甚至是家養畜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單明和左述越想越氣,甚至起了干脆自殺,也免得平白幫沈明鏡對付龍獸的心思,但不等他們自殺,沈明鏡又使白蟒鞭法不斷抽打過來,教他們前有龍獸,后有長鞭,當真是腹背受敵。
“這也是你們自找的,本來我只是袖手旁觀,也未必就左手漁翁之利,抑或者卸磨殺驢,可你們非要拉我下水,也就怨不得我了。”沈明鏡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攻勢卻是一點也不停緩,又封又打,眨眼功夫,單明和左述已是真氣耗損過大,體力不支,終于給龍獸雙爪平展,竟是以一種高明的掌法擊退。
沈明鏡咦了一聲,印象里面妖族武者大多喜歡發揮自己優勢的武學,比如龍族的擅使龍爪手,熊類的話常以熊掌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