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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鼎香園,今天沒有別的事情了,江逸晨步向位于廣平街的住所走去。
現在還缺個陸地上的代步工具,論在城里轉還是去龍灣村碼頭,都不太方便。但礙于資金緊張,暫時還不能購買,等把鼎香園店開起來以后再說吧。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做起餐飲生意以來,這資金似乎從來就沒有松的時候,總是繃著。
對了,要不抽空去駕校報個名,拿車本子可需要不少的時間,反正晚些時候肯定用得上。他一邊走一邊琢磨。
回到出租屋,江逸晨想起曉佳妹子對于珍珠的悉心照料,而自己卻將最好的四顆隨隨便便往紙盒子里一擱就算了事,好像有兒對不住這些寶貝兒。于是他打開衣柜中翻找,最后找出一件舊秋褲,用剪刀剪下幾塊兒墊在紙盒中,算是給珍珠們做個軟窩。
完工后,他躺在床上小憩,誰知一陣倦意襲來,竟真的睡了過去。
直到房門被人敲響,他才行了過來,揉著眼睛起身去開門。
“嗬,居然在家,我打你手機也不接。原來大白天的躲屋里睡大覺哪。可真夠舒坦,這當資本家的和我們打工的就是不一樣啊。”人高馬大的馬得韜像一堵墻似的站在門外,身上還穿著灰襯衫加領帶的標準職業裝扮。
“扯吧,光瞅著我睡覺了,我拼命的時候你咋看不見呢。打我手機干嘛?”江逸晨打了個哈欠,問道。
“干嘛。我在路上買了豆腐、豌豆尖,晚上你來做一道湯,就跟以前在宿舍里做的一樣就行了。都擱在廚房,等著你呢。”
“哦,成,那就弄吧,不過還得把飯煮上。”江逸晨說著,抬頭看了看掛在廳里墻面的石英鐘,確實到晚餐的時間了。
他感到挺好笑,這么久了。這家伙還惦記著豌豆尖豆腐湯的滋味兒。
“煮啥飯啊。我今天可帶好吃的回來了,可不容易買著呢。瞧瞧。”說罷,馬得韜將擺在茶幾上的一只大塑料袋提過來,展示在對面眼前。并且一臉得色。
江逸晨定睛一瞧。不覺愣了一下。大塑料袋里面的幾個黃色紙包裝很熟悉。那不就是口福多千層餅嗎?哎,難道這小子不知道口福多和自己的關系?
對了,以前好像有一次。自己只是告訴他準備弄中式餐的批發零售,但并沒有講得太具體。后來倆人的工作一忙就沒提起了。
“愣啥神兒啊,呵呵,沒吃過吧。這可是好東西。嗯,有兒涼了,擱微波爐熱一下就好。”馬得韜說著,往廚房走去。
江逸晨活動一下胳膊和腰,只好跟了進去。
馬得韜先將豌豆尖洗凈擇好,然后將千層餅放入微波爐中加熱。
江逸晨把空間通道中存放的大蔥和生姜取了兒出來,在案板上切碎,豆腐也切成小塊兒。
青菜豆腐湯制作很簡單,十來分鐘后,燃氣灶上的小湯鍋就開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鮮香氣隨之彌漫開來。
“呼,這湯可真是你的專利絕活兒啊,那會兒我和澤輝他們試了幾次也弄不出來。”馬得韜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感嘆地說道。可有日子沒有聞到這種氣味兒了。
“好了,齊活兒。”江逸晨說著,端起湯鍋往客廳走。
馬得韜將熱好的千層餅取出,又拿了湯勺和兩個碗。
簡單的晚餐開始了,外酥內暄、滋味兒醇厚的肉餅,與清香爽口的青菜豆腐湯組成了絕妙的配合,讓馬得韜吃得額頭冒汗,連呼過癮、痛。還把領帶、襯衫脫掉,只留下一件單背心。
“行了,有兒吃相啊,別噎著了。”江逸晨瞅著這家伙狼吞虎咽的模樣,不覺提醒道。
“呵呵,又不是和漂亮妹子共進燭光晚餐,要啥吃相、氣氛啊。”馬得韜并不理會,仍一手端湯碗,一手拿千層餅,大口招呼。
江逸晨搖搖頭,也只好由他,不過這湯、餅的搭配確實相當美味兒,比單吃一樣可強多了,以前還沒有注意到。
千層餅一共買了四份兒,馬得韜一時興起,忘了計數,等發現不對勁兒的時候,第三塊已經被咬了兩口了。
“那啥,我一下給忘了,呵呵,這剩下的我撕開給你吧。”他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我一塊兒就夠。要說你們公司可真夠虐待你的啊,飯都不給吃飽了。”江逸晨擺擺手說道。
“哪兒啊,我們那兒有物業辦的餐廳,自助管夠,可那味道也就比學校食堂的強兒有限。哎,我這段兒時間跟著頭兒出門談業務,也去過幾個高級館子,可說起來也怪啊,不知道是我這口味兒不合適還是咋地,就沒有一家有在你那麻辣燙店吃得舒坦的。哦,連這湯和餅子都比不上。”馬得韜說著,又伸手舀了一碗。
“呵,那是因為你勞苦大眾出身,見得少,好東西吃不慣唄。”江逸晨打趣道。
“也可能。哎,前幾天我跟同事還去過一趟鼎香園,好家伙,那人叫一個多。打你的手機也沒打通,我跟門口的服務員說是你的朋友,結果還被那幫排隊的一通兒起哄,說我是騙子想蒙事兒,服務員也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靠,鬧得我好沒面子。后來排了一個鐘頭才等著座位。對了,要不你給我整兩張vip卡啥的成不?”馬得韜想起了前幾天的事情,面帶不忿之色。
“沒有,鼎香園面向大眾顧客,一律平等,從來不搞特權的。”江逸晨一口回絕。
前陣子那兒剛剛才打過架,把大門玻璃都給砸了。這要是再來幾個手持vip卡不用排隊,大搖大擺招搖過市的家伙,非激起民憤不可,此風不可長。
“真是死心眼兒。哎,吃了半天,我買的這口福多千層餅味道咋樣兒啊?你小子就知道悶頭兒招呼。”馬得韜這才想起,對面這位對如此美味的餅子居然一兒反應都沒有。
“呃,還不錯。”江逸晨敷衍道,又喝了一口湯。
“要說這餅子,是我吃過的最香的,比那洋餐的牛肉漢堡、雞腿漢堡強多了。就是賣得太貴,這么一小塊兒要六塊錢。這老板也真夠心黑的。”想起四份餅子二十四元的價格,馬得韜不覺有些心疼。真是嘴上享福,腰包遭罪。
“那啥,興許人家成本高啊。”江逸晨聞言頗為尷尬。
“啥成本高啊,你瞅瞅這里面,豬肉、白菜、大蔥、姜,就這么幾樣東西,成本能有多少?不是心黑是什么?我聽老爹說,要擱在過去那會兒啊,這就是奸商,得拉出去戴上高帽子游街批斗,搞不好人民群眾還得往他臉上扔爛蘋果、白菜幫子呢。”馬得韜邊嚼邊嚷嚷道。
“行了,這算什么,嫌貴別吃不就完了,又沒人拿槍逼你。”江逸晨惱火地瞪了他一眼,這家伙越說越沒譜兒了。
“哦,你小子現在也屬于資本家行列,要不怎么惺惺相惜呢。和我們打工的不是一個階級,當然就沒有階級感情了。對了,你當老板日子也不短了,生意還那么好,咋沒瞧見你開輛豪車再帶倆小秘啥的啊?”馬得韜說罷,一口氣喝掉滿滿一碗湯,然后手撫鼓鼓的肚皮,心滿意足地靠在沙發背上。
面對思想如此腐化墮落的家伙,江逸晨感到當前大學生的品德教育工作實在是不合格,任重而道遠啊。于是一抬手,將碗里的湯喝光。
“哎,上回喝青菜豆腐湯還在二零六宿舍里,一幫子人,現在就剩下咱們兩個了。”馬得韜呼了口氣,換了個話題大發感慨。
“是有日子沒見著了,過一陣子都叫上聚一聚吧。對了,齊澤輝上次好像說他剛認識了個妹子,很談得來呢。你這人高馬大的,還不抓緊了,瞧瞧公司里有沒有合適的。”江逸晨想起前些日子跟齊澤輝通過的電話。
“抓啥緊啊,澤輝那才是沒譜兒的事兒。我算是看透了,這年頭兒,城里沒套九十平米以上的房子,誰家大姑娘正經跟你談啊?純粹瞎耽誤工夫。唉,上等好妞兒都歸了官二代、富二代,稍微次一兒的也讓小旭子、肚子圓他們這伙兒不愁房子的給勾搭走了。到了我們這一塊兒,慘不忍睹哪。唉,不說了,滿滿的都是淚。”馬得韜說起這個令人傷心的難題,拉下臉,深深蹙起了眉頭。
“行了,人家那也是爹媽努力打拼出來的。你就找個不看重房子的唄。”江逸晨勸說道。
“說得輕巧,就算這女的同意老丈母娘也不干啊。哎,對了,你那個晴晴表妹現在……”馬得韜突然想起了什么。
“打住。”江逸晨做了個噤聲免談的手勢。
“什么人啊這是,我就這么差勁嗎?”馬得韜不滿地嘟囔道。
吃完飯,江逸晨讓馬得韜去廚房刷碗洗鍋并收拾灶臺。后者提出兩人一塊兒干的要求,不僅被否決,還遭到以后不再做湯的威脅,奈之下只好接受。
江逸晨自己則回到房間里,打開筆記本開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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