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聞訊趕來的來順兒二人都跑到了東邊的銀沙灘。≮就到衍墨軒≯
上次經過探測,現在銀色沙灘校灣靠北不遠處,有一處喇叭口形狀凹進的位置,外沿至最靠里處大約有個七、八米長,靠內側的巖礁邊緣如削,水比較深,水面也還算平靜。應該可以做為一個天然的小碼頭。
江逸晨駕駛快艇緩緩往喇叭口靠近,在大約還有六米的距離處停下,然后打開左邊的玻璃門鉆出來。
“晨子哥,這船是你租來的啊”來順兒跑到喇叭口靠外的礁石頂上,手中拿著一支長長的木桿子,大聲喊道。
同時打量著這艘嶄新的快艇,不由眼睛亮。話說像他們這樣的年輕人,就沒有幾個不喜歡這東西的。
“啥租來的,這是我新買的,怎么樣,比那小舢板強點兒吧”江逸晨拍拍船頭的不銹鋼欄桿,笑著說道。
“哇!買的啊。晨子哥你太棒了,何止強點兒,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來順兒驚喜地大叫起來。
喜子將手指一圈,吹出尖利的口哨。
“好了,來順兒,你用桿子再把那兒附近探一遍,瞧瞧水下有啥東西不”江逸晨命令道。
盡管以前已經查探過,沒有現突兀的暗礁之類,但出于保險起見,還是當心一點兒為好。畢竟這艘船可是目前最重要的交通運輸工具。
“好咧。”來順兒答應一聲,將手中的木桿伸入水中。從最外沿開始一點點探起,一直查到最里面。
“晨子哥,啥也沒有。”幾分鐘后,他大聲匯報結果。
“好,那你倆都在上面等著。”江逸晨點點頭,返回駕駛艙。
快艇重新啟動,小心翼翼地往喇叭口里面行進。來順兒用木桿頂住船舷后部,防止與石壁摩擦相撞。喜子則在正前方打手勢引導。
船頭慢慢進入凹處泊位,瞧瞧差不多了,江逸晨停機下錨。這樣有了雙保險,船就不會亂跑了。他重新來到前甲板上,將纜繩拋向岸上的喜子。
喜子伸手接住,找了一塊凸出的巖礁,將纜繩綁在上面。。
其實這個天然碼頭也就是小船還能對付,如果換成游艇之類那肯定不成了。
快艇的停靠處,船頭距離岸上的巖礁平臺僅僅五十公分左右,前甲板與其的高低落差也只有三十多公分的樣子,即便沒有跳板。成年人也應該可以輕松越過。
快艇剛剛挺穩,兩個小子就迫不及待地先后蹦了上去。
只聽通通兩聲。船頭上下顛簸了一下。
“嗨,你們倆小子,慢點兒啊。小心摔著。”江逸晨斥責道。
喜子和來順兒卻顧不得聽這個,他們此時的心思都集中到了這艘漂亮的快艇身上。
以前在海邊,經常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各種快艇、摩托艇在海面上風馳電掣,讓他們常常羨慕不已,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快艇還真是頭一回。
倆人四處看看摸摸,雙目放光,口中嘖嘖贊嘆。
江逸晨為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也只得挨個部位詳細講解了一番。
“晨子哥,那啥,帶俺們跑一趟吧。”喜子手撫著駕駛座和方向盤,呼吸加快,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隨即提出請求。
“你小子也沒個眼力見兒,晨子哥剛剛過來。得上去歇會兒啊。”來順兒說著,在他的肩頭拍了一巴掌。
“好了好了,這艘船是我們自己的,機會還不多得是。先把后面的東西搬上去。有空兒會帶著你們跑一圈的。”江逸晨說著,低頭來到船的后甲板,拉開苫布,露出下面的貨物。
喜子也只得暫且壓抑住心中的沖動,和來順兒一起開始搬東西。
沒有跳板確實不大方便,只好采取了一人上岸,另外兩人傳遞的方式。折騰了二十多分鐘,才將貨物全部卸下。
江逸晨與來順兒商量,回頭兒用現有的木板子疊加釘好,做兩塊結實的跳板。
另外,還要找機會去漁村買兩根那種帶倒鉤鐵矛頭的竹篙帶回來,那玩意兒能撐、能推、能鉤拉的,以方便泊船。
三人一起把貨物往巖洞基地搬,從這里上山比從西面碎石灘要遠上不少,但也沒辦法,誰讓那邊不能停船的。
跑了幾趟,終于將貨物全部運達。
餐桌椅被搬到了洞口外的平臺,三人坐在椅子上用毛巾擦汗,歇息。
喜子倒了三杯涼白開,又洗了幾個蘋果放在盤子里讓大家解渴。
江逸晨向二人詢問最近海島上的情況,來順兒詳細地一一敘述。
目前除了一些小問題外,其他的基本上都還順利。包括灘涂養殖的蟶子、刺參和對蝦,據觀察,成活率極高,而且健康狀態良好。
江逸晨點點頭,這些倒是都在預料范圍之內。只不過是從試驗轉成了小規模的實戰而已。
他拿過一個半紅半青的蘋果啃了一口,果肉沙甜,這品種還算可以。
“等晚些時候,咱們公司把海島承包下來,那島上還可以種植一些果樹,什么蘋果、鴨梨、棗、杏、橘子啥的,能種的都給它種上。對了,還有椰子樹、葡萄、荔枝,呵呵,好吃的水果品種可真多。”他開始進行遠景暢想。
想干的事情有很多,可惜在拿下海島之前,大部分都不能動。否則萬一出現什么意外,豈不成了為他人做嫁衣。
“那敢情好。對了,我聽說椰子樹好像得瓊州那邊才能種活吧。咱們粼江成不成啊”來順兒還真不含糊,畢竟上了這么多年的學,腦子里面多少還有點兒見識。
“要說別人可能不成,但咱們公司不一樣啊,技術在手嘛。”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實踐,江逸晨對空間冰的效力信心十足。
“我同意,種這么多的果樹,呵呵,那這島不成了花果山了”喜子很喜歡吃水果,聽了這話,不由得口水直冒。
“花果山不錯,那你倆就成了山上的猴子,我乃齊天大圣。”江逸晨打趣道。
三人都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來順兒又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