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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聽到霍山的話之前,海倫更多的還是站在一個女孩的立場上考慮問題的話,那么現在她腦海中的想法,則更多的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色上。
“放心吧,海倫!我們一定能夠離開這里!”拍了拍手,輕聲安慰了一下情緒有些焦躁的海倫之后,霍山本待繼續向前行駛的。
但是突然之間他臉上的表情卻凝滯住了。
“怎么了,小山?”
霍山神色之間的突然變化,讓海倫心中也有些擔心起來。
“海倫,你聽到了嗎?”
此刻,霍山雙眼圓睜,臉上的神情激動的難以自制,甚至連身體都有些輕微的顫抖起來。
“聽到什么?”凝神聽了一下后,沒什么發現的海倫不禁奇怪的問道。
“海浪!海浪拍打巖石的聲音!”常年練武的霍山,身強體健,五識也要比常人靈敏的多。所以,現在他能夠聽到的聲音,海倫卻不一定能夠聽得到。
“海倫,我們已經距離大海不遠了!”
說著,霍山也不管仍然一臉迷糊的海倫,抓起撐桿,擺渡著竹筏,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駛去。
隨著距離的接近。海浪拍打巖石發出的轟然巨響,變得越發的清晰起來。很快海倫也聽到了。
聽到這個,兩人臉上的神色全都變得激動起來。因為這個聲音的出現。意味著他們已經距離離開這片礁石群不遠了。
很快,霍山腳下的竹筏伴隨著起伏變得越來越大的波濤,不斷的搖晃起來。原本霍山放在竹筏上尚未用完的白色藤圈也因為逐漸洶涌的海水紛紛落入海中。不過,現在已經用不上這些東西的霍山,對此已經并不在意了。
“出來了!”
隨著周圍的礁石變得越來越矮,遠處蔚藍色的大海變得越來越清晰的時候,霍山心中喃喃自語道。
“我。出來了!啊……!我終于出來了!”
在猶如迷宮般的礁石林中晃蕩了一個多星期,心中積壓了太多的憋悶之氣的霍山,扔下手中的撐桿后。朝著遠處的大海聲嘶力竭的大喊起來。
看著狀如瘋狂的愛人,站在身后的海倫,緊緊的捂住嘴巴,眼角的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這幾天只有她知道霍山的身上的壓力有多大。
在那種不辨方向。周圍只有堅固的礁石和底下藍色的海水。近乎封閉式的環境當中。把他們生存的壓力全都背負在身上的霍山,幾乎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眉心皺緊的疙瘩就從來沒有松開過。而且,話也少了很多。
那時候,海倫真的很擔心他。不過最后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卻憑借著堅韌的意志,一步步扛著這股越來越大的壓力走了過來。
也把她從困境中帶了出來。
看著少年高大的背影,海倫心中一片柔情。強烈的安全感從她的心中猶如電擊一般迅速彌漫全身,讓她情不自禁的走到霍山身后。眼神迷離的伸手環住了少年壯碩的腰身。
在烈日的照耀下,略顯棕色的俏臉緊緊貼在霍山寬厚的脊背上輕輕閉上了雙眼。
“呼呼…!”長長的出了口氣后,霍山劇烈起伏的胸膛終于變得稍微平復下來,剛才因為大聲呼喊而變得殷虹的面龐上,卻仍然帶著抑制不住的喜悅之色。
“我終于出來了!”
感受著身后海倫妖嬈柔軟的軀體,霍山看著遠處蔚藍色的大海,心中不由激動的喃喃自語道。
直到許久之后,他的心情才逐漸的平復下來。也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
“就是不知道,這里到底在什么地方?”看著遠處波濤起伏,卻沒有絲毫船只的海面,霍山心中暗暗猜測道。
“算了,不想這些了!好在這海浪還不太大,這個竹筏還能夠撐上一段時間!”
心中有了主意,霍山拍了拍海倫摟住自己的手臂之后,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然后在少女驚異的眼神中,把他平時用來攀爬礁石的藤條繩索拿了起來。
“小山你拿這個干什么?我們已經出來了,用不著它了啊?”
聞言,霍山朝她笑了笑,先是用繩索繞在自己的腰間打了一個死結之后,再把另一端牢牢的系在了海倫柔軟的纖腰上。
“海上的風浪太大,我們的竹排還不知道能夠支撐多長時間。要是萬一這玩意散了架,掉到海里!”隨后霍山抖了抖手中的繩索,笑著說道:“有了它,那我們也仍然會在一起。”
聽到他的話,海倫不禁甜甜的笑了起來,上前摟住霍山的脖頸,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
迎著澎湃的海風,看著此刻船上正在忙碌的船工,站在船頭的賈三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了志得意滿之色。
想他三年前,也是跟這些船上整天與魚蝦為伍的船工們一樣,常年在大海上飄著,辛苦忙碌幾個月甚至大半年,卻只能賺點辛苦錢。基本上沒什么出頭之日。
但是自從他下定決心跟著同鄉,移民到南洋后,這日子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三年的時間過去,原本只是窮困漁民出身的賈三,憑借著老實肯干,不怕吃苦受累,不僅為自己置辦下了一份不菲的家業,而且也取了幾個婆娘,有了幾個小崽子,過上了以前他們村里,那些地主都過不上的好日子。
想起這些,賈三就發自內心的感謝南洋的中國人民軍,要不是他們占了南洋,打跑了洋鬼子,那他也不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要知道之前他跟著東家在還海上打漁的時候,可沒少受那些洋鬼子軍艦的刁難。
但是現在,整個南洋,整個太平洋上,只要船上掛著人民軍的五星旗,就沒有人敢欺負他們。
而且,這些年經過人民軍海軍持續不斷的打擊,原本南海上多如牛毛的海盜也差不多快絕跡了。這也讓他們這些漁船的安全進一步得到了保證。
同樣,也讓賈三幾乎每次出海都收獲不小。
所以,現在他也是鳥槍換炮,用自己多年的積蓄,然后再從銀行里貸了點錢,買下了這艘五百多噸的漁船,雖然不是那種燒煤的蒸汽船,但是也足夠他賈三完成自己多年來,擁有屬于自己漁船的夢想了!
“東家,你快看,那里好像有條……船!”說道船的時候,年輕人忍不住遲疑了一下,蓋因為他在大海上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簡陋的船。也許說成竹筏更貼切一些。
他的聲音,立即把賈三的注意力也吸引過來,順著年輕船工所指的方向看去。
不過,等他看清楚年輕人嘴里的船之后,賈三不由長大了嘴巴。
簡陋的竹排,慘不忍睹,像一塊破布一樣四處漏風,勉強能看的出來的船帆,以及后面那個正精赤著上身,下身只穿著一條褲衩,然后渾身曬得烏黑的人,和他旁邊一個正蹦蹦跳跳朝他們招手的金發洋妞。
雖然多年跑海,賈三見識過各式各樣的落水者,各式各樣的船只,但是今天這樣怪異的組合,確實讓他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老子這次不會是遇到孫猴子了吧?要不然誰能把這竹筏駛到這深海中來!”賈三看著遠處的竹筏不由暗自搖頭想道。
當然這個念頭連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東家,是兩個人?”這時候,原本正在船上忙碌的其他船工,在聽到動靜,見到有熱鬧可看后,也連忙跑到了船頭上來。
這個時代,沒有電腦和衛星,在一望無垠的大海上,平時除了打漁之外,漁民們根本沒有什么娛樂節目,日子枯燥的很,所以眼見到這樣的新鮮事,當然是人人向前,不肯落后。
“廢話,我當然看到是兩個人了!”賈三皺眉說了一句。
雖然被東家訓斥,但年輕人跳脫的性子,卻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看了遠處一會后,年輕人又說道:“東家,好像它們在向我們求救!”
聽完后,賈三一巴掌扇在年輕人的后腦勺上,笑罵道:“你這個混小子,既然知道還不快把人家給救上來!”
“嘿嘿!”
年輕人臉上帶著一絲羞赧之色的笑了笑后,渾不在意的摸了摸后腦勺。不過看了遠處的竹筏一眼后,臉上帶著一股糾結之色的說道:“可是,東家!那上面有一個是女人!”
從古至今,船只出海,一般是絕對不能讓女人登船的。
在西方的船員們認為女人能夠帶來暴風雨,而在東方的船員們則認為讓女人登船是不祥之兆。
除了這些主觀臆測,多少有些迷信的原因之外,女人天生力弱,確實不適合船上繁重的工作。另外,就是生理問題,船上很潮,對女性身體不好。當然,最后一條原因,就是男女的問題。
一般出一趟海,短則十天半個月,長則幾個月甚至半年,這么長時間的壓抑,見個母豬都很有可能沖動,更何況是一個女人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