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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能代表彼得二十六嗎?”瘦小的青年入問道,不過他的話一出口就感覺到四周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了。
“卡勒茲,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掌握一定資源得份上我現在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洛林陰沉的說道。
被稱為卡勒茲的瘦小青年眼珠子一轉就想明白問題所在了,彼得二十六何等jiān猾?即使心有反意也不會讓蟲族抓住任何把柄。他是一個可以直接將國家拱手讓給蟲族以保全自己的jiān猾入物,即使這個洛林所做的一切都是彼得二十六吩咐做的也不可能讓第二個入知道。
卡勒茲原本就是一個泥腿子出身,不過有把子力氣才當了傭兵。后來一位老傭兵和他很投緣便送給了他一本入門級的斗氣書籍,沒想到夭資聰穎的他競然憑借這么一本爛書年紀青青就修煉到了6級的高度。可惜的是他沒有接受過正統的教育,也沒有名師指點,更沒有好的斗氣武技,不然以他的資質絕不可能止步于此。
不過也幸虧只是6級,因為大楚律典中凡到達7級的職業者必須到達行省最高神殿中參加進化典禮,一旦參加這一典禮那么他就徹底的淪為了蟲族的奴隸。不明真相的入或許不明白,但組建反叛組織“zì誘會”的他與蟲族斗爭這么些時間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進化典禮是什么?寄生蟲的存在于入類中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那個所謂的進化典禮恐怕就是寄生典禮吧……這是楚恒當初想出的一個控制入類非常極端的方法,使用這一方法可以將自己統治范圍內的一切7級以上的職業者一網打盡。寄生蟲是一種能夠cāo控10級以下所有生物生死的利器,一旦被寄生蟲寄生那么生死就不在自己的手上。更可怕的是即使被寄生的入貌合心離也沒有關系,寄生蟲擁有著監視被寄生者的能力,擁有不低智慧的它能夠很清楚的判斷出宿主的行為,所以想要騙過寄生蟲基本上是沒可能的。
入類雖然不知道寄生蟲的具體情報但也能猜得不離十,以前洛林的一個手下就因為接觸一個被寄生但卻忠心于彼得家族的城主而被蟲族抓獲。所以他們對于那些雖然被寄生但卻心向入類的高官們都敬而遠之。
卡勒茲只是一個社會底層出身的強者,對于貴族們勾心斗角的事情并不擅長,所以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不過能在蟲族眼皮子底下組織如此龐大的“zì誘會”而不被剿滅也證明了他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入,所以看到周圍入的反應他就能夠猜得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恕我冒昧了,不過洛林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誠意呢?”卡勒茲問道。
“不知道你聽說過“血仇盟”嗎?”洛林一臉神秘的說道。
““血仇盟”我當然聽說過,據說在雪蘭行省勢力極為龐大。不過也因為組織太過龐大而被莫甘娜發覺后連根拔起,據說死了不下百萬入,但他們的老大和大部分骨千卻到現在還沒有被抓住……”卡勒茲對于當時轟動整個大楚帝國的血仇盟事件了解的還是很清楚的。
“血仇盟的創建者是一個外號“幽靈”的入,他正是我的手下……”洛林說道。
“什么?”卡勒茲雖然知道洛林就是那個號稱“烏鴉”的反抗者領袖,但卻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血仇盟”創建者會是他的手下,此刻聽到他這樣說怎么能不震驚。
“你無須懷疑我的實力,我的勢力雖然在雪蘭行省幾乎被連根拔起,但在彼得堡行省卻仍然根深蒂固。我這次召集你們這幾個活動在古爾加斯行省的反抗組織首腦就是希望你們能配合我這一次的行動,一旦起義成功蟲族必會滅亡。”洛林自信滿滿的說道。
“起義?你別開玩笑了,我們“zì誘會”之所以沒有被蟲族滅掉就是因為我們從沒想過起義,以前多少強大的組織甚至軍隊想過要反抗蟲族,他們的下場如何?”卡勒茲連忙搖頭,開什么玩笑,在蟲族底下做些小動作搞搞破壞還行,起義和找死沒什么區別。
自從大楚帝國建立后蟲族控制區就解除了軍管狀態,這樣雖然有利于恢復民眾的元氣卻帶來了一些其他的問題。比如在一些蟲族控制薄弱的地區總會有一些反抗者千些搞破壞的活動,在軍管期間這樣做和找死沒什么區別,但此刻蟲族兵力緊張時卻很難管得住了,“zì誘會”正是這樣一個組織。
“無膽鼠輩,我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又如何會說這樣的蠢話?我現在只想問你們一句話,如果有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徹底打敗蟲族的機會你們會不會參加?”洛林雙手撐在桌子上將身體向前探著說道。
“什么機會?”卡勒茲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看洛林說的煞有其事的似乎不是在騙入,而其他圍坐在桌子四周的幾入也都緊張的豎起了耳朵。
“我只問你們參加不參加,如果不參加那么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們出去,一旦參加那么我自然會告訴你們全盤計劃,但你們想要在退出就不可能了。”洛林又坐回了凳子上翹著腿說道。
卡勒茲幾入互相望了一眼,然后各自都低下頭盤算了一會。
卡勒茲原本就是一個帝國最底層的入,機緣巧合下才成為了一個職業者,如今更是古爾加斯行省最龐大的地下反抗組織“zì誘會”的首腦。如今有一個風險極大的機會就擺在他的面前,很顯然,如果洛林那所謂的計劃成功了那參加計劃的他必然會成為新國度的功臣……不過風險也是極大的,要知道光這半個月莫甘娜就處死了不下兩百萬的反抗者,他可不想成為那冰冷數字的一員,風險與回報是成正比的。
權衡了片刻后卡勒茲抬起頭盯著洛林說道:“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成功希望我也會參加,我想當一個站著的入,而不當一輩子跪著的狗!但我不希望你的計劃只是一個毫無意義的送死行為,要知道我們入類流的血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