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作者:杜家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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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井一咼從趙翰青身上感受到了氣勢不凡,像是一位大人物,但是趙翰青太過年輕讓他覺得絕對不會是什么大人物,可能是某一為抗日同盟軍大人物的親信,
黃飛虎一聽西井一咼又大聲抗議揚起巴掌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狠狠罵道:“欠揍的玩意,我讓你不長記性。↑頂點小說,..o”
西井之咼一看戴墨鏡的人對他挨了耳光熟視無睹的樣子徹底泄氣了,他知道自己這一耳光算是白挨了,說起來自己還真是欠揍的玩意,你說為啥不長記性呢,立刻垂頭喪氣地diǎn頭哈腰道:“哈依。”
黃飛虎的手已經抬了起來看西井一咼diǎn頭哈腰地擺正了態度就不好意思扇下去了,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就指著西井一咼的鼻子訓斥道:“全中國人民都起來抗議你們侵略中國的暴行,但是怎么不見你們滾回海島去?”
西井一咼連連彎腰鞠躬,心想,自己算是知道了一件事:抗議在武力面前有個屁用。
趙翰青見他老實了這才道:“西井君,請坐。”
西井受了半天折磨突然受此禮遇頗有些受寵若驚,又彎腰朝趙翰青鞠了個躬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西井君此來的目的是什么?”
西井之咼甚是郁悶,你明明知道我來的目的還要裝模作樣問什么?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道:“盛茂林先生應該跟你們說清楚了。”
“盛老板是中國人,不能代表日本人。”
“我們希望貴軍能夠釋放特使閣下,當然。我們會對貴軍做出一定的補償。”
“什么補償?”
“比如錢,或者是槍支彈藥。我知道你們缺這個。”
“我承認我們缺少武器,但是不需要來交換。因為我們自己會在戰斗中奪取,你沒看到我們的武器裝備跟你們的一樣嗎?這可是都是你們的。”
西井之咼很是尷尬,武田師團接連不斷打敗仗,的確是給對方送上了許多武器,甚至連汽車裝甲車都被對方繳獲了,所以,人家有理直氣壯的資本,這個談判的籌碼算是沒用了。他垂頭喪氣道:“那么你們如何才肯釋放特使閣下和川崎將軍?”
“無條件釋放丁家人和南都城關押的所有抗日分子。”
“你、你們不是只換回丁家人嗎?”
“你們這位天皇特使是身份尊貴,聽說深得你們天皇的寵愛。他的命肯定比中國老百姓的命值錢,那么多換上幾條命才叫公平,這樣也符合他天潢貴胄的身份不是,再加上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川崎將軍,這筆交易無論怎么看都是你們穩賺不賠。難道說你們的天皇特使的命沒那么值錢嗎?”
西井之咼自然不敢說天皇特使的命不值錢,但是,他也沒有權力答應這件事,因為他來的時候得到的指示就是用丁家人來交換天皇特使和川崎將軍,現在對方突然增加了條件讓他左右為難起來。
這時。一群人呼啦一下涌了進來,手里拿著紙和筆,這些人立刻把西井之咼圍了起來。
西井之咼嚇了一跳:“你、你們這是干什么?”
“西井君,我是《中央日報》的記者。請問你們會答應抗日同盟軍提出的條件嗎?”
“我是美國《紐約時報》的記者,想請西井君談談你們的天皇陛下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這位黃頭發藍眼睛的美國佬是用英文說的,不過接著他又用生硬的中文說了一遍。
“我是上海《神州新報》的記者。請問你們抓了丁家鏢局的丁總鏢頭是不是柳川家族在公報私仇?”
西井一咼一聽頓時頭大了,這種場面他哪里見過。但是他知道這些記者絕對是不能得罪的,自己也不能隨便開口說什么。不然誰知道明天的報紙上會怎么胡說八道,只能語無倫次地道:“我不知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這些記者顯然是沒有打算放過他,繼續追問著:
“西井君說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天皇陛下還沒有對這件事作出指示?也就是說你們的天皇陛下并不關心他的寵臣的死活?”
“西井君,你不做解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默認了貴國柳川家族對付丁家是在公報私仇?”
西井之咼差diǎn兒就哭出來,如果這些記者就這么報道的話,不但得罪了天皇陛下,也會得罪柳川家族,夠他剖腹自殺幾十回了。
幸好,有人及時出來為他解圍了:“諸位記者先生,你們問的這些問題西井君一個小小的參謀肯定無法回答,你們還是問些他能夠回答的問題吧,其他的問題等他請示了之后再來回答吧。”
西井君一看替自己解圍的是戴墨鏡的那人,顧不上感激涕零,急忙道:“對,對,我一個小小的參謀無權決定什么,也無權回答什么,等我請示了師團司令部之后再說。”
那些記者又圍著了趙翰青:“趙先生,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能夠見到天皇特使?”
“天皇特使會不會受到虐待?”
趙翰青應付記者自然是經驗豐富,他微笑著道:“你們什么時候見到天皇特使要看他的意愿,只要他愿意你們隨時可以見到他,反正我們不能做出任何強迫他的事情,他雖然現在是我們的俘虜,但是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和虐待,這個西井君也可以證明,只有日本人才會虐待和殺害俘虜,這個西井君也可以證明。”
“優待俘虜是不是你們中國式的寬恕和仁慈?”
“中國素來就是禮儀之邦,不過中國人也愛恨分明,所以,我們保留進反擊和報復的權力,如果丁家人得到了什么傷害,我們不排除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采訪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趙翰青讓薛平貴把記者們帶走好生招待,不過又悄悄吩咐教導隊員們看好這些記者,一定不能讓他們跟日本人私下接觸。因為這些記者可都是冒牌貨,幾名中國記者是從學校里招來的老師假扮的,而那個藍眼睛黃頭發的所謂《紐約時報》的記者是從一個教堂里弄過來的一名傳教士,五百塊大洋就讓他輕易而舉地背叛了他的上帝。趙翰青雖然已經是請鄧銘文安排些記者前來采訪好向日本人施壓,但是記者們還沒有從重慶趕到這里,趙翰青只好出此下策找人假扮了記者。他相信那些潛伏在暗處的武裝分子如果真的是日本人的話一定會盡快采取行動的,因為日本人絕對不愿意讓記者見到天皇特使的。
西井之咼也沒有再被關到那個小院子里,而是住進了牛頭鎮最大最豪華的客棧,不過不叫客棧,而是叫招待所,這是屬于根據地的公家產業。他的隨員也被帶到了這里,大家可以隨意在院子里走動了,而且,這時候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四菜一湯,還有一壇酒,這待遇跟以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飯菜的香味讓西井一咼直流口水,但是,他還是忍住饑餓,立刻命令手下利用攜帶的電臺跟南都師團司令部取得了聯系,武田師團司令部很快就回電了,讓他想盡一切辦法阻止記者見到天皇特使,另外還指示他在保證天皇特使安全的情況下可以慢慢地談判,要盡最大可能地為帝國爭取到更大利益。這封電文讓他敏銳地感覺到師團司令部那邊似乎不像之前那么急于解決這件事情,這讓他感到莫名其妙了,這是東京方面的命令,還是師團司令部私下的命令?(未完待續。。)
(梧州中文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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