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皇特使宮中端北乘坐專機跨海越洋而來,飛機降落在虹橋機場。給力文學網虹口機場曾經是的飛機場,如今這個引燃中日淞滬大戰的地方成了日本人的飛機場。
趙翰青裝扮成安倍旺巴的司機跟他一起到虹橋機場迎接,不過,許多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天皇特使,安倍旺巴這個商會會長也沒有資格靠近。
趙翰青根本就沒有下車,這樣方便他用望遠鏡在車里悄悄觀察天皇特使。
這位特使很年輕,大概有二三十歲,身材像大多數日本人一樣也不高,甚至像女人一樣苗條,但是舉手投足間頗有大人物的氣勢。更難得的是這位特使長得眉清目秀的,絕對算的上極品的小白臉,這讓趙翰青不無惡意地想,天皇身邊的人長得這么漂亮是不是他有某種嗜好?有這種想法是因為他討厭除自己之外的所有小白臉。討厭一個人和愛一個人同樣能對那個人印象深刻,所以,膚色白皙、相貌清秀、身材嬌小的天皇特使的“光輝形象”就深刻地留在了趙翰青的腦海里,保證行動的時候不會弄錯了人。
那位天皇特使在機場發表了一通簡短的演說之后就被一群日軍將佐簇擁著進了一輛轎車,然后在車隊的前呼后擁下往上海去了。
天皇特使下榻在禮查飯店,他休息了半天之后,歡迎他的酒會在晚上舉行。
華燈初上,早已經戒嚴的禮查飯店周圍漸漸熱鬧起來,小汽車不斷地開來,不但有日本人和黃頭發藍眼睛的白種人。還有不少上海名流商賈,這些自然都是親日派的漢奸,很顯然侵略者們是想借這個機會來宣揚什么大東亞共榮和中日親善的。
禮查飯店雖然戒備森嚴,不過為了不造成緊張的氣氛日軍只是在外圍距離禮查飯店較遠的地方設立了崗哨嚴格檢查,當然嚴格的檢查是針對中國人的。(給力文學網最穩定)像安倍旺巴這樣的在上海日本人中有身份的人日軍哨兵只是簡單地查看了一下就會的邀請函就放行了。趙翰青一邊慢慢開車一邊悄悄地觀察著日軍的布防情況,他必須要做到心中有數才能保證安全撤退。
禮查飯店外面還有日軍警戒,不過人數少得多,也沒有再對客人進行檢查。
趙翰青帶著陳四喜和黃飛虎跟著安倍旺巴順利地進入了禮查飯店,但是三人卻沒有資格進入舉行酒會的孔雀大廳,所有的隨從都只能呆在下面。今晚上進入禮查飯店的客人和隨從們最少有幾百人。三人倒也不用擔心因為前天在這里居住過會被人認出來。
很快就跟留在禮查飯店的吳二憨和田瓜等人接上了頭。幾個人找了一個僻靜的桌子,一邊慢慢喝酒,一邊悄悄地交流情況,整個酒店的環境和日軍哨兵的位置已經了然于胸,接下來就等著動手了。
宴會時八點開始。大約會在十點多結束,宴會結束的時候,就是動手的時候。之所以選擇就會結束時動手是經過趙翰青的反復考慮,最初他也考慮到酒會結束之后等天皇特使休息之后再動手綁架他,但可以肯定到時候也一定戒備森嚴,即便是抓到人質日軍把禮查飯店團團包圍的話也一樣插翅難逃。
唯有宴會結束之后,客人開始離場,場面就會有些亂。這個亂就是最佳的時機,那時候只要槍聲一響,肯定會爭搶空后逃走。正好可以趁亂抓住人質再混在客人中離開,而且,酒會結束的時候也是日軍警惕性最低的時候。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一點點過去了,趙翰青掏出懷表看看已經接近十點鐘了,酒會已經接近了尾聲,他沖大家做了個手勢。幾個人心領神會地一前一后往藏武器的地方摸去。因為武器分別藏在兩個地方,幾個人人分開去藏武器的地方取武器。
趙翰青帶著陳四喜和黃飛虎去的是酒店員工的休息室。陳四喜留在樓道口負責警戒,趙翰青和黃飛虎往員工休息室走去。
上一次來休息室的門只是虛掩著。現在卻緊緊關著,黃飛虎推了一下沒有推開,他剛想開口說話,趙翰青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因為他聽到了里面似乎有動靜,屋里面好像有人。他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里面的聲音太熟悉了,老牛拉破車一樣的喘息聲和壓抑著的快樂的聲,毫無疑問有男人和女人在里面玩成年人的游戲。只是聽動靜一時半會完不了事,不能再等了,趙翰青雙手放在門上突然發力,門一下子被推開了,黃飛虎搶先沖了進去。
等趙翰青走進去的時候,一男一女已經被黃飛虎打暈丟在了地上,女的被剝得精光,男的光著下身,上身卻穿著軍裝,看他肩上的領章應該是一名少尉,而那名女子從丟在一旁的和服上就可以看出是禮查飯店的服務員,那么情節就不難推測出來了:這名日軍少尉見色起意尾隨飯店的女服務員來到這里來個霸王硬上弦,而日本女子性子柔順于是就逆來順受,當然也不排除她半推半就,要不然又怎么會的如此快活?
“師叔祖,日本人的玩意這么小怎么弄啊。”黃飛虎賊眉鼠眼道。
趙翰青一撇之下早就就看清楚鬼子少尉茅草叢中蠶蛹一樣的小玩意,他并不覺得有什么稀奇的,后世也曾看過日本的特色電影,那些男豬腳的玩意無一例外地小,但是,他作為師叔祖可是不好意思跟他討論這些東西,瞪了他一眼道:“酒會隨時都會結束,趕緊。”
“這兩個人怎么辦?”
“男的殺掉,女的一時半會醒不了就放過她吧。”趙翰青終究不忍向一個無辜的女人下手。
黃飛虎已經撲上去抱住日軍少尉的頭用力一扭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被扭斷脖子的鬼子少尉彈騰了一下腿就不動了。然后,黃飛虎又抓過和服上的腰帶去綁那個日本女人,因為他對自己的手法不太自信,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醒來。他這么一折騰,日本女子突然醒來了,黃飛虎不等他叫出來就把一團布塞進了她的嘴里,她驚恐萬狀之下又暈了過去。
趙翰青已經從墻旮旯拉出一個箱子,打開箱子里面塞滿了衣物,翻開衣服從箱子底拿出來一個袋子,里面裝滿了武器,還有幾套日軍的軍裝。原來武器就藏在裝衣服的箱子里。把武器藏在箱子里看似有些冒險,其實不然,因為箱子里裝的那些衣物根本不是這個季節穿的,不是這個季節穿的衣服自然不會有人反動,也就是說這個箱子這兩天基本上不會有人打開,這就叫膽大心細,看似冒險,其實很安全。
二人迅速換好軍裝,藏好武器,趙翰青又把日軍少尉的王八盒子挎在自己身上,他讓叫黃飛虎去叫陳四喜來拿武器,他又將鬼子少尉和日本女子放在上偽裝成睡覺的樣子,即便是有人突然闖進來也會以為二人是在睡覺。
陳四喜也換上日軍軍裝,先拿了一把盒子炮,然后又裝手榴彈,在人群中手榴彈的殺傷更大,可惜身上藏不了那么多只得罷了。
然后,三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反正禮查飯店里有不少裝軍裝的日本人,有負責警衛的日軍憲兵隊,也有那些參加酒會的日本大人物的衛兵,眾人相互之間并不認識,所以也不用擔心會引起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