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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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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翰青在城隍廟里養了靜養了六七天,有劉拐子等人照料,除了肋骨,別的傷勢也好了七七八八。
這一天,他閑極無聊正在躺在炕上教幾個小孩念詩,劉拐子一瘸一瘸地領了福貴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大一小兩人,卻是葉秋韻和妞妞,他急忙掙扎著起來,“嫂子,你怎么來了?”
“翰青,你怎么受傷了?”福貴一眼就看到他臉上的淤青和傷痕,還有身上纏得跟粽子似的。
“翰青,你受傷了為什么要瞞著我,爹娘不在了,你哥哥也無音訊,你再有個閃失可怎么是好······”葉秋韻一見小叔子的模樣眼淚就禁不住撲簌簌落了下來。
趙翰青眼圈也紅了,低聲道:“對不起,嫂子,我——”
葉秋韻想到有外人在場就抹了抹眼淚道:“嫂子知道你是怕我擔心,但是,這么些天你不回家我更擔心,本來想去你做工的地方看看,可是一問福貴他也不知道,我們就想著到這里來問問。”
趙翰青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平時挺伶俐的一個人這會兒除了訕訕傻笑不知說什么好了,這幾天他一直在城隍廟里其實也有些想嫂子和侄女了。
福貴道:“翰青,究竟是怎么回事?傷成了這樣?”
沒等趙翰青開口,劉拐子就在一旁義憤填膺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唱蓮花落的嘴就跟說評書似的,實在是扣人心弦。只聽得葉秋韻淚水又涌了出來,福貴在一旁也唏噓不已。
“翰青,咱回家養傷去。”
“嫂子,我在這兒大家都很照顧,傷已經快好了,等拆了夾板再回家吧。”
“不行,已經夠麻煩大家了,現在就回家。”她的聲音溫柔卻透著不容置疑,“再說妞妞也想你了。”她說著推了推怯生生躲在背后的妞妞,妞妞乖巧地道:“叔叔,妞妞想你了。”說完又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道:“妞妞已經好久沒有吃冰糖葫蘆了。”
趙翰青摸了摸妞妞的小腦袋笑道:“妞妞乖,那你是想叔叔了,還是想糖葫蘆了?”
妞妞忽閃著大眼睛道:“妞妞想叔叔,也想糖葫蘆。還有糖人,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
聽到妞妞天真的話把眾人都逗樂了。
“好,叔叔給你買好多好吃的東西。”
葉秋韻已經開始為趙翰青收拾東西了,他知道自己不搬回家是不行了,他猶豫了一下只好同意了。
回到那個簡陋的狹窄的小屋,看著嫂子臉上甜美溫柔的笑容,聽著妞妞天真歡快的笑語,趙翰青的心里也倍感溫馨,只有這里才有種家的感覺,因為這里有親人,有親人的地方才有家,這世上現在只有嫂子和妞妞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親人了。
葉秋韻破例去買了半斤豬肉包了一頓餃子,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親親熱熱地吃起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趙翰青有些犯愁,屋里只有一張不大的床,怎么睡呢?猶豫了一下對嫂子道:“城隍廟地方寬敞,也住習慣了,乍一回到這里還真是憋悶,嫂子,我還是回去住算了。”
“你是嫌嫂子照顧不周還是擔心住不下?”
趙翰青沒想到嫂子問得如此直白,倒讓他不知該怎么回答好了。
“你睡床上,我把這桌子挪到外面,這地上不正好鋪一個地鋪嗎?”
“這——”
嫂子莞爾一笑道:“害羞了?你是我弟弟啊,你忘了我剛成親時你還在我床上睡過呢。”
趙翰青大窘,嫂子和哥哥的新婚夜他是壓床的,新婚之夜找男娃子陪床睡覺是這里的風俗,寓意早生兒子,那年他十來歲,嘛事也不懂的小屁孩,半夜里被尿憋醒了,本來是跟自己睡在一頭的哥哥不見了,又聽到嫂子在那頭吭吭唧唧像是在哭,床也像是在晃動,一定是哥在欺負嫂子,這讓他很是不滿,因為溫柔漂亮的新嫂子把他當親弟弟一樣疼,嫂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超過了哥于是,義憤填膺的他就突然光著屁股跑出去找爹娘告狀,說是哥把嫂子欺負哭了,反而讓娘扇了一巴掌,罵他不懂事,羞得第二天嫂子幾乎不敢出新房的門了。
后來,他才漸漸明白是怎么回事,嫂子新婚之夜的羞事也成了他的糗事。
葉秋韻說完大概是也想到了這件事,突然羞不可抑地低著頭不說話了,一邊麻利地把地上的東西挪到外面,在地上鋪好了行李。
“那,我睡地上,你和妞妞還是睡在床上吧。”
葉秋韻堅決不同意:“不行,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地上太硬了。”
趙翰青想到自己身上纏得跟粽子似的,行動不便,睡在地上確實不行,就沒有再堅持,懷著忐忑不安而又興奮的心情睡下了。
家里突然多了一個人睡覺,妞妞顯得很興奮,從地鋪上爬到了床上,又從床上跳到地上,纏著趙翰青鬧了一陣子累了才倒在鋪上睡著了。
小屋里安靜下來了,黑暗讓趙翰青稍稍松了口氣。床上散發著的淡淡幽香卻因為黑暗突然變的濃郁起來,那是嫂子的味道,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他貪婪地呼吸著,享受著那種幽香帶來的興奮。
女人特有的幽香就是最刺激的催x發酵劑,,趙翰青的心跳不由自主開始加快了,青春年少,精力旺盛,總會免不了沖動,再想著嫂子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躺著,就更覺得刺激了。
黑暗中雖然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想象著嫂子是怎樣一種慵懶優美的睡姿,傾聽著聽到嫂子帶著芬芳的呼吸聲,趙翰青心里越發地心猿意馬起來,腦子里不由自主想起來在苞谷地里偷窺到的一幕,豐盈雪白的兩坨峰丘微微地顫抖,那兩點嫣紅就像是風中的花蕾,而現在雖然看不到那些,但是離得很近,讓他禁不住熱血賁張,洶涌澎湃的血似乎一下子流到了一個地方,那里想不變化也不行,立起了了高高的旗桿,禁不住探手往下摸去,堅硬如鐵,火熱燙手,把他駭了一跳。
如果沒有顧南的那些記憶,他可能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那么也不會沖動的那么厲害,問題是有了顧南的思想記憶,就等于是有了男人和女的經歷,就等于是他不但生理成熟了,連心理也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還有比這更讓人郁悶的事嗎?
趙翰青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嘴里也越來越干燥,渾身也越來越熱,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冒煙的炸彈,簡直快要爆炸了,隨時都會爆炸,他卻又要極力壓抑著,唯恐被嫂子聽到,實在是件很辛苦的事,簡直像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一樣。
趙翰青焦躁地翻動了一下身子,床吱呀地響了一下,在黑暗中很響亮,他立刻不敢動了,在這一刻弄出任何聲響仿佛都是一種罪惡。他心里一邊想著齷齪不堪的事兒,一邊又充滿了負罪感,理智和糾纏在一起讓他幾欲發瘋,他痛恨自己的思想為什么這么齷齪下流,但是,卻無力控制自己如脫韁野馬一樣的思想恣意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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