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戰認為朱明杰也不是怎么配得上林鷲,可總比朱逸杰好些,妹妹本身就略有些豐滿,你說倘若嫁個男人也是肥胖型的,豈不是影響以后的孩子?
更何況,朱明杰忙那是叫有事業心,朱逸杰呢?收了工,就和小妹妹們不是去酒吧玩就是去卡拉ok玩,一點上進心,一點事業心也沒有,有的只是那顆浪子之心。
咱妹妹如此優秀的姑娘,怎么能下嫁朱逸杰這樣的男人呢?
“酒后駕駛?還出了車禍?”林鷲趕到醫院便聽朱逸杰說起這個事情,便感到有些納悶了,今天好像沒啥特別重要的事情啊,還有,老板好像不怎么好酒的,怎么會喝到酒醉的?
最重要的是,應酬這種事情,一向不是朱明杰出馬,是朱逸杰嘛,要出事也應該是朱逸杰不是?
倒不是朱明杰不愿意出席,而是因為,一來是人家客戶不愿意和這貨吃飯,二來則是這貨的酒量真的不咋滴,因此,一向這種事情是由朱逸杰和另一個律師在負責的。
“可不,我哥一向做事很有條理,喝了酒從來不開車的,可今天不知道受啥打擊了,對了,林鷲,你下午沒來,你上午的面試咋樣啊?不會是失敗了吧?”朱逸杰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方面了。
好像聽老哥說,他對林鷲這次面試抱挺大希望的,政商結合,自家的事務所,一向都是針對商業大客戶,但對政途方面,真的挺少的,這也是老哥打算陪著林鷲一起去的一個原因了,說不定可以打開另一條路,誰會嫌客源少不是?
“啊,不知道啊,我感覺希望不大,你是不知道。人家問我的問題好奇怪啊。”不是朱明杰受傷了啊,咋問自己這方面的問題啊?汗。
林鷲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便第三次說起面試的事情來。
剛才林鷲和吳戰也說過了,吳戰只不過是聽過就算,吳戰是覺得,倘若真能和朱明杰有啥,林鷲還不如待事務所呢,怎么著一來把著財政,二來盯著某些屑小去肖想朱明杰。
雖說咱是相信朱明杰的人品,不過。豪放的mm很多啊。男人嘛。又是控制理智的人。
不過,現在ms這場面看來,那個面試是,朱明杰兩兄弟讓林鷲去的了?話說。這二人想干嘛?
“你們兄弟倆咋不交流下的啊?我中午可都和你哥說了,現在又說,真是的,對了,你哥扣了幾分啊?”雖說嚴格的搞,人家可能會扣了駕照,或者挽留幾天啥的。
不過,朱明杰是誰啊,都不用他自己開口。人家肯定會給他從輕處理的,要不然,以他睚眥必報的性子,會給人家好果子吃?
人家警察叔叔也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好不好。人家有的是眼力勁兒呢,因此據朱逸杰所說,扣了兩分,罰了幾塊錢就了事了,反正沒出啥大問題不是。
林鷲聽了,心道,果然我猜得米錯,這推理能力簡直一級棒,這警察叔叔果然米啥骨氣滴說,話說,叔叔們哪,你們做事可對得起你們頭頂的那個徽章?
“沒出事,那你叫我和妹妹來干嘛?”還以為朱明杰出大大的車禍了呢,比方說在急診室搶救啥的。
“我這不是沒主心骨嘛。”朱逸杰哪知道吳戰會跟著來,便只能賠著笑臉說道,也不知道吳戰是不是和死人接觸得多了,那張臉也跟個死人臉似的,除了會對林鷲展露笑容外,對著別人,就是那張陰沉得黑死人的臉,特么滴,他睡在床上,絕對沒人會懷疑,這是個活人的說!!
“難道我妹妹還是你的主心骨啊,妹妹,咱們走,我先送你回去,還有,你記得,以后要問清楚,這年頭的壞人多,他們可不會在腦門刻著我是壞人四個大字的。”吳戰見朱逸杰說朱明杰沒事,便拉著林鷲準備往外面走。
“哎,別走啊,林鷲,你都來了,看看我哥咋樣再走吧,快包扎好了。”朱逸杰見吳戰要拉著林鷲走,趕忙拉著說道。
“哦。”林鷲倒是無所謂,反正都到醫院了,怎么著也得在朱明杰哪兒刷下存在感,表明咱在心里很把老板你放在很重要的位置,等發年終獎的時候,可以多發點。
話說,財務還真的只聽朱明杰,不聽朱逸杰的,哎,這年頭,給人打工只能狗腿點啊!!
“妹妹,別理他,咱還有重要的事情呢。”吳戰才不打算讓林鷲和人家兄弟多相處,在單位那是沒辦法,現在,請你們搞清楚,那可是私人時間。
“啊,啥事?”林鷲不知道自家還有啥事呢,莫不是岑炎有吩咐,剛才吳戰忘記說了?
吳戰見林鷲傻傻的,便有些郁悶了,你說咱都向你使眼色了,你咋還傻愣愣的呢,怪不得人家兄弟吃定你了,妹妹喲,你咋比豬還笨?
“既然沒事,來來來,喝點飲料,吃點東西,我剛才叫園園去買了好些吃的呢,你們也餓了。”朱逸杰立馬說道,順勢從旁邊的包里掏出些蛋糕和面包遞給林鷲兄妹。
“我們是來看病人的,不是來吃東西的。”吳戰見林鷲笑瞇瞇地打算接過朱逸杰的東西,便出手阻攔了。
“對哦,老板生死未卜,我哪有心情吃東西啊。”林鷲一邊瞄著朱逸杰那袋子里的好吃的,一邊心里咽著口水,臉上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
吳戰看了妹妹如此,只能搖了搖頭,妹妹啊,你的演技簡直差到家了,倘若真和朱逸杰一起,肯定被吃得死死的,至于朱明杰,那就更加不用說了,人家更加是大老虎一只。
看來,自己還是得加把勁啊,這兩朱,都不好對付,倘若妹子真和人家成了,哪天妹妹受了委屈,自己未必能幫得上忙啊。
而朱逸杰則一邊閑閑的說著風涼話,“我哥沒啥事,真的,你們把心放肚子里,就是擦破了一點點皮,臉上一點點小疤罷了,最多以后會有條疤痕嘛,來來來,吃吃吃,咱們一邊吃一邊等。”
“臉上會有疤痕啊?那不是毀容了?老板的車技真心不咋滴,幸好以前我很少搭他的車啊。”林鷲喃喃的說道,并且打定主意,以后寧可用走的,也不搭人家的車,風險系數太高了。
男人臉上有疤痕那叫有型,有性格,倘若疤痕的樣子長得好看些,位置好些,還能添加男性魅力,可女人那是實實在在的毀容了。
還沒結婚的,估計比較難嫁了,結了婚的,也有離婚的可能性了,看來,為了咱以后的人生安全,還是遠離朱明杰的好,反正地鐵很多啊,而且更快更方便!!
“這是意外,你怎么把林鷲兄妹叫來了?”朱明杰頭上扎著繃帶,臉上貼著紗布,一只膀子還吊著走了出來。
這個傷算重還是算輕呢?
“老板,你骨折了?”好像膀子這樣用紗布綁著吊著的不是骨折就是骨裂吧,這可憐見滴,嘖嘖。
“小事。”朱明杰剛才被朱逸杰那么一說,現在看見林鷲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打心里不愿意看見林鷲。
“哦,那小事的話,我和我哥先回去了啊,還有啊,那你也早點休息啊。”林鷲朝朱氏兩兄弟揮揮爪子表示自己要回家睡覺去了。
“哥,你咋不留下她啊?”朱逸杰有些郁悶了,你說咱好不容易幫你把林鷲留到現在,你居然就這么放走她,有米有搞錯啊,果然是皇帝不急,阿呸呸呸,老紙才不是那個太監。
“愛走不走,你想太多了。”朱明杰哪怕知道了自己好像對林鷲有些好感,不過,還是不怎么愿意承認。
倒不是說別的原因,只是一來怕被別人說他兔子吃窩邊草,二來,林鷲一直吵著要回s市,自己總不可能為了林鷲放棄魔都的事業一起去s市吧。
三來,自己總感覺林鷲對誰都一樣,也沒見得對自己特別的好,而且那天在h市的省政府,林鷲看錢沖的眼神和看別人的眼神很是不一樣,所以,好吧,咱怕自己受傷,怕自己單戀總行了吧!!
反正感情的事情順其自然吧,以林鷲的性子,近期總不會有啥新的戀情出來的,這貨慢熱。
而出了醫院,林鷲便扯著吳戰去吃醫院隔壁的骨頭煲,呃,自己絕對不是肚子餓,也不是嘴饞,而是嘴太寂寞了,想找些熱呼呼的“玩伴”來一場嘉年華會。
林鷲坐了下來,很麻利的點了兩份豬腦,一份牛肉一份刷羊肉,素的有,一盤粉絲,一盤油豆腐,一盤年糕,一盤芋餃,一盤青菜,一盤茄子,一盤玉米。
菜上得很快,這邊骨頭煲的水剛開了,人家的配菜也就上來了。
“哥,你的調咋這么單一,多搞點才好吃啊。”林鷲笑瞇瞇的說道,像自己,把那醬里放了芝麻醬,花生醬,又滴了些麻油,至于蔥蒜生姜香菜也放了少少,這樣味道才會香甜可口的嘛。
哪像吳戰,光是一碟子辣醬就行了,汗,話說,辣吃得多,容易上火啊,親!
每每要到最后一兩個小時,才能碼出文來,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