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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可是初中畢業,在我們村,那時候也是文化人。”中年男子笑道。
“那好吧,呵呵,另外幾位大叔,你們到時候可也要來簽名畫押的啊,不會簽名的,按個手印也成。”見證人越多越好,省得到時候某人甩賴。
三千塊在現在的任何人眼里,都是筆大款來著,天知道人家會做出啥事來啊?
林鷲很地便立好了字據,還大聲念了遍,再三問了那男人,懂了嗎?明白這意思嗎?
那男人笑了笑道,“小姑娘,你可別看我是農村人,我懂著呢,不過,怎么要一周時間才交款啊?”
“我要籌款啊,怎么著也得向我爸媽要點吧,我雖說很有錢,不過,也差一點點的啊。”林鷲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啥,大叔,你來給我按個手印吧,我感覺我還是挺相信手印的,畢竟電視上都這么演。”
林鷲說得那是一臉的天真,然后那想賣屋的大叔便很乖的按了手印,旁邊幾個人證也隨即都按下了手印。
雖說小姑和關倩想阻止,不過,林鷲想做的事情哪是她們二人能阻止的,更何況,在她們看來,反正到時候大哥不出錢,自然沒啥問題的。
那100塊錢就當買個教訓好了,省得哥嫂太過寵林鷲,這孩子手上,居然給這么多錢的說,太不安全了。
因此兩人很有默契地都沒有和老爸老媽說,關倩認為小姑會說,小姑認為關倩會說,而到了第二天,林鷲就帶著岑炎來了。
路上岑炎還怪罪林鷲,不要看見鋪子就買,未必能賺到。也不一定所有的鋪子都會漲不是?要看地段,地段,還是地段。
不過,在聽到林鷲說的價格后,全也不說了,兩萬五的價格,還真夠白菜的,再漲得緩慢,也比放銀行里拿利息強多了,至于投資神馬的。也未必能賺,可房價就不一樣了,因此也住口了。
“大叔。我來買房了,,你去拿你的房產證去,我們去交易啊。”林鷲到了店鋪門口看見那中年人的身影便立即大嚷道。
“哪來的小孩子,這兒在裝修呢。一邊玩去。”中年人又不曾真想賣房,人家看見對面那市場造起來了,也知道,自己的鋪位肯定會水漲船高的,那兩萬五的價格本來就是哄著林鷲玩的,哪會真賣啊。
反正現在那關倩和人家小姑不在。老紙難道怕你啊?
“呵呵,大叔,你莫不是想翻臉不認人?那我可得上法院了。昨天我可是下了訂金的了。”林鷲笑道,雖說明知道真來買了,也沒這么順利,不過,幸好咱早有準備。
“訂金。誰看見了?”那中年人立即露出農村人的破腳骨樣兒,準備來個翻臉不認人。
林鷲晃晃剛從口袋里拿出來的紙。“白紙黑字可有你的畫押,還有你幾個朋友的呢,哦,對了,你可是認識字的,我昨天也再三向你解釋了……”
林鷲話還沒說完,手上的紙便被那中年人一把奪把,嘶拉嘶拉的撕碎在地兒了。
那中年男人看著林鷲驚愕的臉神囂張的笑道,“哪來的畫押,我倒是要看看,你有神馬證據。”
林鷲看著那地上的紙,冷冷地看著那中年男人,“你是不打算賣了是吧?”
“是又怎么樣?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賣這鋪子啊,我告訴你,沒有三萬五,你休想拿走。”那中年男人搖頭晃腦的說道。
“是嘛,我好像沒和你們說過,我是讀什么大學什么專業的吧?我是魔都政法學院的,專攻的是政法,知道這個專業是干嘛的嗎?那畢業出來是去法院的,另外順便告訴你一點,你剛才撕的可是復本,我怎么可能把正本給你拿出來,哦對了,還有,昨天你的話,我可都是錄了音的,我不管你想不想賣,都得賣?要不然,去法院解決!!”
岑炎聽了林鷲的話,實在是感覺很無語,怎么別人買房你買房,你咋靠強買強賣的啊?還有,看看你編的是什么謊話。
你不就是給人家學法學的人,解剖的時候翻譯過幾次嘛,不就是因為你男人在政法學院,你上哪兒比較頻繁嘛,現在在這兒,你就成了政法學院的了,也不看看人家政法學院是否愿意收你這人哪!
也幸好剛才在市場里買的那幾間鋪位都很順利,要不然,全部都這么來,自己一來沒時間,二來也沒心情和林鷲這么瞎玩。
為了一間鋪子上法院,你還真有這個閑功夫和閑心情,看來,得給林鷲布置點功課,要不然,她老這么閑的,太容易惹事了。
“你哄誰玩哪,那鋪子是我的,我想賣誰就賣誰,不想賣就不賣,你能咋滴?”那中年人還是很囂張,咱就不賣,咋了,一年后租期一到,老紙還不租給你們了,哼!
“你以為你有贏的可能性?跟我玩法律?”林鷲挑了挑眉笑道,“那我十幾年的書還真是白讀了,你要么賣鋪子,要么賠錢,賠十倍訂金的錢!!”
“你昨天給了他多少訂金?”岑炎問道。
“不多,才100,我昨天帶的錢不多啊,賠個1000塊也好的,嘿嘿,其實我對這農村破屋子還真沒啥興趣,不過,這男人真夠傻的,居然還真會和我來簽訂合約的,還聽了我的話,乖乖按了手印,他以為沾到便宜了,我的便宜哪有這么好沾的,今年第幾個上我當的傻貨了,哈哈哈哈。”
林鷲叉著腰笑得很是猖獗,那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別說中年男人和他的伙伴了,連岑炎看得都是牙齒發癢,有痛揍她一頓的沖動。
“原來你昨天那一臉傻樣是裝的?”那中年男人醒悟過來了,果然城里人沒一個好貨啊,全都是會騙人的,城里要太不可信了,太狡詐了。
那兩個女老板可是看著很好說話的,原以為這傻貨也很好騙。可哪知道,居然是自己上了人家的當,真是悔不當初。
你說自己貪那100塊錢的小便宜干嘛,現在好了,要不,便宜賣鋪子,要不賠人家1000塊錢,這世上有沒有后悔藥的說啊??
“虎哥,就和人家上法院,怎么了。還怕她了不成?”旁邊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年青小伙子說道,鋪子是人家虎哥的,哪有強買強賣的道理。你以為是舊社會啊?
“我還挺樂意上法院的,嘿嘿,要不,咱就上法院解決?”林鷲露出古怪的笑容。
“阿呸,老紙才不和你上法院呢。你學什么法律的,你們法院的人肯定幫著你們自己人的,當我傻啊?”那中年男人恨恨的說道,老紙生不進衙門,死不入地府,哼!
你不就是傻么。居然真會相信自己是政法學院的,難道自己身上透露出一身的正氣和法院的莊嚴?
“哦,那你是打算賠我1000塊錢了?”林鷲眼中露出一絲精光。那小樣兒笑得那叫一個興奮。
中年人看見林鷲的樣子,感覺不對,憑什么呀,自己在這兒做泥水工,累死累活的。一個月也才600,這可是要干兩個月的辛苦錢呢。而且這貨笑得這么古怪,肯定有問題。
是了,沒錢,根本沒錢買房子的,剛才也說了,她老玩這種把戲的,今年自己是第幾個這樣被騙的了,而且人家父母本來沒打算買的,你說她一個小姑娘,有這么多閑錢?
/打死自己也不相信的說,ms,倘若她沒錢買的話,那訂金可是自己的了,好,就賣她,看她怎么說,哼!
老紙就不相信了,這兩個小姑娘,還會有這么多錢?老紙就賭一把!!
“你等著,我回家拿去,我可告訴你,可別到時候你拿不出錢來,哼。”那中年男人飛抓起一輛自行車,便用最的速度騎回了家。
“哎喲喂,姐,他真去拿啊?”林鷲很做作的說道,那一臉的驚慌樣兒,裝得連岑炎都有些佩服這貨了,你這做作的樣子,咋就和鬼上身似的,說上就上呢?
岑炎沒好氣地朝林鷲翻了個白眼,這貨,都能到手了,你就別搞事了,真的,你喜歡演戲,姐姐我不愛,好不好,真沒見過這貨有這么強大的戲癮的,你要不要去戲劇專業啊?
就你的身材和相貌,演個丑角,那絕對是杠杠的說,沒人能搶得過你。
那中年男人回來得很,丟下自行車便跑到林鷲身前道,“看看,我可是帶來了,走,去辦理吧。”
“大叔,你真賣我啊?你可要想清楚了,真的,那可是你用祖傳的祖屋換來的,你賣了,哎喲喂,你鄰居啥的肯定說你是個敗字子兒,多少影響你名聲啊?你也知道你們農村人多少八卦啊,又有很多是非的,你可得被鄰居們的唾沫星子淹死的說。”
林鷲一臉我可是為你著想,看我對你多好的樣子,眼中還露出一絲的驚慌。
“那可真要謝謝小姑娘你了,走吧,我今天還真賣你了,走走走。”那中年男人一把架起林鷲就往市場公司那邊走去。
由于現在市場公司里一直有在交易買賣,因此所有的一些政府機關單位都有臨時辦事處在那市場里,因此買房賣房很是方便。
“哎哎哎,大叔,別拉拉扯扯的,這樣多不好,我剛才在路上買了點水果啊,糕點啊,沒兩萬五了,要不,明天來交易吧,你看,咋樣,反正你也跑不了的。”林鷲一邊說著,一邊跳腳道。
沒辦法,這貨的衣領被人家揪住了,太掐脖子的說,你說姐姐買個鋪子容易么,這年頭的便宜也不好賺哪,那可都是有血有淚的啊!!
“我是不會跑,可小姑娘你會跑啊,來來來,你說吧,水果糕點你用了多少錢啊,200塊夠不夠啊,那你手里應該還有24800的吧,來,就當我日行一善了,就這價格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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