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鷲也在一旁說道,“媽,有錢大家一起賺,你別想太多,這搞得咱家要和李媽分道似的,你說李媽把糖水鋪子分出去,鋪子租金,水電費神馬的,多多少的費用啊,雖說以后總會有分開的一天,不過,現在,互惠互利的。(純文字)”
看老媽不語,林鷲又道,“以后等生意做大了,我們多開幾家分店啥的,我倒覺得,合則兩利,有的時候,眼光要長遠點。”
而小叔也開始來店里幫忙了,一般都是中午和晚上過來,畢竟白天要上班。
雖說小叔愛偷懶,愛鉆空子,不過,也有個好處,那就是老婆的命令絕對服從,再加上李媽也說了,工資按天和按量結算,小叔也算干得比較用心。
不過,林鷲和岑炎說的時候,岑炎卻道,你小叔自然用心了,學到手,學個精,以后可以自己開鋪子,你們和李媽還說不了啥,你自己也留點心思,別啥壓箱貨全拿出來。
林鷲聽了岑炎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畢竟在看人的方面,林鷲就算重生投胎個十次也比不得岑炎的一根手指。
這做人嘛,最重要是有自知之明,林鷲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世,最大的長處就是自知之明,自己知自己事兒。
于是便笑了笑道,“姐,你也說了,好多東西全用不上,不說別的,咱s市雖說有些從南邊來的水果還有進口水果,可大家都不怎么舍得吃呢,怎么會用在甜品上啊,反正我想的也是想簡單的,大家都會的,不怕,真跑了。以后咱再想過,創意是源源不絕的哪。”
岑炎看林鷲這樣,也想到,別的東西吧,林鷲還真沒啥精通的,可唯獨對吃的,那真當素情之所鐘,心之所系。
據這貨自己顯擺,說前世的時候,為了吃她喜歡的。可以特地跑魔都去,當天來回。
你說別的女生吧,人家跑魔都那素為了買便宜打折衣服。鞋子,首飾,護膚品啥的,這貨倒是好,純粹為了吃的。
然后一開始的時候。這貨還和朋友啥的一起搭車,后來,人家朋友嫌這貨丟人,林鷲便只能自己去了。
當然了,這是岑炎的猜測,不過。以自己對林鷲的了解,這貨絕對會是在人家櫥窗邊上流口水,然后死活非得進去購買。然后狂吃狂喝的主來著,而且吃起來的時候,不計半點淑女形像,人家朋友能忍得了這貨的奇芭行徑就奇怪了。
“我看李媽現在把你捧為活菩薩了吧?”岑炎看著林鷲那得意的小樣兒,有點不舒服。特么滴,有些法子可素自己幫忙想的好不好。
要不是自己不愛出風頭。哪輪得到林鷲這么威風和顯擺,偏偏這貨還真當以為全是她的功勞似的。
“可不,嘿嘿,我總算對得起咱是重生人士了,在開始幫家里賺錢了,嘿嘿。”林鷲又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四周米人才又低聲說道,“這甜品啊,利潤真大,我媽都說了,現在基本上一個月賺的,都可以去付一個月的裝修費了。”
岑炎語:重生人士不靠你,說不定更加光榮,還有,你東張西望干嘛,你的小房間里就咱倆人好不好,你個傻貨!!
“你媽有沒有和你說,是三個生意加起來的利潤還是光甜品的?”岑炎挑眉問道,雖說生意好,可岑炎也不會相信有好到這種程度,畢竟一碗才兩到四元的東西,而且也就晚上那么兩小時的生意擺了。
“這個我倒沒問清楚,可哪怕三個加起來,利潤也很可觀呀,畢竟裝修啥的,費用挺大的,做人要知足。”林鷲擺擺手。
現在可沒啥購物網站可以淘便宜的好貨,只能去人家店里買。
老爸又是個不愿意將就的,畢竟四家人家同時在裝修呢,當然了,最省錢的自然是外公家的裝修了。
可畢竟自己家外公的,是年紀大的人住住的,很多不講究,只要墻壁刷白,鋪上地磚就好,而林家自然不同了。
雖說在裝修方面肯定比不得郭家和沈家的,可怎么著也得比岑家好不是?當然了,現在應該叫袁家了,岑爸姓袁,不過,這么多年來,叫習慣了,也不可能改過來,再加上岑爸ms這段時間的傷痛也過去了,又恢復以往的笑容了,大家也松了一口氣了。
而說到岑爸岑媽,兩人的離婚事兒也還沒搞定。
這年頭,離婚還是稀奇事兒,因此居委會的大媽便來調停啥的,怎么著也是家和萬事興不是?
而也因為人家居委會大媽來調停沒結果,反倒讓岑炎和林鷲背了個不好的名聲,汗。
人家居委會大媽來,自然是找不到岑媽的,畢竟現在岑媽也去了鄉下教書,住也住鄉下了,而居委會大媽也沒盡責到趕去鄉下找,于是便找上了岑爸和岑炎了。
在居委會大媽看來,只要岑炎在岑媽面前,沒事嚎幾聲,人家岑媽肯定會回頭的,畢竟女人嘛,都是心軟的,神馬最重要,自然是兒女了。
可偏偏岑炎是個冷冰冰的,你說林鷲在別人眼里都算是話少的,岑炎還嫌林鷲刮噪呢,更何況是極度“熱心”于工作的居委會大媽了。
于是,居委會大媽除了得到白眼還是白眼,岑炎本來就不會給誰面子,特別是話多的三姑六婆。
而人家居委會大媽哪受得了這個啊,咱好歹也是居委會干部,你居然不把我當回事,那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威力。
居委會大媽傳播流言的速度是很快的,本來岑家的名聲在街道社區里就不是很好,畢竟岑爸是上門女婿,岑媽為了別的男人要和老公離婚,現在更加是臭名遠播了。
神馬岑炎在這種父母的膝下生活,心理也變得很變態,心理不正常,說神馬岑炎這種姑娘以后肯定嫁不出去,哪怕真嫁了人也會離婚,肯定學她媽,有樣學樣兒,說神馬岑炎在一中的成績全是靠拍老師馬屁出來的,等等諸如此類的。
岑炎聽了這些流言,笑而不語,基本上像岑炎這種水平的人,根本不為所動,可林鷲就不同了。
林鷲的脾氣本來就暴躁,哪受得了這個,雖說不是說自己,可林鷲可自從重生之后就有一個意識,那就是自己和岑炎一是體的,自己和岑炎不分彼此。
于是在某天放學的路上,又聽見居委會大媽在說岑家的八卦是非了,而且說得那叫一個激動和熱情四射啊。
于是一個沒忍住,便拎起書包,砸向那居委會大媽。
上過高中的人都知道,這高中的書包,真不輕,沒有個十斤,七八斤也素有的,再加上林鷲也在生長發育期,小的時候也算是有打過太極甩過猴子拳啥的,雖說這幾年練得不怎么勤快,可人家的力氣也素挺大的。
因此那書包砸向人家居委會大媽的力度可想而知的。
大媽立即被砸倒在地,面頰腫起了一個大包,鼻子也出血了,臉上像開了大染缸似的。
在聽八卦的全是人精子,立即逃竄開去,到了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便探頭探腦的看著,打量著,不過,居然沒一個想到要去勸架和拉架。
居委會大媽,你滴擰品啊,真素……
林鷲摞起了袖子,一把拎起自己的書包丟給錢沖,又扯起居委會大媽的領子,狠狠的甩了幾個耳光子,惡狠狠的說道,“你tmd有種以后再說句岑炎的臟話試試,老娘絕對揍得你讓你媽也認不出你素誰來,別以為當個居委會的干部就當自己素萬能的,別人家的閑事,你少管,也輪不到你來插手。”
林鷲說完,不止在看八卦的人有點發慌,連錢沖和鄭小光也沒料到林鷲有如此暴力的一面,本來么,在大家眼里,林鷲就素一個軟綿綿的白面包子,而且還是傻呆的,屬于被賣了還會幫人家數錢的,哪里知道林鷲有如此戾氣的一面。
最重要的就素,tmd林鷲,你這手法好嫻熟啊,你不會素熟練工吧?
當然你素熟練工也不要緊,可問題素,你在哪兒練的?ms咱們有好些日子都素同進同出了吧?
你居然藏這么深?最重要的一點就素,郭玉佳不會也像你這樣素個暴力女吧?
鄭小光看了眼錢沖,用眼神說道,果然素人不可貌相啊,幸好平時咱沒得罪林鷲,要不然,咱那俊俏的臉袋喲……
而錢沖沒理會鄭小光的眉眼“挑情”,把林鷲的書包又丟給鄭小光,上前對林鷲說道,“走了,回家了,別鬧。”
“好。”林鷲回答得很是爽快,“我再和居委會大媽說幾句悄悄話就回。”
“你家的小孫女長得真是白嫩可愛,嘿嘿嘿嘿。”林鷲在居委會大媽耳邊說了一句后,又沖居委會大媽呲牙咧嘴地做了個兇狠的樣子,便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沖錢沖說道,“走吧,兄弟”
錢語惡汗:這貨還真素百變,江湖的匪味真tmd重。
等走遠了,林鷲才朝鄭小光拋了個自認為是媚眼,其實在鄭小光看來素惡心死人的樣子,笑道,“小光啊,你說姐姐扮得江湖大姐大像不像?素不素很有那王八之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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