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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馬,這怎么可以,晚上和九兒說,讓她不要胡來,像什么話,大家不是同事就是朋友就是鄰居的,拼一起,就湊個熱鬧,營養全面,哪有這么斤斤計較的。”
“你覺得你女兒是我降得住的?我說神馬她會聽?”老媽真覺得男人真素看得起自己,女兒神馬脾氣還不知道?女兒那素啥都能吃,但虧肯定是不愿意吃的,其實老媽一直覺得女兒以后去做生意啊,或者去做會計,或者去銀行挺不錯的。
“這個女兒被我們慣壞了,不過,我們是肯定要說的,要不然,大家以后鄰居朋友神馬的都不要做了,哪還有臉啊。”老爸嘆了口氣說道。
晚上林鷲和吳戰來送晚飯的時候,老爸自然說了,不過,林鷲覺得,自己中午都和岑媽說了,至于郭玉佳哪兒,也通過氣了,都說開了,還搞神馬啊,再說了,買菜的單據素木有,但有買油鹽醬醋啥的,更何況,自家又沒去賺他們錢,只不過,不想虧錢擺了,這種賬很容易算得出來的啊,更何況,這些日子的伙食可一直都是不錯的說。
雖說有一部分是因為老爸生病,得給老媽補補,可吃得最歡的那可是郭玉佳同學好不好,還有岑爸的胃口也挺不錯的,全是大胃王的說,雖說自家是四口人,可這錢可是按人頭分配的,又不是按家庭分配的。
更何況一向家務活是林家的人干得最多,林家除了老爸不動手,其他三人全在干,岑家那是岑媽偶爾干下,至于郭家,郭媽那可素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說,再說了。郭玉佳那還寄養在自己家哪,神馬水電煤啥的可全都沒算過,前些日子,八卦玉的內褲都素老媽洗的呢。
雖說做朋友做鄰居神馬的不能太過斤斤計較,不過,得讓人家知道你的付出啊,這年頭可不流行默默付出,做了,就要說出來,讓領導啊鄰居啊知道!!
岑媽那時候聽林鷲提起的時候。真是感覺太不好意思了,主要是平時每個季度都在交給林媽錢的,林媽也不說。你說她一個老師一向不當家的,知道個啥啊,而現在林鷲提出了,真覺得自己太慚愧了,無端端沾了人家便宜。
你說林爸林媽也是的。超出了要說啊,又不是沒有錢,更何況三家一起吃,比起一家的開銷來,已經要省很多了,現在這樣。自己多不好意思,唉!
而郭氏夫妻前晚上就有提過,因此聽女兒說起來的時候。便說馬上讓林鷲算算,每家要交多少,雖說有的時候八卦玉喜歡和林鷲斗斗嘴,不過,和父母說的時候。明顯站林鷲一邊,神馬自己現在住人家。沒付人家房租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神馬自己除了吃中晚兩餐,還吃早餐,神馬現在林媽不在,林鷲幫自己洗了衣服神馬的。
雖然八卦玉嘴上說是怕林鷲嘮叨,會把她煩死,可郭氏夫妻哪個不是人精,更何況女兒是他們生的,女兒的用意哪會不知道,便答應了。
其實林鷲提這個的時候,也真的特不好意思,別人向自己要錢倒是沒問題,可自已提,特向要飯的似的,真當素臉皮薄的人桑不起。
因此當林鷲和吳戰回來的時候,兩家的大人都還在,大人首先問了下林爸的情況,便開始說起飯錢的事情來了。
林鷲自從老爸住院后,便開始從老媽手里管起了伙食費,所以每天都是有在記賬的,便把賬薄拿出來攤在大家面前。
林鷲一直覺得,關于錢的事情吧,最好有賬冊,自己不沾別人家便宜,別人家也最好不沾自己便宜,這樣是最好的。
而郭媽拿起林鷲的賬冊,其實真談不上啥賬冊,就那種流水賬似的,今天買啥菜,然后順便把油鹽水電煤的消耗全記在上面了,反正就是分攤,說不上詳細,但至少還是比較清楚的,以一個初中生的水平來看,郭媽覺得林鷲這賬做得挺好的,屬于自己一看就知道要付多少錢的說。
在這方面,郭媽覺得林鷲就比林媽做得好,不管是哪種關系,哪怕再親密,也得把錢這東西分清楚,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要不然,時間一長,就會有了間隙。
“咦,九兒,怎么我們家比岑家還有你家要少?”郭媽有些好奇的問道。
“哦,郭媽是這樣的,你和郭爸來吃得少,這按人頭算的,我家們有四個人,所以,算起來,我家就是最多的啊。”林鷲解釋道,總不能人家不來吃,還是算進去吧?這可不厚道的說。
“之前的不用補嗎?”郭玉佳說道,郭玉佳的某些作為在岑炎看來,絕對是吃里扒外的主兒,喵滴,有你這種女兒的么,你父母絕對是白養你了。
“補啥,應該是這幾天開銷比較大,所以會不夠吧,我這不是沒錢了么,所以和你們說下,我媽總會比我當家的吧,哈,不能斷了伙食的說,嘿。”以前的怎么補,老媽就算知道也不會說的,還不如就算了呢。
岑氏夫妻和郭氏夫妻也不是傻的,便不在追問了,每戶人家交了200塊錢,而且四個大人一點也不覺得把400塊錢交給林鷲這孩子有神馬不妥的,雖然岑炎感覺有點不怎么對勁,不過,大人們不提,她便也不說了。
老爸在老媽的悉心照料下,老媽在林鷲湯水的滋潤下,總算是熬到出院了,雖說林鷲每天的強效湯滋補,不過,老媽的鵝蛋臉還是有點像錐子臉發展,林鷲握拳,咱得給老媽補回來,老媽你放心吧……
很快的暑假過完了,大家又正式地背著書包去學校了。
開學的第二天,便是摸底考試,初三了,大家的皮都抽緊了的說,在黑板上,新的班主符徐老師已經命班長用紅色的粉筆寫著,“離中考還有XX天”的字了,意在提醒大家,中考不遠了,暑假放散了的心該收回來了,要不然,神馬一中二中就沒你啥事了。
初三所有學科的老師全換過了,南光中學有專門教初三的任課老師,人家會有針對性的教初三的學生,這樣,可以更好的提高南光中學的升學率。
其實林鷲覺得這樣不好,怎么說呢,學生和老師之間肯定會有磨合期,特別是像林鷲這樣的人,認生,磨合期估計要一學期左右,你說這不是影響自己么!
因此晚上家里的晚自修,林鷲便開始嘮叨起來了,現在和李卓也算有點熟了,林鷲和郭玉佳又有點故態復萌了。
倘若不是這個晚自修有岑炎,李卓才不愿意來呢,自己家里都比這兒安靜,俗話說得好,一個女人就是五百只鴨,而林鷲和郭玉佳兩人絕對超過一千只鴨子的料,你說你們都初三了,就不能安靜一下?也不怕考不上?是對自己太有信心呢還是藐視中考啊?
“怎么別的同學沒事,就你事兒最多,南光中學一向是這么干的,也沒見哪個學生提出抗議了,合著,你最精貴啊,南光中學還得為你改變一向來的習慣?你以為你誰啊?”岑炎火了,便朝林鷲開炮道,這家伙,煩也煩死了,怎么有這么愛說話的呢,也不閑累得慌。
“我這不是……”林鷲剛張口解釋,便又被岑炎打斷了。
“我沒開口前,你給我閉嘴,煩死了,我題目還沒做好呢,不許吵,再吵,我代你父母滅了你。”
喵滴,紅果果的威脅啊有木有,姐姐不發威,當姐姐素病貓素吧?不行,咱得奮起,咱得反抗,不能被岑炎拿捏住,不過,咱下次吧,嗯,今天暫且放過岑炎吧,收拾岑炎這小樣,哪天都行,咱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計較,咱還素乖乖坐下吧。
林鷲怕岑炎,郭玉佳可不怕,郭玉佳和林鷲擠眉弄眼了一陣,便湊到岑炎身邊問道,“岑炎哪,向您請教一件事兒!”
那話說得特嚴肅特認真,岑炎本就是個認真的人,想著,估計有題目不會,不會自己得教啊,這可是老媽給自己的任務,更何況,提攜后進同學,本來就是自己的責任的說,便示意郭玉佳說下去。
郭玉佳一看岑炎同意了,得意的朝林鷲笑了笑,便親昵的更挨近岑炎,“炎哪,你和我說說幾位任課老師啊,要怎么和人家相處,人家吃哪套。”
“你們倆少搞邪門歪道,好好讀書不就是了,讀書哪有捷徑的。”果然誰和林鷲相處時間長了,林鷲的好處是沒學來,林鷲的壞處短處全學了個遍,當然了,目前為止,岑炎倒也沒發現林鷲有啥長處,你說郭玉佳多好的一孩子呢,愣是被林鷲扯到歪道上,越走越遠了。
郭爸怎么說也算是教育局出身的,怎么允許女兒和林鷲這邪魔歪道混一起的,真懷疑郭爸曾經是怎么在教育局立足的,更加懷疑郭爸以后怎么帶領公安局的人干活。
“沒走捷徑啊,只不過,讓你指點下嘛。”郭玉佳笑得一臉的諂媚,唉,換了新的老師,不止林鷲心里打鼓,自己也素啊,問下岑炎,不是少走彎道不是,天知道新來的這么多老師是啥脾性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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