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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親王一旁的內侍在聽到裕親王的吩咐后,立刻轉身離開了大殿,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看到內侍捧著一個紫檀木的盒子回來。
內侍走回大殿中,將手中的紫檀木盒子遞給了安子陌。
安子陌接過后,將盒子打開,只見里面赫然躺著兩份詔書。
他從盒子中取出后,仔細看了看,才緩緩開口道。
“六皇叔,說實話,這兩份詔書看起來倒還真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安子陌說著還沖著裕親王點了點頭,好似是在跟裕親王一起討論兩份前朝書畫的真假一般。
裕親王看到安子陌這樣一副樣子,很是不滿地瞪著安子陌,并很是惱怒地開口向他說道。
“朕知道皇兄一向對明親王世子寬厚,才養成了明親王世子現在這樣的性子!但是并不能代表明親王世子可以信口開河隨意亂說,這明明就是皇兄下的圣旨,什么叫看起來倒還真的挺像那么回事?如果明親王世子不會說話,就閉上你那張嘴!”
安子陌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裕親王,反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帶著絲疑惑的神情問道。
“好,就照六皇叔您這樣說,那不知您可否告訴侄子,皇上是什么頒發的這兩份詔書?是侄子和五皇子離京之前還是離京之后呢?”
裕親王看安子陌這樣問,以為他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了,才沒話找話,便很是得意地回道。
“皇兄當然是在你們離京之后才頒發的詔書,如果是之前的話,相信你也不會站在這里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了!”
安子陌等著就是裕親王自己承認這句話,他原本還擔心裕親王小心謹慎,不會這樣回答。卻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稍稍的一服軟,裕親王就說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想著,他朗聲向裕親王問道。
“既然六皇叔這樣說,那就麻煩六皇叔告訴大家,在傳國玉璽不在京城的情況下,皇上是如何在這兩份詔書上蓋上玉璽的大印的!”
安子陌話音剛落,整個大殿中頓時響起了陣陣的議論聲。
裕親王根本沒有想到安子陌會這樣說,難道他們之前在皇宮中怎么都找不到的玉璽,其實是被安子毓帶出了京城不成?
想著他看向了一旁的安子禎,看到安子禎眼中飄過一抹和自己同樣的疑問。卻也知道現在這樣的時候,不能任由安子陌胡說下去,于是開口對安子陌呵斥道。想將這個罪名扣在安子陌的身上。
“明親王世子這話什么意思?難道說你是帶著傳國玉璽出京的不成?難道明親王世子不知這傳國玉璽是不能隨意出宮的嗎?”
“六皇叔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侄子可有說過一句這玉璽在侄子手中?侄子剛剛只是在問這傳國玉璽不在京城的情況下,皇上是怎么為兩份詔書蓋的大印,好不!”
安子陌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半毫的害怕,反而臉帶嘲諷地向裕親王反駁道。
裕親王看到這樣都不能堵住安子陌的口。便不再看著安子陌,轉頭看向一旁的內侍總管吩咐道。
“好了,吉時就快過了,登基大典繼續進行!”
就在內侍總管剛要開口的時候,安子陌在旁阻止道。
“六皇叔,您還沒有回答完侄子的問題。怎么就打算繼續舉行登基大典了?難道您想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地登基嗎?”
“安子陌你閉嘴,這里有你什么事兒,如果你再開口阻止的話。別怪孤不客氣!”
安子禎知道這個時候裕親王不適合開口,便在旁開口呵斥道。
安子陌一看安子禎站了出來,再聽他那自持身份的自稱,不由得開口嘲諷道。
“呦,這不是裕親王世子嘛!怎么幾個月不見。這一見面連自稱都變了,不知道您現在什么身份。竟然可以自稱為孤?是說我孤弱寡聞好呢?還是應該說你逾矩好呢?”
安子禎聽后,臉色頓時一沉,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為的就是激怒自己,自己知道不應該生氣,可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看著安子陌那眼中濃濃的挑釁,更是無法控制自己胸中的怒氣,對安子陌厲聲喝道。
“安子陌,你放肆!孤可是太子,豈容你一個親王世子隨便攀附污蔑!”
“你說你是太子?呵呵!”安子陌聽后,不由得地大笑了起來,見安子禎一臉怒氣,快到到了崩潰的邊緣之際,才緩緩停下笑聲,不屑地看著安子禎說道。
“我說你還別生氣,我還真不知道你算哪門子的太子!別說現在六皇叔還沒有登基為帝,就算他現在登基了,你們手中的那兩份詔書如果不是真的,你們這所謂的皇上、太子又有什么可以證明你們的身份?
那你這不知哪門子的太子又有什么資格跟我說放肆?”
安子陌的話語好似一把利劍將安子禎和裕親王面前的那道糊弄大家的迷霧劈了開來,將他們一直以來最害怕別人知曉的事情裸地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也終于使得裕親王父子無法再容忍下去。
尤其是安子禎,在他看來現在整個京城和皇宮中都是他們父子的人,就算安子陌得到了安國公的十二萬兵力,也不可能馬上就能出現為安子陌所用,他安子陌憑什么這樣大言不慚,難道就不怕被自己父子砍了頭嗎?
想著,他開口對安子陌道。
“安子陌,孤看你是不自量力,太自以為是了,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就這般的大發厥詞,難道真是活膩了不成!”
安子禎說完后,很是憐憫地看了眼安子陌后,沖外喊道。
“來人,將明親王世子給孤拖下去,關進天牢好生看著,待父皇登基大典完畢后,孤和父皇再行處置!”
隨后,安子禎一臉得意地看向安子陌,想要從安子陌的臉上看到惶恐,卻沒有想到安子陌的臉上卻是一臉譏諷的笑意,他的心忽的一沉,隱隱覺得不妙起來,連忙看向大殿門口,發現早應該進來的侍衛,一個都沒有出現!
他不由得對安子陌問道。
“安子陌,你到底做了什么?”
安子陌見安子禎倒也不笨,知道形勢發生了變化,可還是忍不住想要開口多諷刺他幾句。
“您這不知哪門子的太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這個親王世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安子陌,你少來糊弄我!快說,你到底做了什么?”
安子禎忽然有些后悔剛剛跟安子陌廢話那么長時間,應該一看到安子陌的那刻就立即命人將他抓起來,也許就沒有了現在的變化了!
“怎么?您不自稱孤了啊?”安子陌偏偏就不滿足安子禎,不知為何他就是很喜歡看到安子禎跳腳的樣子,真是很過癮!
可惜安子陌還沒有聽到安子禎的回答,就聽到大殿外傳來了一陣好似爆竹燃放時候的響聲,安子陌知道這是他們找到天啟帝的信號,隨即臉色一轉,一臉正色地對安子禎父子以及大殿中的大臣們說道。
“現在皇上已經找到,你們是打算繼續跟隨這這個欺世盜名的裕親王呢?還是一起將裕親王抓起來,恭迎皇上回來呢?”
安子陌的聲音不大,卻能讓整個大殿上的人都聽得到,大家聽后左右看了看后,看向了裕親王父子和安子陌,不約而同地朝裕親王父子走去。
裕親王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眾人,心里也有些發毛,隨即想讓暗衛出來保護他們,可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訊號,便被突涌而來的大臣們撲倒在地。
不一會兒,裕親王父子便被綁好并讓他們跪在了大殿上。
這時,大殿門口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天啟帝,眾人立刻跪下請安。
待天啟帝坐回到了龍椅上后,看著底下那黑壓壓的一片,尤其是那對穿著龍袍的父子,就想起了這些日子里被他們關在地牢里的情形。
如果不是自己事先覺出不對,提前安排好了一切,那今日的一切又有誰能阻止,那這張龍椅豈不是就成了他們父子的囊中之物了!
想著,他厲聲道。
“裕親王,你們父子可知罪?”
裕親王見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心想不可能還有比這個還有再壞的了,于是豁出去地梗著脖子對天啟帝應道。
“什么知罪不知罪,我只知道成王敗寇,我現在成了這樣只能證明我計劃不周,落入了你的圈套,我認栽,你愛怎么處罰就怎么處罰好了!”
天啟帝看著這般豁出去的裕親王,心里也不是很好受,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比起好其他兄弟要好上很多,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只能說世間的一切在一些人的眼中都抵不過這皇位的誘惑!
他想起了曾經,如果真的知道裕親王一直看重這個皇位,也許自己會為了那人放棄皇位去和她做一對神仙眷侶吧!
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事情走到這步,自己只能將這個位置留給自己和她的孩子,哪怕為此讓那個孩子絕情絕愛也在所不惜!
不過自己可能也沒有多少時日看那個孩子成長了,希望他不會辜負自己的一片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