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電能王第295章 驚天秘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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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驚天秘密


更新時間:2013年10月29日  作者:魅力不在長相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魅力不在長相 | 都市電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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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愛上羊,還安安靜靜地陪它吃著草,你信嗎?

周陽不相信。

“沒事,盡管做你們愛做的事,不用管我。”頓頓,見蘇小雅有些臉紅,又轉而說明道:“那個啥,我馬上就出去,可能要11點半后才回來,你們隨意啊,隨意。”

哪想老潘卻一臉認真地:“別啊別,今晚用不著你犧牲。老哥我是說話算話,說了不做就不做,要用實際行動向老婆大人表明我的決心……”

老婆?

周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他記得老潘曾說過——對女人,可以用“乖乖”、“甜甜”、“親愛的”等等五花八門的稱呼,卻唯獨不能濫用“老婆”。老婆,在男人心目中應該是不可替代,是責任,是唯一。

不會吧,難不成老潘認了真,要轉型?

“真的,當然是真的。”老潘的口吻不像有假:“真的周陽,我老婆以后就是這里的常客了,你真不用回避。”

周陽雖還有些難以置信,但也是配合地笑了:“好好好,歡迎小潘嫂,不過我現在是真的要出去一趟。”

“哦?”老潘這才放了心:“那你去哪兒,是不是去看藍醫?”

嘎?汗顏吶汗顏,周陽這島內島外的事情忙豁著,竟差一點把住院的藍醫給搞忘了:“咳咳,看,是想去看看,就不知道他現在睡了沒有?”

“沒沒,我們剛從那兒回來,老藍精神正好著呢。喏,這是他屋的鑰匙,這有他要看幾本書的清單,正巧了,等下找出來后就你順路給他捎過去吧。”

行啊行。

于是就去了趟藍醫屋,在兩摞厚厚的醫書中,找到了他需要的那幾本。再環顧了下一塵不染的小房間。有些沉重地嘆了一口氣——悲慘,辛酸,這老好人的日子過得真可憐。

在這個全民皆網、電腦已經普及到幼兒園的大時代,藍醫除了偶爾去殷寫那兒看半部電影,平時絕大部分時間的娛樂消遣,那就是躺在狹小的硬床上抱著那個破舊的收音機,掐著時間聽‘午夜悄悄摸’、‘健康十三點’……

周陽越想越愧疚。想自己真TM嘴賤,早晨那是在把本就饑寒交迫的藍醫,往雪上加霜的絕路上推啊!如果世上真有后悔藥,周陽好想為那個‘馬桶’的玩笑買上一顆,否則他現在真沒臉去醫院……

結果,卻大大地出乎了意料之外。

等到了病房。藍醫的氣色不僅有了180度的大好轉,而且整個人似乎都洋溢在那種如釋重負后的輕快中。特別是當周陽抱歉地說著“對不起,早上是我……”的時候,藍醫不僅沒有絲毫的怨懟,反而是嗆著聲微笑道:“不,不,周陽。是我該感謝你,感謝你……”

“啊?”周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謝,謝謝這一件事,讓我終于明白了,明白了,這回終于是徹底明白了……”藍醫費力的說著話,但表情卻是興奮的。就像打了雞血。

這時趙瑩提了一壺開水進來,見狀連忙溫了柔,親了切地:“藍叔叔,不可以喲,你現在應該多休息,少說話。”

藍醫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神采,微微笑著說:“沒事的。我是醫生我心里有數,只要說慢一點就不會有影響。小瑩,你先去值班室找她們玩一會兒吧,我要和我朋友說一件事。”

說事?周陽越發的迷惑了:“什么事啊?急不急?要不急就過兩天再說吧。我看你現在說話挺費勁的,還是先多休息。”

“急,急,我要和你說一個秘密。”停停,笑笑:“傾訴療法,就當你幫我治一下病。”再看周陽一臉“為什么找我”的驚愕,藍醫解釋道:“那方面,我們的經歷最類似;說出來,也是給你一個警告吧。希望周陽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什么是真正的‘破喉嚨’?看看現在的藍醫就知道。

他吧,唧唧嘎嘎地說得漚心瀝血;周陽呢,模模糊糊地聽得頭暈目眩。但看藍醫一臉信任的鄭重,周陽也不能拂了他的傾訴欲,只能盡可能地把耳朵湊過去,艱難地傾聽著。

剛開始還沒怎么覺得——藍醫一直在找兩人的共同點:對事業的激情與無奈,對女人的尊重與專一……但再往后,在藍醫扭扭捏捏地說出“其實,我也還是一個處男”的那句話后,后面的內容就開始勁爆——實在太勁爆了!

藍醫,這個過了年就滿30歲、結婚都已經兩年了的老男人,怎么可能還是一個處男?唉,有句話怎么說的——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都會有一個默默付出的賢妻良母;而每個失敗的男人背后,則必定盤踞了一只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母老虎。

遇人不淑啊,藍醫原本可以扶搖直上的人生,被一只母老虎給摧毀了。

四年前,當這兩人互見家長、確定戀愛關系的時候,藍醫的月薪已經快到2500,眼看著就要在那家小診所熬出頭了。結果他老婆不滿足,非得要他考研——但不僅不給予藍醫財政上的任何支持,還不斷巧立各種名目,搜刮藍醫在這期間打短工掙下的私房錢。

到了兩年前,當他們在雙方家長的催促下去領回一張證后,藍婦人是更加變本加厲,打著要存錢“買房子、生小孩、養老人”的幌子,嚴格控制了藍醫的每一分生活費。而且還不同居——說什么“考研的人應該臥薪嘗膽”,非要把藍醫放在“6室1廳”這個嘈雜的大環境,自己卻和同事合租在一套精裝修的兩室一廳……

所以,熟悉的朋友都知道:藍醫患有嚴重的“妻管嚴”,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耙耳朵”。

“但不管有多‘耙’,你們結婚都兩年了,怎么可能還沒洞過房?”周陽費解啊,他記得以前白葉拒絕他更‘進’一步的時候,往往都是那一句:“等結婚,結婚以后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這事兒,唉。她以前說過等我考上了同濟的研究生,再把自己的身體獎勵給我……我當時想著尊重她,就沒有硬來。”藍醫的話匣已經打開。

“可‘性’是人的本能,是夫妻生活的必需啊,難道你們都不用食人間煙火?”

“有,也有,她。她他媽的讓我用嘴……”從不爆粗口的藍醫,激動了。然后就見他喉嚨有什么異物似的,表情扭曲的干嘔起來。

匪夷所思啊,這一對應該也算是開放80后的老夫老妻,平時性生活的方式,竟然只用嘴。而且還是單向的。往往是藍醫克服著他潔癖的心理障礙,不辭辛苦地把藍婦人慰勞上了至高點,自己獲得的卻是一句冷冰冰的“你自己解決”……

于是藍醫只能用雙手,還有那個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飛機杯。

“什么什么,你早晨在廁所里用的那個杯子,是,是打飛機用的道具?”周陽聽懵了。尷尬,但又無比好奇地:“可我看你平時去上晚自習的時候,不就是經常帶著這個杯子嗎?”

“是吧,你知道男人都有需要的,特別是像我這種大齡已婚男——”藍醫忘我的傾訴著,已經沒有羞恥感了:“有時候去操場,有時候藏樹林,有時候在湖邊……”

寂寞。什么是寂寞?

看看藍醫,一個29歲的已婚老男人,竟然還要湊合在一群校園情侶中,對著無邊的黑夜打飛機——寂寞,這才是真正的寂寞,靈魂深處的寂寞之根!周陽想來,像那些流竄在街頭巷尾的怪叔叔、露陰癖、偷窺狂。應該就是像藍醫這種,寂寞的內心被荒誕生活逼變了態……

杯具,問題就出在了這杯子上。

前天中午,藍婦人不知突然吃錯了什么藥。竟屈尊蒞臨了久違的“6室1廳”,找到藍醫就要“打賞”。藍醫那叫一個受寵若驚啊,趕緊燒上一壺開水,用自己干干凈凈的洗臉盆,給她老人家來了一個細致周到的洗腳按摩。然后雖然感覺有點怪,但還是藍婦人的催促中湊過了嘴……

原本,兩個人彼此都還挺滿意。藍婦人因為剛剛叫得太歡暢,嗓子有些冒煙,就順手抄起床上的杯子要喝水。結果等她雙眼迷朦地旋開蓋子,嘴都湊上了杯沿,這才赫赫發現——杯里是一個模擬著的女人下體。

于是就火大了,暴跳如雷。

她,她竟然還有臉暴跳如雷!

等藍醫從廁所里涮了牙回來,面對的是一只窮兇極惡的母老虎:“你,你竟然敢背叛我?!”藍醫頓時就傻了,連忙解釋:“假,假的,這只是一堆塑料,硅,硅膠。”但藍婦人不管,只揚言:“離婚,必須要離婚。”

當時的藍醫那叫一個痛哭流涕啊,戰戰兢兢地差一點就跪了搓衣板。藍婦人的戲演得也真真,作了幾次勢要甩門而出,直到藍醫都絕望得匍匐在地了,她這才佯作網開一面道:“要不離婚,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藍醫如蒙大赦,連忙搗蒜泥地說:“好,好,不管什么條件都答應。”哪想,在他心目一直都還是純處,一直把自己守得嚴絲密合的妻子,竟突然恬不知恥道:“,和老夏他們,。”

老夏就是藍婦人現在同租一個房的鄰居,也是她們衛生院的主治醫師,藍醫以前上班的時候就認識。當初兩家人合租房的時候,藍醫不是沒有擔心過,但想到他們是夫妻兩人住,也就暫時放了心。

初聞“”,藍醫一時沒回過味,腦子還條件反射地想——老夏的妻子,好像還不錯吧?挺賢惠,長得也不難看,就是得了乳腺癌……什么?想交換?不干不干,不劃算的事情,堅決不干!就這么亂七八糟的想了兩分鐘,他心頭這才突然一跳:“你,你,你和老夏已經?”

藍婦人果然夠彪悍,竟就那么直接承認了:他們這對奸夫淫婦的地下關系,其實已經有了兩年半。然后更是直言不諱告訴藍醫:“如果你愿意,我們就這樣湊合下去;如果你不干,那我們現在就離,誰也不欠誰。”到最后,還有一枚最最殘忍的重磅炸彈——我剛剛和他做了來,沒夠,這才來找的你……

驚天霹靂,翻江倒海。

藍醫只覺胃中一陣又一陣的禁臠,嘴里感覺是一陣又一陣的翻江倒海……那感覺就像,一個愛酒如命的酒徒,家中放著一瓶酒不能喝,只能每每在瓶口嗅嗅,舔舔,自我感覺還挺滿足。哪想現在這瓶酒告訴他,自己早就被人偷喝了,剛剛還有人往里面撒了尿……

現實就是這樣,荒誕如斯。

藍醫的故事,平靜地收了尾,周陽卻是義憤填膺:“你沒有給她倆耳光?對這種女人,你應該先奸后殺!”

藍醫苦澀地笑了:“沒有,當時到了那個時候,我心里竟然都還舍不得她。她畢竟是我的老婆,是我精神上的寄托,是我這么多年的生活習慣……這兩天我一直在掙扎,想以我目前的尷尬現狀,婚離了可能就得單身一輩子;她其實也有不少優點,要不干脆就這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下去算了。但一想到她和他在一起的場景,我,我就想吐,心里好空曠,好寂寞,好難受……”

“直到今早晨,在經歷了這場比心痛更痛的痛苦之后,我才徹底明白,完全決定。”

“定了?離不離?”

“離,當然要離,必須離!”經過一波三折的表情變化,藍醫終于又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種輕松:“我現在才29歲半,從零開始,一切都還不算遲。”

“對對,不是有那句話么,‘男人30一朵花,女人30牛屎粑’,藍醫只要你振作起來,到時別說你老婆這樣的女人,那就是20來歲的小姑娘都愿意跟你。”周陽只是這么隨便一說,就圖一順口安慰,沒想又被藍醫聽進了心坎里:“相差10來歲,會不會被人笑話啊?”

“10歲算什么?只要你有本事,60歲都不是問題,看看人家楊老先生,榜樣!”周陽這是在胡侃了,他現在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床上的兩樣水果:“口干得很,藍醫,我帶幾顆葡萄在路上吃?”

“吃,吃,隨便吃,那里還有柚子……”藍醫又變成了那個熱情、大方的老好人。

周陽也沒好意思多拿,就掰了兩瓣柚子,摘了七八顆巨峰大葡萄,再看趙瑩抱了褥子進來準備休息了,也就起身告辭。臨走之前,藍醫還給了一個悄悄的忠告——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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