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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五百年前(六)


更新時間:2014年01月13日  作者:雨墨公子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雨墨公子 | 花都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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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寧不州出門之后,神風使也是冷哼一聲,對易水寒說道:易門主莫非以前認識他?易水寒微微抽泣,盡量壓抑著嗓音中的抽泣道:有些往事,水寒不想再提了。神風使察言觀色,已知二人必有糾葛,心內暗喜,但面上仍冷笑道:此人當年叛出中原,被蘇白齊那廝廢了右手劍,一身武藝盡失,卻不知為何仍被教主看重,位與本座相列。近日本座終于知道,原來他是將師門賣給了教主。這等人,為了名利什么事做不出來。

易水寒聞言又被觸動往事,心內道:賣了師門?當年也是為了那個師門要殺我吧。只是沒想到,他當年要娶的女人竟然是,那個女人。想到這,易水寒微微冷笑,似乎在嘲笑這世界的荒唐,沒有他的背叛,便沒有那個孩子,也沒有那個公子與自己的相識。現在,那個公子應該是和林語軒在一起吧。一切都是因為他才改變的。這么說來,也是他把他推到了自己的世界。我是該,感謝他么?寧不州,寧不州,你連自己的姓氏都不要了么?是覺得現在的所作所為侮辱了你的姓氏,還是,再也不想回到從前的沈風了?

伊若煙眼見易水寒又哭又笑,只當她受不了這打擊,心內微微一嘆,這魔醫谷,只怕她是不會去了。這苦命的徒兒,還沒記事就失去家族所有親人,其后被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打成重傷,至今仍有病根,好容易碰上個知心人。竟然是本教的大敵。蘇白齊。怎么會是他?怎么會是他的兒子。造化弄人。我們師徒倆竟然同時愛上他們父子倆。想到這,伊若煙眼眶也開始發紅,那該死的二十五年前就死了,而且是死在本教手下,雖然他棄己而去,負心薄幸,但是他死的時候自己不也是覺得心如刀絞生不如死么。現在,蘇白齊也要死了。還是要死在本教手下,水寒又會怎么樣呢?

伊若煙這些年恨屋及烏而對蘇白齊的恨意仿佛一瞬間煙消云散,甚至開始希望教主殺不死他。她走到易水寒身前憐惜的撫著她的頭道:水寒,你若不愿,這魔醫谷不去也罷。她本以為易水寒必不想再見寧不州,沒想到此時易水寒卻抬頭堅定地說道:這魔醫谷,我是定要去的!

四月初六。

碧露山魔醫谷。

那日蘇白齊亮名身份后,那主仆二人并未如他所料般道明自己身份,只在與之攀談幾句后回房。蘇白齊無可奈何,也無計可施。只想等到雨墨門十公子來信。便可知聽雨閣情況。只是,等來等去。并未有任何消息傳到魔醫谷。蘇白齊心中煩躁異常,只是眼見素兒一日一日身子好轉,不便在林語軒面前表現出來,以免壞了她好不容易來的好心情。

這日,蘇白齊決意去拜訪那主仆二人,心想此次無論如何也要問出個所以然來,若真不行,就要動武了。蘇白齊撫摸著手里的引河劍,自誅殺西域妖月教十殺手后,這把劍就沒有飲血了吧。

剛剛走近那日見那主仆二人的花園,蘇白齊驀然聽到園中傳來廝殺聲,蘇白齊心內大奇,是誰膽敢在魔醫谷如此放肆,難道是針對魔醫紫月的?紫月對素兒有大恩,自己不可置身事外。想到這,蘇白齊施展輕功,腳下發力,幾下兔起鶻落,已到園中。只見那日的華服男子站在院中,他周邊站著幾個持刀黃衣大漢,前后護持,院中廝殺的是幾個同樣衣著的大漢和一群黑衣漢子,顯然黃衣這邊已落下風。那華服男子卻是不驚不懼,神色自然,只聽他說道:當年朕不殺你,本以為你會痛改前非,沒想到你狼子野心,如今還想弒君。李天佑,你在逼朕!

朕,弒君,難道他竟是當今圣上?

蘇白齊心內大驚,他雨墨門一直以保皇派自居,要知二十五年前他父親便是身負皇命才出擊洗浴,正如易水寒那日所說,雨墨門其實是朝廷在江湖的延伸而已。

這時,又聽一聲清亮的的聲音冷笑道:李天誠,莫要說得好聽,你當本王不知道么,你不殺我,是顧念兄弟之情么?你可以騙盡天下人,卻騙不了本王。當年本王殺你親兒,害你重傷,如今也是未愈。你登基后發配本王到四川,殺本王無數親信,本王與你之間的仇怨,已是不死不休。

蘇白齊心內已是了然,當年那段舊事,他身為雨墨門大公子也是知道的。這位信王爺想必是蟄伏二十五年才尋到機會,這魔醫谷在四川境內,皇上微服前來,本就是弒君的最好時機,只是,皇上,為什么會來魔醫谷呢?即使來魔醫谷,也必是消息封鎖極秘,信王又是怎么知道呢?

眼見場中黃衣御前侍衛已落下風,傷亡慘重,來不及多想,蘇白齊引河劍出鞘,身體如一道光沖出,劍尖在空間舞出幾道劍花,分刺幾名黑衣漢子的要害,只聽幾聲慘叫,場中數名黑衣漢子倒地呻吟。蘇白齊眼見皇上安危有險,是以一出手便是如此厲害的殺招。

待到蘇白齊落地,場中數人才看清來人。幾名黑衣漢子剛要撲上廝殺,只見信王爺一揮手,喝道:就憑你們幾個想抗衡蘇大公子,太不自量力了吧。說罷信王爺竟是看著蘇白齊微笑,似乎并沒有因為蘇白齊的橫空出世打亂他的部署而心懷憤恨。

當今圣上也只是微微一笑,對信王道:李天佑,想必你既然能得知朕來魔醫谷,也必然能夠知道蘇白齊在這。看來你還有什么后招。

信王微微道:與皇兄如此城府如此深謀遠慮的人做對手,本王若不多長幾個心眼,豈不是要重蹈二十五年前的覆轍?

蘇白齊見信王暫時停止攻擊。還劍入鞘。單膝拜倒在地。口內說道:雨墨門蘇白齊參見皇上。

當今圣上溫潤一笑,道:蘇愛卿免禮,今日信王已有算擊無備,只怕你我二人都要葬身在這魔醫谷,只是朕在臨死之前,也想知道是誰將朕來魔醫谷的消息告訴你的?

他雖然看著蘇白齊,話卻是對信王說的。信王冷笑一聲,剛要答話。只聽一柔媚的聲音說道:是我!隨著聲音。蘇白齊望去,正是這魔醫谷谷主紫月。

當今圣上似乎并不吃驚,微笑問道:為何?你也想殺了朕?

紫月走到信王身旁,冷聲道:我跟你無冤無仇,殺你作甚?我要殺的,是這位蘇大公子。

殺我?蘇白齊聞言一震,問道,蘇某自問并未和紫月神醫有什么過節。

紫月冷冷的看著蘇白齊,恨聲道:你沒有錯,錯只錯在你是他的兒子。是他和某個賤人的野種。

蘇白齊聞言大怒,脫口喝道:紫月。我敬你醫術超群,謝你救素兒之恩,因此不愿與你為敵。你莫要得寸進尺,若再辱及先父先母,休怪我不客氣!

當今圣上心內只一轉念,卻已是了然于胸,只聽他道:魔醫紫月,二十五年前開山魔醫谷,據朕所知,雨墨門前任門主蘇真的戀人韓纖塵醫術通神,但二十五年卻自江湖銷聲匿跡,如今看來,紫月便是韓纖塵了。

蘇白齊聞言震驚,眼前這位素兒的救命恩人竟然是父親當年的戀人,只是,二人之后為什么會反目呢?難道是因為媽媽?他自幼無父無母,卻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父母,只是他身邊的人只跟他說他父親的生平事跡,沒有跟他說過他母親的任何事,如今眼見紫月好像知道自己的母親,蘇白齊不由得心內一緊,神思全放在她身上,心想哪怕她只說只言片語也好。

紫月尚未答話,當今圣上已繼續說道:現在看來,這件事從三年前你們就開始籌劃了吧,三年前,你假意不醫治那孩子,卻讓蘇白齊找齊當世五大珍寶,是得知朕這病只有那龍血珠才可以救治,蘇白齊找齊五大珍寶,必帶那孩子來魔醫谷,然后你再放出消息,用這龍血珠將朕引來,在這魔醫谷布下天羅地網,將朕和蘇愛卿一并誅殺。端的是用心良苦啊。

紫月冷冷一笑,道:何必多言?你既然來了我這魔醫谷,便休想離開,今日此地,便是你與這蘇大公子斷命之所。

蘇白齊聞言心內已是又驚又怒,自己為人所用而不自知,這紫月心機真是深沉。想到自己一時不慎將要釀成大禍,蘇白齊全身已是冷汗直流,心想今日拼去性命不要,也定要保全圣上,否則將成千古罪人。

此時信王大笑道:皇兄聰明一世,卻為了坐久一點這花花江山,行險微服來這魔醫谷

他話未說完,當今圣上打斷道:如今既然朕已來了,那些廢話何必多說。朕如今只想看看,你這謀國大賊要如何取朕性命。

信王聞言嘲諷道:你以為憑他蘇大公子一人之力便可帶你離開這魔醫谷么?端的小看天下英雄了。

當今圣上剛要問時,只聽得一聲長笑,一人自園外走進說道:皇上難道忘了老夫,當年你滅我滿門,如今信王弒君,怎么少得了老夫。

當今圣上看到來人,不驚反笑:徐首輔別來無恙?二十五年不見,徐首輔雄心仍在,聽聞如今徐首輔已是妖月教主,當真可喜可賀。

蘇白齊眼見此人正是當年殺父仇人,已是拔劍在手,只待圣上一聲令下,便要誅殺眼前這個大仇人!

妖月教主看向蘇白齊,只是微微一笑,又看向當今圣上,慘然道:當年皇上殺我全家,害我徐家絕后,如今這魔醫谷內,皇上父子齊聚,正是我徐慕容報仇之時了!

場內眾人聞言都是納悶,不明所以。當今圣上卻是眼中精芒頓現,看向徐慕容。

徐慕容眼見此景,心內嘲諷一笑,道:圣上還要瞞著么?當年那場暗殺,死的嬰兒并不是你的親生子,因為那時你已將自己的親生兒子交給遠上京都的雨墨門門主蘇真。蘇白齊,蘇真并不是你的親爹,眼前這位千古一帝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場內眾人聞言都是大驚,蘇白齊呆呆的看向圣上,眼神中充滿疑問神色。圣上微微嘆氣,溫和對蘇白齊說道:不錯,孩子,你本名叫李誠澤,正是如今世上唯一的皇子!

他話音落地,蘇白齊還未說話,紫月已是驚叫道:不是的,不是的,他是那人在和京都某個賤人的私生子,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當年他不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她一生命運皆因蘇真當年情變改變,如今竟然得知當年蘇真并未變情,心內所受打擊巨大,一時已是語無倫次。

當今圣上并不管她,只溫和道:朕本待這次魔醫谷后便告知你真相,沒想到……也罷,你我父子今日相認,今日朕若是遭遇不幸,這萬里江山便是你的了!

蘇白齊還未緩過神來,已聽信王冷笑道:果然,果然,我想以皇兄的城府,二十多年前那場暗殺,怎么會讓自己的孩子送命。只是沒想到,皇兄竟如此能忍,親身兒子身為雨墨門大公子,皇兄竟也二十多年不相認?

當今圣上斥道:賊子尚在,江山不穩,朕若認他,豈不是將他置于險地?

信王爺冷笑反駁道:賊子尚在,皇兄是說我是賊子么?這大和的江山是姓李的,本王也姓李,難道就坐不了這江山。今日皇兄與蘇賢侄如果都在這魔醫谷送命,這大和江山除了本王,又有誰能做得了呢?

蘇白齊聞言微微抬頭,只感覺世上最荒誕莫過于此,自己,自己竟然是這天下唯一的皇子,這江山都是,將來都是我的。只是,我想要么?

畢竟,血染江山如畫,怎敵得上她,眉間一點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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