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的發家史第七十章 家族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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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家族


更新時間:2013年10月18日  作者:縈索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縈索 | 地主婆的發家史 

顧靜媛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特別喜歡錢的人嗎?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嬌嬌睜著大而明亮的眼睛,非常誠懇,“兩只。元元你特別喜歡錢,最最喜歡錢了!我們在云陽鄉下的時候,只要有人提到誰誰賺錢了,你的兩只耳朵都豎起來,跟你說話你也愛理不理,非要弄明白人家是在哪里、怎么賺的,賺了多少才罷休。哦,就算打聽清楚了,你也要評論一下。”

“我哪有!”

顧靜媛不可置信,她是那么虛榮膚淺的人么?呃,關鍵是她沒蠢到那份上啊!

嬌嬌立刻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擺事實,

“你沒有直接說出出來,但我長了眼睛能看到啊!你忘記有一次隔壁槐花她大嬸進城,遇到一家有錢的富戶,在里面幫傭了三天,白得了許多碎布頭,然后用這些碎布頭縫了好些荷包,又將這些荷包包了干槐花拿出去賣,轉手就賺了二兩銀子。當時所有人都夸贊她腦子好使。就你!不屑的瞥了一眼,磕著瓜子,說干嘛用槐花,槐花最不值錢。要是裝了檀香就能去騙那些進香的香客了!”

“……”顧靜媛無語。

嬌嬌又一次占據了上風,心里頭很是高興,壓根沒想過她接下來說的話出賣了對她最好的養父母一家。

“嘿嘿,后來我告訴我哥了,我哥又跟我娘說了。我娘覺得你說得很對,就進城跟成衣鋪子買了不少邊角料,也縫制了不少荷包,里面裝了檀香,讓我哥等寺廟佛誕的時候去賣!果然,除去買邊角料和檀香的錢,還賺了足足五兩!我娘本來不大喜歡你。說你看著長得可人,可背地里一副陰沉沉的樣子,活似別人欠了你幾千兩銀子似的,叫我不要跟你玩,免得被你帶壞了性子!經過這事,我爹拍板,說你腦瓜子轉得快,跟一般的鄉下閨女不一樣,要我天天跟你玩。”

“……”顧靜媛目瞪口,一直以為她跟嬌嬌的友情是水到渠成——家里住得近。天天見面一塊兒玩唄!根本沒想過這段“友情”波折重重,還上升到陳家開家庭會議討論的地步!。

陰沉沉?說的是她嗎?哦,忘記了。那一定是她剛剛穿來那會兒,穿著打補丁的衣服,上廁所用小棍兒,沒有抽水馬桶更沒有衛生紙!習慣了現代社會便利的人,遇到這種抓狂的生活環境。不爆發、不抑郁才怪!

許久許久,她才喘了一口氣,“這你都發現了……藏得可夠深的!”

剛穿越那會兒,她對著大人笑得可甜了,只對著一群小屁孩放松了警惕。

“嘿嘿,一般般啦!”嬌嬌咯咯笑著。彷佛這句話是夸獎她,“是我哥讓我保密。他說你年齡不大,想得太多。告訴你我發現了你的秘密,你不以為我好,反而以為我心里藏奸,以后就不跟我好了!”說完,她用力抓著堂妹的胳膊。用頭抵著,兇狠狠的說。“我現在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不跟我好!”

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顧靜媛卻無可奈何,更兼有一種大徹大悟的感覺,

“我投降行不!”

虧她自負聰明,其實身邊一個個才是藏龍臥虎好不好!

小寶偷偷的把她獨處時的自言自語全部記下;嬌嬌在還是姓陳的時候,就看出她“背地里陰沉沉”,誰說孩子就蠢的!多少大人忽視的事情,被她們一一記在心里!

她感嘆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嘆息一句,“你哥,不要再呆在外院,太耽誤人了!等我跟大伯父說一聲,放他奴籍……”

原來陳晉修一家,來歷特殊,上數幾代就是跟隨顧家的下人,算得上忠心耿耿的世仆了。到了陳老爹的父親那一代,因為高大太爺從顧家出來,在云陽落下腳,他負責嫡出一脈的安危,只能跟著出來。在云陽安家落戶娶妻生子,老人過世前交代了身世,所以陳家對改姓了的高家人無比之好。

高家的私生女不光彩,他們一家當成親生的養著;高家要回孫女了,他們同樣舉雙手同意,心里一點隔閡也無;高家有難,他們不離不棄,高靜娟迎親路上出了事情,陳晉修馬不停蹄的幫助;瘟疫時候,他們本可以逃離,但為了更多的高家人,他們選擇留下;甚至連高家的一個小女孩提出搬運尸體這樣的要求,陳晉修也照做了。

顧靜媛想得越多,便越覺得陳家這樣的,跟臂膀一樣可靠的,怎么能當成下人看待呢?若不是這回嬌嬌說漏了嘴,她還不以為然呢。

“放奴籍?不行,絕對不行!”

嬌嬌忽然坐起來,臉色一變,使勁的掐了一下顧靜媛的胳膊,“元元,你故意害我是不!看我得意你就不高興,是不?”

“呀?怎么了?”

嬌嬌的眼淚都要掉下來,“放了奴籍,他們就不能住在顧宅了。你讓我爹媽和我哥都走了,我以后怎么見他們!”

“原來是顧慮這個!”顧靜媛摸著生疼生疼的胳膊,真是無辜啊!她一番好意!本來想罵一頓,讓嬌嬌不要這么自私,但她又一想,陳家的人對嬌嬌絕不一般,她還是不要直接下結論好了。

“嬌嬌,你知道什么是奴才嗎?你知道你哥、你爹娘過得好還是不好?”

嬌嬌扭著頭,“不用你管。反正……也就是三五年。”

顧靜媛聽懂了,這是說等三五年后嬌嬌出嫁,就可以光明正大把陳家一家做陪房帶走呢,那“一家人”也算是天天在一塊了。

如果陳家就這么點見識,也無所謂,但現在想想陳家在云陽那些年,不容易啊……

“嬌嬌,你以前是我的朋友,現在是我的姐姐,陳大哥一家又是你的養父母,我肯定聽你的意思。關于放奴籍這件事,你仔細想一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不放,我想好了!”

嬌嬌也是非常執拗的人。說服她也不容易呢

顧靜媛輕輕一笑,摟著她的肩膀,“那好。不放就不放吧。原本呢,我覺得你哥功夫好,十里八村數他是頂尖的獵手,打算活動活動,看能不能讓他跟守義守信哥哥們,一起去御前侍衛——你知道當御前侍衛有多光彩。守信哥哥功夫那么糟糕。連你哥的一成都不如呢。既然你覺得你哥在府里當個下人打手也不錯,那就這么著吧!”

說完,顧靜媛打了個哈欠。壞壞的瞇著眼,心說陳晉修,你的命運,就看嬌嬌怎么選擇吧!翻身就睡了。

一夜到天亮。

夏日的清晨明媚而多姿,院子里的梔子花香了一整晚。也讓某人的夢境美輪美奐。五更之后,丫鬟們輕手輕腳的進了暖閣,送來洗臉水,擦牙的青鹽和牙刷。一侍女還換了墻角擺放的粉色芍藥。

顧靜媛美美的睜開眼,呻吟一聲。丫鬟們立刻過來掀開水墨帳子,只見顧靜媛半睡半醒。嘴角猶自掛著一絲笑意,而正牌的主人顧靜嬌呢,歪歪扭扭靠在床邊上。眼睛周圍黑了一圈。

“姑娘?姑娘?”

自打顧靜妶沒了之后,顧祈祿只有一個女兒了,再說他也不講究什么嫡庶的,嬌嬌長相嬌美,跟元元一樣是太婆的心頭肉。他也就寵著。平時嬌嬌要什么,從來不拒絕。當家老爺如此。底下下人哪一個敢慢待?

“姑娘怎么了?這么大的眼圈,今天要怎么出去見人啊?”

幾個丫鬟急得團團轉。有一人還隱隱怨怒的看著顧靜媛,覺得肯定是她欺負了自家小姐。

顧靜媛壓根沒注意丫鬟的眼神,回想到昨晚自己說了什么話,撲哧一笑,伸著手,“你們姑娘沒睡好,要補眠。先伺候我吧!”

嬌嬌這一夜哪里睡著了?先想大哥的前途,做了御前侍衛的大哥該有多光彩呀,然后想到養父母一家離開顧宅,以后再也見不到了。一想到不能見面,她的心就跟撕碎了一樣,疼啊!疼完了,又怒,對著可惡睡得香甜的元元咬牙切齒,恨不得掐醒她!

這一夜,她就翻來覆去想這些了!

現在聽元元還漫不經心的叫自己的丫鬟侍候她,當她是嫻兒那個木頭人了?氣得她哇哇大叫,撲到元元身上,

“你個歹命的,一天不欺負我你就渾身癢癢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胳肢窩顧靜媛有防備,胳膊夾得緊緊的,嬌嬌就用身體壓住妹妹的膝蓋,伸出手,抱著妹妹的雙腳,她的臉都快親上顧靜媛的腳丫了,可她毫無察覺,只見她露出陰陰的笑容,然后用兩根指頭撓啊撓。

顧靜媛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哈哈、哈哈,放開我,嬌嬌你……哈哈,不放我饒不了你!”抽空威脅了一句,卻引得嬌嬌的強烈報復心,“哇哈哈,快,不行了,哈哈……”

丫鬟們默默的垂著頭,對聽見的話,看到的事統統當不知道。

都是顧家的家生子,說實話,別說小姐了,連她們丫鬟底下“交流”時都不會這樣沒有體統。但有什么法子,誰讓她們分來了?

笑鬧完了,嬌嬌神清氣爽,不復昨夜的憔悴迷茫。吃早餐的時候,她忽然問,“奴籍不能進御前侍衛?”

“呃……御前侍衛有兩種人,一種是皇親國戚,家里有權有勢的,但子孫不愿意讀書,就在御前侍衛掛個名,在皇帝面前混個臉熟,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直接賜官;還有一種,就是真材實料,武功高強有真本事。這類人通常看不起前者。但要是奴才進去,估計兩類人都不愿意搭理吧。”

嬌嬌就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吃早餐,速度還快極了。顧靜媛還在思索陳晉修未來的命運到底如何呢,就見奶油小饅頭長了翅膀似的,都不見了!氣得她磨牙,

“又偷我東西吃!奶油小饅頭明明是我要的,你不是說吃百合粥嗎?”

“那我的百合粥給你。”

“不要,你都吃過兩口了!”

“切,不要我全吃了!”

嬌嬌大發神威,把兩個人的早餐都吃完了,這才滿意的拍拍肚子,揚長而去。

顧靜媛只能在后面嘆氣。一個一個,都有自己的脾氣了!以前跟在她屁股后面混的,現在漸漸大了,讓她有“隊伍不好帶”的感覺呢!

幸好,同舟共濟,她制作了一艘高家人都可以上的大船!

不提嬌嬌如何考慮陳家的未來,顧靜媛從堂姐的院子里出來,不出預料,被父母叫到上房詢問就“集資”一事的詳細信息。

顧祈恩和房氏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不夠全面。只聽說顧靜媛領著高家下一代所有人出去玩了一圈,回來后所有人都變了索財童子似的,變著花樣要錢。連那么成熟穩重的顧守禮。都跟姑姑劉家要了足足兩千兩銀子!最后的總金額估摸有上萬?

房氏嚇得腿都軟了,心說該不會被她猜中了吧?元元這妮子膽大包天,早晚有一日要把整個顧家拖下水?

“你還趕快交代,到底做了什么?”

元元有些不耐煩,在她看來。嫁妝給了她,她平時也沒短了禮數,以后這些教訓之類能省就省——彼此都快活不是?何必上趕著過來,讓她膈應,自己也生場悶氣?

“我做了什么?您問其他的兄弟姊妹,不是來得更快?”

“你給我住嘴!”顧祈恩惱怒的罵了一句。“他們喝了你的迷魂湯,簡直不知所謂!你給我老實交代,要那么多銀子到底做什么!”

顧靜媛見平時最講究風度的父親大人也變了顏色。聳了聳肩,反正她也沒指望能瞞多久,“好。早晚要說的,不過我懶得多費唇舌,不如去大伯父那邊。我一口氣都說了。怎么樣?”

房氏以為元元是以為到了金風送爽齋,翁氏會庇護她。心中苦澀,“你這個傻孩子,沒頭沒腦,自以為聰明!守禮就是大嫂的逆鱗呢,你讓守禮都迷惑了,她再容不下你!”

顧靜媛嘴角抽抽,什么迷惑啊?

跟房氏說不通,她趕緊出來,往金風送爽齋去。恰好,顧守禮也在跟父母坦白“運社”一事,翁氏和顧祈瑞聽得半信半疑,不多時,不僅顧祈恩一家,還有顧祈兆、祈祿、祈壽一家子都來了。

進來后,都嚷嚷,“怎么回事。我家小子說什么‘成立運社’‘將來本金萬利,造福子子孫孫’。”

顧守禮一一行禮,隨后又將事情說了一遍。

高家人,原先在平洲老家就不是迂腐的人,做生意——以前還怕地位低微,叫人瞧不起,連累了兒子。現在可好了,成了太后族人,誰敢小看了?沒有后顧之憂,其實大家都覺得支出太多,方方面面都要出銀子,而家產就那么多,總得給兒女大事準備著。有心做生意,但沒什么門路。

一聽說運社,顧祈祿倒吸了一口氣,嚴厲的瞪了一眼顧靜媛,

“你有這個心,怎么不跟祿叔說。跟一群小毛孩瞎折騰什么?他們鬧了一晚上,也籌不到幾千兩銀子!換了祿叔,怎么也能弄到上萬!”

顧靜媛眼睛一掃,就知道除了父親之外的所有人,都動了念頭,抿著唇笑,

“祿叔你賺那么多錢干嘛?將來還不是留給我守諾哥哥、守誠哥哥他們?所以,直接算了他們的股,將來兄弟姊妹們分紅,就按照這個比例來,多了少了,不準埋怨!”

“啊,哼!”

顧祈祿當然知道,這是為了平息內部爭斗,不然大人們參與進來,這股利怎么分,就不是那么好計算的了。如他這樣精通做生意的,肯定要多分,那其他人肯定就不怎么樂意。長此以往,生意做大了,親戚生分了,反目了,成仇了,還少見嗎?

元元倒是出了個不傷大家和氣的好主意——先不說做什么生意,只管認籌,認籌后劃分股份。籌到錢了,股份就真的是你的了;要是籌不到,不好意思,多余的股份就屬于籌錢多了。

不能怪孩子,誰讓大人平時給得少,又不信任孩子?

什么,這會兒想改?當然不成了!一共就那么多,你家多了,他家就要少了。怎得公平?算來算去,還是元元的辦法好。尤其是她主動說出自己不需要。股利全都分給同父的兄弟,同時先提出百分之十用作其他。以后誰家里有困難,或者想增加股份,就從這百分之十中來。算是方方方面都考慮周全了。

房氏還沒注意到運社到底做什么用了,只是單純的觀察眾人的臉色,只見沒有一個人元元露出不滿,一個個輪流逗她,即使開玩笑罵她幾句“小奸詐”,也是發自內心的喜愛。房氏真的迷惑了。她的大女兒,性格霸道、叛逆沖動。不服管教,根本不懂得友愛團結的道理,是怎么收獲這么多人的喜歡?

顧祈祿是在場中僅有一個反感聽“生意經”的。他丁憂在家。可一年半之后除了孝,他就能回到朝廷——到那時,他怎么跟人說自己的親人全部做生意?但,他也知道養家困難,當官的交往也是要花錢的。只能忍著不喜。

關于股份的事情,哄吵一會兒也就定下來了——關鍵是大人們仔細看了一下股份單子,覺得最好的分配就是現在的情況。原來,認籌的時候,高家這一代的人就很自覺,按照年齡大小依次排下來。顧守禮長房嫡出,最多,理所當然!守智是他親弟弟。但跟守信守義份額一樣,于是顧祈兆認同了;守諾守誠次一等,但顧祈祿有四個兒子啊,總人數他占了大便宜,心里也接受了;顧祈壽和祈全。更次一等,但他們只有一個女兒。沒什么好叫屈的。

其實最吃虧的,是小寶。他一個男孩,跟靜姵的份額一樣。但高家人想小寶將來低不成高不就,有一份穩定的收入就不錯了。至于顧祈恩的三個兒子,分的是顧靜媛的股利,份額比小寶還低……能指望房氏和顧祈恩出頭嗎?

再說,他們壓根不知道這回事。等將來平白從妹妹嫁妝中獲益,要是有臉叫不公平,才讓人唾棄呢。

顧靜媛就這樣當著全家的面,陰了三個親兄弟一次,偏偏還叫他們有苦說不出。

份額的事情大家都滿意了,接下來就是討論運社成立了。顧祈祿笑著往太師椅上一座,“小毛丫頭不知道幾斤幾兩,就妄想貫通通江兩岸,成立河幫,運送物資了。不知說你年輕氣盛好呢,還是罵你不知所謂好!不過,嘿嘿,你的魄力可以比當年大伯了。”

顧祈瑞也笑著,“以前就尋思過,若是父親還在,一定最喜歡元元這孩子。”

翁氏招招手,把顧靜媛摟在懷里,輕輕一嘆,“看你們幾個,一個個都覺得運社是那么好做的吧?這么大口氣,不怕把牛吹上天。”

“呃大嫂,你別滅自己人威風啊!從前我們高家人,在自家地里挖個水渠,還得問一問里長。現在么,通江……就通了江,又能怎么地!”

顧守禮玉樹臨風的站在高家眾人中,聞言輕輕一笑,溫潤的五官讓他格外醒目。

“父親,母親,眾位叔叔嬸嬸,其實我們已經找好了合作者——西林!他曾經做過云陽高家坡和劉家坳的守林人,如今在玉清道宮頗有地位。”

“什么?玉清道宮?”顧祈恩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大女兒。顧靜媛感覺到父親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疑惑的想:干嘛這么看我?

“叔父放心,我們不是跟玉清道宮合作,而是跟‘自幼熟識’‘發明火藥’的西林道長合作,他對金銀錢財方面所求不大,每月定期供奉就夠了。此外,他還介紹了兩個妥當的合作者,一是張家!以他的名義,向張家提供火藥,既可以讓張家軍神之名赫赫遠揚,打造我大周的龍虎之師,又可以消除朝廷對我們擁有火藥的猜忌;其次,就是傅家。傅英博之子傅之是二叔祖父的忘年交,他曾在太后娘娘面前提到我們,是我們能認祖歸宗的關鍵。我想,就憑這一層的關系,加上傅之身后的勢力,會是我們運社發展壯大的有利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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