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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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鹵菜的人,那些男人都曖昧的看著秦寡婦跟柳爹,感受到那種目光,秦寡婦臉上越發羞澀了。[]
“呸,哪里的騷狐貍,熏死個人,要我說,抽皮拔筋的好,柳老板啊,我跟你說,眼睛擦亮點,可別被那些騷狐貍給勾著,家破人亡都有可能了,老板娘可是個好人,小姐懂事,少爺也有出息,萬不可迷了眼睛。”秦寡婦后邊買菜的大娘見著怒了,一下子將秦寡婦推開,斥道。不買個菜,在這邊勾引人,要不要臉。
秦寡婦被說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可憐兮兮的看著柳爹,卻見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反而跟那個多嘴的買菜大娘說著話兒,眼眶立即紅了,摸著眼淚轉身就跑了,跑了幾步,在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眼,見柳爹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心里酸澀的很,自己哪里不好了,雖然,之前也做了很多錯事,但是,她也是逼不得已的啊,難道一點點都不能體諒她么。
“柳老板啊,我跟你說啊,這秦寡婦不是什么正經人,如今咱們大夏風氣變了,要擱我年輕那會兒,她早就沉塘了。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柳老板,你千萬不要被騙了。”那大娘還是不放心,又多嘴勸了幾句,末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又跟柳爹說了歉意,“柳老板啊,也是我多嘴了,你也別嫌棄我老婆子多管閑事,不過柳夫人是個好的,之前賣鹵菜的時候,我瞧著她那爽利勁兒,就舒服。”
“瞧大娘說的,我還得感激你,這副豬蹄,大娘拿回去給小孫子咬著玩兒。”柳爹忙笑道,說著還將最后一副豬蹄給了這位大娘。這一態度,圍觀的人也明白了,這柳老板是真的沒看上那秦寡婦,也是,就柳老板這樣的人物,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那秦寡婦長得倒是不錯,可惜也不知道是個幾手貨了呢。
柳爹也不管他人怎么想,反正他是真的沒有別的心思,如今的日子好的很。何苦找罪受。
賣完菜,關了店門,一轉身。就見李嬸子跨著包裹在門口笑著看著他。
“李嬸,咋沒在家多呆幾日。”柳爹笑道。
“無事,在家里也沒事兒,就來了,想著老爺這會兒怕是鹵菜也賣好了。就來看了看,果然如此,這樣也好,正好一塊兒回去。”李嬸回道。
前幾天柳爹一家子回村里,就找人給李嬸帶了話,讓她在家再多些日子。不過李嬸在家也沒事,算著柳爹他們回來的日子,拎著包跟著村里的牛車。就回到鎮上了。不過李嬸今個可是特意來柳記鹵菜店的。
李嬸來了以后,蕓娘見她為人和藹可親,還很有本事,以前跟柳雨馨說的話都跟李嬸子說了,內心的擔憂彷徨也全部告訴李嬸。李嬸看著精明外漏的蕓娘也有迷茫擔憂的時刻。一下子想到當年的侯夫人,對蕓娘的好感一下上升不少。又因蕓娘本來性子也算是直爽,沒有太多利益沖突,都好說話,李嬸覺得跟她相處的很是舒服,日子久了,自然有了七八分真心,秦寡婦那段,蕓娘也告訴了李嬸,雖說后來她自己安慰自己沒事,但是李嬸是經過大風浪的,當時沒說什么,不過心里卻是記下。
李嬸就想著,如今鹵菜鋪子是柳爹管,秦寡婦要是有什么想法,定會去鹵菜鋪子,畢竟這是最簡單最方便的途徑,柳爹這幾日去村子里更好,呆幾天,定會讓別有用心的秦寡婦心急,她就猜著,開店第一天,秦寡婦就會忍不住過來找柳爹,當然,李嬸那時候也不敢確定,也許秦寡婦段數要高點呢。
不過,到底李嬸還是高估了秦寡婦,從頭到尾看了個全戲,李嬸這心里也放心了,但是秦寡婦那這樣,也不成,總得想個法子給打發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得讓人打聽打聽這秦寡婦的一些事兒比較好,一個寡婦,日子過得這么滋潤,背后肯定有人。
回到了柳家,李嬸自是得到蕓娘熱切歡迎,四虎也抱著她的腿,可愛的很。
柳老板是個有福的,只希望他是個惜福的人,莫要白白糟蹋了這么好的福分。
秦寡婦回了家,關了門,那臉上還燒的慌,眼睛水一路也沒停過,仿佛想將心中的委屈發泄干凈。
“哪去了?”秦寡婦進了自己的房間,剛準備關門,就被人一把扯住頭發,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驚的她一愣,愣神間就被人拽著頭發扔在床上。
“朱,朱,朱老爺,我,我沒去哪兒。”秦寡婦見是朱富,嚇了一跳,忙哭著道。
“賤人,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sao到柳記鹵菜店了,怎么,看上人家柳老板了,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臟成這樣,人家柳老板會看上你。”朱富卡著秦寡婦的脖子,不屑道。
朱富并未用多大的力,但是秦寡婦的脖子臉還是紅了,整個人也掙脫不得,那雙大手,就跟蛇一樣,狠狠的纏繞著她,是一個噩夢,永遠都掙脫不開的噩夢。
想著今日柳爹連個眼神都沒給她,買菜的那位大娘眼里的輕視,心里越發委屈。
她也是好人家的閨女,也想好好過日子,可是老天不開眼,嫁了個短命的,偏還有個惡婆婆惡公公,她也不是有意殺他們的,但是他們欺人太甚,她不反抗,自己定會死在他們手里,所有,她并不后悔。
她被朱富控制,也是不得已啊,她并不想做那樣的壞女人,可是,她一個寡婦,要靠什么過活,沒了朱富的保護,她這副模樣,還不知道會引來什么人呢。再說,朱富抓了她的把柄,她能掙脫開來么。
她只不過想好好的活下去,怎么就這么難,她明明已經屈服了,為什么還過不了幸福的日子。
秦寡婦淚水不斷的流出來,頭一次,恨恨的看著朱富,這仇恨的目光,倒是讓朱富覺得好玩的很,一下子松開秦寡婦,隨意的坐在床邊,嘲笑道“嘖嘖,怎么,婊子準備穿上衣服,裝貞節烈婦不成,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裝。”
秦寡婦的事兒,她早就知道了,頭開始還有被背叛的憤怒,如今卻只剩下嘲笑。柳老板是什么人,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雖說嫉妒人家生意好,想找麻煩,不過如今因著他們家鹵菜,賺了些銀子,也不就不那么氣了,他可是計算過得,就柳家給的那銀子,著實不貴,就算他知道法子,這材料柴火費怕是也不止抬高的那一兩個銅板。
既然這柳家上道,沒有自個兒吃獨食,他也就懶得找他麻煩,這鎮上,除了城東李老板家食肆壓著他一頭,讓他恨的牙癢癢,別的不過都是些小角色罷了。
不過,上次他不過是隨意說說,讓這秦寡婦去勾引柳老板,嘖嘖,沒想到這sao貨當了真,哼,既然她自個兒找到了金主,他就放了她,這些年了,早就玩膩了,就是鎮上的那幾個老板官爺怕是也膩味了。反正他都已經找到她的接班人,這個老人,也可以走了,跟著他后邊,還要管吃管喝,沒用的很,那地方送的很,一點興致都沒有,如見看她這張寡婦臉,更是掃興。
“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那么多個日日夜夜,多少也有些恩情,從此以后,你也不用為我做事了,只是,當年秦家二老的事兒,我為你守了這么些年,你得給個松口費不是,我也不要多,給個十兩銀子,那事兒,我就爛在肚子里了,你的事兒,我也不管了,如何。”朱富冷淡道。昨個他在樓子里碰到了個好的,年輕漂亮還是個雛兒,他已經說了,十兩銀子贖了那個雛兒,既然這寡婦有了二心,他也懶得搭理,掏個十兩銀子也是應該的,畢竟他好心放了她,她也要付出些代價吧。
“什么,十兩,我哪里有十兩銀子。”秦寡婦聽朱富要放了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又聽到十兩銀子,嚇了一跳,她沒個田地沒個鋪子,以前還是在她手底下討生活,哪里有銀子,還是十兩。
“噗,真當我不知道你自己藏了銀子,記得,十兩銀子,一個銅板都不能少,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至于你藏的銀子有沒有十兩,呵呵,不夠也沒事兒,你這房子也能賣個十幾兩,反正你都打算去勾引人家柳老板了,這房子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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