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樓
先傳這么多,隨后就補上。省得斷更。躺在床上,柳爺爺輾轉反側,鬧的柳奶奶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睡不著覺,擔憂道“”夫君,可是存了事兒?”柳爺爺看著柳奶奶,話到嘴邊,轉了三圈,又咽了,她不過是個婦道人家,又那樣的出生,見識少,說了,不過是讓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罷了。“無事,今日看著朱兄,就是有些感觸罷了。不早了,你也快些睡吧,明早還有別的事兒。”柳爺爺翻了個身,輕聲道。柳奶奶見柳爺爺不愿多說,也不再多問。當年柳爺爺年輕那會兒,柳家還富的很,半個柳家邊都是柳家祖上傳下來的地兒,鎮上也有好些個鋪子。至于為何屈居于柳家邊,不過是柳家邊風景宜人,適合養老罷了。那時候,柳爺爺可謂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柳太奶奶最疼愛的小,本身又才華橫溢,風流倜儻,雖無心機沉浮,但也正因為如此最得老人家喜歡。那年,柳爺爺赴金陵考試,而朱健,也就是如今的朱縣令正是當年同一批學子。朱健乃寒門出身,除了來回路費,竟是再無多余盤纏。為了省錢,朱健當年住的是柳爺爺所在客棧的柴房,閑暇之余,還得幫著做活,柳爺爺見其可憐,又念在其同為讀書人的份上,也曾照顧一二。“朱兄,這等粗事,豈是讀書人干的。”柳爺爺曾多次好意提醒,還跟掌柜理論,為他赴了房費,接濟了好些銀子。朱健當面感激,然而內心卻復雜的很,這般接濟,總覺得難堪丟人,但是他心懷大志,想著每日柴房環境實在艱苦,白日里又得打雜干活,實在是無溫習書本,這般下來,哪能跟其余學子競爭,左思右想,也就接受了柳爺爺當時的好意,想著,日后在慢慢償還一二。如此,朱健有了空閑的,每日里跟著柳爺爺一道談詩論證,二人關系看著好的很,因為柳爺爺的好心,旁人見著了,都會夸贊一二,這讓一旁受接濟的朱健很是承受不住,自尊心大受打擊,再加上他多疑的性子,只覺得柳爺爺道貌岸然,虛偽至極,待他好,不過是讓旁人看罷了。存了這樣的心思,朱健見柳爺爺是越來越不順眼,可也不能跟柳爺爺鬧翻,不然一個恩將仇報得不償失,每日里,憋著心中的記恨怒火,敷衍著柳爺爺。當年柳爺爺少不更事,竟是沒發覺朱健的心思,幾日下來,竟將朱健看成至交好友,漸漸的將他帶入他的圈子,有機會就帶他參加詩會。在金陵,柳爺爺自然算不上大戶人家或者有錢的哥兒,但是柳爺爺有一個好,那就是于詩詞之道頗有幾分才情,每次詩會,竟都得了頭等,至于政事,夸夸其談還行,卻無太多深度。不過文人雅士,對于有才情之人都有幾分高看,這不,經常奪得頭等的柳爺爺,自然讓人多了幾分仰慕。而與此對比,朱健于政事之道頗有幾分見解,可惜,于詩詞之道,真無太多天賦,作倒也可以,卻是華而不實,缺少靈氣,看著,也不過是辭藻堆積之作吧。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柳爺爺所交之人,大多都是愛好詩詞之人,參加詩會的也都是愛附庸風雅之人,那些個真正要考取功名的,這個時候,又會參加詩社,還不忙著策論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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