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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柳爹著實吃了不少苦,大熱天敷著藥,還流著汗,癢的很。要不是蕓娘每日里變著花樣給柳爹做著吃,還不知道要瘦成啥樣呢,這夏日本就不比冬日能存的住肉。
“她爹,我瞧著你如今也好的差不多了,明日我就跟妞妞回村里去吧,這好些日子沒回去了,也怪想的。”蕓娘一邊替柳爹擦著席子一邊說道。在鎮上呆了這么一個月,她都快發霉了,除了那一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店小二,旁的人見她是鄉下來的,說話那語氣她看不慣的很。
“恩,也好,蕓娘,你今個帶妞妞去鎮上逛逛,買點吃的,看看阿有好點的布,轉眼天就變涼了,現在也好準備準備了。買深點的布,到時候還好給她弟弟穿。”柳爹拄著拐杖道。想著這么些日子,妞妞不吵不鬧的,乖的很,到底是他女兒,就是不一樣。
“還用你說,我是妞妞后媽不成。”蕓娘沒好氣的撇了眼柳爹,道。
“我這不是怕你忙忘了么。對了,妞妞一早就被老大夫孫子給抱去,怎么到現在還沒回來。”柳爹笑道。
“沒事兒,待會兒我去街上逛的時候把妞妞抱回來就是,瞧你擔心的,還怕別人把你女兒騙走不成。”蕓娘將木盆里的水隨意倒在門口,又把抹布搓洗趕緊放在樹枝上曬著,回過頭來笑著打趣道。
柳爹笑了笑,“咱家妞妞這么乖巧,我還真是擔心。”
“成,我這就去老大夫家,反正也近的很。”蕓娘隨意的將手上的水珠蹭到胯側,而后理了理頭發,又拿了些銅板用帕子包著揣在懷里。
“她爹,你一個人要是無聊,就看看那什么詩經啊,保不齊哪日妞妞又要問你那是啥意思呢。”蕓娘到了門邊,又轉過頭來道,說的時候還捂著了嘴,肩膀一動一動的,眉眼里全是笑意。妞妞他爹將書給藏在席子底下,指望她不知道呢,上回老大夫來換藥的時候,他背著她問老大夫那詩句是啥意思,她在門外可都是聽著了的。
“咳咳。”柳爹一口將正準備咽下的水給噴了出來,這一急,又嗆著了自個兒,咳了好幾下。
蕓娘吐了吐舌頭,道“她爹,你放心,我誰都不說,啊。”說著就往街上走去。
老大夫的家在巷子里頭,旁邊是家鐵匠鋪,每日里叮叮當當的,吵得很,偏老大夫還自得其樂,還道這都是為了他的小孫子好才如此作為,教他什么叫心無旁騖,什么叫一心只讀圣賢書。老大夫也沒開正經的醫館,就在自家門口掛了個牌子,做的都是口碑生意,有人來就看看,沒人的時候,逗逗早熟的小孫子,倒也逍遙自在。
“春燕,將家里的桃子切成瓣,端些過來。”季云楓抱著柳雨馨道。前些日子,家里送了框桃子過來,擺了些日子,如今綿軟的很,妞妞吃正好。
叫春燕的丫鬟是這次送桃子時一起被送過來的,要不是為了服侍少爺,定是不愿來這個小地方,如今又見跟自個兒一道長大的少爺一心對個村妞好,心里更是不平的很。
“少爺,那桃子精貴的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說著還故意撇了一眼柳雨馨,眼里的輕視那般明顯。
“忠賢,你去將桃子拿些過來,再讓人把春燕送走,我這兒可留不住小姐脾性的人。”季云楓冷聲道。他甚是厭惡家里的彎彎道道,勾心斗角,這才跟爺爺來到這小鎮,享受幾年清閑日子。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奴婢錯了,少爺,求您別把奴婢送回去,夫人一定會罰奴婢的。”叫春燕的丫鬟忙磕頭道。
“云哥哥。”柳雨馨拉了拉季云楓的袖子喚道。她倒不是多同情這丫鬟,而是覺得因著自個兒罰了奴才,有點尷尬罷了。
“妞妞,無事,忠賢,快些將人送走,難道你也想回去不成。”季云楓拍了拍柳雨馨的背道。
柳雨馨還是第一次見季云楓發怒,突然間有些愣住了,總覺得季云楓這種人不會生氣似的,或者說不該生氣。
在柳雨馨眼里,季云楓就是那種古典的男子,手拿紙扇,負手立船頭,看青山綠水,吟詩作對之人,而他渾身散發的溫文爾雅的氣質也很符合柳雨馨勾畫的形象。可今日這一發怒,又是一番感覺,少了想象中謫仙的氣質,也多了幾分人氣,感慨,季云楓到底是個凡人,會喜會怒,不過看架勢,多半也是個貴公子。
最終春燕還是被忠賢弄走了,而季云楓又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模樣,細細的喂柳雨馨桃子吃。
這桃子酸酸甜甜的,對好久沒吃水果的柳雨馨而言,堪稱人間美味,吃了半個桃子后,季云楓道“好了妞妞,這桃子吃多了也不好,待會兒讓蕓姨帶些回去,慢慢吃就是。”
柳雨馨也不真是那**奶娃,聽季云楓這么說,也就乖巧的不再吃,雖然心里舍不得很,又偷偷的咂了下嘴。
季云楓看著這樣的妞妞,總讓他想起那個本該無憂無慮的妹妹,那個跟在他身后喊著哥哥,哥哥的妹妹。
看著乖巧的妞妞,他總想對她好點,再好點,仿佛這樣,就能彌補那些遺憾。
“呦,云楓啊,妞妞可有鬧你。”蕓娘笑著走了進來,而后又對著柳雨馨道“妞妞,好玩不,都忘了娘是誰了吧,瞧你個調皮鬼,吃的滿嘴都是香味兒。”
“娘”柳雨馨忙不依道。
蕓娘笑了笑,又道“云楓啊,我帶妞妞去買些東西,明個就回村了,你有空到我們那兒看看,透透氣也成。”
“也成,到時候要勞煩蕓姨了。對了,這有些桃子,家里多的吃不完,我看著還好,給蕓姨些嘗嘗。”季云楓摸了摸柳雨馨的頭笑道。
季云楓的手很溫柔,摸在頭上,舒服的很。
最后季云楓也陪著蕓娘一道去買東西,倒幫蕓娘省了好些錢,看季云楓渾身氣質,也不像還價的人,偏偏張嘴就將老板講的啞口無言,一句話都反駁不得。
“不愧是讀書人,就是厲害。”蕓娘看著手里的布,滿意的很。
季云楓笑了笑,又跟蕓娘謙虛幾句,交代柳雨馨幾句,就跟她們分開。他還有書要讀,妹妹也再等著他,他必須一舉得中。
次日一早,蕓娘將柳爹的換洗衣服洗干凈晾了起來,而后又去街上買了好些菜回來,做了一大頓好吃的。撐的柳爹跟柳雨馨摸著肚子直嘆氣,第一次,吃飯還吃累著了。
“她爹,我今個就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個兒,今個碰到老大夫的孫子,跟他說了,明個再過來幫你瞅瞅,再敷幾次膏藥估計就好了。”蕓娘一邊將帶來的衣服跟新買的布匹打包,一邊囑咐道。
“成,你放心就是,你回去后,也好好照顧自個兒,我看你肚子大了好些,回去可別累著了。”柳爹也有些擔憂道。
成親這么些日子,兩夫妻還真沒分離過,這會兒又有些難舍難分了,還是柳自勝過來叫道,天色不早了,二人才依依不舍分開。
坐在牛車上,蕓娘抱著柳雨馨難受的哭了起來。
“弟妹,你哭什么,要是想自明了,趕明兒我用牛車拖你來鎮上就是。”柳自勝有些無語道。女人就是事兒多,雞蛋大點小事還值得哭。他那媳婦也是,不就是多了張嘴吃飯么,還成天不給他好臉色看。
“你這個負心漢懂什么。”蕓娘怒道。
“呸,老子真是瞎操心。”柳自勝怒道,女人就是會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煩的很。
“我呸呸呸,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蕓娘也不敢示弱罵道。
柳雨馨在蕓娘的唾沫星子地下,緊緊的閉上了眼。
也許罵罵,娘親心里就舒服了吧。好像,她也變了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