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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太呵呵一笑,自顧自的倒了一壺酒,用熱水拔了拔,向小酒盅里倒了一杯,一仰頭吱一下喝進了肚,用黃瓜蘸了大醬,甩腦袋咬了一口道:“兒子啊,我這驢鞭酒喝的也差不多了,沒多少存貨了,哪天還得給爸弄一壺來,把這酒喝慣了,別的酒都喝不上來了,你說怪事不怪事。”
“沒問題的干爸,你喝多少我有多少,保證供應,絕不斷檔。”肖海也咔嚓咬了一口大蔥。
孟先太很滿足地拍了一下肖海的肩膀:“你看看,你看看,還是咱兒子,就是孝順,他麻的葛存東總跟我比兒子,他那兒子就是垃圾,給我兒子提鞋我都不要。”
肖海呵呵一笑:“你兒子還要干些大事業呢,等我把錢攢足了,我們一家都搬到興城去住,咱也當一回城市人。”
高東蘭一聽也高了興:“是嗎,看來兒子真的很有出息,跟媽說說,你還要干什么大事業?”
“我要建制藥廠。”
“制藥廠?”高東蘭和孟先太同時納悶起來:“咱這山區藥材是不少,可制藥廠都在大城市建,在咱肖各莊也能建藥廠?”
肖海吃了一個魚頭,很利落的將魚刺吐出,將魚肉吃掉:“咱在肖各莊可以建藥材生產基地,制藥廠建在桑洲縣城,交通運輸很方便,至于技術和設備,不用咱發愁,找一個懂行的合伙人就成了。”
孟先太和高東蘭相互看了一眼,不由暗暗挑大拇指,這個干兒子領養對了,本事越來越大,居然還要沖出桑洲縣,走向興城市,是有大抱負的孩子。
吃過了午飯,肖海直接開車來到了縣城,刀疤和劉鐵生早就等候在馬路邊,看到肖海的白色奧迪q7,不由驚嘆道:“大哥,這么快就換車了,比換女朋友還勤,太牛了,這車得不少錢吧。”
“去你的,你看到我換女朋友了?”肖海呵呵一笑,看到刀疤的破吉普道:“明天給你二十萬,每人買臺好點的車,用這破車跟著我跑事情,太掉價了。”
他不是講排場的人,但那吉普車都老掉牙了,跑過去之后滿公路的黑煙,早就應該扔進汽車回收車間紅樓重生之妙尼。
“喲,大哥,你最近發財嗎,抬手就是二十萬,你太好了。”兩不由驚喜道,二十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有的人一輩子也賺不到二十萬塊錢。
“不是一共二十萬,是每人二十萬,都配上好車,加油干吧,跟著我干除了高興就是高興。”肖海呵呵一笑,甩給劉鐵生一張銀行卡,讓他購置兩臺車。
雖然與這兩人不打不相識,但都鐵了心跟他,沒有享到什么福,麻煩事倒是不少,提高些待遇是應該的,這就是哥們感情。
劉鐵生和刀疤非常高興,抑制住激動的心情,將大胡子的情況說了一遍。
兩人接了尋找大胡子的任務后,便在縣城里四下尋找,并通過道上的朋友四處打聽,一個月內找到符合胡子條件的人共二十四個,兩人一一進行了排查,最終確定了一個名叫胡漢山的人。
胡漢山三十多歲,整天游手好閑,帶領十幾個小弟搞個貨棧,賣個土方,收個貉子皮,吃個霸王餐什么的,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傳聞為人還可以,不算心狠手辣的主兒。
由于不能確定他的真實身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正的兇手,兩人還想繼續打探,這時肖海打來電話,于是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因為龍弟和虎兄被抓進了監獄,不能進行辨認,肖海呵呵一笑,只得親自動手去打探了。
“他們現在在什么地方?”
刀疤嘿嘿一笑:“他們去了足療城,在打炮呢肯定,而且還是一群人。”
劉鐵生也嘻嘻一笑:“他們是集體去的,跟網上流傳的什么村委會干部一樣,估計在搞多p。”
“他,我們去參觀參觀,這世界太瘋狂了,都他麻變態了怎么著。”
三個人,還有三名小弟,一共六人驅車來到足療一條街,在一家名叫紅山嵐的足療店停下。
這家店鋪面積不算太大,三間三層的小樓,與小妍呆的紅雨足療城差不多,而且離得也不算遠。
“幾位先生,歡迎光臨,請進。”漂亮的服務員把幾人引了進去。
刀疤在服務員的小下巴上擰了一把,嘿嘿笑道:“小妞,我們剛才來了幾位客人,為首的是一個大胡子,我們一起的,帶我們過去吧。”
“好的,先生,您是要全套服務,還是洗腳按摩啊,請先點一下服務項目,我把服務員叫過來。”
“先找到人再說,告訴我他們在哪個房間,我們直接過去就行,就不麻煩你帶路了。”肖海不想讓服務員上去,那樣會嚇到小姑娘的。
“他們在三零五房間,一共五個人,我還是通知他們一下吧,影響客人休息可不好。”服務員拿起對講機就要按下說話。
劉鐵生走上前,一把纂住他的小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們肯定在打炮呢,不想影響他們的雅興,你就別通知了,我們自己上去,記住,我們不是警察,而是一起的,你的明白?”
在服務員納悶的表情中,六個人登登上了樓,來到三零五房間,刀疤一擰門把手,沒有擰動,看來是從里面鎖上了。
肖海使了一個眼色,劉鐵生點頭會意,后退了兩步,猛的向前一沖,抬腿就是一大腳。隨著咣當一聲響,木門應聲而開,六個人瞬間沖了進去!
“啊……”隨著幾聲尖叫,一陣噼噼啪啪亂響,屋里的人亂作一團最后的獵魔人。
肖海一看有些傻眼:你他麻麻的,這也太香艷了吧!
屋子里共有九個人,六男三女,每兩個男的對付一個女的,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趴著的,還有蹲著的,都在搞著造人運動,場面十分宏大。
有兩對可能玩得時間有點長,也玩得有些膩了,要求與另一對的女人換一換,兩對人馬剛剛完成交換工作,屋外就闖進一幫人,把幾個嚇得魂飛魄散。
刀疤迅速地跑過去,將幾人的衣服抱過來扔在地上,劉鐵生和另外三個小弟從懷里掏出鐵棍,對著幾人大聲喝道:“都他麻老實呆著,別幾巴亂叫,誰亂叫敲碎誰的牙!”
三個女子嚇得一捂嘴,顫抖著身體躲到一旁。
六個男人一看這情景,長長呼了一口氣,站在中間的大胡子捋了一下胡子,另一只手摟外一過服務員,在她豐滿的胸脯揉了兩把道:“我草,還以為是警察查房呢,嚇了我一跳,原來都是道上的朋友,什么事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保證滿足。”
看到大胡子淡定的表情,肖海知道,這小子是個社會油子,不定混了多久社會了。
“讓幾個娘們把衣服穿了,躲到一邊別出聲,如果有誰大聲叫,就把他們舌頭割下來!”肖海摸出一根煙,點上后命令道。
劉鐵生把女人的衣服扔過去,三個女子穿上后躲到里間屋子,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小貓一樣鉆到了床底下。
肖海這才一屁股坐到床上,看著幾人赤條條的男人淡淡一笑:“哥幾個,打擾了你們的好事,不要見怪啊。”
“你他麻打擾了老子的好事,能不見怪嗎,我看你們是找死!”大胡子身后的一個人大聲叫道。
沒等肖海說話,一個小弟沖上去就是一鐵棍,那小子暗哼一聲,后背立即腫了一大條。
大胡子急忙一伸手,皺了皺眉毛,把挨打的人護在身后:“住手!”
肖海也把小弟叫了回來:“沒我的命令不要亂打人。”小弟急忙點頭稱是。
“小老弟,有什么事情直說吧。”大胡子沖肖海揚了揚下巴,眼前的小農民瘦了吧唧的很不起眼,居然也帶好幾個小弟,他很是不屑。
肖海甩了下煙灰,把有個大胡子雇傭龍弟虎兄去十珍雞下毒的經過說了一遍。
胡漢山吸了口氣,拍了下腦門道:“小兄弟,如果說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會怎么想?”
肖海又噴了一口煙:“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的話,因為我看你是一個漢子,不是軟骨頭,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胡漢山拍拍胸脯道:“我胡哥也算是桑洲城的人物,我要跟你做對,找別扭,彪膀子,不來那些陰的暗的下三爛的,直接帶兄弟砍上前去,該死該活吊朝上,缺胳膊少腿聽天由命,就算隔屁朝涼也就碗大的疤,又下毒又逃跑的,一點也不敞亮,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肖海噴了一口煙,微微點點頭:“嗯,就憑這句話,我相信你了,今天多有打擾,不好意思,以后有用著我的地方盡管說話,我叫肖海。”
胡漢山臉上一驚,眼睛瞪得跟龍眼一般:“你叫……肖海?”
“是的,如假包換。”
“你就是雙強集團新任的副總經理?”胡漢山張大了嘴巴,也不顧下身不掛一絲,一只小蠶蛹甩來甩去,跪爬到床邊拉住肖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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