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星魂)
夢緣會所,上次黑寡婦被龍天宇銬住的那個房間。
“啊”一聲的呻吟聲。
“寶貝,用舌頭舔,對,舔上面,受用,受用,啊。”黑寡婦兩只手被綁在床頭上,全省脫的一絲不掛,光溜溜的,正跪在那里大聲著。
在她高高翹起的屁股后面,一個滿臉通紅的男孩,也是一絲不掛,正跪在黑寡婦那豐滿的屁股后面,貪婪的用舌頭添著那黑色叢林中的水源。
這個學生是黑寡婦今天才讓手下從城里一個大學里找來的,直接抓到車上拉到了這里,這學生一開始嚇得都不會說話了,一個勁兒的哆嗦,當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他和黑寡婦,之后看到黑寡婦讓他洗完澡,脫光了衣服,才知道自己是被掠來做什么了。
也許是次,動作還有點生澀,但正因為是次,男孩的臉由于激動和興奮變的通紅,只在夢中和A片中才能有的事情活生生的擺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這樣一個熟婦,男孩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
當那塊黑乎乎肉嘟嘟的地方真真切切的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男孩甚至興奮的差點暈了過去。
這個東西不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
男孩抱住這個迷人的屁股,伸出手頭貪婪的舔著,絲絲特有的腥味兒讓他不僅大發,下面已經鼓脹的難以自制了。
“寶貝兒,使勁舔吧,是不是很香啊?”
“嗯。”男孩嘴里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好像把那些舔出的水水都煙了下去。
“喝了它,喝吧,都喝了吧。”黑寡婦繼續著。
男孩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使勁掐了黑寡婦那豐滿的屁股一把,同手一只手高揚起來,啪的一下打在了黑寡婦屁股上。
“啊,好舒服,繼續,打,使勁打。”
啪啪的屁股響聲不斷的在房間里響起。
“來吧,干我吧。”黑寡婦終于大叫一聲。
男孩仿佛等這句話很久了,立刻提起自己從來還沒有真的使用過的家伙,順著那源源不斷往外流水的源頭,一下子挺了進去。
“使勁,快,再大力些。”房間里之聲持續了有十幾秒鐘,那男孩也許是因為次,一下子癱在了那里,抱著黑寡婦的大屁股不斷的喘息。
“沒用的家伙。”黑寡婦一腳把男孩踹到了一邊。
男孩蜷縮在床上,驚恐的看著黑寡婦,黑寡婦打開了手銬,看著男孩,岔開了雙腿:“過來。”
男孩趕緊上去。
黑寡婦一把抓住男孩的頭,按在了自己下身處:“繼續給老娘舔,今天老娘到不了,就騸了你。”
男孩趕緊賣力的工作起來。
不一會,黑寡婦的聲再次在房間里響起。
突然,門鈴響了,正在大聲叫著的黑寡婦鄒了鄒眉頭,沒有理會。
門鈴繼續響著,黑寡婦氣的一下子抓住了男孩的頭發,甩到了一邊。
黑寡婦穿好衣服,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叫道:“進來。”
房門打開,是黑寡婦的手下黑龍。
“什么事這么急?”黑寡婦沒好氣的問道。
黑龍剛想搭話,后面已經進來了一個矮矮胖胖的五六十歲年紀的男人,進來之后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說道:“怎么,我來也得在外面等著嗎?”
“爸,你怎么來了啊?”黑寡婦一看原來是自己老爸來了,立刻笑道。
“怎么,不愿意看到我啊?”
“怎么會?”黑寡婦說道。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黑寡婦的父親江大奎,盛華集團的董事長,這個盛華集團,背景很深,關系都在省里,所以,在市里雖然做了一些不大合法的聲音,卻沒有多少人過問,比如說這個夢緣會所,下屬盛華集團,其實就是一個富人們的淫窩,可是來這里的人都是有背景的,相關部門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小銀啊,你現在也不小了,不要再這樣胡鬧了好不好,也該找個人了。”江大奎說道,原來黑寡婦的名字叫小銀,銀,淫,倒是和她的性格蠻附和的。
“我怎么胡鬧了啊?”黑寡婦懶懶的說道。
“你這樣還不叫胡鬧?我是看你母親死的早,心疼你,才由著你胡來,可你現在,是越來越沒有約束了。”江大奎的樣子有點生氣。
“我不想結婚,還沒有玩夠呢。”黑寡婦說道。
“大姐,你把我放了吧。”男孩從里面的臥室里走了出來。
“你還說你沒有胡鬧,你說,他是誰?”江大奎叫道。
“干嘛?不就是玩玩嗎?他有沒病,你怕什么啊?”黑寡婦笑著上去摸了男孩的臉一把。
“唉!都是我把你慣壞了。”江大奎無奈的說道。
“走什么走,到里面呆著。”黑寡婦對男孩說道,男孩嚇的立刻乖乖的進了臥室。
“爸,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談這個吧?”黑寡婦其實是個很聰明的人。
“嗯,大疤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江大奎問道。
黑寡婦說道:“據傳言都說是那個叫龍天宇的學生害死的,不過我看不像。”
“龍天宇?還是個學生?”江大奎奇怪的問道。
“你可不要看他是個學生,有能耐著呢,他還有個手下,身手很厲害,上次就打翻了我們好幾個人,從我們這里溜走了。”
“怎么?他還到過我們這里?”
黑寡婦簡單的把上次的事情說了一下,倒是一點也不避諱自己這個老爹。
“一個初中生,竟有這等身手,不簡單啊。”江大奎說道。
“對啊,身手好歸好,不過拿槍殺一個和自己并沒有深仇大恨的人,這點怎么都讓人覺得不是十分可信,況且,并沒有人見到兇手的真面目,只是因為那天晚上大疤和龍天宇發生過沖突,所以很多人都往龍天宇那里想,不過,那天龍天宇是因為王麻子的女人才和大疤發生沖突的,況且王麻子也卷入到了這件事情中,難道就沒有可能是王麻子叫人把大疤干掉的?我可是聽說王麻子很疼愛他那個女人的,而且,王麻子這人,看著整天楞而吧唧的,其實有心計的很。”黑寡婦分析道。
“嗯,有道理,你打算怎么辦?”江大奎問黑寡婦,雖然這個女人很胡鬧,可是在社會上一些,處理事情還是有自己一些手段的,否則,這么多弟兄也不敢都讓她帶著。
“那個龍天宇是個人才,我想通過這件事給他點壓力,讓他歸順我們。”黑寡婦想著龍天宇拿著鞭子的帥勁兒,就忍不住下面起了反應。
“好吧,這件事情你要辦好,大疤畢竟是我們的人,被人就這樣干掉了,如果我們不能給個說法,以后誰還為我們效力?”江大奎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黑寡婦說道。
“那我走了。”江大奎打開門走了出去。
黑寡婦想著龍天宇的樣子,立刻轉身進了里屋,對那男孩說道:“過來,繼續給老娘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