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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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凜,急忙鎖定Yomi傳念。
「你也看到了!千萬別被那個魔杖的光線擊中!」
「放心!」
瞥了腳邊正在勉力起身的冴子一眼,Yomi驟然收回了每秒都會消耗巨量魔力的“化身凄露無痕”,變回身著黑色水手服的人類形態,隨即輕輕一揮“寒獄獅皇”,向注視過來的阿斯摩蒂爾斯遙遙斬下。
——無嗔破空斬!
Yomi全力施為之下,一大片延伸至阿斯摩蒂爾斯身前的空間都震動著裂開了無數細小而漆黑的縫隙,迫使對方放棄了施展次元躍來躲避攻擊的念頭,不得不硬扛下一瞬便轟至眼前的巨大“暗痕”——空間破碎!
雖然次元錨限制了空間移動,但將空間破壞和攪亂卻是完全無妨的!
“唔!”
阿斯摩蒂爾斯臨危不亂,將魔杖指向“暗痕”,其上的骷髏頭紅光四射,迅捷地構建起鮮艷的防護壁。
滋滋滋……嘎吱——咔砰!
阿斯摩蒂爾斯狼狽地倒飛出去,手中只剩下魔杖的一小段碎片!
好!趁他病要他命!敵人沒有了魔杖,便不能激發“詛咒傳染”的效力,我方就不用畏手畏腳地只進行遠程攻擊了!
我強打精神,施展“陰影漣漪”守護克萊爾等女,擋住即使被Yomi消滅了許許多多,數量卻依舊不見顯著減少又蠢蠢欲動地圍攏過來的怪物群——畢竟阿斯摩蒂爾斯給它們的命令就是“狩獵”——然后再次控制“弒神”飛起,前往保護因Yomi頓足沖天追殺敵人而再次被怪物們圍住的冴子。
神念向天上灑去,正當Yomi的刀鋒距離阿斯摩蒂爾斯的脖子只有數公分的時候,令我心尖一抽的聲音卻再一次響起。
“啊——!”
……是Yomi的媚聲。
又來了?!
黑色的纖細身影自高空凄然墜落,我連忙指揮“弒神”揮出薄弱的劍光,推動空氣作為緩沖。
同時,阿斯摩蒂爾斯的譏笑聲從上方傳來。
“嘖嘖,這個女人被傳染的‘詛咒’最為濃厚呢——嗯,一定是你‘奇遇’之前就跟你做過的吧!”
……所以,即使沒有魔杖,也能像對付我一樣直接“引爆”詛咒的效力嗎?!
我只覺身心如墜冰窖,奮力控制著暫時掃清了冴子周邊怪物的“弒神”刺向空中的阿斯摩蒂爾斯,可他卻看也不看剎那間臨近心口的魔劍,只是周身散發出薄薄的粉紅色光華。
于是,隨著我感到一陣強烈的頭暈目眩,“弒神”又一次無力地墜向地面。
阿斯摩蒂爾斯邪聲怖笑。
“亡者們的盛宴,并非必須啖食血肉!讓冷卻而骯臟的子種在溫暖的田野里生根發芽,那才是真正的‘無間地獄’!你認為怎么樣呢,小子?”
“混……蛋……!”
我咬牙切齒心急如焚。
「小光!小光!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不管是怎樣的代價,只有那種事情……我絕不允許啊啊啊——!」
「主人……我的方法,殺不死阿斯摩蒂爾斯,只能讓你逃跑一次而已,并且實力大減……如果被阿斯摩蒂爾斯追上了的話就死定了,如此,誰來為她們報仇?」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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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阿斯摩蒂爾斯又說話了,語氣中滿是邪惡的戲謔與魔性的暴虐。
“對了,天才的我又想出來一個好主意!”
望著已經被怪物們擒住了肢體的諸女,“吡——”欲魔王降落下來,坐回了他鐵灰色的王座上。
“你們,如果誰能在七十二小時之后還保有自我意志的話,我便可以保證讓那個男人完好無損地活下去哦——當然,《黑暗圣經》必須交給我!”
阿斯摩蒂爾斯將目光轉向依舊“懸掛”在空中的寬屏影像,聲音穿越了空間,同樣在糧倉中響起,也將這邊的景象不可思議地傳送映射到了那邊。
“你們也是一樣,如果想要我放過那個男人的話,就努力保持住自我意志吧——哈哈哈哈……!”
呯嘩……!
草野后繼無力,生命之力構筑的防御光幕在悍勇無畏的尸群用血肉當做攻城槌的不間斷沖擊下,終于宣告破碎。
怪物群如潮水般淹沒了糧倉內部。
而在阿斯摩蒂爾斯的粉紅空間里,身上詛咒發作的諸女也全部被怪物壓制。
痛苦無助絕望的悲情戲碼降臨在了我的身上。
諫山黃泉:「我會努力的……然后,金,請你務必忘記我……」
毒島冴子:「抱歉……好像還是拖累你了呢……不過,我會為你戰斗到最后的……」
更多的,是痛苦的呼號聲,以及……
現實中的噩夢。
各種各樣腐臭而強壯的怪物包圍著少女和女人們柔軟的,在干裂的荒漠中、在冷硬的水泥地上,像是擺弄不聽話的木偶般玩虐著她們的嬌軀,恣意發泄著被阿斯摩蒂爾斯的法則之力激發的獸欲。
走馬燈、接力賽、轉輪盤,拉來扯去,翻來覆去,若非“吡——”之法則順便讓它們減弱了力道,不堪巨力的“獵物”早就被撕成了可悲的碎片——或許那樣反而是一種解脫?
誘人的軀體被迫擺出各種扭曲的姿勢,每一寸肌膚和隱秘的部位都被粗暴地玩弄,任何可桶的侗全被塞滿,所有能偛的岤全被灌飽——肉浪拋蕩,濁液橫流,千奇百怪的亡者們用盡了一切在阿斯摩蒂爾斯的指導下領悟到的凌辱方法,嘗試了無數除了肢解以外的虐奸手段……
每個“獵物”的身邊,每一次都至少有三只怪物同時上場,短則三分鐘,長則半小時——接著,下一批。
不用什么七十二小時了,僅僅二十四小時不到,沒有精神崩潰的便只剩下靠著魔靈體質不斷自愈的黃泉、憑借運行滯緩的劍氣防止身體崩壞的冴子、還有作為“戰士”的信念非常堅定的克萊爾、吉爾以及南里香了——而沒有特別“精神支柱”的后三者也已經是眼神空洞,最后的精光即將渙散。
而在糧倉中,夕樹美玖在極度恐懼中飛快墮落;草野在兩個小時內就爆體而亡;高城與宮本母女則在一開始自殺未果后迅速淪為自我封閉另塑人格的“吡——”液肉人形;只有南里香還在拼命呼喚鞠川靜香的名字,試圖讓雙眼失去焦距的她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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