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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一般清澈而幽謐的眸子在這一刻異常犀利明亮,冷溪說完表情威冷的看著底下的眾人,沒有絲毫怯弱,沒有絲毫女人該有的柔弱,這一刻她仿佛高大了許多。ww.jdxs.et免費小說門戶
站在陵寒曾經站過的位置,以陵寒的角度去看這些人,她才知道原來人有時候真的得鼓起勇氣狠心。
什么!冷溪想擔任狂龍財閥的首席之位!這女人瘋了吧!聽完冷溪的話,冷三少一副驚愕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看向冷溪,冷笑一聲,狠狠的道,“呵呵,冷溪,終于暴露你的本性了吧,你費盡千辛萬苦接近陵寒就是為了剝奪他所有的財產……”
“啪!”冷三少的譏諷剛說一半,一個生冷的巴掌便在他臉上響起,他疾憤的瞪眸,卻看見冷溪警告的瞠得晶亮的眸子瞠著他,“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亂說話!你懂什么是親情嗎?你懂什么是愛情嗎!不懂就給我閉嘴!”冷溪聲音雖然不大,但說得極其沉穩有力,足以教訓冷三少。
他什么都不懂,憑什么侮辱她!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只要陵寒能回來,她寧愿失去所有,只要她們一家人簡簡單單的生活在一起就夠了,只要陵寒在身邊就夠了……
呵,那些所謂的財產,所謂的名利,又能算些什么呢……跟陵寒比起來,一文不值……
冷三少恨得咬牙切齒,他不還手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冷溪這樣三番四次的扇他耳光,當下恨得咬牙抬起手急速朝冷溪的臉頰滑去,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巴掌不僅是關乎面子的問題,更是一種以牙還牙。
面對冷三少刀子一般急速下滑的巴掌,冷溪瞠著那晶亮的眸子毫不畏懼的瞪視,沒有絲毫慌張和遮掩。
從前的她都是躲在陵寒的羽翼下,而現在她知道一切要靠自己了……
時間在伴隨著陽光在冷三少下滑的手掌下劃開一道口子……
靜止一秒,冷三少的手掌徹底滑下來,但并沒有打在冷溪的臉上,而是被冷溪握在了手里。
距離冷溪最近的白奕承準備好了姿勢還沒來得及阻止冷三少,便看見冷溪已經揚起手捏住了冷三少,在那一瞬間他也錯愕,擔憂而不可思議的看向冷溪。
卻見她輕勾了一下唇,似冷似譏,“想打狂龍財閥的新任首席,你,還不夠格,兄弟們也不會允許!”說著冷溪朝底下的兄弟們看了一眼,以一個上位者的眼神看他們。
兄弟們沒有應聲,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狀況。
冷溪的這話落下,冷三少瞳孔一縮,直覺不好。
果然在兄弟們不知道相信誰的時刻,杜紹熙站了出來,以一個長老的身份揚聲道,“兄弟們,冷溪是陵寒的女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我相信狂龍財閥交給冷溪,陵老大會很放心,她也能夠帶領大家找到更加致富的道路,今天的繼位儀式就是為冷溪準備的,她就是新任首席!”一直沒有說的臺詞,被杜紹熙在最佳時機說出來,無疑是在兄弟們心里種下一棵定心丸。
底下靜止一秒,兄弟們面面相覷才陸陸續續有人喊道,“服從首席命令,少主威武……”
片刻后,底下一片洪亮的呼喊,“服從首席命令,少主威武!”
呼喊聲如同海浪一般淹沒了冷三少那不甘心的表情。
童顏眼睜睜的看著時局定下來,她恨得牙癢癢,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冷溪上位。
她恨得眉目之間觸動了一下,臉頰肌肉都在發抖,拳頭捏緊,指甲都掐進肉里。
冷溪,冷溪這個賤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她多想殺了她,而她卻什么都做不了!這種感覺真折磨!童顏眼里沉下刀刻一般的恨意,陰霾滾滾……
冷溪知道兄弟們已經接受了這個既定的事實,她站得很直,面目威冷的直面底下的一切,接受著大家的擁戴。在這種最輝煌的時刻,她卻并沒有成就感,腦海里,心里想的全是陵寒。想著在陵寒站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樣想著她?
那個時候她還跟他鬧別扭,錯過了他想對她說的話,那個時候他多年以來的夢想終于實現了,他一定很高興,一定想跟她傾訴他過往的苦楚,分享當下的成就吧。
而她那個時候卻任性的不在他身邊……想到這里,冷溪的心一抽,劇烈疼痛,然后這種痛就像毒一樣在心底蔓延開來。
她垂了垂眸不讓自己的脆弱被別人看見……
現在大事已定,冷三少及時有千萬個不甘心,但他也知道即使他在說什么也于事無補了。
只恨冷溪背后有白奕承和杜紹熙撐腰。
冷三少握著拳,滿是不服氣恨然的盯著冷溪,要搬到她就必須先搬到她的后臺!
那么唯一一個既跟白奕承有關系又跟杜紹熙牽扯的可以利用的人就只有白曉優了!
對,就是白曉優!冷三少捏緊了拳頭,打下了主意。
待繼位儀式落幕,冷溪走到仍舊被槍指著的蘇總和童顏面前,目光不輕不重的看著他們幾眼,幽幽的說,“蘇總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見證狂龍財閥的繼位儀式,我冷溪真是三分有幸。也有勞蘇總到業內替我宣揚一番,說你是親眼看見狂龍財閥的首席是我冷溪,我充分相信蘇總在業內的影響力。蘇總不會讓我失望吧。”
蘇總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圈套,不僅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替冷溪順水推舟讓她當上了首席。而現在自己受制于人,當然沒有說不的權利,收斂了剛才的囂張,淡笑了一下道,“冷首席如此通情達理,我蘇某當然當仁不讓了。”
這算是答應了替冷溪無私宣傳了。冷溪在心里已經了然,蘇總這人恃強凌弱是出了名,沒想到真是如此。
輕笑了一下道,“如此甚好,希望蘇總言而有信。”說完,朝拿著槍的兄弟失了一個眼色,那兄弟們立馬收起了架在蘇總和童顏腦門上的槍。
得到解放,蘇總帶著童顏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而冷溪也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
交代了一些事情,回到家的時候冷溪已經累得渾身無力了,原來繃緊肌肉,一絲一毫不準自己懈怠放松會是這么累。陵寒在這個職位上的時候也是這么累的嗎?坐在沙發上冷溪揉著太陽穴感覺很疲憊。
“媽咪,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哦……”在沙發上沒坐一會兒,陵凌便從房間里開門出來,見到冷溪高興的跑了過來趴在她腿上。
冷溪睜眼看見陵凌那張酷似陵寒的臉,輕輕笑了笑,將他抱得坐起來,“媽咪一天不在家,在家有沒有調皮?”她輕刮了一下他的鼻頭。
陵凌聽話的搖頭,“沒有,我才沒有調皮呢,今天還教妹妹背了一首唐詩。”
“哦?我們家的凌這么厲害啊,背的什么唐詩呢?”冷溪寵溺的道,在孩子們面前她可以不用堅強。
“嘻嘻,我背給媽咪聽。”陵凌笑了一下,然后開始背起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怎么樣,媽咪,我背得沒錯吧。”陵凌笑著,那雙狹長的眼睛閃閃發光。
孩子的童真能清空內心的沉重,冷溪會心的笑,“真聰明。奶奶和妹妹呢?”
“剛才出去了。”
“媽咪……”剛說著,門口雪兒的聲音便雀躍的傳來,冷溪看去,見雪兒正高興的往這邊跑,身后還跟著紫鳳和樓叔。
雪兒像一個小精靈一般一下子撲到冷溪身上,“媽咪,我們去買吃的了,好多好多好吃的。”
冷溪笑著撫了撫雪兒可愛的臉。
“回來了,今天怎么樣了?”紫鳳坐過來,問候一般的道。
冷溪當然知道紫鳳指的是什么,回答道,“去得及時,場面算是穩住了,首席這個位置由我暫時擔任。”
“嗯,辛苦你了,陵凌還小,等他大一點再說吧……”紫鳳沉吟道。說完,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陵凌才是陵寒的正宗傳人,但是紫鳳也有私心,她隱隱的不想讓陵凌走上這條路,只想他簡單開心的過一輩子,別像他爸爸一樣辛苦勞累,刀槍血雨一輩子……
冷溪淡淡的應著紫鳳的話,輕輕撫著陵凌的后腦勺。微垂的睫羽下掩藏的也是對陵凌的庇護。
其實她做好決定自己擔任首席這個位置,也是不想陵凌牽扯到這里面來,她從一開始就不同意陵凌走上這危險的前程。那么一切就由她來承擔吧。
與此同時,昏暗的酒店房間內。
童顏踩著高跟鞋,發出詭異的聲音,面目氣得扭曲,用她那涂滿紅指甲油的手拍醒正在熟睡的陵寒。
狹長的幽眸睜開,看見童顏那張惡心的嘴臉,陵寒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思睡覺!”童顏捏著陵寒的下巴,齜牙咧嘴道。一想到剛才白天冷溪那囂張的樣子,她就氣得七竅生煙。
陵寒譏誚的勾了一下唇,別過頭去不理她。
對于陵寒的不理不睬,童顏更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發火,死死的扣住他的下巴把他的頭調過來與她對視,“我殺不了你的冷溪,我還殺不了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讓你和你的冷溪見鬼去吧!”
陵寒眼眸一動,隨即平靜的譏笑道,“看你的樣子是被冷溪這女人傷得不輕啊,我陵寒的女人果然不是池中之物。”
“你……”童顏氣結,沉了一下憤怒的氣息,冷笑道,“如果讓她知道你現在在我手上,你說她會不會乖乖的來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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