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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鳳是過來人,即使冷溪掩飾得再好,她能騙過孩子,但騙不過紫鳳。
聽著冷溪那略帶酸澀的聲音,紫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前她一直嫌棄冷溪,說她見異思遷,跟著陵寒只不過想扒著陵寒而已。沒想到現在陵寒不在了,這個家都是冷溪在支撐,所有困難她都直面面對,沒有逃避更加沒有帶著孩子遠走高飛去過自己安穩的日子,而是跟陵家一起面對困難。
看來她之前的確是錯怪她了。
“冷溪啊,明天就是下一任繼承人繼位儀式了,你真的有把握嗎?”飯間,紫鳳突然問道。
冷溪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心里忐忑得有些緊張,抬頭看紫鳳,又看了看埋頭吃飯的冷凌道,“我前幾天去公安局看過,陵寒已經把凌的戶口改過來了,他現在正式的名字叫陵凌,陵家正宗的后人……”冷溪說話的聲音很平靜。
但紫鳳還是能從中聽出一絲鏗鏘的堅定,略微點了一下頭,沒在說什么,既然她已經相信冷溪了,就放手讓她去做吧。
與此同時,浴森市一個很詭異黑暗的酒店里,有一間房間光線昏暗,窗簾全都拉得封閉,給昏暗的空間更加增添幾分詭異。視線往內,那張潔白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人,通體黑色西裝將他頎長精瘦而健壯的身體襯托得格外修長氣勢。
但這樣有威懾力的一個人,仔細看便看得見他的手腳被鐵鏈鎖著,鐵鏈的尾端拉在床頭,讓他動彈不得。
而他也沒有動,躺在床上鎖著眉頭,狹長的眼緊閉著,眉目之間呈現出痛苦之色。微微睜開的眼看到的世界朦朧一片,好似自己不是在現實世界。
他在這是在哪里?他又是怎么了?他不是在趕飛機嗎?為什么突然什么意識都沒有了?這是哪,頭為什么這么疼,過了多長時間了?
意識模糊的問著自己,突然驚醒一般睜開眼睛,那狹長的黑目在昏暗的光線下異常閃亮。陵寒警覺性的準備翻身起來,卻被鐵鏈羈絆住了手腳,他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被人鎖住了。
他皺眉使勁的掙脫,但鐵鏈太結實,他根本掙脫不了。
扭起頭來環顧了一下周圍的一切,全是陌生的場景,陵寒努力搜索著記憶,但毫無所獲,從機場那段記憶開始,他就什么意識都沒有了,更別說之后的記憶了!
那么現在是怎么回事,他在哪?眼珠子動了動,他突然想起溪兒,他說過要回去娶她的,現在他沒有回去她是不是急壞了!
陵寒想到這里著急起來,再次用自己的力氣來扯鐵鏈,扯得那笨重的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