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第50章 不在一起怎么上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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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在一起怎么上床


更新時間:2014年02月14日  作者:晚夏  分類: 豪門世家 | 邪少 | 霸道 | 總裁 | 寒少 | 豪門恩怨 | 晚夏 | 深度索愛:女人 | 別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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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想……我只是……”冷溪連連擺手,因為慌張,小臉通紅,漆黑的眼也驚慌失措的瞟著,一著急,所有的話語就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怎么說出口了。

她手簡在身前,諾諾的眨著眼睛,想要說出的話,意思怎么表達都不知道了,神經慌亂得讓她有點茫然了:“我只是想我們可以不用天天在一起的……”紅撲著臉,緊張到不敢去看他。

陵寒以一種審視的姿勢,冷冷的挑著眼,像一個審判者一般注視著她,聽到她終于說出了口,他站起來,邁著優雅的步伐,朝她靠近,強大的氣場無形的籠罩上來,逼得冷溪后退了一步。

他突然掐住了她的腰,忽而接觸傳來的麻癢感,引得冷溪輕顫了一下,抬起眼來看他,卻見他的狹長的眼挑著邪肆的冷凝,深潭一般的眼眸像吸鐵石一樣泛著吸食人神智的寒光,看得冷溪的心緊縮。

“不在一起怎么上床,你別告訴在我想上你的時候,還要我打電話給你,無聊的在床上等你慢悠悠的過來!”醇厚得猶如沉淀了百年紅酒的音質,磁性得蠱惑人心,性感得足以叫人沉醉在其中。

卻聽得冷溪的心猛然一震,跳躍不止,她羞惱的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紅得滾燙:“我……我是說真的……”她緊張的期待著他的回答,卻得到這樣一個答案,太邪惡,太羞人了,也讓她心中隱隱作痛,難道他跟她在一起,只是為了跟她那個嗎?把她放在身邊,只是為了方便他上床。

掐住她腰的手突然收緊了一圈,陵寒嘴角挑著冷冽的邪肆,用著倜儻的語調道:“你想讓我成為一個庸俗寡柔的男人,成天費盡心思的圍著你一個女人耍戲,別太看寬了我的耐心,你應該知道欲/潮澎湃的時候,我沒耐心等!”這會兒,他平靜的說著,好似是在跟她商量,但那強硬的氣勢,不言之中就已經把她打入腳底了。

“你不是可以找別的女人嗎?”冷溪低垂著頭,咬了咬紅唇,這一句話不知不覺的就從嘴里溜了出來,也許是在對他今晚跟別的女人那個了而耿耿于心,也許是心中太酸澀太負氣了,憋了半天,終于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牢騷。

這話一出,陵寒眼眸猛然一沉,臉上頗有耐心的邪肆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沉冷沉冷還是沉冷,她這是在叫他去找別的女人。

即使他跟別的女人上床,她也無所謂,突然之間意識到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身體是否只屬于她一個人,火氣赫然由血管跳躍上皮膚,有一種要將他燒盡了的錯覺。

眼神一錯,忽而意識到自己似乎莫名其妙的就快要怒燒了自己,陵寒不禁嗤笑自己,他是個很會控制自己情緒的人,商場上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手,張弛有度,卻總是在這個女人面前失去自控力,不由地煩躁頓生。

他張狂桀驁,自由是他不羈的本性,他找別的女人又怎樣,找多少女人也輪不到一個她一個女人來過問。

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冷冷的挑起她精巧的下巴,卻還是抑制不住那絲絲縷縷的怒氣道:“別以為跟你上了幾次床,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干涉我的生活,我不是慈善家,沒工夫施舍耐心給你,兩個選擇,一,留在我身邊,繼續做我的女人,該怎么樣還怎么樣,二,搬出這個屋子,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從此我們就是路人甲和乙,就當從來沒認識過,到浴室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說話間,他已經強勢的將她推進了浴室:“啪”一聲關掉了浴室的門。

震得冷溪愣了愣,她腦子昏昏的,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么狀況,事情怎么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沒有想要干涉他的生活,她就是怕自己受不了他的放蕩不羈,而忍不住想要責怪他,想要管他,所以她才提出分開住的要求嘛,這樣一來,她或許就沒那么依賴,沒那么難受了,他也可以自行自便了不是嗎?

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呢?

身旁少了他的溫暖,空氣一下子變得有些冷,冷溪搓了搓自己泛涼的手臂,眨著眼睛想著他剛才的話。

兩個選擇,如果選擇了第二個的話,她就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他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他真的會再也不理她了。

離開還是留下,冷溪茫然了,腦子有些痛。

站在鏡子邊,看著里面的自己,黑發纏繞下的臉紅彤彤一片,虛弱得泛白的嘴唇有些破皮,半邊臉上的那紅腫的巴掌印還在,只要觸碰一下就會很疼,這是他前天莫名其妙發火,打她的。

再看了看自己的脖子,那里還殘留著沒有褪色完全,淡紫色的吻痕,也是他留下的,前天,他不知道怎么了?一回來就發火,也不知道溫柔,如狼似虎的要了她很多次,把她弄得精疲力盡了也不放過她,末了,他還要她為他用嘴洗他的那里,太邪惡了,他還打她耳光,推她,她已經累壞了,他還把她一個人推倒在浴室里,不管她,陵寒真是太壞了。

冷溪咬著唇,羞惱生氣得小臉漲紅,想想他的壞,氣惱的時候,真想離開他算了,真想再也不要擔心他,再也不要記掛著他。

可是這些真想在腦子里浮現之時,她的心為何莫名其妙的痛了,像是承受了很多重物一樣,沉沉的痛楚就這么如影隨形的伴隨著她。

一想到陵寒,她就想哭,以前的她,從來不知道掛念是什么?一個人很習慣,沒有掛念沒有心痛,艱難困苦的時候,她可以沒有牽掛的做決定。

而現在,她的那一顆心再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每當想到他,心里就滋生起一絲絲異樣的疼痛,卻在疼痛之中沾染著甜蜜的味道,藕絲一樣牽掛著她的心。

其實吧!有時候,陵寒也挺好,在她受傷的時候,他會送她去醫院,擔心她會不會留下疤痕,還怕她會被人欺負,特意教導她道理,幫她洗澡,幫她擦藥,幫她……幫她換衛生棉。

從這里開始的吧!就是因為在她最狼狽的時候,他不嫌棄的收留了她,還幫她換了衛生棉,感動,心暖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愛情有時候就是這樣,不需要太多語言,只要一瞬間的心動,便定格了所有。

諾諾的走出來,陵寒慵懶的靠在床上,半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冷溪出來,陵寒微微坐直,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下巴也繃緊得厲害,看著她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心卻有些慌了。

這是她要宣布答案的時候了。

他突然很懊惱自己剛才給了她兩個選擇,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仁慈,給人選擇的余地了,這一點都不像他。

他應該很生氣很霸道的直接拒絕她的請求,或者強勢的拉著她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敢跟他陵寒提條件真是太大膽了。

可是他卻偏偏鬼使神差的給了她選擇,心里懊悔不已。

他凝著狹長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霸道的想著,她如果選擇第二個選擇,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不是何泉的女兒嗎?何泉讓他忍受了十幾年被人唾罵的野種的名號。

如果她敢離開他,他也會讓她嘗嘗被人指著鼻尖唾棄的滋味,叫她生不如死的,陵寒在心里為自己的緊張找著發泄的借口。

她果然還是來到了他身邊,在他旁邊坐了起來,身子雖瘦小,卻還是有重量的,她一坐下,軟綿的床就向下凹陷了一個弧度,使得陵寒繃緊的身子也隨之動了動。

在他凝緊的注視下,她終于還是開了口,卻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話語。

“你身上傷痕太多了,我去拿藥!”說著她便起了身,到柜子里拿來藥箱:“全身上下都青一塊紫一塊的,是昨天躲子彈的時候碰撞到的吧!”冷溪說著,拿出了藥酒。

“嗯!”陵寒淡淡的應了一句,也沒別的話,倒也聽話的背過了身子,把自己的傷痕袒露給她。

小手搓著藥酒,在他結實精瘦的肌肉上揉著,男人的肉怎么那么硬呢?在他精壯的身材下,她顯得那么渺小那么柔軟,使勁耐心的替他揉,累得滿額頭大汗。

陵寒似乎很享受她在他身上搗騰,也不去幫她,即使她累得氣喘吁吁,他也看似閑適慵懶的閉眼假寐,被她伺候得很舒服似地。

陵寒的肌肉精壯有力,搓了藥酒的地方有些微微泛紅,那小麥色的皮膚越發飄溢著性感的味道,看得冷溪心中一癢,吞了吞口水,看著他的后背發了一下呆,然后緩緩的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背上,手環住了他的腰,挪了挪頭,尋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整個人靠在他后背上:“陵寒……”

身子明顯一緊,陵寒整個心都繃緊起來,她這是要宣布答案了:“嗯……”淡淡應了一聲,掩蓋住他的緊張,等待著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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