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他這是怎么了瘋了
“你這是在命令我!”陵寒醇厚冷冽的音質隱著怒氣,寒眸劃過一抹冷光。()(.]WWw.lanrenxs.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以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
一個習慣高高在上,一個習慣主宰別人的思想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說著命令的話語,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會讓他勃然大怒。
邵醫生心一窒,心里慌亂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用錯了語氣和措辭,連忙解釋,“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因為……”
“夠了!看在你跟了我幾十年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別仗著你是老頭就以為可以左右的我的生活,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陵寒冷冽著眸子,年輕氣盛,風華勃勃的樣子,教訓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就像一個兒子在訓斥父親。
冷溪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她動了動嘴皮子,想要勸解,可不知道說什么。
邵醫生知道自己觸犯了寒少的禁忌,寒少從來就反感別人對他指手畫腳,跟在寒少身邊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都怪自己一時心急。
他斂下了面容,垂下了頭,像是一個知道自己錯了的老孩子,“寒少別生氣,我這就走。”他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嘆了一口氣頓了下來,側過身子對著床上的冷溪交代道,“溪兒,好好照顧自己,別太敏感,多吃……”邵醫生無聲的搖搖頭,還是放心不下溪兒。
看寒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打算,寒少從來都是睿智沉穩,一切都習慣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運籌帷幄,神秘而深不可測,有什么決定恐怕他心里早就有數。
邵醫生猜不透寒少的心思,也不敢冒險,如果寒少對溪兒真的只是玩玩,那么現在告訴他溪兒有了孩子,寒少定會當做一場意外而讓溪兒拿掉孩子的。
溪兒這么乖巧可愛,美麗動人,最重要的是溪兒是全心全意的愛著寒少,為了他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這樣的女人,有資格幫寒少生孩子!溪兒和寒少之間的孩子定會又聰明又漂亮還會得到很多愛,邵醫生很希望溪兒能把寒少的孩子生下來。
但是如果過早的讓寒少知道了,那么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邵醫生滄桑著臉,還是帶著心底幾欲說卻不能說的秘密離開了陵家。
冷溪從床上坐起來,小心翼翼的觀看著陵寒的神色,他好像又生氣了,是不是他不愿意娶她,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愛她,所以生氣了。
女人不了解男人的高傲和不容侵犯,尤其是懷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感,容易敏感,容易胡思亂想。
冷溪看著陵寒飄散著點點寒氣的俊美側臉,不由地心底一酸,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一顆一顆如斷線的珍珠,垂落在被子上,浸濕了被子。
回眸,那抹白生的小臉上掛著淚珠,如雪地里的冰珠,晶瑩而泛著憂傷的光芒,落入深潭般幽澈的眸子里,陵寒眉宇皺起,走到床邊,將她單薄的身子攬入自己的懷里,“嚇到你了?聽邵醫生的話,好好養好自己的身子。”他揉著冷溪的發頂,與剛才想比,聲音柔了幾分。
他的胸膛很溫暖,精壯有力,跳動著沉穩的脈動,生機勃勃,給人無與倫比的安全感,孕婦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冷溪吸了兩下鼻子,擦干了眼淚,點了點頭,將臉貼在他的胸膛,環手抱住他,來聽他的心跳聲。
那是生命的跡象,是她愛著的那顆心,只要聽著他,她就能感到安心。
溫熱的淚水侵染過衣料,流溢在結實的肌膚上,如一只軟綿的小手在撫摸著他的胸膛,小腹間突然來了悸動,一股酥麻的激流從那個敏感的地方流竄到大腦,陵寒的臉一熱,喉嚨收緊,渾身的悸動因子都在跳躍。
他突然緊緊的擁緊了懷里的冷溪,呼吸變得灼熱。
察覺到陵寒的變化,冷溪身子敏感的顫了一下,她這一如小兔一般的抖動,更是撩起了陵寒某個地方的火,他能感覺到一竄燥熱的火躥出了喉嚨,渾身滾燙起來。
他突然抬起了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溢上幾分欲念的氣息,對視著她古泉般的黑眸,那眼眸里水靈蕩漾,瑩澤清澈,好像在等待著他跳下去,舒爽的洗一個清水澡。
心中一動,俯首狠狠的咬住她的唇,喘息而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冷溪的臉上,陵寒按住她的后腦勺,閉上眼睛,緊緊的貼著她的臉,將她的唇死死的扣在自己的唇間,游移,吸食,啃咬,似乎要將她的嫩全部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這個女人總是這樣,毫無預兆的挑起他濃烈的興趣,讓他有狠狠埋入她的身體,狠狠的沖擊的沖動。
冷溪察覺到他的急切,察覺到他呼吸的灼熱和急促,她的心也胡亂的跳動起來,她閉上眼睛,回應著他的吻,回應著他激烈的熱情,因為她能感覺到陵寒心跳的頻率也加快了幾分。
他這是在為她心動嗎?
是否代表著他心里也有她?
一股幸福的激流溢上了冷溪的眼眶,晶瑩的水珠沾染在她蝶翅一般的長睫上,心暖,心動得溢出了淚,為他這一刻為她的而亂了的心跳。
將冷溪壓倒在床上,陵寒的吻越發的局促狂肆了,他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了她的包子小胸,冷溪敏感的顫栗了一下。
柔軟溫暖的觸感傳來,陵寒頭腦一熱,赫然睜開了眼睛,氤氳的邃眸對上身下的她,那靈靈波動的眼,一時間四目相對,一股不明的氣流在彼此之間流轉,這一刻,他看著她,她也在看著他,彼此的眼里只有彼此,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刻。
突然感覺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腿間,冷溪的臉忽的紅熱起來,灼熱而滾燙,他又要來了嗎?她有些無措的別開了目光。
“該死!”陵寒低咒一聲,忍住快要爆炸的膨脹,迅速從她身上起來,鉆進了浴室,打開花灑,用冷水淋著自己的頭和身體,降火!
他差點又忍不住要了她,邵醫生說了,她身體不好,還是禁禁欲吧。
陵寒非常惱火的一頭鉆進了放滿冷水的浴盆,將自己整個淹沒在水里。
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控制不住,而這個女人一再讓他沖動,她的身體水嫩可口,如香甜的水果,又如軟綿的豆腐,叫人嘗上一口便回味無窮。
她身體上的那股香味,更是讓他鼻翼煽動,心癢難耐!
他陵寒這是怎么了?瘋狂迷戀一個女人的身體!
瘋了!
他惱怒的低咒一聲,將自己往冷水里縮得更深,仿佛要冰醒自己的腦袋。
冷溪努了努嘴,害羞的額捧著自己紅熱的臉,滿心的羞赧,她將自己蜷成月牙型躺在床上,心底卻是甜膩膩的,唇邊浮現了淺淺的幸福的笑容。
日子如斯。
在陵家吃好喝好睡好,養身體已經過了三天,而這三天內,陵寒一直很忙,似乎在忙一件重要的事,他也很識趣,并沒有對冷溪做過分的事,有時候還是會沖動,當然了,解決沖動的必勝法寶就是冷水冷水還是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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