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如電般射到報信兵的臉上,沉聲道:“可是看qīngchu了?真的是一隊狼牙精兵?”
“是,咱們都看到了,確實是狼牙精兵。”報信兵大聲回答,卻見沈千山踱了兩步,方命他出去,于是行了個禮,轉身走出大帳。
“竟然動用了狼牙精兵,要偽裝成走私入關,奇怪,韃子究竟打什么主意?他們總不會以為一小隊狼牙精兵就可以和他們的大部隊里應外合,把咱們幾十萬大軍包了餃子吧?”付明清也在一邊喃喃自語。
“你以為韃子的將領像你一樣沒腦子啊?”沈千山斜睨了付明清一眼,口氣中滿是鄙視,頓時就讓這貨跳了起來,哇哇大叫道:“誰沒有腦子誰沒有腦子?當初我可是龍潭虎穴闖出來的,元帥去問問夫人,沒有我搶回來的那些東西,她的藥就這么容易生產出來?”
“呵呵,不就那么一份功勞嗎?用不用成日里掛在嘴邊嘚瑟?”沈千山哼了一聲,心里頭卻是有些亂,不知為什么,他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因手指慢慢敲著桌子,輕聲道:“阿碧她們到底打算什么時候兒過來呢?唔,怎么也不提前送信兒過來,我也好派人去接她們。”
“用得著這么小心嗎?這可是咱們大慶朝境內,又不是從前城池都被占領了的時候兒,韃子橫行……”
付明清不等說完,便聽見外面腳步聲響,接著黑名竟然一頭闖進來,連敲門和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焦急對沈千山道:“元帥,不好了,這隊韃子的目標很可能是夫人她們。”
“什么?”沈千山猛然站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黑名:“夫人她們?你……你問qīngchu了?他們怎么這般容易就招供了?不……不對,既然是狼牙精兵,若目標是阿碧,絕不可能就是這一小隊人。”
黑名沉聲道:“元帥說的沒錯,他們從明月峽和狼回溝等地共潛進來十隊人,目標大概就是夫人和老太爺這一行人,屬下是用的之藥,足足灌了半壇子,才總算撬開了一個人的嘴,就這樣,還是斷斷續續的,只說什么元帥的家眷,做藥的,元帥聽聽,這可不就是針對夫人她們嗎?”
沈千山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雙手緊握成拳,甚至可以聽到骨節在咯吱咯吱響,付明清生怕他關心則亂,于是連忙上前認真道:“元帥,這個時候你得鎮定冷靜,不管奶奶是出發在路上還是仍留在強月城中,咱們派出人馬去接應就是了。”
沈千山點點頭,沉聲道:“我親自帶一隊人,這里是我大慶境內,阿碧應該不會很小心,既如此,她們大概就會選擇官道來走……”不等說完,就聽付明清搖頭道:“不成,元帥決不能去?焉知韃子那邊不是一石二鳥調虎離山?若是您離了軍營,一旦對方發動偷襲,我軍群龍無首,那個損失恐怕……”
“可是阿碧現在有危險。”沈千山眼睛都紅了,死死瞪著付明清,嘶聲道:“我不在軍營,還有別的將領,韃子來了,總有人作戰。可阿碧只有我一個,如今她遭遇了危險,我不去救她誰救她?”
“夫人是只有元帥一個丈夫,但是愿意救夫人脫險的卻絕不是元帥一個人。黑名,我,還有元帥身旁這些身懷絕技的侍衛,都可以勝任這個工作。元帥有沒有想過,您到邊關已經三天有余,韃子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作戰風格,可這一次為什么卻遲遲按兵不動,所有將士都知道元帥親自率軍作戰,這個時候一旦戰斗爆發,元帥卻無影無蹤,你敢保證咱們軍中就沒有一個韃子的奸細?一旦在戰場上有什么謠言動搖軍心,那可是會兵敗如山倒的。”
付明清字字句句,說的都是道理,這些道理沈千山又何嘗不知?但是要他眼睜睜坐在軍中,只能靠別人去解救寧纖碧,他如何肯答應?若是一定能救出來,或許他還不至于失去理智,但萬一讓韃子得逞了呢?萬一這些人都沒有救出寧纖碧呢?他們對愛人哪有自己這么熟悉?萬一讓韃子將阿碧擄走,到那時再用她來要挾自己……
沈千山渾身都打了個冷顫,他不敢再想下去,而此時黑名也已經開口道:“元帥,屬下覺著付公子說的有道理,請元帥將這件差事放心交給屬下吧,我們兵分三路,從強月到邊關,幾百里路還要進城住店,算起來總的路徑也不過只有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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