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方老爺子和葉總要將蕭夜天安排過來,兩人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的,林國棟也看到了卸下心理負累的希望,所以希望蕭夜天上任后能夠主動的開展工作,清理一些有大問題的官員,不管他們屬于哪一系,他都會支持蕭夜天的。
當然,清理的面也不宜太廣,免得造成整個華京官場的動蕩,不然他這個市委書記就難辭其咎了,為此林國棟還專門列了一份名單交給蕭夜天,交代其最多只能清理這些人,其他的就不必了,蕭夜天接過名單看了看后說行。
飯后蕭夜天就與方卿告辭離開了林家,而在蕭夜天上車時林家兄妹也不忘提醒蕭夜天那安排他倆去龍鳳組接受訓練的事,蕭夜天讓他倆放心,第二天一早就讓龍鳳組的人將兄妹倆接走了,兩人也就開始過上了一個月苦不堪言的悲慘日子,但與收獲比起來卻是非常超值滴。
而在這天上午蕭夜天接到了惠云裳的電話,問他記不記得明天是什么日子了,蕭夜天想了想后就是記不起來,于是問是什么日子,惠云裳立時不高興的說他是不是在那地下密室呆了一年呆傻了,而她之所以知道這事想來是惠總理告訴她的吧。
后因為蕭夜天在中央黨校學習的時候與惠云裳通過電話,而讓她知道了他不會再回晉州省工作了的消息,所以她也不愿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那邊了,于是央求老爸將她調回華京任職,崗位初步定為市文化局公共文化事業處處長一職,但也得在節后上任,這段時間都在家里閑賦著。
聽惠云裳如此說自己,蕭夜天苦笑道:“云裳姐,可能還真的如你說的那樣呢,你就直接告訴我吧。”
惠云裳“哼”了一聲后說道:“明天我就是三十三歲的老姑娘啰。”說完又重重的嘆了一聲。
“呃,云裳姐,我記起來了,明天是你的生日啊。”蕭夜天笑說道。
“什么你記起來了呀,還不是經過我的提醒。”惠云裳嗤聲說道。
蕭夜天呵呵一笑道:“云裳姐,那你打算怎樣過生日呢?”
“我要你陪我過。”惠云裳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這是在華京呢。”蕭夜天愕然說道。
“我又沒有說讓你單獨陪我過。”惠云裳說道。
“那你”蕭夜天問道。
“明晚我準備了生日派對,就在我家,你過來吧。”惠云裳說道。
“你家?云裳姐,究竟是哪個家啊?”蕭夜天問道。
“哦,不是我現在住的地方,而是我爸家里,他那里的院子才適合舉辦派對嘛。”惠云裳說道。
“這個這個,云裳姐,你叫叫了小卿嗎?”蕭夜天結結巴巴的問道。
“沒有。”惠云裳立刻應道。
“這這不太好吧?”蕭夜天弱弱的說道。
“為什么呢,妹夫?”惠云裳輕笑道。
“云裳姐,你和小卿是姐妹呀,你的生日不叫她參加卻只叫我這個妹夫,這也太讓人懷疑了吧。”蕭夜天解釋道。
惠云裳忽然“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蕭夜天一愣后恍然大悟,然后咬牙恨恨的道:“死丫頭,感情你是在騙我的,哼哼,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妹夫,就不用等下次了,若你很迫切的話,現在你就可以過來收拾我呀。”惠云裳誘惑道。
“真沒想到還有主動要求被收拾的呢。”蕭夜天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的親親妹夫,你真的不想現在就來收拾我嗎?”惠云裳繼續誘惑著。
蕭夜天“嗯”了一會后問道:“云裳姐,你現在在哪?”他的心里確實被她誘惑的癢癢難耐了。
“就在我自己的家里啊,你要不要過來呢?”惠云裳說道。
“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記住,先別洗澡喲。好了,時間寶貴,不多說了,等會見。”說完蕭夜天就立馬掛機了,然后驅車直奔惠云裳家里,自是狠狠的“收拾”了她一番。
下午回家的路上蕭夜天不斷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能主動說起明天惠云裳生日的事,可直到晚上十來點鐘方卿、慕容芊和莊羽衣三個也要去參加生日派對的女人們都只字未提,考慮到怎么也得送惠云裳禮物吧,蕭夜天忍不住說了出來。
誰想,三女竟然在突然間異口同聲的大聲問道:“你怎么知道?”
蕭夜天愣了愣后說道:“我和惠云裳曾經在晉陽市共事過啊,他還叫我妹夫呢,今天她打電話給我問你們有沒有告訴明天要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的事,所以我就知道了。”在三女咄咄人的氣勢下蕭夜天只能扯謊了。
“知道就知道唄,你解釋那么清楚干什么?”慕容芊問道,方卿和莊羽衣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你們不是讓我解釋嗎,誰叫你們那副疑神疑鬼的樣子。”蕭夜天嘀咕道。
“我們可沒有疑神疑鬼,應該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方卿嗤聲說道。
“我心里能有什么鬼,你們別瞎說。”蕭夜天心虛的說道。
“呵呵,聽你那語氣明顯是心虛了吧。”方卿說道,真是知夫莫如妻啊。
“誰心虛了?”蕭夜天大聲說道。
“你這么大聲就是心虛的表現。”三女同時指著蕭夜天說道。
“還還不是你們得,好了好了,不不和你們說了,明天的禮物你們準備吧。”說完蕭夜天就“噔噔噔”跑上樓去了。
三女相視了一眼,接著就聽慕容芊說道:“他和云裳肯定有問題。”
“依照他的德性確實有問題。”莊羽衣說道。
“可能還會有其他的事發生呢。”方卿搖頭說道。
“小卿,還有什么事?”慕容芊和莊羽衣同時問道。
方卿遂將昨日在林國棟家吃飯時看到的一幕說了說來,慕容芊立時低呼道:“不會吧,他倆相差近十歲呢,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嗎?”
“小卿,難道小韻真的會喜歡夜天?”莊羽衣愕然問道,她說的“小韻”就是林國棟的女兒林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