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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月“誒”了一聲后小跑到蕭夜天身邊并問道:“老爸,什么事?”
蕭夜天指著桌面上高高堆起的錢說道:“寶貝,爸爸將這些錢以各位爺爺奶奶、叔叔伯伯阿姨們的名義捐到因你的愛心而創建的基金里面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老爸,謝謝。阿甘”蕭若月欣喜的拍手說道,接著她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只見其爬上蕭夜天的大腿,再撲倒在桌面上的錢堆里大喊道:“這么多錢呢。”
頓時,一陣“噗哧”聲響起,那是大人們被小財迷蕭若月的舉動給逗笑了,接著哈哈大笑起來,蕭若月轉著眼珠溜了大人們一圈后對一旁的蕭若曦招手說道:“哥哥快來,這些錢都是我們那基金的啰。”
蕭夜天含笑摸了摸兩小的腦袋后對風清柳說道:“清柳,這些錢你收起來打入基金吧。”說完就起身抱來蕭若云,再帶上若曦和若月出去轉悠了。
傍晚蕭夜天與父母和韓若水數女道別,帶著方卿幾女乘直升機飛往華京,第二天上午再回浙州省西湖市,閔識人他們已于昨晚先行回來了,蕭夜天打電話給他們額外請吃飯。
在席間蕭夜天問他們仨是否想好現在最需要幫助的是哪些人群,閔識人三人說了好幾個,最終確定還是先救助沿街乞討的老人、殘疾人及重病患,蕭夜天讓閔識人具體負責此事,谷三丈和仇漢東作證。
蕭夜天如此謹慎也并非多此一舉,因為在蕭家村的時候,穆軒就私下告知他在省里有人在議論其借結婚之機斂取下屬官員和在西湖市投資的老板們巨額財富之事,而據穆軒多方了解,最先發出這一消息的是宣傳部長滿江紅的人,不用多想就是滿江紅授意的,而且她還很有可能指使一些人舉報呢。
雖然滿江紅不可能拿這禮金之事干掉自己,但蕭夜天也不想讓人猜疑且留下口實,所以才有這番安排,至于滿江紅嘛,既然她開始出手了,蕭夜天自是不會與她客氣。
正午蕭夜天就放出靈識搜索她的腦域,卻未發現她有較大的違紀行為,更沒有違法之事,倒也讓蕭夜天驚訝了,再又想到她在浙州省的工作確實干的不錯,工作也可謂兢兢業業,思索再三,最后還是放棄了報復她的打算,蕭夜天也并非那種公私不分、挾私必報之人。
不過被一個老女人惦記著終究不是好事,至少她經常搞些小動作很讓人煩得,所以蕭夜天雖不會報復她,卻也計劃著將其弄走,而這則需要拜托林國棟了,不過不是現在,得等把滿江紅指使人舉報自己的證據搞到手后再說。
下午蕭夜天來到單位上班,從大院到辦公室的路上遇到不少同志,他們均向蕭副市長大婚表示祝賀,蕭夜天從提包中掏出糖果散發給他們,并祝大家新年快樂,同時還說他從老家帶來了土特產,明天才會運抵,到時會分發給大家,同志們連忙向蕭副市長道謝。
蕭夜天確實給市委市政府的同志們準備了土特產,因為基本上大家都給他的婚事表示了心意,本來他可以在西湖市設宴請大家吃飯作為回禮的,但如此一來就太大張旗鼓了,為了降低影響,他還是覺得回送蕭氏美食的禮品盒更為妥當。
當然,那些隨了大禮的下屬官員和老板們的禮物會更重,因為要回禮的人太多,需要送出的禮物海量,蕭夜天一人是帶不上的,所以只能采取托運的方式運抵西湖市啰,如此說來蕭夜天的婚禮可謂是“虧大發”了呢,不過也虧的樂意,誰叫這是人生大事呢。
元良早就從大院中的響聲中注意到蕭老板回來了,遂趕忙跑出辦公室要下樓去迎接,可當其跑到電梯口剛想按控制鍵時又停下了,接著小跑至樓梯口沿著樓梯而下,因為他清楚蕭老板是習慣走樓梯的呢。
可這次元良失算了,蕭老板恰恰是乘坐他認為不可能的電梯上來的,結果就錯過了,當其火急火燎的搭乘電梯上來后,蕭老板已經進入辦公室了呢,敲門進入后第一句話就是:“老板,您這次咋就乘坐電梯上來了呢?”
“怎么了?”蕭夜天問道。
“我看見您回來了,就跑下樓接您,哦,是從樓梯下的,沒想到這次您卻乘坐電梯上來了呢。”元良解釋道。
“呃,哈哈,老元,累壞了吧,快請坐。”蕭夜天笑說道,并抬手讓其坐在自己辦公桌的對面,元良稱是后坐了下來,然后向蕭老板祝賀大婚之事。
蕭夜天從口袋中掏出一把糖果遞給元良說道:“老元,來,先吃點喜糖,也祝你今后生活越來越甜蜜。”
元良連忙起身接過糖果并說謝謝老板,卻也只將糖果放入口袋而沒有吃,蕭夜天再次抬手說道:“吃吧,我們邊吃邊聊。”說完也取出一顆糖果塞入嘴中嚼著,老板都帶頭了,想來要談的也不是正事啰,所以元良也跟著嚼了起來。
“嗯,是這樣的,這次我結婚同志們都隨了禮,但因為路途遠,所以絕大部分人來不了,本來我應該設宴回請大家的,但同志們的數量太多了,而且還有不少客商,若是設宴的話規模就太大了,影響也不好,所以我在老家準備了一批土特產送給大家,明天會托運過來,到時你組織一些人幫忙分發下去吧。”蕭夜天說道。
“老板,說什么幫忙呢,這是我應該做的。”接著,元良又問道:“老板,您有隨禮的同志們和客商們的名單嗎?”
“哦,閔市長那里有,等會你去他那里要一份吧。”蕭夜天說道。
“是,老板。”元良應道。
蕭夜天接著問道:“老元,這些天市里情況怎樣?”
“老板,若是您問全市的情況,那就很正常,但我卻聽見不少人在私下議論您......”說到這里元良欲言又止了。
蕭夜天笑說道:“是議論我借大婚之機大肆斂財之事吧?”
“哦,老板,您已經聽說了啊。”元良訝然說道。
蕭夜天點頭“嗯”了一聲,然后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他,禮金確實不少,不過呢,不僅西湖市這邊的禮金我全部委托閔市長負責捐出,用于資助大街上乞討的老人、殘疾人和重病患,就連老家那邊收到的禮金我也捐給了慈善基金,嗯,是以隨禮人的名義捐出的。另外,我也給你透露一下吧,此次兩地收到的禮金一共有六百六十多萬呢。”
元良“啊”的一聲驚呼,是為六百六十萬如此龐大的禮金給震的,這...這簡直太難以想象了,這只是禮金啊,據他所知,同志們私下議論蕭老板此次收到的禮金也就一百多萬、頂多兩百來萬的,可...可實際上則翻了數倍啊。
元良這聲驚呼也為蕭老板竟然將這六百六十多萬禮金說捐就捐了的義舉、慷慨而驚呼,這么多的錢究竟是什么概念啊,那是六百六十多扎百元大鈔呢,足以把一個成人給埋起來了啊。
蕭老板會私下截留一些而沒有全部捐出嗎?誰若提出這一疑問,那他的腦子一定有問題,蕭老板都把六百多萬捐出去了,還會在乎其他的嗎,若蕭老板真想截留一些錢的話,干脆這六百多萬也不捐了呢。
蕭夜天望著元良笑說道:“所以啊,老元你根本就不用去管他們怎么議論。”
“是,老板。”元良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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