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天一刮江詩雨的鼻子笑說道:“小傻瓜,時間還沒到嘛,不過再過三天就差不多了。”
“真的?!”江詩雨欣喜的問道。
“嗯。”蕭夜天點頭應道。
江詩雨大喜,但馬上又擔心起來,將頭枕在蕭夜天的胸膛上說道:“老公,若是過幾天我再不能懷孕的話,我真擔心我在生育方面有問題了。”
“說什么話呢,我是什么人,我是神醫啊,你有沒有能力我還看不出來嗎?”蕭夜天捏著她的臉蛋說道。
“哎喲,別盡捏人家了,人家只是說著玩的嘛。”江詩雨一拍蕭夜天的手說道。
“這事也能說著玩嗎?”蕭夜天愣道。
“就是說著玩嘛,說說又有什么關系呢,剛才你不是說你是神醫嗎,即便我有問題你不是也能治好嗎?”江詩雨撅著嘴說道。
“唔,說的也是,好,這次就原諒你了。”蕭夜天捏著她那撅起的小嘴笑說道。
“老公,若是不原諒我,你想怎樣?”江詩雨叛逆的問道。
“嘿嘿,那我現在就再懲罰你一場。”蕭夜天色色的說道。
沉默了片刻后,江詩雨忽然說道:“老公,你還是別原諒我吧。”
呃?蕭夜天一愣,接著翻身壓在江詩雨身上注視著她問道:“你這妮子,是不是很久沒有被我臨幸了,那里癢癢的不行了啊?”
“是啊。”既然剛才已經蕩了,江詩雨干脆將蕩進行到底了。
“好,那我今晚就好好滿足你,明日我也能放心的去上班了。”說完,蕭夜天就調正自個那活兒的方向,找準位置后迅速進入了她的身體。
江詩雨一邊無比享受的接受蕭夜天的“懲罰”,一邊斷斷續續的問道:“老老公,你剛剛才說明明日也能放放心的去上上班是什什么意思啊啊?”
“我怕你今晚沒有得到滿足而去偷吃呀。”蕭夜天解釋道。
“死鬼,去你的,胡說什么呀!”說完,江詩雨張口在蕭夜天的胸肌上咬了一口。
“哎喲,你怎么能怨我你,以前你不是曾經說過類似這種意思的話嗎?”蕭夜天說道,并通過加大“懲罰”力度來報復她剛才的一咬。
“呃啊別太大力了啊,我什什么時候說說過啊?”在蕭夜天猛烈的沖擊下江詩雨幾乎不能把話說完整了。
“上次你不是威脅過我會想辦法懷孕嗎?”蕭夜天說道。
“呃,混蛋,人家那是說著玩的,你把人家當成什么人了啊?”江詩雨一邊輕笑道,一邊抬手拍打著他的上身。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說著玩的。”蕭夜天笑說道。
“既然知道,那你還說什么嘛?”江詩雨問道。
“我是為了能狠狠的懲罰你而找借口啊,老婆,準備好了,我又來了。”說完,沒等江詩雨開口蕭夜天就再來了一波更猛烈的“懲罰”,這次讓江詩雨幾欲昏厥。
第二天蕭夜天來到西湖市政府上班,這也算是他正式在這里工作的第一天吧,自任命宣布到其返回華京的那幾天,蕭夜天雖然也在這里,但他只是在協助自己工作的市府副秘書長的幫助下,熟悉熟悉了市政府的一些情況,確定臨時秘書和司機,另外就是安排辦公室以及住所。
協助蕭夜天工作的市府副秘書長叫元良,一個年約四十余歲的中年人了,在昨晚獲悉蕭副市長已經返回了西湖市的信息后,他斷定明日蕭副市長必定會前來上班,所以今日就早早的來到了單位,并一直在自己辦公室的窗戶旁關注蕭副市長的動靜。
話說前些日子得知自己竟然要為比自己小十幾歲的蕭夜天服務后,元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那是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為多位領導鞍前馬后做牛做馬二十余年,至今已年過四旬了,卻也僅僅混了個副處啊。
可蕭夜天呢,這么年輕啥就是副廳級領導了,而且還是自己的主管領導呢,其心中的落差感就太大了,情緒也似乎受到了一些影響,前些日子帶著蕭副市長熟悉情況的時候貌似有所流露呢。
可昨晚之后元良就不那么想了,在獲悉了蕭副市長竟然單獨陪著省委云書記吃飯的消息后,他忽然間感到既忐忑又激動,昨日那是個徹夜難眠啊。
忐忑是擔心前些日子自己流露出的不自在情緒被蕭副市長注意到了,自己這才第一次協助蕭副市長工作呢,咋就能有情緒呢,若是被蕭副市長察覺了、惦記了,并不時給自己小鞋穿,甚至將他打入冷宮,那今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前途怎么辦啊?
激動是因為蕭副市長竟然可以單獨陪省委書記吃飯,這說明什么,不外乎三種情況嘛,一是蕭副市長很受省委書記的賞識,二是蕭副市長與省委書記的關系很不錯,三是蕭副市長有來頭,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說明蕭副市長在浙州省有了省委書記這個龐然大物作為靠山。
有了這個靠山,蕭副市長在浙州省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而他元良是專門協助蕭副市長工作的,或者確切的說是為蕭副市長服務的,那么,只要他把本分的工作干好了,讓蕭老板滿意了,不就是有機會進步了嗎?
一想到“進步”兩字,元良頓時興奮不已,但馬上又緊張的不得了,因為他仍是不敢確定蕭老板是否察覺到前些日子自己那“不自在”的情緒。
正YY和緊張間,元良忽見蕭老板步行走進了政府大門,一愣間猛然想起自己竟然出現了一個天大的疏忽,那就是沒有想到安排車子接送蕭老板啊,深吸了一口涼氣后,元良趕忙沖出辦公室,接著急匆匆的下樓去迎接蕭老板。
可到了一樓大廳后,元良卻看見蕭老板正和彭市長在有說有笑的寒暄著,兩人的聲音都不小,聽彭市長所說的話,那是在熱情的歡迎夜天同志今日正式回來上班呢,而且還約好九點半鐘蕭副市長去彭市長辦公室坐坐,兩人要好好嗑嘮嗑嘮。
見兩位領導說的差不多了,元良快步走了過去向他倆問好,彭遠松“嗯”了一聲后對他說道:“小元同志,你作為市政府指派專門協助蕭市長工作的副秘書長可得盡職喲,像今天你就沒有做好,怎么沒有給蕭市長安排車子接送呢,今后可不能再犯錯誤了,知道嗎?”
“是是,市長,您批評的是,是我錯了、疏忽了,我向兩位領導檢討。”元良忙不迭的點頭并彎腰說道。
蕭夜天也沒有為元良開脫,待元良檢討了一番后對彭遠松說道:“市長,您先回辦公室吧,過會我就過您那去。”
“行,夜天同志,我們等會見。”彭遠松含笑說道,然后先行一步。
待彭遠松走遠了后,元良再次向蕭夜天道歉道:“蕭市長,我工作沒有做好,請您責罰。”
“嗯,不說這些了,回辦公室吧。”說完蕭夜天走向樓梯口。
元良一愣,連忙趕上并說道:“蕭市長,您不乘電梯嗎?”
“樓層又不高,經常走樓梯能夠鍛煉身體。”蕭夜天說道,并一腳踏上了階梯。
“是是,這確實是個鍛煉身體的好法子,難怪蕭市長您的身體這么棒。”元良口中拍著蕭副市長的馬屁,可心里則在低呼著“乖乖,九樓呢,還不高嗎”,但領導都走樓梯了,他這個部下能不跟上嗎,于是趕忙跟在了蕭老板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