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天“呃”了一聲后笑了,同志們也跟著輕笑起來,過了一會兒,簡躍又補充道:“處長,您還別說,在被沙主任批評之后,四處和十處兩位處長還真帶著處里的同志去了負責的省區一趟,前幾天才剛剛回來呢,理由就是聽從沙主任的指示,向您學習,到地方上學習先進經驗。”
“唉,沙主任這不是把我們二處推上了出頭鳥的位置上了嗎?”蕭夜天搖頭說道。
戈金連忙說道:“處長,我們確實如沙主任說的那樣,是去地方上學習先進經驗啊,這是事實,誰敢因此詆毀我們二處,我跟他們沒完,而且您還順帶著幫了魯州省的大忙呢。”年輕的同志們紛紛說“就是”附和著。
“哦,老戈,處長幫了魯州省什么大忙呢,說來聽聽吧。”簡躍好奇的問道,老艾和小光也豎起了耳朵。
于是,戈金將魯州省龔省長親自相請、蕭處招來了三支商團、為魯州省帶去了逾五十億投資的事說了一遍,聽的簡躍三人瞪大了眼睛望著蕭夜天,滿臉的震驚和崇拜之色,就連戈金再次說起來也不時發出“嘖嘖”的激動聲,另外兩位同志也一臉的振奮之色。
好一會兒后,簡躍向蕭夜天豎起大拇指贊道:“處長,您真厲害,真是朋友遍天下啊。”老艾和小光也一邊點頭一邊“嗯”道。
“朋友我是有不少,但能給魯州省帶去投資這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還是魯州省確實有好的項目值得我那些朋友去投資啊,魯州省的經濟上去了,我的朋友也賺錢了,這是互惠互利的事嘛。”蕭夜天說道。
“處長,您這話就不對了,若是沒有您把您的朋友叫去,魯州省有再好的項目也沒用啊,再說了,我們華夏有那么多省區,哪個省區沒有值得投資的項目呢,干嘛非得去魯州省呢,所以您把您的朋友叫去魯州省才是最最重要的。”戈金說道。
“就是。”簡躍附和道。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蕭夜天抬手說道,辦公室立刻就安靜了下來,蕭夜天接著起身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吧,你們也抓緊時間把工作匯報寫好交上來,過些天我們又要出差了。”
“處長,還是我隨您一起去吧。”戈金再次搶先說道。
“呵呵,老戈,這次輪不到你了,處長剛回來的時候我就了,處長也答應我了呢。”簡躍得意的說道,他的兩位部下臉上也掛著笑容呢。
“處長,是真的嗎?”戈金愕然問道。
蕭夜天點頭說道:“老戈,這次就由老簡這一組隨我去江州省吧。”
“嗯,是,處長。”戈金應道,接著瞪了簡躍一眼并說道:“老簡,再下一次得輪到我了。”
“這可不行,我們得抓鬮確定。”簡躍立刻說道,二處負責的三個省區就剩下最后一個浙州省了,這第一輪的調研也就算結束了,要等到第二輪不知要到什么時候呢,簡躍才不想錯失與蕭處親近的機會呢。
“抓鬮就抓鬮。”戈金哼哼的說道,蕭夜天看了他倆一眼呵呵一笑,然后離開了大辦公室。
回到自個辦公室后不久,十處的新處長來拜會蕭夜天,蕭夜天招呼他坐下后問有什么事,十處處長說道:“蕭處,我是來向您學習的,前段時間我不也去地方上調研了嗎,可仍是沒有找到好的工作亮點啊,不知你去魯州省的情況怎樣了?”
蕭夜天搖頭說道:“我們二處也一樣,雖然魯州省的紀檢工作做的還不錯,但主要還是對以往的工作做的比較全面和深入而已,要說能讓我們打開思路、改進工作的法子倒是沒有,這事戈副處最清楚,你也可以問他。”
“這個就不用了。”十處處長擺手說道,接著又嘆了一聲說道:“上次開會,沙主任將期限放寬到今天,可還不是一樣,真不知明天開會如何匯報呢。”
“哦,明天要開會嗎?”蕭夜天問道。
“嗯,是的,蕭處,是在上次的會議上說的,當時你還在魯州省。”十處處長說道。
蕭夜天點了點頭后問道:“其他三個處室的情況怎樣了?”
“除了四處有點眉目外,另外兩個和我一樣。”十處處長說道,接著又補充道:“四處也只是有點眉目而已,具體的還沒有計劃呢。”
“如此就不用太過擔心了,法不責眾嘛。”蕭夜天說道。
“希望如此。”十處處長點頭說道,接著起身說其他就沒什么事了,他也該回處里去了,蕭夜天將其送到辦公室門口,并歡迎他有時間多來坐坐,十處處長說一定一定,隨后就離開了二處。
十一點過點,富運亭的電話打了過來,說他們今天上午已經去過城建部了,一切順利,準備中午宴請鐘副部長及相關工作人員,問蕭夜天是否有時間,想請他一同出席,蕭夜天說還是不去了,富運亭立刻就說這也是鐘副部長特意要其叫上他的,蕭夜天說沒關系,他來打電話給鐘副部長解釋一下,富運亭說那好吧。
結束與富運亭的通話后,蕭夜天給鐘副部長打去電話,說中午自己已經有安排了,下次有機會再聚,并說大家同在華京工作,以后聚會的機會多的是,不急著今次。
鐘副部長爽快的說行,并告知匯流市的事已經辦妥了,蕭夜天謝過他的幫助,鐘副部長說這沒什么、是應該的,然后邀請蕭處有時間去他辦公室坐坐、喝喝茶,蕭夜天說行,卻也開玩笑說就不邀請他來自己單位了,鐘副部長呵呵一笑,隨后兩人就結束了通話。
下班后回到自家宅院,卻見莊羽衣也在,并和方卿在廚房里忙活著,而更讓蕭夜天沒有想到的是,莊羽衣竟是主廚,方卿卻在給她打下手。
蕭夜天不由的驚訝道:“老婆,呃,兩個都是,嗯,羽衣,沒想到你還會做菜呢,我去過你家不少次了,怎么就不見你做給我吃呢,你不會是偷懶吧?”
“老公,你才知道羽衣會做飯菜啊,我以前就常聽人說羽衣的廚藝很好的,我這不正在向她學習呢。”說話的是方卿。
蕭夜天上前捏了捏莊羽衣的翹臀算是懲罰她以前不做飯菜,然后轉身摟住方卿的腰肢,親了她一口后問道:“老婆,那你學到幾成了呢?”
方卿白了他一眼,那是對他剛才捏莊羽衣的翹臀行為的鄙視,然后撅著嘴說道:“羽衣這不才第一次來家里做飯嗎,我也是第一次學習啊,哪有那么快呢?”
蕭夜天伸指撥弄了一下她的小嘴說道:“我僅僅只看一眼就發現羽衣的手法很熟練,看得出是經常做菜,而看她放油鹽的分量把握的很有分寸,斷定她的手藝不錯,你可得多向她學習喲,免得我每次在家吃飯都吃不飽。”
方卿一愣,接著大喝道:“蕭夜天,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做的飯菜很不好吃,餓著你了,是我虐待你了。”
蕭夜天嚇的“呃”了一聲,接著松開方卿,然后逃也似的跑出了廚房,卻聽身后方卿無限委屈的說道:“難怪你經常不回家,原來是嫌我不會做菜,哼!”
“小卿,別在意,夜天只是在開玩笑,我就從未聽他說過你做的飯菜不好吃,我想其他姐妹也一定沒有聽他說過,你若不信,可以給姐妹們打電話問問,我絕對相信夜天不會的。”正在炒菜的莊羽衣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