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欲難量 
這么一出讓同桌的方搏心里感覺十分別扭,這華京客商團可是他叫過來的呢,你們靈心縣出了這樣的大成績,咋就沒提他一句呢,這不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嗎,十足可恨啊。
可蕭夜天才不在乎他的感受呢,因為慕容芊的事兩人遲早有一天要扛上了,何必去捧他的臭腳呢,而且在來的路上,他也聽見了方宇和方琳兄妹倆的對話,從中分析出,將來的方家不定就是由方搏接班呢。
酒宴期間,南離市各區縣的一、二把手紛紛前來給鐘省長敬酒,而當靈心縣的烏昌軍和國海軍前來時,鐘省長則不吝以今次招商出了大成績、走到了其他區縣前列之事表揚了兩人一番。
鐘省長的表揚把烏昌軍和國海軍兩人驚喜的不得了,并不由的望向蕭夜天,而蕭夜天則向他倆含笑點頭,兩人心中大定,連忙向鐘省長說這些成績都是在省、市兩級政府強有力的領導取得的,靈心縣不敢居功。
鐘省長笑說不必謙虛,取得了成績就該給予表揚,烏昌軍和國海軍連說受教了,在敬完酒后回自個坐席去了,而在隨后的時間里,兩人那美滋滋的心情實難平靜啊,當然,坐姿也與之前不一樣了,腰桿挺得那叫有力呢。
待烏、國兩人離開后,袁崇臻笑對鐘省長說道:“省長,夜天同志實乃是我們南離的人才啊,自從他在紫東縣干出自己的一番事業,并以此推動全縣經濟的大發展開始我就已經關注他了,當然,最先關注夜天的還是老郭啊。”
在地方上沒有永遠的政敵,所謂的“政敵”也只存在同一地方區域,有權力之爭時方能產生,以前袁崇臻與郭振同在南離,一個主持黨委,一個負責政府,難免存在權力爭奪,故而成為政敵。
而如今袁崇臻要調離南離了,在南離這一地域,他與郭振可以說沒有任何沖突或權力之爭了,像他這種層次的人自然能心境平和的、客觀的對原政敵的心腹進行評價了。
蕭夜天明白袁崇臻的心境,也明白他這一評價確實發自肺腑,遂起身向袁崇臻鞠躬道:“袁書記,您過譽了。”
能得到蕭夜天這么一禮,袁崇臻甚是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接著說道:“夜天,我知道你私下稱呼老郭為伯伯,而我和老郭的年歲相同,只是相差幾個月而已,不知你可愿意叫我一聲伯伯呢?”
蕭夜天立刻喊了聲“袁伯伯”,又把袁崇臻叫的老大開懷,只見袁崇臻起身說道:“來,夜天,今天你能喊我為伯伯來的突然,我也沒有準備什么禮物,這個以后補上,而現在呢,我以長輩的身份邀你喝酒,可否?”
蕭夜天舉杯說道:“袁伯伯,小子當然愿意,您是長輩,還是由我來敬您,我連喝三杯,您只需喝一杯即可。”
“好好好,爽快。”接著,袁崇臻讓已是市委副書記的柳傳負責倒酒。
柳傳“誒”了一聲并立刻起身,拿起酒瓶對袁崇臻說道:“袁書記,我先給您倒上。”因為袁崇臻的離開,同志間存在的心里隔閡當然無存了,而且還是蕭老板提出要敬袁伯伯酒的,柳傳自是勤快了。
待給袁崇臻倒上酒后,柳傳要給蕭夜天倒酒,蕭夜天連忙說道:“柳書記,實在不敢當啊,我自己來。”說完就接過了柳傳手中的酒瓶。
柳傳一愣間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心驚了一把后說道:“夜天同志,既然酒瓶都在你手上了,那就自己來吧,唉,這本來是我最后一次在南離為袁書記服務了,沒想到竟然被你給攪黃了啊。”說完一副扼腕狀坐了下去,同桌諸人皆笑。
待蕭夜天敬完袁崇臻的酒后,郭振起身對袁崇臻說道:“老袁,我敬你,雖然以前我們難免有些磕磕碰碰,但那都是因為有一點政見分歧而已,不過總體上我們是合作愉快的,南離市在你的主持下,現在已然進入了蓬勃發展的軌道,你居功至偉,來,我們干了這一杯吧,為我們以前的合作,也請你今后多多來南離指導工作、輸送人才啊。”
袁崇臻爽朗的大笑幾聲后端起杯子說道:“老郭,你這話我愛聽,來,我倆干杯。”說完與郭振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兩人相視一笑,仰頭干了。
還沒等兩人坐下,鐘省長忽然說道:“這樣多好啊。”接著指著在座的南離市常委們說道:“你們也一起敬老領導一杯吧。”
“是是”、“要的”、“一定要敬袁書記的”,在座諸位常委紛紛說道并起身,而在袁崇臻身邊的柳傳更是先給其倒上酒,然后和同僚們一起敬袁崇臻一杯,在同等情況下,這等和諧的氣氛在地方上實在是難得一見啊。
待南離市的領導們坐下后,武家子弟對鐘省長說道:“鐘省長,今天的情況真讓我們這些華京人大開眼界啊,有此等和諧的班子,何愁經濟不發展呢,我們也對在南離的投資充滿了信心,鐘省長,我在這里表個態,我們之前與其他區縣簽訂的投資意向一定會落實,隨時都可以簽訂正式的投資協議。”
“哦,那真是太好了。來來來,既然你向我表態了,那我就先代表蜀州省敬你們一杯,謝謝你們對我們蜀州工作的支持。”鐘省長欣喜的說道,并率先站起了身,武家子弟跟著起身,同桌的另外兩位華京客商團核心成員也站起了身來。
這一幕著實震撼了方大少爺,他可是知道這三位“大哥”級代表了什么啊,三人同時和鐘會新喝一杯,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待遇呢,即便是他方家大少,和這三位“大哥”級喝酒,也得至少兩杯對他們單個一杯呢,而他們這般對待鐘會新,那就是對其相當看好了,這樣一來鐘會新的前途可就遠大了啊。
鐘省長與武、樊兩家子弟喝完后,又先后敬同桌的江詩雨和屠剛,因為座位的關系,滬海市客商團就以江詩雨為代表、南離市則以屠剛為代表就坐于這一桌了,對于這一安排,五位滬海俊彥自是不會有意見,而南離商會的成員們就更加不會有意見啰。
待鐘省長一圈敬下來后,南離市的領導們也一起起身,先后敬三方代表,感謝他們對南離市工作的支持,這樣一來,這輪敬酒風潮總算是過去了。
吃了幾口菜后,鐘省長對蕭夜天說道:“夜天,六月份陪我去趟華京吧。”同桌諸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望向鐘省長。
“省長,那事有眉目了?”蕭夜天問道。
“有些頭緒,但我們省還得主動些。”鐘省長說道。
“什么時候去?”蕭夜天又問道。
“六月上旬。”鐘省長說道。
“具體是哪一天啊?”蕭夜天再問道。
“怎么,六月上旬你有事?”這次輪到鐘省長問了。
“是啊,后天就是六月了,這六月上旬事兒多了呢,我們縣要召開人代會,還有江總幾位的長輩要來我們南離轉轉,我也得陪同吧,另外,我那蕭氏農莊的規模擴張也到了關鍵時期了,我也得回去一趟,如果去了華京的話,這些要事不就都給耽擱了嗎?”蕭夜天郁悶的說道。
呵,這家伙,鐘省長邀請他陪同前往華京公干,他竟然還敢推三堵四,實在是太驚人了呢!在座的人、不管是官員還是客商無不滿眼驚愕之色的望著他了,可鐘省長接著一聲嘆息及一句“既然有那么多要事,那就推辭到中旬好了”,則把眾人給徹底雷暈過去了。
ps:,計劃傍晚再發2章,再向大大們懇求基礎鮮花,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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