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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周末的這兩天,曹寶清卻不時的玩失蹤,讓蕭夜天和女兒獨處,還別說,曹總的這一手段還真有效果呢,因為被蕭夜天的氣質所吸引,水清清對他甚是迷戀,少女情懷讓她忘情的與蕭夜天親昵。
而蕭夜天也對這個清新可人的美女小表妹怦然心動,蘿莉養成計劃瞬間浮出腦海,一想起來就無比激奮,兩人的關系自是突飛猛進,讓曹姨看的是欣喜萬分哪。
也在這過去的十月份,那起特大交通事故的傷者先后出院了,也在得到了相應賠償后和親人們離開了紫東縣,而那些死者的遺體也在紫東縣就地火化,他們的親人們拿著賠償金,帶著死者的骨灰盒也相繼離開了紫東。
得知所有的傷者及其親人離開后,蕭夜天忽然對一事不解了,那就是被自己“復活”的那個女人的丈夫咋就沒來感謝自己呢?
當初在事故現場的時候,那男子不是很激動的說事后一定會重重感謝他的嗎,這人都不見了還感謝個屁啊,不過呢,蕭夜天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不是那種施恩必須得報的人。
后來蕭夜天忽然聽到了一個傳聞,那就是事故后的某天晚上深夜,忽然有一架軍用直升機降落到縣人民醫院大院中,從飛機上下來幾個醫護兵強行從那些事故傷者中帶走了一個女人,一起的還有那女人的丈夫。
蕭夜天心中不由的暗道:被帶著的怕不就是那兩個“忘恩負義”的夫妻倆吧,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兩人還真有來頭呢,不知這起事故將來又會鬧出什么事來?
因為紫東縣在九月份的全國性招商會上獲得了大量投資,而這些投資也在十月份紛紛涌入紫東縣,全縣的經濟建設全面拉開了序幕,建設場面可謂是如火如荼啊。
所以,十月份這一個月、也就是本年第四季度的第一個月,紫東縣這個在全省排名末流的小縣城的經濟增長率和增長凈額數據一舉躍升至全省第一,在全省引起一片驚呼,也徹底驚動了省里的大佬們。
十一月上旬某日,紫東縣接到了市委的通知,說在這月中旬,省委王副書記會來紫東縣視察,讓紫東縣做好接待準備,至于具體是哪一天則另行通知,而這王副書記就是代縣長王鵬的親叔叔。
這讓知道他倆叔侄關系的張人聞不由得認為王副書記此番前來視察是另有目的的,絕對是來給自家侄兒造勢、甚至搶功勞的,因為王鵬是縣長啊。
雖然這“縣長”前面還得加上一個“代”字,可不管怎樣,這主管全縣經濟發展工作的職責卻是一樣的啊,紫東縣經濟在十月份突飛猛進、長足發展,他這個代縣長親侄子自然是功不可沒的啰,王副書記前來表揚他、先給他坐實功勞也說得過去的。
這一消息讓張人聞頓生強烈的危機感,這個時候他又才想到了蕭夜天,一個電話將他叫到了辦公室,等蕭夜天坐定后就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請蕭夜天出謀劃策。
蕭夜天說道:“張叔,雖然王副書記也是省委領導,但他主管的還是黨群和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而他在我們紫東縣的經濟增長數據一舉躍居十月份全省第一的時候前來,其目的是顯而易見的,也就是您剛才所說的那樣。”
“嗯,我也是這般堅定的認為的。夜天,哪有什么法子應對嗎?”張人聞重重的點頭說道。
“他是省里的三巨頭之一,要想給他侄子搶功勞、坐實政績簡單的很,只需動動嘴皮子即可,我們能怎么應對呢?”蕭夜天說道。
“呃,難道就這么讓他們搶去我們的勞動成果了嗎?”張人聞甚是不悅的說道。
“張叔,我看你是又一次鉆牛角尖了。”蕭夜天笑說。
“此話怎講?”張人聞愕然問道。
“張叔,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省里的領導們的腦袋也是清醒的,我們紫東縣為何能有現在這等喜人的景象,是誰的功勞,領導和群眾們會不知道嗎,僅僅憑一個人的嘴巴動一動就能搶去和抹殺的嗎?”蕭夜天說道。
張人聞沉思了片刻后點頭說道:“嗯,夜天,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啊,張叔,您就別糾結了,現在只需做好接待的準備即可。”接著,蕭夜天又問道:“哦,張叔,對于接待,縣里會成立一個專門的接待小組吧?”
“會的,下午就要開會研究。”張人聞說道。
“嗯,張叔,我看這個接待小組的組長就讓代縣長擔任吧。”蕭夜天撇了撇嘴說道。
張人聞“呃”了一聲,張著嘴巴望了蕭夜天一會兒后,忽然恍然笑道:“嗯,沒錯沒錯,就讓他們叔侄倆盡情的發揮,看看他們能演出怎樣精彩的大戲來吧。”
“另外,你也可以不用去看他們那讓你惡心的嘴臉了啊。”蕭夜天笑說。
“對頭,我們就等著看笑話吧。”張人聞哈哈大笑起來,此時他的心情貌似大好啊。
“張叔,如果沒有什么事了的話,我就先告退了,部里還有工作要布置呢。”蕭夜天說道。
“嗯,去吧。”張人聞擺手說道,蕭夜天隨即起身告辭。
蕭夜天說部里有工作要布置確實是真的,蕭夜天回到部里后不久,張麗珍就主持召開了部務會議,內容是關于加大對紫東縣的宣傳力度的。
因為現在縣里的經濟形勢大好,已經引得了全省一片驚嘆和省領導們的密切關注,為此,紫東縣必須趁勝追擊,大力宣傳,深挖這一大好局面的潛力,再給紫東縣的經濟發展狠狠添上一把助力。
所以,在這一有利時期,宣傳部的所有科室和同志們必須積極行動起來,群策群力,全方位的宣傳報道紫東縣的形勢和取得的成果,這次部務會議就是給各位副職領導和科室布置任務的。
會后,蕭夜天和已然在十月下旬被提拔為宣傳室主任的趙進一一起來到了他的副部長辦公室,在部務會議上,張麗珍布置的工作只是大方向和比較籠統的內容,而蕭夜天把趙進一叫來就是要布置具體的工作措施。
蕭夜天交代趙進一,要求他立刻組織人手、特別是要叫上縣電視臺、報社的同志們深入到一線,不僅要記錄一線那轟轟烈烈的奮戰場面,而且還要多多采訪戰斗在一線的勞動者們,要充分反映他們對紫東縣現在這等大好局面的感受,當然這種感受必須是積極的。
同時,蕭夜天也提示趙進一說道:“老趙,你說說看,我們那些戰斗在一線的勞動者們咋就有那么高昂的戰斗激情呢?”
趙進一這段時間可是一直緊跟著蕭部長呢,對于蕭部長喜歡不喜歡什么、關心不關心什么、熱衷不熱衷什么......等等都研究過了,也有了不少明悟。
見得蕭部長的表情那般很有深意,聽得蕭部長這般意味深長的問及,趙進一心中一動,心如電轉,接著,就見他眼珠子一轉,貌似計上心來。
然后,趙進一小心翼翼的說道:“老板,我想是因為受到我們紫東縣特有文化中那積極向上、不懈進取、勤勞致富的思想影響的吧。”自從被提拔后,趙進一對蕭夜天的稱呼也改變了。
“對頭。”蕭夜天一拍手掌贊道,然后表揚趙進一說道:“老趙,我發現你這段時間進步了很多啊,看問題的角度也拔高了、視野也開闊了啊,不錯不錯。”
既然得到了老板的認同,那老趙同志就繼續添油加醋的討老板歡心吧,只聽趙進一說道:“老板,我們在報道采訪的時候,就要重點突出特有文化的巨大影響作用,而文化對人的思想境界的影響是深遠的,也就能反映我們紫東縣民眾積極向上、不懈進取、勤勞致富的精神面貌是長期堅守的,而不是一腔熱血,過后就冷卻了的,也就能給投資商增添無窮的信心。”
“不錯不錯,老趙,你理解的很透徹。嗯,就按你說的辦,就是要這么宣傳報道。好了,老趙,你立刻就回科室召開會議,布置任務吧。”蕭夜天說道。
“是,老板,我這就去,保證圓滿完成任務。”說完趙進一就告辭離開了。
而因為蕭夜天是今年半途才被提拔起來的,他分管的部門也就暫時只有宣傳室,所以,會后他也就只需給宣傳室布置工作即可,布置完了也就輕松了,他只需坐看工作進度、不時的指導一下就行了,當領導就是這般“輕松”。
而在這天晚上,在首都華京市的某高墻大院的一書房內,一長一少兩男人正在一張大大的書桌前相對坐著議論著蕭夜天,只見那年長者指著書桌上的一份資料說道:“小浩,那救文君的人就是這個蕭夜天吧。”
“是的,父親。”年少者恭聲應道。
“這么說來他就是我們葉家的大恩人了。”年長者感嘆道。
“父親,確實是這樣的,若不是蕭夜天及時發現小君沒死,恐怕小君就要活活流血而亡了。”說到這里,年少者的面部肌肉不停的顫抖著,可見其心里是何等的憤怒和后怕啊。
“事故的原因你都調查清楚了嗎?”年長者問道。
“已經調查清楚了,肇事者是南離市委副書記馬步云的兒子,不過,他在這起事故中死了。”年少者說道,語氣顯得甚是冷酷。
“死了,死了他馬步云就可以沒事了嗎?”年長者厲聲說道。
“父親,我在調查事故原因的時候也安排人收集到了馬步云的受賄證據。”年少者說道。
年長者抬手說道:“把材料給我。”
年少者應是后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一大疊稿紙雙手遞給年長者,后者接過之后說道:“之后的事就由我來處理,既然文君已經沒事了,你也可以返回部隊了。”
“是,父親。”年少者應道,接著猶豫了片刻后又說道:“父親,哪蕭夜天呢?”
“這個人情我會還的。”接著,年長者又嘆息道:“小浩,這事關性命的大恩,我想我們葉家是一輩子也還不清的啊。”
“父親,我感覺蕭夜天不是那種施恩圖報之人。”年少者說道。
年長者忽然雙眼怒睜,對年少者厲聲說道:“他不施恩圖報,難道我們就能知恩不報嗎?”
“是,父親,我知錯了。”年少者的身形一凜,連忙恭聲說道。
“好了,你出去吧,早點回部隊去。”年長者微微合上眼睛擺手說道。
“是,父親,那我這就告退了。”說完,年少者起身離開了書房。
等年少者離開后,年長者拿起書桌上那有關蕭夜天的資料,看著他的照片和名字,口中徐徐的念出了“蕭夜天”三個字,接著又翻看了一遍那疊資料,隨后放下閉目靜坐,也不知他是在思索還是在休息。
十一月中旬初,蕭夜天忽然被通知去市委黨校學習,時間為期一個月,這個通知毫無先兆,讓蕭夜天愕然,遂在張人聞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問是怎么回事,張人聞說是郭副市長一手安排的,蕭夜天也沒想其他,在交付完工作后于兩天后前往市委黨校報道。
而在報道的當天傍晚,郭副市長忽然打電話給蕭夜天問他報道了沒有,聽蕭夜天說已經報道了后,郭副市長讓他今晚去家里吃飯,叫蕭夜天半個小時后到黨校門口去,到時他的兒子郭俊會來接他,蕭夜天雖驚訝,卻也滿口答應了。
二十幾分鐘后蕭夜天來到了黨校門口,不久郭俊就開車來了,沒想到一同前來的還有郭箏,上車后蕭夜天問郭箏道:“小箏,前幾天你不是說還在學校嗎,怎么就回來了呢?”
“現在就要開始找實習的單位了啊。”郭箏說道,說話間用雙手抓住蕭夜天的手臂。
小妹和蕭夜天平時竟然會保持聯系!剛才蕭夜天和郭箏的對話讓前排負責開車的郭俊明白了這件事,頓時驚愕不已,不由的通過車內的后視鏡中望了在后排就坐的蕭夜天和郭箏一眼,發現他倆坐的很近且甚是親密的樣子,郭箏的表情也怪怪的了。
蕭夜天“哦”了一聲后問道:“小箏,你真的打算去我們紫東實習嗎?”
“本來是想去的,但現在暫時又不想去了。”郭箏說道。
“為什么,哦,是不是在市里已經找到更好的實習單位了啊?”蕭夜天說道。
“不是。”郭箏說道。
“哪為什么呢?”蕭夜天問道。
這時,郭俊用用算算的語氣說道:“蕭部長,這還不是因為你要在市委黨校學習一個月嗎。”
“要你多嘴。”郭箏哼道,并用手拍了一下郭俊的肩膀。
“本來就是嘛,前天一回來就嚷著立刻就要去紫東,可晚上吃飯的時候得知蕭部長要來市委黨校學習一個月,你就立刻改變主意了,你是什么心思我會不懂嗎,哼,不僅我,就連爸媽也知道。”郭俊說道。
“大哥,你......”心事被大哥說破,郭箏心中異常害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蕭夜天“咳”了一聲后轉移話題道:“俊哥,郭市長最近身體還好吧。”因為郭俊虛長自己幾個月,所以蕭夜天這般稱呼他。
“好啊,老爸的身體不錯的。”一旁的郭箏搶先說話了,讓郭俊剛想說出的話又咽回去了,用甚是不滿的眼神在后視鏡中瞪了她一眼,可郭箏沒看到啊,白瞪了。
“夜天哥哥,聽說市委馬副書記的兒子在你們紫東縣境內出了車禍死了是不是啊?”郭箏望著蕭夜天問道。
“這事大家早就知道了。”說話的是郭俊。
“大哥,我這不是剛回來嗎?”接著,郭箏撅著嘴說道:“哼,又沒問你。”
郭俊被郭箏的話噎的“呃”了一聲后也不再說話了,一門心思的開著他的車,對于這個對他從來就不講理的小妹郭俊實在是拿她沒辦法啊。
郭箏抱著蕭夜天的手臂說道:“夜天哥哥,聽說你也去參與事故現場的處理了,而且還意外救了一個被糊庸醫生判定為已死的人吧。”
“糊庸醫生?”蕭夜天愕然說道。
“就是啊,人還沒死,就說人家已經是死了,不就是糊涂加低庸嗎,所以簡稱糊庸。”郭箏說道。
“嗯,小箏,你這評價確實貼切呢。”蕭夜天點頭說道。
“蕭部長,那個醫生現在又怎么樣了呢?”這時郭俊問道。
“這個我倒是沒有留意過。”蕭夜天說道。
“夜天哥哥,哪你又是怎么發現那女人沒死的呢?”被大哥打岔讓郭箏很不滿,掐著這一當口,立刻就搶著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了是意外嗎?”蕭夜天笑說。
“夜天哥哥,真的是意外嗎?”郭箏又問道。
“當然,我當時正好在那女人附近,見其身上的血還往外溢出,這就不是死人應有的跡象了,所以我斷定她還活著,正好我也略懂醫術,所以進行搶救啰,結果那人命不該絕,就活過來了啊。”蕭夜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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