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和宋婷玉三女在修煉室講話的時候,另一邊的邢瑤,臉貼在墻上,認真聆聽。
她只是通幽中期境界,比起宋婷玉三女要弱上一籌,所以不敢班門弄斧,沒有釋放出靈魂意識窺探,生怕被發現。
她以耳朵凝神去聽。
很快,她發現秦烈和宋婷玉三女都躲在修煉室,什么聲音也聽不見,分明對她懷有戒心,在小心防備著她。
“鬼鬼祟祟的,一定是來路不正,也不知道懷著什么目的。”邢瑤愈發肯定秦烈等人居心叵測。
又偷聽了一會兒,發現還是沒有動靜后,邢瑤無奈從廂房走出,去外界打探消息去了。
“小武,你給我查查看,最近一段時間,從天滅大陸有多少艘載人大船來天戮大陸?”在第二層一個較大的練武場,邢瑤找到了邢武。
這個練武場,供第二層金陽島如意境武者,還有那些擔任要職的人修煉,讓他們用來切磋靈技,相互商討修煉上的瓶頸。
邢武也習慣于在這兒活動。
“瑤姐,你是懷疑邢烈的身份吧?”邢武意會過來。
“嗯。”并沒有隱瞞他,邢瑤很直接地說道:“我們邢家在千年前遭受大難,族人幾乎被斬殺干凈,沒有幾支能逃離出去。這些年來,我爹安排了一些眼線活動在天滅大陸,想方設法找尋邢家故人,和邢家有點聯系的人,早就被分批送到了金陽島。最近幾年,那邊再也沒有邢家族人的動向。我就不信那邢烈真會是七爺爺的后代。”
“我也覺得奇怪了一點。”邢武想了一下。說道:“瑤姐你放心吧。我會幫你查查。”
“對了,潘家那邊怎么一回事?我們安排的探子,怎么許久都沒有消息傳來?”邢瑤又問。
“說來奇怪。”邢武深深皺眉,“前一段時間,探子還傳來了消息,說有了重大發現,要我們等等,說潘家有大動作。會盡快弄清楚原因。結果,一直到今天,都再沒有消息傳來。”
“會不會出了意外?”邢瑤擔憂起來。
“很有可能!我傳了好幾個消息過去,發現那邊始終沒有回應。”邢武嘆道。
“你和青月谷那邊也聯系一下,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附近有船只被摧毀,這幾人來歷不明,我擔心他們不壞好心。”邢瑤又吩咐道。
“知道了。”邢武應承下來。
兩天后。
緊閉的修煉室內,秦烈突地睜開眼,雙眸綻出炫目雷光。
“呼!”
一直被收入空間戒的封魔碑,主動呼嘯而出。釋放出一道道七彩虹光。
秦烈那濺射出碎小電芒的眼睛,瞬間凝聚在封魔碑上。神情振奮。
三滴金色鮮血,充滿了鋒芒畢露的凌厲氣息,率先從碑面上滲透出來。
秦烈二話不說,以掌心等候著。
“滴答!滴答!滴答!”
三滴金燦燦的鮮血,接連滴落他掌心,帶著一種鋒銳之力,差點刺破他的掌心皮肉。
秦烈眼睛一亮,默默運轉煉血術,一股吸力從他掌心涌現,一下子將三滴金色鮮血吸入血管。
凌厲的灼熱感,從他血管內傳來,那三滴金色鮮血猶如利刺,扎的他渾身難受。
這是金靈的精血,尚且沒有被煉化,所以金銳之力還不受控制。
還沒等秦烈以煉血術,將這三滴金色鮮血馴服一下,突地,三滴暗黃色的鮮血,又在封魔碑的碑面上冒了出來。
秦烈急忙再次以掌心等候。
很快,三滴土靈的精血,也被他吸入血管。
一種渾厚堅實的大地氣息,從他身上傳了出來,他周身猶如披了一件黃色的寶衣,令他顯得寶光燦燦。
這是因為他修煉大地之力。
土靈的精血,一入他體內,就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自然而然地就溫順下來,甚至不需要他馬上以煉血術煉化。
秦烈神情一振。
下一刻,三滴透明無色的鮮血,如清晨的露珠,也在碑面上凝結出來。
這是水靈的精血。
秦烈繼續以掌心收斂,將三滴透明水珠子,一滴滴融入血管。
水靈的三滴鮮血,顯得頗為溫和,和他身體沒有強烈的沖突,也沒有引起他身體的異常反應。
九滴金靈、土靈、木靈精血相繼涌現后,封魔碑重新平靜下來,一道道神光收回,又變得稀疏普通。
秦烈將封魔碑收入空間戒,立即集中精力,全力去煉化九滴精血。
和秦烈相隔不遠的另外一個修煉室,一名五十歲上下,渾身金光熠熠的中年男子,忽然睜開眼,輕“咦”了一聲,喃喃道:“怎會有渾金獸的氣息?”
此人名叫郭延正,如意境巔峰,是金陽島的六大護法之一,修煉金剛之力,一身筋骨中都混著金汁鐵屑,對純粹的金銳之力有著非常敏銳的感知。
他是六大護法之一,在金陽島身份不凡,所以即便是不姓邢,也夠資格在這一層有一套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