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葉玉白的話,葉瀟眼眶也是微微一紅,罵道:“蠢貨。:”
聽到葉瀟罵自己蠢貨,靠在椅子上面的葉玉白一臉憋屈的道:“瀟哥,不是我不想招,陳麒麟那個雜碎一臉篤定的認為老子知道瀟哥你身上的秘密,我他媽怎么知道?你又沒給我說過,我要早知道,哪他媽還會受這份罪,而且,我估摸著陳麒麟那個雜碎是詐我的,所以,我就咬牙挺了一天,后面就在我想要招了的時候,才他媽反應過來?我招個屁?就算我承認和你認識,陳麒麟那個王八蛋就會放過我了?估計,只要我一承認認識你,那雜碎就會變本加厲的想要逼問出你身上的那些勞什子的秘密了……”
聽到葉玉白那含糊不清的辯解,跟在葉瀟身后的那群‘龍幫’的成員,一個個臉都黑了下來。
沒有氣節的人他們都見過,但是,像葉玉白這種半點氣節都沒有的人,他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倒是‘龍幫’第一毒嘴的陳雪松,看到葉玉白那廝賤得史前例的時候,望向葉玉白的一雙眼睛也變得炙熱起來,就好象是遇到知己了一般,就恨沒有大擺宴席的和葉玉白那廝喝個三天三夜了。
看到葉瀟走進來后,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里,而是自顧自的和葉玉白那廝聊起了天,一只手放在玉扳指上面不斷摩挲的陳麒麟,臉色也是微微一沉,瞇著眼笑道:“都聊了這么半天了,應該聊完了吧!葉瀟啊葉瀟,不知道本座是該說你聰明呢?還是該說你蠢得可救藥,竟然只帶了幾個人就敢單槍匹馬的闖本座的‘圣堂’,莫非是覺得,上一次在我們‘圣堂’這里嘗到了甜頭,逼得本座不得不將手里面的兩件‘偽神器’交給你,所以,哪怕你單槍匹馬的來到本座的面前,本座也不敢動你分毫了么?”
聽完陳麒麟的話,葉瀟回過頭,望了陳麒麟一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如果你把動手傷我兄弟的人全部交出來,然后再給出一個讓我兄弟滿意的賠償,今天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
“既往不咎?”
聽到葉瀟要對自己‘既往不咎’的時候,陳麒麟也是怒極反笑的望著葉瀟道:“你確定你的腦子沒有問題?本座今天倒想要看一看,你拿什么來對本座既往不咎?當然,本座也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如果你乖乖的束手就擒,你帶來的這些‘龍幫’的人,本座也可以既往不咎的放他們一條生路,甚至,這個背叛了本座的葉玉白,本座也能夠放他一條生路,如果,你拒絕了本座的提議,仍舊要和本座對抗到底,本座也不介意,將你帶來的人全部都斬殺得干干凈凈,一個不留……”
“區區一個‘地仙九重天’境界的武者,竟然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一張臉滿是譏諷笑意的‘七供奉’,轉過頭望了陳麒麟一眼,才撇了撇嘴道:“麒麟,不就是要抓活的么?和他廢話那么多干嘛?既然你想要活的,‘本供奉’今天就將他活捉了送給你,算是給你的第一份禮物吧!”
‘七供奉’說完,直接往前踏出了兩步,來到葉瀟的面前,瞇著他那三角眼笑道:“小子,就在你來之前,本座才踹了他一腳,如果不是麒麟暫時還不想他死,估計,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具尸體了,你不是想要找打過他的人么?本座就是其中的一個,現在,本座就站在你的面前了,看看你又能夠將本座怎么樣?你可千萬不要讓本座失望才是啊!”
‘七供奉’說完,直接哈哈大笑起來,笑容癲狂,別說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地仙九重天’境界的武者,就算是‘天級后期’,他也沒有放在眼里面,畢竟,他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天級后期巔峰’境界的武者,距離領悟‘星辰之力’也只是一步之遙而已。
聽完‘七供奉’的話,葉瀟微微點了點頭,一本正色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葉瀟的話音才落下,周圍的人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葉瀟整個人的身影一動,只是瞬息之間就來到了‘七供奉’的身前,一只手掐住‘七供奉’的脖子,直接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一股‘黑紫色’的煉獄火焰直接從他身體里面迸發出來,瞬間就如同繩子一般將‘七供奉’捆綁起來,而身為當事人的‘七供奉’,在感覺自己的脖子被葉瀟掐住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起來。
特別是身體稍微一動,就觸碰到了縈繞在自己周圍的那些‘煉獄火焰’。
只要稍微觸碰到一點這些‘黑紫色’的煉獄火焰,就讓‘天級后期巔峰’境界的‘七供奉’都有一種‘神魂’被灼傷的感覺。
看到葉瀟那一臉邪魅的笑容,再加上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甚至,就連自己的脖子都要被葉瀟捏碎的時候,性格一向目中人的‘七供奉’,第一次身臨其境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一張臉也變得蒼白起來,動了動嘴唇,卻因為脖子被葉瀟掐住,而一句求救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看到‘天級后期巔峰’的‘七供奉’,只是瞬息的功夫就落到了葉瀟的手里面,而且,還是毫還手之力的那種,陳麒麟和他身后的那群‘圣堂’的核心成員,一個個都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特別是實力也算是突飛猛進的達到了‘天級后期’境界的陳麒麟,看到葉瀟竟然已經強大到連‘天級后期巔峰’的武者都不放在眼里的時候,背脊頓時也是一陣發涼。
也一直在慶幸,自己沒有貿然的沖上去對付葉瀟,要不然,此刻落到葉瀟手里面的人,恐怕不是‘七供奉’,而是自己了。
看到葉瀟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七供奉’的脖子都仿佛要被他捏碎,而且,有幾絲‘黑紫色’的煉獄火焰都已經進入到了‘七供奉’身體里面去了,坐在椅子上的‘三供奉’才語調平緩的道:“如果你敢傷他半根汗毛,我保證,你會付出比他還要慘烈千百萬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