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17236)
0499前后夾擊
0499前后夾擊
黑玫瑰的淚水滾滾落下。
她跟著楚風離開金三角來到這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過這種完全不一樣的生活,其實就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給楚風了。
如果這個時候她走,相當于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聽到黑玫瑰的話,楚風也是鼻子一酸。
對呀,黑玫瑰既然放棄一切跟著自己來到這里,不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全世界么?自己怎么能夠讓她走?
“對不起。”楚風猛然把黑玫瑰攬進懷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看著這一幕,帕麗斯從床沿站起來。
“楚,你這樣不公平。”帕麗斯皺著鼻子氣咻咻道:“為什么只抱黑玫瑰不抱我?這用你們的話來說算不算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沒錯,同樣是女朋友,絕對不能厚此薄彼。
楚風朗聲大笑,張開右臂一把將帕麗斯摟進來。開玩笑,女孩子都主動求抱了,自己要是不抱那還算人嗎?簡直禽獸不如!
就在這時候,左邊腰際猛然一陣肉痛。
楚風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只能咬牙忍下去。這房子里就只有三個人,不是黑玫瑰掐這一下還會是誰呢!
哎,誰讓自己讓她傷心了?掐一下就掐一下吧!
三人擁抱一會,帕麗斯率先松開。
“你們想抱就繼續抱吧。”帕麗斯眨著眼睛笑道:“我剛下飛機,要去洗個澡了。”
說著帕麗斯鉆進浴室。
楚風拉著黑玫瑰在床沿坐下,沒有了帕麗斯當電燈泡的黑玫瑰又甩給楚風一記粉拳。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這些女人的關系?”黑玫瑰撇撇嘴說道:“還故意在我面前演得那么好,氣死我了……”
“誒,話可不能亂說好不好?”楚風頓時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我剛才可是真情流露。再說了,不就是帕麗斯這一個女人么,在你嘴里怎么還變成這些女人了?”
“你還騙我?”黑玫瑰氣得要死,粉拳像雨點一樣在楚風胸膛落下,力度卻跟按摩沒兩樣。
“你當我什么都看不出來嗎?”黑玫瑰小嘴撅得能夠掛住一個醬油瓶:“你跟寧素是怎么回事?要是真沒有任何關系,你怎么會這樣關心她?”
“拜托,她是我的連長誒……”
“你就狡辯吧!”黑玫瑰在楚風胳膊上揪了一下:“要是我的連長把我一個人扔在毒梟手里不管,我簡直恨不得殺掉她。”
“人家也是有苦衷的嘛!”
“都這個時候你還要幫她解釋?她在你心里就這樣重要嗎?”黑玫瑰差點張嘴咬傷楚風:“我知道,你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心里。我現在無處可去無人可依,你根本不會把我當回事……”
說著說著,黑玫瑰眼角竟然擠出來兩滴眼淚。
楚風哭笑不得。他什么都不怕,整個世界上只怕一種東西:那就是女人的眼淚。
“瞧你這話說得,我是這樣的人嗎?”楚風趕緊把黑玫瑰擁進懷中,好聲安慰:“相信我,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只要是我的女朋友,我就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你怎么負責?”黑玫瑰嘟嘟嘴,眼角卻是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狡黠。
這個一閃而逝的眼神又怎么會逃過楚風的法眼?哼哼,原來你是故意調戲我的。
楚風眼珠子一轉,冷不丁把黑玫瑰身上裹住的浴巾掀開,整個人撲身壓上去:“當然是這樣負責了……”
黑玫瑰那兩團巨大的柔軟在楚風掌中來回變換,一時變成饅頭、一時變成面包。
黑玫瑰俏臉登時鮮紅一片,鼻息咻咻。
“不要這樣……”黑玫瑰想把楚風推開,可是身體卻用不起來一點力氣。
“帕麗斯還在這里呢。”黑玫瑰一邊哼哼一邊提醒:“讓她看見我就沒臉見人了。”
“這有什么關系?我們不都是一家人了么?”楚風絲毫沒有放開黑玫瑰的意思,反而揉得更加專注,更加用心。
黑玫瑰的嬌乳潔白如雪、清香如蘭。兩只乳房就像草原上支起來的潔白帳篷,純潔而又美麗。
乳房上兩顆粉紅蓓蕾更是像極了兩粒還沒有完全熟透的葡萄,但是卻又比熟透的葡萄更加引人遐想。
“反正我們不能讓她看見嘛……”黑玫瑰已經隨著楚風的動作腰肢扭動起來,艱難的用最后一點耐性說道。
“沒事,帕麗斯不會出去亂說的。”楚風嘿嘿一笑,張嘴就把一顆蓓蕾含入口中。
“哦……”
黑玫瑰的嬌軀一陣戰栗,頓時就狠狠抱住了楚風結實的后背。
她修長如藕的雙腿交叉夾住了楚風的腿,她嬌艷的紅唇已經不知所措的在楚風的身上胡亂親吻起來。
得到這樣熱烈的回應,楚風豈有不賣力的道理?
不一會的功夫,黑玫瑰便渾身失力的躺在床上嬌吟起來。她美麗的身軀就好像一條美女蛇,搖來扭去花枝招展。
而楚風卻連庫子都還沒脫。他這樣的老手,挑逗黑玫瑰根本不在話下。
黑玫瑰俏臉上的紅暈已經覆滿全身,她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抖動著。
這豈非正是烈火?楚風這截干柴又豈有不被烈火燒著的道理呢!
就在楚風準備扒掉衣褲的時候,一雙帶著濕漉漉水珠的小手卻是從背后環住了他的腰。
而且,一陣溫潤如玉的濕熱感也沿著脖子一路往上,直達耳垂。
“楚,讓我來幫你把衣服脫掉吧。”帕麗斯那魅惑的聲音在楚風耳朵旁邊響起,差點讓楚風渾身骨頭酥麻。
帕麗斯風情萬種的褪去了楚風的上衣,她那自然垂落的雙乳就這樣緊緊壓住楚風的后背。
楚風的心臟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他本沒有想過3P,但是如果帕麗斯要加入的話,他又怎能拒絕呢?他已經傷害了帕麗斯一次,堅決不能傷害第二次。堅決不能(:)!
“楚,你喜歡這樣嗎?”帕麗斯的十指在楚風匈膛上一波一波的劃過,就像是水流順著匈膛沖擊而過。與此同時她的酥匈也貼著楚風的后背上下移動。
那種前后夾擊的麻麻的、癢癢的感覺,是個男人就拒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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