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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天君,不可造次!”見狀,岡村寧艾慌了,好不容易氣氛緩和了下來,這家伙想鬧哪樣?推邪龍會入火海?
“副會長可以是生意人,但我們這些賣力氣的需要有骨氣,想要讓我們服軟,就得先讓我們跪下!”野天君說著,已經取下了腰刀。
他這話意思很明顯,岡村寧艾是一個軟骨頭。
“你……”岡村寧艾大怒,他能使喚野天君和山本大郎,但他們倆也可以不聽他使喚,畢竟他們倆是忠于會長的,于是他也顧不得野天君羞辱他了,馬上開始給會長打電話,要出大事了啊!
邪龍會連洪家都不敢惹,現在洪家都對豐清揚低頭了,他們能惹豐清揚嗎?
倒不是說實力上的差距,而是生意場上沒有意氣用事,邪龍會養殺手是用來賺錢的,不是奪武林盟主的。
“有話好好說,切磋要不得,容易傷和氣!”這下輪到洪星河當老好人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剛岡村寧艾不就是這么消遣他的嘛,這下該輪到這個島國小白臉難受了吧?
“怎么,華夏修仙者不會連切磋的勇氣都沒有了吧?”野天君不理會岡村寧艾和洪星河,讓他對這個華夏年輕人這么軟弱,他做不到。
“切磋可以,但是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豐清揚折了回來,心中歡笑,切磋?區區島國武者,也敢找華夏修仙者切磋?到底是他們膽子肥了,還是現在的華夏修仙者無能?想當年,一個仙童站出來,都能把島國的大武者嚇的是屁滾尿流。
這不是虛夸,修行界可謂是奇才輩出,仙童就算修為沒上去,但若是能學會飛劍之法或是靈符之道,隔幾條街就能干翻大武者。
再說了,島國那點本事都是從華夏這邊學過去的,而且只是皮毛而已,剛剛學出一張貓臉而已,就敢跟老虎叫囂了?
“哈哈,代價?我們若是贏了你,那你是不是應該為殺了我們邪龍會的兄弟而付出點代價呢?”站在一旁的山本大郎接話了,他不知道岡村寧艾和洪星河為什么會被一個年輕的修仙者嚇成這樣。
華夏修仙者的確厲害,他們也見過不少,但從未見過一個年輕人能翻起大浪呢,所以他們要見識見識,否則回去怎么跟會長說?他們被一個年輕的小鬼頭給嚇趴下了?
“想和我師父切磋,恐怕要先過我這一關吧?”就在這時,樓下走上來一個人,年歲過百,須發花白,但卻精氣神十足,一身唐裝更是盡顯宗師風范,右手背后,左手則是提著一柄長劍。
“年光熙?!”見狀,洪星河和岡村寧艾皆是愕然,無論是江洲省洪家,還是邪龍會,對這個人都是再熟悉不過了。
年光熙可謂是成名已久,雖是只管做正當買賣,從不過問買賣之外的恩怨,但無論是這一帶的修仙家族,還是小組織,都不敢打他的主意。
年家也是修行家族且不說,更是富可敵國,關系網大到可怕,敢和他斗,人家就算不動用關系網,光是用錢砸,就能把人砸成鬼。
所以不管是過去幾十年,還是現在,都沒人敢打年家的主意,因為年光熙風生水起的時候,這一帶所謂的大腕、富豪,不是還在玩泥巴,就是尚在娘胎里。
這樣的真大腕,現在突然駕臨齊福樓,這不單單是讓洪星河和岡村寧艾是愣在當場,就連齊福樓上下也是炸開了鍋。
齊福樓自開業三十年來,雖是接待貴賓無數,但這個等級的還是第一次接待啊!
當然,最吃驚的還是洪星河和岡村寧艾,剛剛年光熙說什么?師父?
他是在說豐清揚是他師父嗎?這怎么可能?年光熙何等人物,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小鬼頭師父?
看上去不像是胡亂認的那么簡單啊,否則年光熙深入簡出這么多年,不可能突然為了一個人現身,而且還是握劍在手,他的劍恐怕已有數十年沒出過鞘了吧!
“弟子救駕來遲,還望恩師恕罪!”年光熙沒理會四周的驚訝之聲,而是走到豐清揚跟前,恭敬一拱手。
恩師說過,不要輕易打擾他,但年光熙覺得,今晚他必須要來,整個廬州省不敢說,但濱湖市絕對是他的地界,有人在他的地界上約談他的師父,他還能忍?
若是孤魂野鬼也便罷了,修仙家族也無妨,但牽扯到了邪龍會,正所謂小鬼難纏,他今晚要是不過來給邪龍會一個教訓,估計恩師后面會麻煩不斷。
倒不是怕恩師會吃虧,以恩師的身手,橫掃黑龍會又有何難?只是現在是法治世界,要是恩師殺向島國,蕩平了邪龍會,雖是令人拍手稱快,但事后恐怕沒那么好脫身,島國政府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國內的壓力,年光熙自認為可以擺平,但島國那邊擺平起來就比較棘手了。
與其這樣,不如不殺,改為震懾,以他的能量,鎮住區區邪龍會,可謂是綽綽有余。
恩師的能耐,自然震懾力更大,但恩師一出手,估計邪龍會就沒了,麻煩也就來了。
“多事,我最討厭別人在我正準備打架的時候攔住我了!”豐清揚瞪了年光熙一眼,搞什么嘛,每次他準備大開殺戒的時候,都有人冒出來攔著。
“恩師教訓的是,只是弟子覺得,對付區區小子,弟子出馬都已是給足他們面子,怎么配恩師親自出手?”年光熙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掃了恩師的雅興。
但是沒辦法,恩師的栽培和資助,鑄就了今日不可一世的他,眼下恩師百年歸來,不是太懂當今世界的規矩,他豈能看著恩師去碰壁?那良心不是狗吃掉了嘛!
“油嘴滑舌,那你來吧,打不贏的話以后就別叫我師父了……”豐清揚擺擺手,不過他覺得小年說的有三分道理,區區島國小武者,也配他親自出手?
估計筋骨還沒松開,那兩人就趴了吧!
這兩人是師徒情長,卻不知一旁的人都傻掉了。
看這架勢,豐清揚真是年光熙的師父啊?這下完蛋了,這tm不是不小心觸犯了高人,而是觸犯了高人他爹啊!
“岡村會長,岡村會長……”這時,一個武者沖了進來,直接從一樓蹦到了三樓,一臉緊張的湊到了岡村寧艾跟前。
“什么事這么慌張?”岡村寧艾很生氣,低吼了一聲,其實他看上去比那個武者更緊張,因為會長的電話一直占線,他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啊!
一旁的洪星河也是在悄悄擦汗,真想偷偷溜走,反正是邪龍會的人說要切磋的,又不是他。
“外面來了好多華夏特警,還有修仙者,已經把這里重重包圍了!”武者大口喘息著,他帶著一幫弟兄負責埋伏在山中,要是今晚談不攏,就殺進來,掩護岡村寧艾撤退。
哪知弟兄們剛剛警戒上,就被突如其來的大隊人馬給全部放倒了,要不是他身手還不賴,估計現在也躺在外面了,不是被人拿槍指著腦袋,就是被人用劍架在脖子上。
“什么……”聽到這話,岡村寧艾手機都掉了。
被圍了?這可咋整!關鍵是,這是個誤會啊,他今晚請豐清揚來,說是和談,其實就是求放過,不是鴻門宴啊!
倒不是他沒想過豐清揚會帶大隊人馬過來,而是他以為豐清揚只是一個厲害的修仙者,是南江珠寶商石家請來的,所以就算是帶人來,那最多也就是帶幾個同道好友,或者警察過來。
因此他派人在外面警戒,要是情況不對,就立馬撤。
哪知豐清揚這么大來頭,竟是年光熙的恩師,年光熙一出,他那點警戒自然就是形同虛設了,這老頭一跺腳,整個東方都要抖三抖的,他帶來的那點人算個毛。
“放心吧,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進來的!”年光熙說著,慢慢抬起手中長劍,右手緊緊握住劍柄,然后左手猛地一甩,劍鞘便砰的一聲飛了出去,插在了一旁的梁柱上,入木半截,手中長劍更是發出嗡嗡的劍吟之聲,寒光閃爍,“剛剛是誰說要與我恩師切磋的?來吧!”
這不禁把岡村寧艾和洪星河又嚇了一大跳,早聞年光熙的《龍行十三劍》是殺氣凌然、攻守兼備,無人能破,今日一見,果然很有氣勢,光是這拔劍姿勢便可見端倪。
唯有豐清揚險些是撲哧一笑,多少年沒見了,小年拔劍還是這動作,光顧著耍酷,這讓他不禁想起,當初小年求他教授劍法的時候,問其緣由,小年就說過,仗劍江湖的感覺很美妙。
什么叫很美妙,用現代人的話說,就是很拉風唄!
“島國武士,從來都不會被嚇倒!”見狀,野天君和山本大郎都是咬咬牙,然后拔出長刀,沖了上來。
他們既是邪龍會的名武士,自然是走南闖北慣了,年光熙的名號聽過,但既是名武士,心中的傲氣自然也是有的,他們既不相信豐清揚這么一個年輕的修仙者有著通天的本領,竟然還是年光熙的師父,也不相信年光熙一把年紀了,還能像傳說中的那樣,一人一劍打遍天下無敵手嗎?
錚錚!
野天君和山本大郎經常一起行動,因此一同出手的時候,配合的很好。
野天君是一個縱身,雙腿弓起,身子奮力旋轉,帶動手中武士刀快速旋轉,刀氣縱橫。
山本大郎則是瞄準了年光熙的下三路,一刀長劈,直接斬向地板,實木地板當即是爆裂不斷,從他身下朝年光熙那邊沖去,仿似整個樓層都要崩裂一般,大概是想以此來吸引住年光熙的注意力,好無暇顧及野天君的猛攻。
“幼稚!”對此,年光熙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后一跺腳,砰的一聲,身子縱身而起,像離弦之箭一般沖向野天君和山本大郎。
別看這老家伙一把歲數了,但身子還蠻靈活,縱身向前的時候,略微健壯的身軀居然還轉動了起來,瀟灑的很。
最關鍵的是,他手中的長劍撩動起來了,無論是出擊的時機,還是出擊的角度和劍氣的力量,都是拿捏的恰到好處,確有一代劍派大師的風范。
“與猶未盡,即點下回,現章未續,即回,更多神書等您評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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