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煙的話很簡單。
只要你對我好,我的付出就值得了!
秦風沒有說話,他只是嘆息著點了點頭。
寒煙,三天后,我們正式開始!如果在這期間,你反悔的話,我不會怨你!秦風撂下這句話后,就走了出去。
他終歸還是覺得給冷寒煙一點時間,真若是這事情發生了,再想挽回,那就晚了。
冷寒煙這次沒有生氣,她笑了,她忽然覺得自己的眼光應該沒錯。
秦風回到別墅時,卻見無崖子正對著一大桌子菜,大吃大喝著。
那狼吞虎咽的模樣,就跟餓死鬼一般,哪里還有一代高人的風范。
旁邊眾女齊刷刷的站著,誰也不敢靠近,雖想笑,可卻又沒人敢笑,畢竟老頭子的威望擺在那兒呢。
試想一個連小魔女碧落都膽戰心驚的人物,大家誰敢招惹。
雖然老頭子對眾女表現得很親切,很平易近人。
當然眾人怕,并不代表秦風怕。
這貨向來天不怕,地不怕。
他大大咧咧的走到無崖子身邊坐下,一臉鄙夷道:喂,老頭,咱能注意點形象,成不?
無崖子白了秦風一眼道:你丫的站著說話不腰疼,讓你幾個月不沾熱食,你小子沒準比我還兇殘呢。
秦風想想老頭子說的倒也是實情,這四處云游,風餐露宿的。飽一頓饑一頓是常事,確實不容易。
他在老頭身邊坐好,取了一個杯子,指著老頭的酒葫蘆道:給我來點。
老頭子一把將酒葫蘆抱緊,他開口道:我上次給你那么多,你干嘛要喝我的啊?
秦風咧著嘴,一臉無良道:多是多,可是全給分了,好看的小說:!
分——分了?無崖子的心在滴血,他那次也是看秦風這小子比較順眼,所以才忍痛割愛。
此番聽到秦風竟然將那珍貴無比的猴兒酒給分了。他頓時跳了起來。
秦風一臉沒心沒肺的笑道:咱家大業大。需要孝敬的人多,沒辦法。老頭,要不你再給我弄點?不多,給個十幾二十幾壇的就成。
還十幾二十幾壇。你小子以為那酒是菜場里的大白菜。想要多少就多少。實不相瞞。老頭子我也不多了,自己留著喝呢。無崖子一副沒商量的口吻。
秦風呵呵一笑,也不動怒。他回頭對洛卿顏道:從明日開始,誰也不許給這老家伙做菜!
洛卿顏眾女聞言,很是汗顏。
無崖子更是一臉吃驚的看著秦風,他開口嚷嚷道:你個臭小子,夠狠啊!你信不信惹惱了老頭子我,我給你點了天燈。
你沒那個膽兒!秦風表現得很鎮定。
你憑什么說我不敢!無崖子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他不甘示弱的回道,那怒氣沖冠的模樣兒看得一邊的眾女瑟瑟發抖不已。
尤其是瀟湘,碧落二人,他們對無崖子甚為了解。
往常在山門,師叔祖讓他們往東,他們絕不敢往西,讓他們說no,絕不敢說yes。
若是誰敢反抗,那結果會很悲慘。
老頭子玩人的手段,不說一百零八種,就算每天換一套花樣,三年之內,絕不帶重樣兒的。
這可不是虛言,瀟湘,碧落可是親眼看過師叔祖將一個江湖上無惡不作的采花大盜,整整玩弄了三年,最終才咽氣的。
眼瞅著師叔祖怒不可遏的樣子,二人本能的上前了一步,只是那小腿肚子直打著顫。
師叔祖,師父跟你開玩笑呢,你老消消氣!瀟湘腆著臉,好言相勸道,希望能讓二人別那么針鋒相對。
瀟湘,這里沒你的事兒,我今天倒要看看這老頭以下犯上,敢將堂堂逍遙派祖師爺傳人,新一代逍遙派掌門,點了天燈?秦風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辭嚴,浩然正氣。尤其是說到祖師爺傳人以及逍遙派掌門幾個字時,他咬得十分重。
無崖子聞言,頓時懵住了。
剛剛他只顧著跟秦風拌嘴,倒是將這一茬兒給忘記了。
雖然如今秦風不過一個廢人,他想滅了他,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輕松,可是秦風的身份,卻讓他很是忌憚不已。
我說這小子敢跟自己這么牛呢,原來是心有所倚啊!
說起來,這家伙年紀不大,倒是只不折不扣的小狐貍。
想明白了這些,無崖子臉上的怒容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狡猾的笑意。
老頭子我這里也不多了,要不給你兩壇!他打著商量,態度前所未有的溫和,這一幕險些沒讓他們的眼珠子看掉地上。
兩壇?秦風吹鼻子瞪眼睛道:你打發叫花子呢!
老頭子咬了咬嘴唇,心道這小子真難忽悠啊!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給他猴兒酒。
他嘴唇艱難的囁嚅了兩下,隨即比劃出三根手指頭道:三壇,多一壇,也別想。
老頭子一副到了底線,你自己看著辦的模樣兒,秦風面不改色的伸出兩只手道:十壇,一壇也不能少,否則你以后別想吃到這些菜。
無崖子氣得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指著秦風道:你小子別太得寸進尺。
行了,老頭,你也別想騙我,我也忽悠不到你,就按我說的數,十壇,你若是成呢,咱以后每天好菜伺候著,你若是不成,得,咱也不喝你那破酒了。只要我說一句話,沒人敢給你做好吃的。
無崖子氣得老臉發白,鼻孔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邊的洛卿顏看不下去了。
她打起圓場道:好了,秦風,師叔祖畢竟是長輩,你別太過分了!
無崖子見洛卿顏為他說話,他頓時得意了起來。
就是,洛丫頭說的對,你就算是掌門人,我也是逍遙派的元老,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
這里是我家,我說了算。秦風狡黠的笑著,那模樣壓根就不準備退步。
雙方一時陷入了僵持階段。
氣氛有些緊張。
無崖子突然間笑了,他開口道:臭小子,你信不信老頭子我一生氣,明天就甩膀子走人,到時候只怕你這小命也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