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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炸雞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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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一個人意氣用事就會不管不顧,絲毫不去想明天早上起來會遇到多么大的麻煩和各種各樣的目光,而很神奇也很詭異的是,樸智妍不知道就是從哪里來這種異樣的魔力,顯然留她過夜不是件明智的選擇。(百度搜求魔)
第二天金光洙便會找上門來,最最差的就是樸龍成親自找到陳朔來質問他為什么要拐走自己的女兒還跟她單獨過夜,如果解釋的不好,很有可能會住院。
當然了,陳朔是不太可能住院的,他怕的是一個不留神傷到樸龍成,那可就不好看了。
不管從哪方面解釋,陳朔都覺得解釋不通在沒有任何關系的情況下留樸智妍過夜。
但是明智的陳朔卻依然選擇了這么做。
陳朔一直對曝光這種事情沒什么感覺,媒體又或者娛樂圈管他什么事,媒體說白了就是咽喉,想要他不說話,扼住他就行。
這么說雖然感覺有點囂張,不過低調久了的人都這樣。
陳朔一直很奉行一句話,那就是事出必有因,但就樸智妍的那個有些荒謬的理由還是讓陳朔有些感慨,不消去說陳朔那年到底在跆拳道館有多么的英勇,至少樸智妍說對了一句話,老娘未成年就開始喜歡你,現在都快成年了,死皮賴臉才把你倒追到手,你不對我好點我不就虧大發了?
迷糊中樸智妍很苦惱的問道:“明天通告怎么辦,社長問起來怎么辦。社長要是告訴爸爸了我怎么解釋?”
陳朔好不容易把那股邪火強行壓下,困意正濃時,碑文了這么一個問題,忍不住笑了出來,低頭看著懷里的樸智妍,問道:“剛才誰要死要活的一定得睡一起的?”
樸智妍小聲嘀咕道:“女人都是善變的。”
陳朔再次閉上了眼睛,說道:“反正就算天塌下來也是先砸我頭上,你就安心睡吧。”
樸智妍在陳朔懷里蹭了很久,才心滿意足:“這種話才像個男人該說的嘛。”
陳朔被樸智妍蹭的差點就失控,迅速平復了一下心情。陳朔覺得自己嗓子有些發干。問道:“你說你還多長時間成年來著?”
“過完年不就成年了?”樸智妍翻了個身,打著哈欠說道:“問這個干什么?”
過完年?那不就是說沒多久了嗎,陳朔頓時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
“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睡覺。睡覺。”
你說一個血氣正旺的男人懷里抱著一個香噴噴的女友如果還能很安詳的睡著那一定是不舉。陳朔當然不是不舉。所以他很痛苦,懷里的樸智妍的呼吸逐漸平緩均勻,在哼唧了幾下后。完全睡熟。
陳朔睡不著,手中滑膩的觸感讓他無法安心睡去,發香和少女的體香就像毒藥一樣不要命的往鼻子里鉆,再次睜開眼睛,襯著月光,陳朔嘆了口氣,為什么自己要活得如此辛苦,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其實是很有情調不是嗎?
那就試試?陳朔蠢蠢欲動。
低頭,穿著陳朔睡衣的樸智妍明顯撐不起來那件很大的白色衣服,領口大片大片雪白肌膚裸露在外,甚至,還有一道雖然略顯青澀卻讓陳朔感到無比震撼的小小溝壑。
尼瑪現在小孩都發育的這么好?
陳朔手有些犯賤,輕輕的一撥,便解開了多余的衣服扣子,頓時春光乍泄,陳朔倒吸了口涼氣,雙手顫抖著重新把紐扣扣好,有用被子把樸智妍蓋了個嚴嚴實實,這才停手。
忍還是不忍?這是個問題,陳朔覺得這跟莎士比亞的那句名言有異曲同工之處,再抱下去絕對會出事,陳朔拿起手機,便爬了起來。
抱著一袋爆米花,陳朔盯著日歷一天一天的數,數啊數啊數啊數,特么的這日子就是還有好幾十天,尼瑪為什么明明感覺明天就要過年了,他還有幾十天才過,你丫的逗我?
在第四部電影開始放字幕時,天終于亮了起來,陳朔瞪著血紅的眼睛一腳踹開了金夏妍的房門,一邊幫她穿衣服,抱下床扔到衛生間讓她自己洗臉刷牙,陳朔便開始準備早飯。
簡簡單單的蛋炒飯和幾道小菜,金夏妍迷迷糊糊中便吃完了一碗。
叮咚—
門鈴響起,帶著墨鏡和帽子的金泰妍沖陳朔揮了揮手:“好久不見。”
把嘴巴里的牙刷拔出,滿嘴沫子的陳朔沖還在餐桌上打瞌睡的金夏妍吼道:“夏妍,你姐來了,外套穿好,牛奶拿上。”
金泰妍剛想說不急,低頭看見一旁擺著一雙黑色的雪地靴,疑惑了一會隨即臉色異常,也急忙沖還在客廳磨蹭的金夏妍喊道:“夏妍你快一點,再給你三十秒,晚了你這輩子別想再來首爾,給我待全州吧。”
金夏妍蹲在玄關穿鞋,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不滿的看了金泰妍一眼,嘟囔道:“急什么,智妍姐姐現在還睡得跟豬一樣,吵不醒,你們兩個這么心虛做什么?”
陳朔開始低頭刷牙,金泰妍的一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擱,于是便一把拽起了金夏妍。
還沒來得及告別的金夏妍便被拖進了電梯。
樸智妍睡意惺忪的從臥室走了出來,很自覺地的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含糊不清的問道:“幾點了?”
“九點。”
樸智妍猛的睜開眼睛,大叫道:“我的通告。”
“sbs的那個?”陳朔把牛肉湯推到樸智妍面前,說道:“我幫你推掉了,原本以為會耗費點時間,沒想到那個節目的制片人和我有過合作,還喝過酒,你的檔期換到下星期的播送,他會和你們公司協調的。你不用管。”
“真神奇。”
“是我神奇才對。”
“那要是社長問起來呢?”
“我去見你社長。”
“那要是姐姐們問起來呢?”
“我去見她們。”
“那要是爸爸問起來呢?”
“那我就去見你爸爸。”
樸智妍把調羹猛地拍在桌上,說道:“這可你說答應的,不許反悔!”
陳朔不屑的一笑,說道:“樸智妍,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誰嗎,我就是你們嘴里每天說的臨泰山而不倒,面火海還不虛的男人,連你爸爸我都解決不掉,怎么撐得起一家公司的大小事務?”
樸智妍說道:“社長跟我們說過,明年我們除了集體出國活動以外。就不用住宿舍。可以自己出來住了,到時候我們一起住好不好?”
陳朔扒了口飯,問道:“你爸媽會同意嗎?”
“當然是瞞著啊。”樸智妍恨鐵不成鋼的白了陳朔一眼,說道:“等哪天我覺得時機成熟了。或者事情敗露。再告訴他們好了。”
陳朔不滿了:“怎么感覺我像是在被包養?”
樸智妍笑嘻嘻的說道:“不算。因為我不給錢的。”
各大電視臺的歌謠祭開播在即,陳朔很早之前在mbc有過掛職,但是回國后便已經被撤銷。再次回來以后,那個職務又神奇般的回到了陳朔身上,想來按上陳家大少這個金字招牌的陳朔在那位樸女士心中,顯然不會是三年前那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能相提并論的。
即使這是同一個人。
監制,這個監制職位只在各個局長和部長之下,是陳朔這個外來戶能夠擁有的最高職位,原本就是虛職,權力的大小因人而異,但現在是個人都知道星空國際和放松會之間的關系是多么親密。
那么陳朔這個監制,可想而知含金量不可謂不高。
晚會現場正在進行著最后的調配,陳朔和現場并肩導演走在后臺,無數路過的藝人鞠躬,態度謙卑且恭敬。
“今年的氣氛很火爆啊。”鄭pd笑呵呵的對陳朔說道:“不管是男團女團,都有不少賺人眼球的歌曲和新聞,這兩年行情不錯,真希望能一直保持下去。”
陳朔端著杯咖啡,笑道:“這樣我們的也能稍微輕松點,不用費盡周折為了點收視率走東奔西。”
一般這種時候,現場導演都會帶著一些工作人員前往后臺給各參演的團體鼓舞士氣,畢竟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舞臺表演,一大群奇裝怪樣的偶像們被聚集在一個小屋內,任誰都不覺得這會是個讓人努力表演的誓師會。
這還只是來了一半,還有一半的參演者正在趕來的路上。
鄭pd在一通吐沫星子后,轉過頭對陳朔道:“陳監制也說兩句?”
所有人都不耐煩了,都看到陳朔走到面前現場卻突然有些安靜,去年初mbc后臺的受害者都在現場,看見陳朔的第一反應便是低下頭,其余人雖然淡定自若,卻也正襟危坐起來。
兇名在外啊,真不是件好事。
“大家努力吧。”
有些短的不像話,但陳朔已經表示自己結束,于是皆大歡喜。
偶像們都各自回了候機室,陳朔又和現場導演聊了會,便也走了出來。
樸孝敏正在和幾對男男女女聊著什么,看樣子是朋友,但朋友之間笑的實在有點假,陳朔一直覺得偶像圈子有些亂的不像話,獨善其身看來真的不是什么能夠做到的事情。
“我先去化妝,再見。”樸孝敏和那幾個男女告了別。
見樸孝敏轉身離開,一個畫著濃妝的年輕女人小聲的對身旁同伴說道:“你們別不信,上次跟你們說的絕對是真的,這女人上次電視劇的角色是陪那部劇的一個大投資人睡一晚上換來的。”
男女們開始往外走,一個男人輕聲笑道:“那你說我去試試,她會不會也跟我上床?”
“你要是有錢投拍電視劇,這可是說不定的事情哦。”
“把她電話號碼給我,一個星期絕對搞定。”
緊接著,一群人停住了腳步,閉上了嘴巴。
陳朔把手插在西褲口袋里,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幾個男女,很眼熟,卻交不上名字,自己手里肯定有名單,想來要搞清楚這些不是個難題。
男女們立刻鞠躬問好:“陳監制。”
陳朔向前一步,男女們抬起了頭,低頭看向那個剛才說話的女人,陳朔問道:“你公司的社長有沒有教你謹言慎行這四個字?”
女人心虛的低下了頭。
“看來是沒有。”陳朔笑道。
轉過頭望向剛才那個意圖和樸孝敏上床的男人,陳朔微笑著說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
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陳朔笑道:“因為你有勇氣準備給我戴綠帽子。”
男人先是迷茫,隨即臉色煞白,望著陳朔,他想說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能說什么。
不再理會那幾個站在原地不敢說話的男女,陳朔大步離開:“好好表演吧,可能這是你們最后一場,不過也不一定,這個世界誰能百分百確定一件事呢?”
“不過我可以確定一件事,就算你是李孝利,惹了我,我都能把你搞成人人可上的婊子。”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我做事,我這個人瑕疵必報。”
陳朔一直往前走,走到拐角,推開安全通道的門,樸孝敏正坐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進臂膀,剛才那些話她顯然全部聽見,而且聽得很清楚。
聽到有聲響,樸孝敏立刻抬起頭,不著聲色的抹掉眼淚,剛想鞠躬問好,便看見陳朔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一邊往下走,陳朔一邊輕聲細語:“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很沒心沒肺的人,做完一件事情只要達到目的誰會去管事情的結果和當事人的感受。”
“逐漸發現這或許是個很壞的習慣,可是要改也很麻煩。”陳朔來到樸孝敏面前,伸手抹掉她臉上的淚痕,說道:“我可以保證那幾個人以后別想拿到通告,但是我知道該怎么向你表達歉意。”
“這個歉,可能是有些晚,到我希望你能接受。”
流言蜚語不是今天才有,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別人不敢當著陳朔面說,但不代表不敢當著樸孝敏的面說,樸孝敏承受了很多,陳朔卻茫然無知。
樸孝敏知道很多事情,卻沒有一件是能讓自己和陳朔掛上鉤,但那個晚上改變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生活,是性格。
其實周遭什么都沒變,變得只是她這個人。
樸孝敏抬頭看向陳朔,問道:“你真的想道歉?”
望著臉上還有淚痕的樸孝敏,陳朔說道:“我覺得我還是很有誠意的。”
樸孝敏貼近陳朔,踮起腳尖吻上了陳朔的嘴唇。
良久,樸孝敏松開嘴唇,望著陳朔,聲音顫抖卻異常堅定。
“要我。”
兩個字,蝕骨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