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市內最讓男人為之向往和就算斗得頭破血流都要得到的東西,除了金錢,就是像蘇牧這樣的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女人。
金錢和女人說起來很是俗氣,成功和愛情?別扯淡了,裸的沒什么可怕,連自己內心的都不敢直視的人,不會有出息。
坐在咖啡廳享受工作閑暇的男人們時不時的便把目光往這里瞟一下,在寸土寸金的地方上班,并且還能在不是午休的時間出來喝杯咖啡。
這樣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資本。
蘇牧就好像一塊吸鐵石,吸引著異性的目光,以至于很多女顧客在發現這個自己完全不是對手的對手后,選擇把咖啡打包帶走。
永遠不要小瞧女人的嫉妒心和攀比心。
終于,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站了起來,直徑往蘇牧的位置走來,其余的男人或是激動或是遺憾,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雖然危險,但成功的幾率依然很大。
走到蘇牧面前,男人微笑道:“這位小姐,我能坐你對面嗎?”
蘇牧抬起了頭,看了眼面前這個挑戰者,微笑著用英語說道:“不能。”
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便恢復了正常,顯然是花叢老手:“確實是我唐突了。”說完,便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遞到了桌上:“這是我的名片,請您笑納。”
蘇牧看著男人,笑道:“你是不是想泡我?”
“呃。”男人有些錯愕。即使他真的是這么想的,你也不用當面說出來吧?太不文雅了,實在是太不文雅了。
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能把這么粗俗的事情拿到臺面上來講呢?
“是不是?”蘇牧玩味的看著男人,問道:“如果你說是的話,我或許會給你一個機會呢。”
男人聽后,頓時一喜,看來有戲!盡力保持了風度后微笑道:“我只是想請您吃一頓便飯,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這樣啊,那你可以滾了。”蘇牧淡淡的回答道:“我已經有人陪我吃飯了。”
“還有。想泡我,想跟我上床你就直說。”蘇牧不屑道:“你以為你眼神里那股惡心的東西我看不出來?”
“所以說你這種男人最惡心,虛偽的要死。”
“還有,你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你就敢來泡我?”蘇牧把男人的名片隨手扔在地上,繼續說道:“為什么不出去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么?”
蘇牧的聲音不大,并且還是用英語說出來的,除了這個倒霉的男人,倒也沒人能聽見。不過此時的場景有些好笑。
蘇牧是老師,男人是學生。學生正在低著頭聽著老師的教誨。
“眼睛小,臉大,重點是鼻子還這么塌。”蘇牧越說越嫌棄:“長成這樣不去整容你出來嚇唬人干什么?”
“你就沒有羞恥心嗎,難道走在馬路上嚇唬人是你的興趣愛好不成?”
“真不知道你個丑的像豬頭一樣的人哪來的自信,真是惡心人。”
男人的臉色煞白,長這么大,他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美女嘴巴里會蹦出這么多高水平貶低人的話。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本姑娘這樣天生麗質?”蘇牧應該是說累了,揮了揮手,說道:“死一邊去。別妨礙我喝咖啡,好好的心情全被你這個豬頭給搞壞了。”
男人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長得丑是我的錯嗎?我爸媽把我生成這樣我到哪說理去?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男人拿起公文包就走出了咖啡屋。
太欺負人了,怎么能這么欺負人?
看到蘇牧強悍戰斗力后,所有人都老實了下來,玫瑰雖美。但是被玫瑰的刺刺傷可就得不償失了。
望著男人落荒而逃,蘇牧優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讓我等人,二十年來頭一回。”
明晃晃的玻璃門再次被推開。一個帶著黑色蛤蟆鏡的女孩悄悄的走了進來,沒有驚動任何人,摘下墨鏡,女孩四處望了望,待看見蘇牧后,遲疑了一下,便走上前。
“蘇牧小姐?”女孩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蘇牧抬起頭,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個子挺高,身材勉強看的過去,皮膚雖不白但勝在氣質陽光。
總體來說,算不上驚艷,但絕對不會讓人討厭。
蘇牧開口道:“權侑莉?”
“我是權侑莉,蘇牧小姐您好。”權侑莉向蘇牧鞠躬問候。
權侑莉無法揣摩角色的心思,這點陳朔完全猜得到,而誰能理解那個早就隨歷史消散的女狙擊手的心理活動?
陳朔能想到的只有蘇牧,于是在陳朔死纏爛打,最后把額頭上那個因為和蘇牧一起捅馬蜂窩而留下的傷疤都撩了出來。
終于,蘇牧大小姐回想起了兒時的種種,才點頭答應了陳朔的請求。
相對于蘇牧的不放在心上,權侑莉可緊張的多,眼前女人給了她太大的壓力,權侑莉出道也有兩年了,見過的女演員數不勝數,頂級的影星也見了不少。
但那些女演員給權侑莉的感覺多多少少都有點裝,即使可以掩蓋的很好,但依然能夠從細節看出。
蘇牧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那股氣質讓權侑莉很是羨慕,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有故事的女人吧,書上說,只有歲月的沉淀才能讓女人成熟。
蘇牧完美詮釋了這句話,她的一顰一簇,都奪人眼球。
權侑莉心想,這個女人要是去演電影,進演藝圈,即使紅不了,追求的人也肯定能排成一條街。
“坐吧。”蘇牧看著權侑莉,笑道:“要喝什么。咖啡還是奶昔?”
服務員站在一邊,看了看面對面坐著的兩個女人,一個青澀似未熟透的蘋果,一個妖艷如飽滿欲墜的紫葡萄。
一百個女人,一百種顏色,這話真是太對了。
權侑莉回答道:“咖啡吧。”
蘇牧對服務員道:“一杯拿鐵。”
服務員走后,蘇牧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權侑莉,說道:“陳朔給過你我的照片?”
權侑莉搖了搖頭。
蘇牧笑盈盈的問道:“那你是怎么一眼就認出我的?”
“陳朔說,整個房間里,最漂亮的那位。就是蘇小姐您。”權侑莉回答道:“他說只要讓我這么找就沒錯。”
“哦?”蘇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陳朔那小子真這么說?”
權侑莉點了點頭,心想,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我只不過是稍加修飾了一下。
“侑莉啊。”蘇牧叫了權侑莉一聲,說道:“陳朔穿尿布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了,可以說他就是我養大的,他是什么貨色我會不知道?”
權侑莉眨了眨眼睛,她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和陳朔竟然有著如此深厚的關系。
蘇牧問道:“那小子的原話到底是什么?”
“陳朔的原話,原話就是全場那個最像女人而又最不像女人的那個。就是您了。”權侑莉很誠實的回答道。
“混蛋小子。”蘇牧絲毫不生氣:“別的沒跟我學會,貧嘴倒是學會了。”
權侑莉好奇地問道:“您是陳朔的家人?”
“家人?”蘇牧笑了起來:“可以這么說。”
不知道為什么。聽完蘇牧的話,權侑莉不自覺的直起了腰板,十分不想在蘇牧的眼中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蘇牧問道:“你要參演陳朔投資的電影?”
權侑莉點了點頭:“對。”
“沒法融入角色?”
“嗯。”
蘇牧接著說道:“為什么沒法融入,說的具體點。”
“其他還好,就是那種絕望的感覺我體會不到。”權侑莉說道:“就是生命的最后一刻,那種絕望的感覺。”
“陳朔說,您能告訴我那種感覺。”權侑莉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種感覺其實陳朔也可以告訴你。”蘇牧淡淡的笑道:“讓我來,無非就是女人之間可能會有共存感。”
權侑莉其實聽不明白蘇牧話里的意思,只能在一邊點頭。
“所以。你想體會一下絕望的感覺是嗎?”蘇牧就像再看著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說道:“這種感覺靠說可是說不上來的。”
“那需要怎么做?”權侑莉問道:“這個角色對我很重要,我希望能演好她。”
“一個軍人,常年掙扎在生死之間,殺人和保護自己不被別人殺死,那種感覺,怎么可能演得出來?”
蘇牧把玩著桌上的一個玩偶。說道:“那種感覺,其實也沒什么,我語言組織能力不太好,說不上來。”
或許是第一次和氣場如此強大的女人獨處。權侑莉覺得自己現在不比在舞臺上表演緊張,聽完蘇牧的話,權侑莉急忙道:“沒事的,蘇小姐。”
“我又沒有向你道歉,你為什么要原諒我?”
權侑莉不知道該怎么回話了。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蘇牧放下玩偶,笑道:“我是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你,不過絕望嘛,無非就是生命受到威脅。”
“最安全,最保險的方法。”蘇牧伸出手指,說道:“知道深海恐懼嗎?”
權侑莉點了點頭。
“如果有條件,就穿上潛水服自己潛到海里,不需要多深,幾十米就好,那種感覺,跟地獄沒什么區別。”
蘇牧看著權侑莉,緩緩說道:“四周黑漆漆的都是一種顏色,你什么都抓不到,什么都看不清,抬頭就是海面,可你就是游不上去,算不上絕望,但絕對夠恐懼。”
權侑莉咽了口口水。
蘇牧笑道:“不敢?”
聽到蘇牧的話,權侑莉咬了咬牙,說道:“我會去嘗試的。”
“那我給你個建議。”蘇牧說道:“氧氣瓶最好只帶半瓶的氧氣,然后游得遠一點,深一點,越是逼自己,越是恐懼,越是恐懼,那么離絕望沒什么區別了。”
權侑莉現在完全能體會到陳朔的那句,最像女人而又最不像女人的含義了。
蘇牧看著發呆的權侑莉,問道:“嚇到了?”
權侑莉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覺得您的方法很好,我會去嘗試的。”
“對你有幫助就好。”蘇牧把身子靠在沙發上,慵懶的像只午睡結束的貓,笑盈盈的望著權侑莉:“這樣我也算不辱使命了。”
“真的十分的謝謝您。”即使蘇牧的方法有些過激和危險,不過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看了看手表,蘇牧對權侑莉道:“午飯時間,陪我去吃頓飯怎么樣?”
還沒等權侑莉開口,蘇牧便說道:“如果你拒絕了,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看著蘇牧一臉的期盼,權侑莉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改變了主意:“如果您不嫌我麻煩的話,我很樂意陪您吃頓飯。”
“那就走吧。”蘇牧站了起來,權侑莉這才發現蘇牧的身高已經超越了組合中的崔秀英,再加上一雙高跟鞋,讓蘇牧整個人更加的挺拔。
這女人,可真是個驕傲的孔雀。
不知怎么的,權侑莉心里便涌上了這個想法,從小跟著蘇牧這種女人長大,權侑莉算是知道陳朔身上的驕傲勁和看女人時那股子毫不在意是怎么培養出來的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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