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yuri驚叫一聲,卻只抽出紅線。緊接著yuri拉開領子就要翻找什么。文晸佑接過紅線看去,不一會就見yuri找到了。果然是文晸佑猜測的那樣,那顆自己送她的黑珍珠原珠,被簡單的在表面上裝上一個帶著小孔的接口。紅線想來就是穿過小孔系在脖子上的。
yuri找到之后,白了文晸佑一眼,拿著紅線繼續穿著,卻被文晸佑無奈阻止了。
“這還真不能怪我,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簡單裝在原珠表面上的接口不怕松動原珠掉落也就算了,居然還用個這么不結實的紅線穿著。”
yuri一愣,看著黑珍珠原珠和紅線,嘟著嘴開口:“那我怕破壞這顆原珠表面的光滑嘛。”
文晸佑皺眉:“那你不留在家里,戴出來顯擺什么?”
yuri斜眼看著他:“是我的,我喜歡。”
文晸佑無奈搖頭:“既然喜歡就好好弄,我說了介紹給你加工師傅的,保證盡最大可能保持原珠的天然性,還能讓外觀精美。至少鏈子結實。”
yuri語氣堅持:“那樣還是只是盡可能,不能完全保證。”
文晸佑失笑指著紅線:“那的確,直接丟失確實能完全保持原樣,你這輩子的記憶就停留在丟失的一刻。”
yuri白他一眼:“少咒我。”
說完沒理會文晸佑,將黑珍珠穿好就要系在脖子上,不過線太短,系了好幾次都沒系上。
文晸佑在一邊看笑了,抱肩開口:“故意的吧?挑逗我幫你呢?”
yuri輕笑一聲,沒有多說。
文晸佑直接拿過紅線和黑珍珠,yuri倒也沒有抗拒。
“轉過去吧。”
yuri背身,將頭發攏到前面。文晸佑將紅線和珍珠從前面繞到yuri脖頸后面。開始給她系著。
不過此時本來有些黑的皮膚,脖頸倒是異樣的白皙。
文晸佑一頓,一邊系著,一邊輕笑:“果然是sexy擔當,只是脖頸就看得怦然心動。”
“mo呀?”
yuri輕笑轉頭,文晸佑倒也系好了。撥弄幾下,順手將黑珍珠放進她領口里。
文晸佑發誓,他這次真的是順手,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其他想法。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順手,小意外又發生了。領口里面是什么?當然是胸口了。那么男人胸口就算了。女人的胸口,尤其yuri這種穿著運動裝擠擠都能出事業線的胸口,文晸佑就這樣順手,很是不好。
yuri張大嘴,瞪著眼睛愣愣看著文晸佑。
文晸佑反應過來,趕忙擺手解釋:“jinjja,絕對是誤會。我不是想……”
yuri深呼吸一下,斜眼看著他,搖頭開口:“你真是。現在越來越隨便了。還是把我當成隨便的人?”
文晸佑很是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問題,不一會皺眉搖頭:“也真奇怪,怎么最近和你總是出現這樣那樣的小意外小狀況?要么就是眼力太好看到你‘走光’,要么就是太聰明猜到你身體‘不適’。現在又……”
“呀你還說?!”
yuri嗔怪開口,文晸佑一愣,無奈笑了笑,靠在一邊不說話了。yuri低頭擺弄著胸前的黑珍珠。好像真的怕借口斷開掉落似的。
然而文晸佑沉默一會,無奈用肩膀撞她一下:“呀。本來地板就燒得火熱,現在你又不說話搞得好像氣氛突然這么曖昧。是不是就不是我們設定的親故感覺了?”
yuri偏頭看著他:“是你設定的,現在讓我說話。”
文晸佑表情驚訝:“那你的意思你還是不認同這種關系了?”
yuri的肢體習慣再次萌發,偏頭回避視線忍著笑的模樣。
文晸佑負擔皺眉:“你總這樣模棱兩可讓我很為難。我又不是不知道男女間如果不能堅持點,很容易就擦出火花。難道還需要我一個人來維護在安全區域嗎?”
yuri隨意開口:“本來就是你強行牽扯出來的,親故還有秘密互換,現在你開始找我分擔責任,不合理吧?”
文晸佑瞇著眼睛:“你和我談合理……”
突然將被子掀起,直接遮住兩人。
“現在你覺得這樣合理嗎?!”
“啊,mo呀?!”
yuri尖叫著被被子遮擋住,兩人直接鬧了起來。突然文晸佑一陣悶哼,被子掀開,文晸佑捂著肚子在地板上躺著呻吟。剛剛或許是驟然之間的空間壓縮,人本能的都會動作幅度大一些。女人的性格更膽小,所以反應也更激烈。
無意識當中,yuri用力踢了一下,當然是無意的。不過現在看來,肯定是踢疼了。
“呀你沒事吧。”
yuri趕忙上前查看,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看文晸佑還是皺眉捂著肚子不說話,yuri訥訥開口:“誰讓你亂鬧……很疼嗎?”
文晸佑張著嘴,指著yuri好像不甘心不瞑目的模樣:“你……”
掙扎幾下,突然頭一歪,沒有了聲息。
yuri噗嗤一笑,嗔怪推他一下:“呀。你不會變成鬼來找我報仇吧?”
文晸佑張開眼白她一下,隨后迅速閉上。
yuri抬手輕輕比劃一下:“呀。別鬧了,是不是很疼?我感覺剛剛力氣好像重了。”
沒用文晸佑回應,隨意搬著他的頭放在腿上,伸手給他揉著肚子。
文晸佑瞬間睜開眼睛,愣愣看著yuri的手:“呀你干嗎?”
yuri和文晸佑對視,平靜開口:“給你揉肚子。”
文晸佑下意識回避她視線,失笑開口:“說了只做親故的,慢慢擦出火花曖昧一點都是正常反應。可是現在怎么感覺不止是擦出火花那么簡單,簡直是赤果果的……”
“呀!!”
yuri咬牙抬手:“你敢說下去!”
文晸佑愣了一下,笑著沉默下來。
yuri瞪他一眼,不耐推著他的頭:“沒事了就起來。”
文晸佑呵呵笑著:“這可真是,你拉我上來的,想我下去可就難了。”
“mo呀?!”
yuri負擔笑著:“我發現你總是這樣,一邊擔心來擔心去的,一邊做的事和擔心的地方卻是兩個方向。”
文晸佑抿起嘴角看著yuri,半響點頭開口:“你說的對,口是心非本來是我最討厭的了。可是我自控能力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越來越弱,還總是道貌岸然的樣子……不如就灑脫一點。”
讓自己枕得更舒服,文晸佑轉型之后,難得笑得可愛仰頭看著yuri:“真的有一天,親故驟然變成別的什么關系,咱們兩個就誰也別怨誰了。”
yuri嗤笑,不耐要躲開:“干嗎不怨?這一切不都是你搞出來的?”
文晸佑隨意開口:“我從來不怕別人怨我,如果能過去自己心里那一關,我會在乎什么?”
yuri負擔看著他:“呀。你都不考慮別人感受嗎?”
文晸佑皺眉:“那難道你認為真發生什么會是我用強逼你的?都是自愿的說什么感受?!”
yuri張著嘴看著文晸佑,就這么看著。半響咬著嘴唇仰頭喘息,胸口起伏不定。不一會突然捧著他的頭:“呀。你離我遠點。”
文晸佑哪里肯干,憨笑躲閃抵抗,見yuri要逃脫,干脆抱著她的腰:“努那別走。”
yuri失笑指著他:“呀!你還說什么自愿?難道現在是我自愿嗎?不是你無賴?”
文晸佑笑著仰頭:“不是無賴,是哀求。”
枕著yuri的腿,文晸佑慢慢收起笑容,喃喃開口:“我很小就離家出走,之后幾年再也沒見過哦媽。”
握起yuri的手放在臉上,文晸佑輕聲自語一般:“那個年齡的孩子,是離不開母親身邊的。可是我為了和父親置氣,就只能一個人自己。也因為沒有母愛,讓我成長的過程,心慢慢變得那么冷漠堅硬。”
抱著yuri,將頭靠在她懷里:“今天在你這里,我感受到,一種很溫柔,很包容的母愛感覺。”
yuri看著他,就這么看著。不一會輕笑揉著他的頭發:“那你不如改口吧,叫我哦媽好了。”
文晸佑一頓,無奈看著她:“你干嗎這樣呢?配合一下不行嗎?”
yuri靠在一邊,搖頭開口:“我發現你真是,現在我或許明白一些你一定要一個親故的理由了。在我面前怎么和變了一個人一樣?”
文晸佑輕笑一聲,點頭嘆口氣看著yuri:“總是板著臉很累的,你以為我天生就是喜怒不形于色,好像什么都淡然處之。”
yuri慢慢收起笑容,沒再掙脫,只是神色復雜看著他,沉默下來,沒有再說話。氣氛,也就在此沉默下來。只是都出神不知道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