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控制室門外,突然出現了一個已經開始衰老的身影,原來是諾曼中校,他終于走到控制室了,他的腳步真的和烏龜媲美了。他看到了站在控制室內的大伙兒,拍了拍他的腰部,說:“來到這里還真是不簡單啊,我離開艦長室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
“我看他需要休息了,雖然他現在只是五十多歲,但,不知道怎么說,他每天的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了,我怕他這次承受不了打擊。”華萊士上尉看著慢慢離他遠去的諾曼中校的身影,慷慨道。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做!”韋伯有一點激動,他看到顯示器上面的數字就已經很著急了,而且現在諾曼中校人也走了,他終于安奈不住說了出來。
華萊士上尉保持著冷靜,又理了理他的胡須,思考了一陣子,在這段時間里,倒計時又縮小了一分鐘,還剩下九分鐘了!“我終于想到了,在世紀號兩年前有一個拆彈專家剛好退役,留下了一套拆彈服,剛好現在就可以用得著!”
諾曼中校摘下了他的老花眼睛,抬起頭看著蕭伯特,說道:“看來我需要一個新計劃了,一個新的計劃,新的計劃……”此時諾曼中校慢慢轉過身來,走出了控制室,向艦長室的方向前進,沒有人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要不我們把這個炸彈外面裝一層動能屏障,把炸彈的威力減少早最小,炸彈的沖擊波就不會傷害到扭曲器。我相信動能屏障能承受這種爆炸威力的,不過要看下動能屏障的輸出頻率了。”韋伯聳聳肩,指著那快要爆炸的炸彈。
“要不把導線全都剪了,或許還有翻盤的機會!”韋伯突然站在杰克身后發言,差點沒把杰克給嚇死,他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那顆還剩下十分鐘爆炸的炸彈。
沒過多久,還剩下十四分鐘……
炸彈安裝在空間扭曲器上,不停地發出“嘀嘀嘀”的聲音,這讓正在為這個麻煩而傷透腦筋的蕭伯特來說,無疑使他更加的浮躁。雖然在外表上看蕭伯特還算平靜,但他的內心就像是一鍋沸騰的水一樣,,只有著急再著急。
蕭伯特拍了拍韋伯的肩膀,說道:“別那么激動韋伯,別忘記了剪錯一條導線就會有可能導致炸彈瞬間爆炸,你這樣全把導線給剪了的,當中肯定會有一條是引爆炸彈的導線,剪不得啊!”杰克也贊同蕭伯特的觀點。
后三排的二十名左右的戰士在一分鐘內全部走出了控制室,而第一排的戰士也都整齊地排在控制室門口等候華萊士上尉的第二次命令。
控制室頓時討論聲一片,全都是那些站在控制室一邊的戰士在細聲討論著這個問題,當然作為船員的一部分,他們也可以想出辦法出來。
華萊士上尉立刻派了兩名戰士去不遠處的器材室去拿拆彈服,聽說那拆彈服還有動能屏障的保護,雖然在近距離如果炸彈爆炸的話人也會有傷害,但不至于死亡。最嚴重的就是腦震蕩,耳膜被震破而已,看起來夠那個人痛不欲生了。(汗……)
杰克點點頭,興奮地說道:“這個辦法可行啊!我們終于有方法挽救這個空間扭曲器了,我們終于有希望了!快點找動能屏障發生器才行,蕭伯特!”杰克聽到韋伯的提議,很是興奮,就像是希望在他的眼前不停閃耀著光芒。
蕭伯特和杰克眼前又重現了希望,這讓浮躁的蕭伯特平靜了一下,杰克原本kao在一堵墻上,聽說韋伯有辦法保護扭曲器,也都跑到了韋伯的身旁。
控制室頓時間變得空蕩蕩的,房間里只剩下了四個人。而且現在聽起來炸彈的聲音更加大聲,也可能是這房間空蕩蕩的原因吧,加上了回音。拆彈服也在這個時候送到了華萊士的手上,華萊士檢查了一下拆彈服的完整性。
華萊士上尉走到杰克的面前,問道:“聽說你們遇到了麻煩,究竟是什么?”華萊士上尉還看到了韋伯和蕭伯特在房間的角落里,雖然角落比較昏暗,但還是逃不過華萊士那雙雪亮的眼睛。
“這,不知道怎么說好,雖然我們剩下的時間增加了十分鐘。但我們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多出來的是時間,而不是解決問題的過程。不多說了,大家快想吧。”蕭伯特轉過身找到一個安靜而且燈光幽暗的角落慢慢思考。
“哎!哎!哎!誰教你們這些是敵人了,難道你們眼花了嗎,你們沒看到他們穿的衣服上面都有世紀號的標志,眼花就佩帶老花眼鏡去。”那位軍官走進了控制室,他好像已經知道控制室里面沒有敵人,而且可以看出他是這個隊伍的頭兒。
原來這個頭兒是華萊士上尉,他帶著軍帽,最特別的是,和其他軍官不同,他的軍帽上面還掛著一根羽毛。就像是在五百年前大不列顛島國就是這樣,不過并不像是那些大軍閥了。華萊士上尉看到了杰克,理了理他的胡須。
緊接著華萊士對著戰士的隊伍命令道:“第一排的都站在控制室門口等候我的命令,其他人都解散,回到艦橋繼續做回自己的工作,不要讓我看到你們在這個時候閑得沒事干!好吧,現在聽我口令,解散!”
此時,蕭伯特又翻開了倒時器,看看離炸彈爆炸還有多長時間。蕭伯特仔細地讀者顯示器上面的數字:“十五分鐘……嗯,還剩十五分鐘……什么!”蕭伯特突然嚇了一條,看著顯示器大吃一驚。
“怎么會是十五分鐘?剛才我記得還剩下五分鐘,怎么現在多了快三倍的時間啊?”杰克對這不明白,輕輕推開了在他身前的韋伯,跑到蕭伯特面前,他還以為莪蕭伯特突然眼花了,但經過杰克三番四次地看著顯示器,還是顯示十五分鐘。
杰克看著這身厚重的拆彈服,問道:“那么,是誰穿上這件笨重的拆彈服啊,而且還要拿上鉗子,真為拆彈的那些人佩服。”杰克看了看韋伯和蕭伯特,他們兩個人神情都很平靜。沒有人敢說出一句話來。
不知道為什么,控制室外的腳步聲越來越大,從開始的微小的“踏踏”聲蕭伯特還以為是飛船內空氣的流動,但是這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逼近控制室。蕭伯特認定了這是腳步聲,而且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是一群人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大,可以聽到一大群人在逼近控制室,難道是敵人嗎?突然,身穿和那六名戰士一樣服裝的軍人沖進房間內,他們一沖進房間就不停四處張望,還差點把蕭伯特他們當成是敵人,不過被后面的一位軍官制止了。
杰克走到那顆炸彈前,又翻開了顯示器查看了一下上面的數字。“現在只剩下十分鐘了,最有說服力的人走了,我們該怎么辦?連帶頭的艦長都走了,我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杰克不解道,他早就把自己的沖鋒槍扔到了一邊。
杰克聳聳肩,像剛才那樣很無奈地答道:“你看下那顆炸彈就知道了,你應該早就聽到炸彈的聲音是吧?現在我們就卡在這里,怎么把炸彈解除掉,那裝置就是空間扭曲器,被炸彈炸毀了,一切都沒了。”
蕭伯特眉頭緊鎖,他怕會激怒諾曼中校,但是為了報告上級真正的情況,他不得不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不是的,諾曼中校。我們沒辦法把炸彈解除掉,而且不是缺工具之類的,你知道拆除炸彈用最簡單的工具越好。”蕭伯特不敢抬頭看著諾曼中校發怒的樣子。
韋伯和杰克臉上都lou出了笑容,他們都在慶賀上天多給了他們十分鐘的時間,或許是他們的運氣好而已吧,不過蕭伯特卻神情嚴肅,倒計時五分鐘和十五分鐘在他眼里就像是一樣的時間,這讓韋伯和杰克很不解。
不過杰克轉過頭看著蕭伯特,他眉頭緊鎖,并沒有像杰克那樣興奮,但也看不出他嘴角處lou出了微笑,他到底怎么了?蕭伯特嘆了口氣,他認為準備到手的希望又消失了,搖搖頭,說道:“動能屏障不能保護膠水粘連的部分,炸彈的沖擊波還能穿透那里。”
蕭伯特走到那顆炸彈的旁邊,然后用眼睛仔細觀察了炸彈和扭曲器的粘合地方,果然炸彈后有一大部分都被膠水粘在扭曲器上了。也就是說,韋伯的提議并不可行,韋伯也仰望著天花板長嘆了一聲:“唉……怎么辦啊!”
“哦,那……”諾曼中校說不出下面的內容。
韋伯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無奈地對著蕭伯特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把炸彈拆了就沒什么可能了。不過我也想到了一個方法,是剛想出來的。”
蕭伯特看到了諾曼中校的到來,對著諾曼中校點點頭,面帶微笑說:“諾曼中校你終于來了,現在我們遇到麻煩了,嗯……你能幫我一下嗎?”諾曼中校也慢慢走到了華萊士上尉的身旁,他也聽到了炸彈所發出的聲音。
蕭伯特慢慢抬起頭看著諾曼中校那失望的表情,蕭伯特不禁顫抖了一下,他看了看杰克的表情,杰克的表情早就僵硬了。大家都知道最好不要給諾曼中校失望,但他還是失望了,而且是徹底的失望。
“而且我們的瓶頸處就在于那顆炸彈內部有許多不同顏色的導線,我們不知道不同導線會有什么作用,我們就是找不出那條控制倒時器的導線,真的找不到。”蕭伯特突然出現在華萊士的面前,他把手搭在杰克的肩膀上。
蕭伯特現在正不停地在房間來回走動,邊走邊考慮事情,蕭伯特聽到韋伯說有新的辦法,立刻快步走到韋伯面前。“說吧,我也在想辦法,既然你比我想得更快,那么……你先說出來吧,不管是好還是不好,言者無罪。”
顯示器上面寫到:系統設置時間錯誤,重新計算倒計時,倒計時還剩下十五分鐘。這的確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也就是說三個伙伴和其他人多了十分鐘來解決這個大難題,或許,這個時候,諾曼中校應該快到了吧。走得很慢也都應該來到控制室了。
“怎么了,炸彈還沒有解除嗎?是不是缺少工具啊,還是很先進的探測器,如果想要我還可以給你,飛船里都有。”諾曼中校又開始擔心起來,因為空間扭曲器是他和船員們可以說是唯一的希望吧,不過蕭伯特也不希望這是唯一。
就在韋伯準備站出來的時候,蕭伯特更快一步地從三個伙伴里站了出來,神情嚴肅地說:“我來穿,這次任務我拿定了!”
蕭伯特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只能這樣了,快點拿那套拆彈服過來吧,現在還來得及,記得要帶上鉗子,沒鉗子怎么剪導線。”他轉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杰克和韋伯,他們倆也相對平靜了一些,韋伯也不再為這事傷透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