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不開不代表我能接受。”
一句話，讓已經一觸即分的肉體糾纏瞬間冷卻停下。Jessica喘息還未平，但她是女人。她也知道什么時候該表明立場，該怎么做停止自己都沒法抗拒的欲望。
文晸佑愣愣看著Jessica，慢慢將摩挲的手抽回。Jessica輕輕整理衣服，目光卻一直沒有脫離和文晸佑的對視。
“你要記住一點。不管一個女人多喜歡你，甚至多愛你。她都沒有辦法在這樣開放的年代，允許自己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
文晸佑沉默下來，不一會扯起嘴角點頭：“我知道。所以太容易的事，我向來不會做的。一定要達到目標，我會選擇最難走的那條路，走通之后，才會暢通無阻。”
Jessica搖頭：“這是一條死路，你走不通的。”
文晸佑平靜看著Jessica：“人生只有一次，誰都不知道有沒有下輩子。有了下輩子，我又會不會認識你。放棄了，就錯過了所有。”
（我是真的這么想。再有女團，我還會不會像對少時一樣喜歡。而如果少時老了隱退了，我也成家立業為了生活奔波。到我的子女長大，我自己坐在搖椅上，還會不會記得曾經我寫過小說，卻因為怕影響小說的平衡性和整體性，而遺憾的放棄后.宮。又或者，我還會不會記得我曾經喜歡過韓國的一個女團，叫做少時。人生只有一次，錯過了，就不能再回頭。）
Jessica抿起嘴角，半響突然皺眉開口：“到底什么時候，你產生這種想法的？”
文晸佑一頓，輕笑抬頭：“你真想知道？”
Jessica點頭：“真的想。”
文晸佑出神摩挲Jessica的臉頰，半響輕聲開口。
“在我從電話里，聽到平靜堅強和我分手的那個小短身。一個人躲在房間哭得歇斯底里的時候。”
“在你笑著送我離開，自己躲在健身房靠在一邊哭泣的時候。”
“在她被大前輩欺負騷擾，都不會想著找我的時候。”
“在你承受知＂＂怪異目光，還要冷著臉裝作平靜讓所有人都覺得你是不在意搶了自己組合成員男朋友的時候。”
Jessica默默低下頭，緊緊攥著文晸佑的手，呼吸都有些不平穩的模樣。不一會輕輕靠在他的懷里，抱著他不再亂動。
文晸佑輕笑拍著她的背：“還想不想聽？我這還有很多理由。比如順圭生長板閉合。再也沒法長高的時候，比如徐賢一個乖巧的忙內，卻哭著看著我，說她第一次恨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我的時候……”
“別說了。”
Jessica突然開口，眼淚已經不知不覺流出來。文晸佑停頓下來。輕輕摩挲她的后背，看著前面的墻壁出神。
“我總是在想為什么。我今時今日的能力和位置，我有那么支持我的哥哥，父親母親也都不把我有幾個女孩糾纏當回事。可是，我還要眼睜睜看著她，還有你那么痛苦的承受。”
低頭揉著Jessica的頭發，文晸佑喃喃開口：“說愛都有點狹隘。我覺得我可以輕易做到讓誰都開心快樂幸福。讓你們從陷入黑海，成為韓國甚至亞洲最頂級的女團。讓你們不再受公司的指使壓迫做不想做的事。讓你們賺更多的錢給家人買房子，兩個，或者三個衛生間的。可是我做到了，卻還是沒有誰真的開心快樂幸福。那種痛苦無以復加，明明就在面前，明明鏡頭前一起就是可以開玩笑打鬧，但是心和心的距離。卻是那么遙遠。”
Jessica抱著文晸佑，只想貼得更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他突然之間變得很冷，很弱小，很可憐。她想用自己的溫度給他取暖，可是口中的話，卻不由再次四次元了。
“就算這樣。也別指望我心軟接受。”
文晸佑一愣，忍不住搖頭笑出來。
照著她的后背拍打一下，文晸佑看著眼淚還沒干嘟著嘴的Jessica：“沒的說你就靜靜聽著，這時候這種氛圍。你卻說這樣的話，覺得合適嗎？”
Jessica揉著眼睛，揪著他的大臉瞪著他：“所以呢？你就想要全都兼顧到？可能嗎？”
文晸佑搖頭：“和可不可能無關。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誰也不知道以后會怎樣，我不這么做就都開心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考慮，至少我要讓我在意的人都過得好。”
Jessica口才本就不是少時成員中比較好的一個。可以支撐和文晸佑說到現在，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Jessica還是覺得不可能，最根本的問題就是分享什么都可以，感情不行。可是眼前這個家伙要一意孤行，如果是他的頭腦能力和家世，最重要的是他的性格，他想做，那就一定會全力以赴。因為了解才知道，他這樣的想法不是只關乎結果，哪怕結果還是不成功，但是過程一定也會帶來影響。
“反正……總之……”
Jessica皺眉，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文晸佑一頓，笑著抱著她：“別想了。這種事是聰明人做的，你這樣的pabo就繼續四次元就好。然后……去我家怎么樣？”
“你去死吧你？！”
Jessica在他說這種事是聰明人做的之后就想揍他了，之后居然又說出去他家的話，Jessica還能忍得住。
推開他站起還踢了他屁股一腳，Jessica整理衣服不理他。
文晸佑隨意笑了笑，起身開口：“不去就算了。我是多么尊重女人的好男人，人家沒興致我都不強求。”
Jessica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斜眼瞪著他，整理完之后將他推轉過去，照著他后背用力給了幾下：“去死！”
文晸佑失笑看著她：“我前幾天錄制節目還說來著，少時成員幾乎都對我說過讓我去死的話。你今天還說了兩次。”
Jessica外頭看著他：“你的意思還真要像承佑oppa說的那樣把少時一網打盡？！”
文晸佑皺眉搖頭：“看情況吧，感覺也不是很容易。”
Jessica腳再次抬起，文晸佑瞇著眼睛指著她：“你敢碰到我。我今天就讓你碰個夠。”
Jessica忿忿將腳放下，卻是突然開口：“對了。承佑oppa真的要離開s.m？”
文晸佑點頭：“大致目的都達到了，他留下也沒什么意義。況且你們現在這么紅，s.m不管于公于私都不敢對你們再像以前一樣。而且還有安敏赫在那里。”
Jessica搖頭撿起隨身的皮包：“我倒沒在意這些。”
停頓一下，Jessica看著他：“對了，聽說你錄制《青春不敗》的時候，因為Yuri還和pd吵了起來？”
文晸佑一愣。失笑看著她：“這你都知道了，少時之間還有秘密嗎？”
Jessica彎起嘴角：“說要將少時一網打盡，又有了那種混蛋的想法，怎么偏偏還要和Yuri那么認真的澄清關系？是覺得她皮膚黑？”
文晸佑瞪大眼睛指著Jessica，半響不耐扶著她肩膀朝著外面推去：“有操心這些的精力就和我一起回家住一夜。要不然就少管那么多。”
Jessica撇嘴嘀咕著什么，開門之后卻正巧樸初瓏過來。文晸佑一愣。拍拍頭差點把她忘了。Jessica的性格文晸佑自然知道，話都沒說目光都沒挪動，直接越過樸初瓏走過去。
文晸佑無奈瞪了她一眼，對著樸初瓏開口：“她就那個性格，你別在意。”
“去吃飯吧。”
Jessica在盡頭看著文晸佑，開口叫著。
文晸佑抬頭看著Jessica，Jessica輕聲開口：“一起。”
文晸佑笑了笑。示意樸初瓏：“今天就別練習了，明天開始。密碼改成你自己知道的，以后我就不來了。”
樸初瓏訥訥看著Jessica，剛剛文晸佑的話，Jessica已經聽到了。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之前那么氣憤，好像根本沒聽到一般的擺弄指甲。樸初瓏沉默一會，點頭答應著。跟著文晸佑還有Jessica一起離開了健身會所。
“去哪吃？”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Jessica，轉頭看著文晸佑詢問。
文晸佑一愣。失笑開口：“你說一起吃飯的，你自己都沒想法？”
Jessica隨意低頭擺弄手指，文晸佑看看后座的樸初瓏：“你說呢？去哪？”
樸初瓏趕忙擺手：“我……我隨便。不去也行。”
Jessica皺眉回頭，樸初瓏下意識回避她的目光。
Jessica停頓片刻，看著文晸佑：“你們不是有一個要出道的女團了嗎？還要推出？”
文晸佑隨意開口：“那一組是合并過來的金施大帶到sw，不算sw自己培養。不過過度時期，還要有一個組合支撐。至少還要三年時間。才是我們自己培養的組合出道。”
Jessica指指樸初瓏：“這就是其中一個？”
文晸佑嗤笑：“你們少時一統歌謠界娛樂圈的日子已經就要終結了。等著我推出一個可以把你們打垮踩在腳下的女團出來，到時候看你們還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樸初瓏有些緊張地看著Jessica，她聽到這樣的話從文晸佑口中毫無忌憚地說出，哪怕很明顯兩人關系這么熟了。也是擔心那位脾氣很大的前輩再次發脾氣。只是意外的是，這位前輩并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
Jessica彎起嘴角看著文晸佑：“是覺得掌控不了少時了，所以要自己培養一個？你的控制欲從來都那么強，還有變態的占有欲。”
文晸佑皺眉看著她：“我什么時候掌控少時了？從來都是好像我幫你們應該的一樣。還落不下什么好，總是大吵大鬧。那我就干脆把我的能力貢獻給需要的人。自己公司的練習生推出道，總比浪費在你們身上還什么都得不著的好。”
Jessica撇嘴嘀咕什么不說話，文晸佑不耐看著她：“到底去哪吃。說半天都說不出點正經事。”
Jessica靠在一邊隨意開口：“我不管，你自己選。”
文晸佑一頓，點頭開口：“那就穩妥起見吧，現在曝光度都不低，讓人看到不太好。”
“我……我還是不去了。”
突然后座樸初瓏開口，還是那么怯怯的模樣。
文晸佑疑惑看著后視鏡：“怎么了？還在生鄭秀妍大前輩的氣？”
Jessica輕笑一聲，擺弄手沒說話。卻是樸初瓏趕忙開口：“沒有。不是的。”
猶豫一下，樸初瓏看著文晸佑：“今天娜恩剛加入，雖然以前不熟悉，但是都是jyp的練習生。所以普美說要大家一起吃飯，我下午就在健身室練習了，剛要回去就碰到Jessica前輩的。”
文晸佑一愣，笑著開口：“那就一起吧。三個練習生都是我挑的，如今給面子全都來了，請你們吃頓飯也是應該。”
說罷沒理會樸初瓏，文晸佑看著Jessica：“不介意吧？”
Jessica沒說話，文晸佑笑了笑對著樸初瓏：“也算結識一下人脈，畢竟少女時代如今也的確是大勢紅透韓國，你們多點接觸也是做練習生該鍛煉的必修課。”
樸初瓏猶豫著沒說話，文晸佑直接拿起手機給李銀圭，讓她安排尹普美和孫娜恩一起朝著定下的地點而去。此時Jessica和樸初瓏也是剛剛聽到文晸佑要去吃飯的地方是哪里，Jessica還沒什么反應，卻是樸初瓏有些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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