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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也是衣,又不是沒穿。
沒有十九禁的畫面,但是年輕男女在酒店房間都穿著睡衣,你相信他們只是在聊天嗎?要么是結束了,要么是還沒開始。總之是不可能那么清白的。
看著崔秀英指著崔秀珍大叫,崔秀珍也皺眉低頭和妹妹爭論,無非就是關于“你不是說你不見他了嗎?”“你還有沒有女人的自尊?”之類的話。
而反之當事人的文氏兄弟,只能在一旁無奈等待。無意間掃了一眼站在那好像看熱鬧似的兩兄弟,崔秀英沒有再理會根本說不通的崔秀珍,而是上前喘息地看著文承佑,強忍著情緒開口:“承佑oppa,文理事。你已經有了金泰熙,放過我姐不行嗎?”
文承佑摸摸鼻子,無奈開口:“秀英啊,我和你姐是有感情的……”
“有感情的多了,你能同時要兩個女人?!”
崔秀英實在是沒忍住,開口大叫。
文承佑一頓,輕嘆口氣沒有說話。
文晸佑卻點頭上前:“我哥就是這么想的。道德和法律沒有權利束縛真愛,他就是同時喜歡兩個女人,不想任何一個傷心,除了糾纏還能如何……”
停頓一下,文晸佑攬著文承佑:“是這么說的吧?”
文承佑皺眉推開他:“你別添亂了。”
崔秀英咬牙狠狠瞪著他:“文晸佑!這里沒你的事,麻煩你滾出去!”
文晸佑聳聳肩:“要滾你我一起滾出去。沒我的事難道就有你的事了?”
崔秀英指著崔秀珍:“這是我姐!!”
文晸佑點頭越過崔秀英:“這位還是我哥呢。”
說罷文晸佑憨笑看著坐在床上的崔秀珍:“努那,哪怕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在你這邊,文晸佑也一定支持你。”
攥著拳頭調皮握住,文晸佑笑得可愛:“努那figh挺!”
崔秀珍明知道一切都是這個小子鬧出來的,卻仍然忍不住被他逗笑。
崔秀英氣憤推開他:“呀!你……”
崔秀英無力地笑了,被文晸佑氣的。
沉默半響,崔秀英咬著嘴唇看著崔秀珍,崔秀珍卻偏頭回避她的視線。
崔秀英吸了口氣,點頭開口:“歐尼。我知道如果我告訴阿爸哦媽你現在這樣。不但不會讓你放棄,反而會激起你的逆反心理。所以我會隱瞞的。但是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后悔你自己的選擇。怎么決定,你自己考慮吧。”
崔秀英沒再多說,直接開門離開。崔秀珍張口要說什么,可是望著崔秀英的背影,神色復雜地沉默下來。
卻是看著文承佑,委屈的模樣掉下眼淚:“oppa……”
文承佑趕忙上前幫她擦眼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都交給我就好。”
崔秀珍輕輕靠在文承佑懷里,文承佑嘆口氣摩挲她的后背安慰。卻突然聽到身后有奇怪的聲響。
轉身一看,文晸佑捂著嘴干嘔。好像要吐似的。
文承佑臉色難道,冷聲開口:“你怎么還在這?!不滾出去嗎?”
文晸佑一手扶著墻,低頭擺手:“等……等我緩一下。嘔……”
“滾!!”
文承佑突然拿起桌旁的咖啡杯,用力丟過去。
文晸佑呵呵笑著跑出房間,調侃的話語還不時傳來。
“交給我就好,相信我……哈哈!”
文承佑臉色難看,不一會卻無奈嘆口氣。苦笑搖頭。
崔秀珍在他懷里,仰頭看著他,眉頭輕皺嘟著嘴:“晸佑小時候酷酷的都不愛說話,長大了怎么嘴巴這么壞?”
文承佑隨意笑著哄著她:“基因突變了,別理他。”
崔秀珍咯咯笑著,攔腰抱著文承佑。文承佑出神看著墻壁,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為難和負擔。
金泰熙……此時還不知道呢。
“你怎么還沒走?”
文晸佑跑出去之后。就準備離開了。
已經親眼看到這種發展態勢超乎意料地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那他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忙著自己的事就好,其他不用多想了。只是恍然想起貌似自己是要告訴他《大叔》的拍攝已經和李楨凡談妥,卻沒想到回身要說什么的時候,崔秀英抱肩站在樓梯口,低頭想著什么。
文晸佑上前詢問了一句,讓崔秀英抬起頭來看著他。
此時情緒似乎平靜了很多,崔秀英轉身朝下走,卻是開口應道:“在等你……一起聊聊吧。”
文晸佑一愣,也沒在意。跟著崔秀英走過去。還是之前的座位,要了兩杯飲料。
估計崔秀英的家世,自然也知道在華克山莊這么見面,也不至于被媒體拍到,那也不用顧忌什么。
看著文晸佑,崔秀英將飲料放在桌子上,輕聲開口:“就真的……不能停手了?”
文晸佑一愣,聳聳肩看著她:“問錯人了吧?你該問你姐和我哥,我又沒法決定什么。”
崔秀英搖頭:“是你引起的。承佑oppa回韓國時間也不短了,之前沒遇到,偏偏是你要約我姐見面談音樂劇發聲問題,就讓兩人重逢了,你否認嗎?”
文晸佑點頭:“tnt炸藥是諾貝爾發明的,你的意思從此之后的戰爭都要怪諾貝爾發明了tnt炸藥?”
崔秀英語氣一滯,文晸佑搖頭開口:“我不否認。但是你可以問他們兩個,我阻止他們不要見面,偏偏他們還是要見。這怎么能怪我?”
崔秀英嗤笑:“你做事向來是面面俱到的,讓我找證據我肯定找不到。但是我還是確信,你是故意的。”
文晸佑表情驚訝:“我當然是故意的,早就承認了的啊。你失憶了嗎?”
崔秀英抱肩看著他,沉聲開口:“你真的只是報復承佑oppa以前那么對你?”
文晸佑一頓,輕笑看著崔秀英:“要不然呢,我還能為了什么?”
崔秀英隨意搖頭:“我覺得,或許你也是希望承佑oppa幫你走出一條路,可以讓你同時和泰妍jessica在一起……”
“呀。”
文晸佑瞇著眼睛打斷崔秀英:“阻止不了你姐和我哥糾纏就找我泄憤,我從來可不是誰的出氣筒。你找錯人了。”
崔秀英輕笑:“是嗎?那你敢說你沒有這種想法?”
文晸佑看著崔秀英。不一會笑著開口:“如果我有這樣的想法。還會和泰妍分手分得那么撕心裂肺?”
崔秀英探身:“你這個反比不成立,因為也有可能就是因為你和泰妍分手分得撕心裂肺,才刺激你尋找兩全其美的辦法。”
停頓一下,崔秀英拍手:“不對。或許不是兩全其美,因為還有sunny。”
說到這,崔秀英再次皺眉:“也不對,除了sunny,或許還有帕尼。如果再加上允兒的話……”
文晸佑呵呵笑著:“你知道我哥和我打了一個賭,這個賭是什么嗎?”
崔秀英抬頭看著文晸佑,輕笑詢問:“mo?”
文晸佑瞇著眼睛。慢慢湊上前,輕聲開口:“他說他希望我把少女時代一網打盡。一個都不放過。照你現在的意思,似乎和他的想法很接近。”
崔秀英臉色撂下,咬牙看著文晸佑。
文晸佑笑著靠回椅背上,看著崔秀英:“人真是復雜的動物,想法接近卻反對對方的舉動,口是心非也不知道那句話是真是假。或許根本就沒有真假只是調侃泄憤。”
文晸佑輕嘆口氣,搖頭開口:“做人真的很累……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可我沒感覺你累。反而悠然自得。”
崔秀英直視文晸佑:“按照你的說法,你之所以不累,因為你不是人?”
文晸佑贊嘆拍手:“真是,你這句話夠狠,十分滿分的十分!”
突然收起笑容,文晸佑輕咳一聲站起:“不陪你玩了,還有很多正事沒做呢。”
說罷笑著擺擺手,文晸佑轉身離開。
崔秀英咬著嘴唇,突然起身叫著:“文晸佑!”
文晸佑沒有回頭。只當沒聽見一般朝前走。
崔秀英大叫:“將心比心吧!你承受過這樣的糾纏痛苦,難道還要把這種感受讓別人也嘗到才甘心嗎?!想辦法阻止不行嗎!呀!!”
好在周圍人不多,也沒誰在意崔秀英的大叫。只是就是這樣的節奏,文晸佑卻已經走下一樓,即將離開華克山莊。突然在一邊的拐角,文晸佑看到李風東正站在那里,嚇了文晸佑一跳。
左右看看,文晸佑對著已經迎上來的李風東詢問:“什么時候等在這的?李室長呢?”
李風東上前開口:“一直都等在這,李室長被社長叫回公司,說要他開始參與公司合并的業務。他臨走時叫我等在這,說你晚上應該沒有工作了,最多是私事。暫時不用他在身邊指導。”
文晸佑一頓,沒再多說,一起走向停車場,朝著保姆車而去。
車上,李風東開車。文晸佑出神看著窗外,華克山莊的大門慢慢在身后遠去。
李風東看著后視鏡里的文晸佑,沉默一會,突然開口:“剛剛你和少女時代的秀英xi見面,好像還吵架了。”
文晸佑突然轉頭看著李風東。
李風東搖頭笑著:“我不是好奇,只是李室長說做經紀人,要盡量保護藝人。尤其是。我不知道當時有多少人看到你們吵架,不過至少肯定有人看到你們一起做電梯上了酒店的某個房間。”
文晸佑沉默一會,搖頭開口:“沒事。華克山莊不會讓這些流出的。”
李風東點點頭,沒再說話。
沉默一會,文晸佑看著李風東:“你以前真的是酒保?”
李風東一愣,笑著開口:“嚴格意義上講,半個月之前一直都是。”
文晸佑回過身子,好奇看著他:“怎么想著做這行了?因為銀圭努那的關系?”
李風東沉默片刻,搖頭道:“事實上,我認識李銀圭xi,也只是半個月時間。”
文晸佑擺手:“具體過程不用說了,那是努那的。”
看著李風東,文晸佑開口:“所以呢?你是真的打算做經紀人了?”
李風東點頭:“當然,能有更體面的工作,誰愿意去做灰色領域的行業?”
文晸佑笑著開口:“club也不算灰色領域吧?”
李風東搖頭:“總是不體面。哪怕薪水也還可以。”
看了后視鏡一眼,李風東笑著:“更何況,我已經過了天真的年齡。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打算,但是能做經紀公司經紀人的,肯定是公司的心腹。我這種沒有經驗的外行,可是被安排在大勢文少身邊,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如果要放棄就是白癡了。”
文晸佑點頭:“如果你自詡不是白癡,那就離銀圭努那遠一點。”
李風東一愣,呵呵笑著:“你看。剛剛你說club不算灰色領域,如今卻已經不自覺的認為我配不上李銀圭xi……”
停頓一下,李風東搖頭:“當然,我倆也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系。”
文晸佑輕笑:“感情的事誰說得準?而且我也沒有看不起你曾經的酒保身份,只是提醒你,反對的太多。包括我的老師,也就是社長,銀圭努那的父親。除了sw,你不可能找到現在位置的工作。如果這時候你和銀圭努那發生什么糾纏,老師會第一個踢你走。”
李風東一愣,疑惑看著文晸佑:“我一直搞不懂你對我的態度。是和李社長或者那個金代表一起排斥我,可是感覺卻又不像。”
文晸佑點頭笑著:“說明你的感覺很正確,我和你非親非故又不認識,不可能站在你這邊的。”
沉默一會,文晸佑笑著:“但是我卻看到了你做這行的天分,所以想要得到什么,你要靠你自己的表現。”
李風東聳聳肩,轉動方向盤將車開往主道:“我也覺得我或許很適應這一行的工作。比如熬夜,對酒保來說是經常事。和人打交道溝通,酒保每天會碰到所有形形色色的人。虛與委蛇,這是酒保最本質的能力。”
文晸佑點點頭:“只說沒用,還是做出來才有說服力。”
李風東開口:“這個當然,把握住的才叫機會。”
隨后兩人都沒再說話,一直到保姆車,駛回文晸佑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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