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內回來了?”
當徐賢上樓回到宿舍之后,金泰妍坐在客廳似乎正在等著她。金泰妍知道今晚發生的一切,文晸佑送自己回來被她留下下去也是她讓的。并且母親來電話找她,也是金泰妍讓徐賢去送手機。
剛剛回來后也說了是練習時昏倒住進醫院。隨后拽著徐賢一起去看幾乎是所有的經歷,都沒有遺漏,可是已經決定隱瞞什么的徐賢,看著金泰妍,第一次有種回避眼神的意圖。同時也暗自搖頭,什么都知道,只是最關鍵的部分,這位歐尼不清楚。
不過也沒說什么,徐賢拎著幾只雪糕過去,詢問金泰妍吃不吃。金泰妍拿了一只,徐賢將東西放回冰箱。金泰妍以為徐賢只是送手機并陪去醫院,其他的事知道的不多。就沒再多說,催促她回去睡覺。
細胞再生時間最關注的徐賢,今天破例12點以后還沒睡。比同房間住著的那位總是不管行程多忙卻還是上的歐尼還晚。躡手躡腳地開門進房間,燈都沒有開,徐賢小心翼翼地朝著自己的床摸過去,剛剛坐下舒了一口氣,突然臺燈亮起,嚇了徐賢一跳。..
此時正抱肩靠在床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徐賢,表情怪異比:“你剛剛去哪了?”
徐賢拍拍胸口,輕聲道:“歐尼還沒睡嗎?”
掀開被子坐到床邊,距離徐賢近。
直視她的眼睛再次詢問:“你剛剛……去哪了?”
徐賢開口:“買東西,歐尼吃嗎?我買了雪糕和面包。”
瞇起笑眼,似笑非笑地點頭:“買東西,碰到熟人了?”
徐賢一愣,下意識要回答。只是突然想起金泰妍都只知道和徐賢去醫院的事,卻不知道是文晸佑開車去接兩人回來的。此時也自然不能對
輕輕搖頭,徐賢開口:“沒有,歐尼干嗎這么問?”
站起,招手叫徐賢來邊,指著外面的小區門口不遠處:“如果有輛車停在那,至少顏色和型號,應該在這可以看清楚吧?”
徐賢臉色一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靠在邊。輕笑看著她:“先是下車,之后你在里面呆了整整二十分鐘。”
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而很巧合的是,那輛車……前幾天我還坐過。口的一個卡片掛墜,還是我放上去的。”
揪著徐賢的下巴搖晃笑得可愛:“忙內,現在不想對歐尼……說點什么秘辛嗎?”
徐賢皺眉,一時有些猶豫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點都不急。
回到住處。文晸佑重重呼出一口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暫時告一段落打個電話,通知一聲聽到文晸佑將徐賢搞定了。似乎沒有太驚訝。
徐賢可以選擇和他單獨聊,本身已經是同意隱瞞的節奏。至少不是二話不說就去找金泰妍說出真相,越古板的人,如此選擇。反而已經可以表明她心里的傾向性是不說出去,留下文晸佑單獨談,是要確定什么。不過很好奇他搞定那個小古板的過程到底什么樣的。
“你還有閑心了解這些?以為現在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文晸佑失笑詢問。松開衣領躺到床上。
一頓,疑惑開口:“她不是答應不說了嗎?難道你怕她反悔?忙內不會的。她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格如此,我了解她。”
文晸佑搖頭:“但是她還是知道整件事,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或許會記得一輩子。這不等于休眠火山嗎?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噴發……或者做夢的時候。”
嗤笑一聲:“還以為你擔心什么,就為了這個?”
文晸佑皺眉:“你好像都不在意似的,心理素質很強啊。”
開口:“跟心理素質關,主要是我覺得你想得太多了。還什么一輩子,你和泰妍能走多久,你自己也未必能把握吧。”
文晸佑瞇著眼睛:“大前輩xi,裸地詛咒又開始了是嗎?還想找我打架?”
語氣滿是不屑:“這不是詛咒,而是預測。口口聲聲說多喜歡泰妍,卻轉眼間可以勾引她同組合的成員,這樣的人還奢望什么一輩子純愛之類的,我覺得很好笑。”
文晸佑糾結坐起:“我真搞不懂,你為什么一直把自己擺在旁觀者的角度冷嘲熱諷。就好像我是和別人一時沖動發生什么糾纏而不是跟你一樣。”
笑著開口:“我又沒有男朋友,一時沖動也正常啊。”
文晸佑搖頭贊嘆:“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怎么可以放蕩到這種程度,怪不得那天可以成功勾引我。你是不是有經驗啊?”
突然呼吸急促,半響咬牙開口:“用不著你管。反正在你眼里,我從來也沒留下什么好印象不是嗎?”
文晸佑點頭:“彼此彼此,可以咬人咬出血還拿棍子砸頭的人,對你來說恐怕也只能形容有多恨,談不上好感之類的吧。”
咯咯笑著:“既然這樣,你還打電話給我干什么?不是想讓我看著忙內嗎?”
文晸佑皺眉:“你有勾引我的權利,就有看著別讓人說出去的義務。”
不贊同地開口:“我覺得你這樣很被動,不像你的
文晸佑瞇著眼睛:“你又知道我的性格了。”
不理他的話中帶刺,鄭重說道:“我有一個辦法,保證讓你可以對忙內放心。”
文晸佑不動聲色地點頭:“你說。”
玩味笑著:“把忙內拖下水,她就不會再說這件事了。因為說了之后她自己也暴露出去。”
文晸佑一愣:“拖下水?你的意思是……”
開口:“你懂的。不用裝模做樣。”
文晸佑失笑:“我懂什么啊?”
冷哼一聲:“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忙內對你總是很關注。這次同樣也是因為你,她才決定隱瞞的。你認識她時間短,根本不知道。一起到現在五年了,她是什么什么脾氣。從來不會為了一件事為了一個人輕易妥協什么,你以為小古板是叫著玩得?”
文晸佑表情驚愕:“所以你讓我玩弄欺騙她的感情?就為了避免她說出什么秘密?”
隨意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如果說話就管用,我希望明天你就跳樓死掉。”
文晸佑張大嘴:“你這人真是,惡毒、冰山、暗黑、傲嬌、變態。你就沒有一點人的屬性了你,活該你那么多虧我還讓nice放過你。”
笑得開心:“隨便你說什么。反正我也不可能讓你有什么好印象。”
文晸佑失笑:“大前輩,你對我如何都算了。反正咬人打人你都做,還有什么不能干出來的?關鍵徐賢是你們同組合的忙內,為了你隱瞞事件,你居然挑唆我這么對她。你有沒有人你還不算惡毒變態暗黑?”
再次笑了起來,不過突然聽到有什么聲音,她卻收起笑,壓低聲音道:“不開玩笑了。我出這個主意,意思就是除了這樣以外。你根本沒有辦法解決你的疑慮不是嗎?她也不可能失憶,你就只能在擔憂中等待她什么時候或許心情不好就告訴泰妍。不如像我這樣,順其自然。她說還是不說,不是你擔不擔心影響的。”
文晸佑糾結笑著:“說了半天等于沒說。而且你居然跟我開玩笑,咱倆到底是什么關系?”
一時沉默下來,許久之后,當文晸佑以為她掛斷手機的時候輕聲呢喃著:“是啊。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文晸佑一頓,隨意開口:“準確點來講,就是比陌生人熟悉一些。但是比普通社交關系又印象深刻,有著各種負面情緒和仇恨,卻又有過一時沖動親了幾下嘴的純潔男女關系。”
輕聲笑著:“真是夠準確的,一點都沒落下。”
說完之后掛斷電話,沒告別,沒任何征兆。文晸佑愣愣地看著手機,此時慢慢收起笑容,不復剛才的隨意調侃和毒舌,卻有些復雜。
隨手將手機放下,文晸佑出神看著天花板。哪怕今天累了一天,晚上也忙了一晚。可是此時想閉眼睡覺,卻好像腦子很亂睡不著。
發生的事,可以掩埋的那一點點經歷,可以當做一時沖動。然而文晸佑對徐賢的擔心,不也是說明了這種事只能掩埋,不能徹底消除?而如果不能徹底消除,發生過的事,真的可以當做沒發生嗎?文晸佑,第一次有些不確定。
(第十三來了,這一是感謝唯一徐賢xi的萬賞,多謝。默默地支持韓錯,韓錯都會真心記得。真心希望戀戰可以寫好,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報給大家。既然是唯一徐賢xi,看到這里,徐賢的情節應該很給力了吧?也算沒辜負你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