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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都督府始建于隋朝末年,原來是做為刺史府用的,于貞觀八年的時候才另外修了座刺史府。本來李世民是打算讓李恪當這個幽州大都督的,不過不知后來出了什么事,李恪在京城待了下來,倒是他房某人成了大唐新任的幽州大都督。
都督府雖然被人打掃過了,可這里邊還是有些荒了,李雪雁看著那空蕩蕩的房間,一對黛眉緊緊地蹙了起來。房遺愛陪著韓愈一干官員去吃飯了,這都督府里的破事就留給她做了。
雖然刺史府派過來許多丫鬟,可李雪雁卻不敢用,這都督府大得很,無奈之下,李雪雁只好讓一干親衛進來幫忙了。好在有海棠幾女幫襯著,否則僅靠李雪雁一個人,還真有些忙不過來。
“你們把這床移到那里去,小心著點,可別把這門框子磕壞了!”徐惠小聲的囑咐著,一幫子親衛吆五喝六的抬著張大床。按照徐惠的意思,把床放在墻邊后,秦廣聳聳肩頭嘟噥道,“夫人,這韓愈也太不會做事了,雖說都督府沒人用,但也不能荒著啊。瞧瞧現在,這一應東西,還得咱們自己置辦。”
“行了,少發牢騷了,趕緊出去吧,一會兒去一趟胡家木器店,弄些應景的東西回來,到時候需要多少錢,找海棠取便是了!”徐惠哭笑不得的瞪了秦廣一眼,這些親衛一個個眼高于頂的,如今把幽州刺史都不放在眼里了。
按照規矩。都督府應該是刺史府照看的,但是人家韓愈想要節約府衙開支,也完全說得過去,也不能因為這點事。就說人家韓愈想要中飽私囊吧。
秦廣也就發發牢騷罷了,他也知道韓愈的事情不是他能管的,反正少將軍正和韓愈白話著呢,至于之后結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夫人,您先忙著,小的這就去胡家木器店鋪子跑一趟!”秦廣擦了把汗,領著十幾個人離開了都督府。
房遺愛初到任上,表現的很是平靜,雖然他知道這幽州城里暗流涌動。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看著茶樓里的官員們。房遺愛敢打賭。這些人至少有一半人屁股底下不干凈,可這卻不是整他們的原因,在大唐朝。貪官多了,管也管不過來,只要他們別走歪路就行。
貪錢會辦事,也是一種好官,怕就怕那些貪錢不辦事的,更有甚者,還搞出一攤子亂事。
“都督,下官已在府內備好酒菜,如今也近午時,不如咱們先去府中用膳如何?”韓愈可不想在這個茶樓里待著。在這里待著他總覺得不太安寧。
房遺愛手指敲著桌面,不置可否的笑道,“韓刺史客氣了,不是房某有意薄了眾位的面子,實在是房某第一天到任,還得熟悉下都督府的事情才行。不如這樣,待得明日,咱們再相聚一飲如何?”
房遺愛說的在情在理,韓愈也說不出什么,只好笑著點了點頭。雖然臉上在笑,可韓愈心中卻是一陣陣的寒意,這個房遺愛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他一定要明日才赴宴呢?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今晚上一定會發生什么事情。
這次韓愈還真是想多了,房遺愛可沒想太多,他只是想先和聞珞聊一聊而已,畢竟遼山鎮的事情還不甚清楚呢,他又怎么能確定如何處置韓愈呢?
韓愈總覺得今夜房遺愛會做什么,所以他這回府的路上都沒怎么平靜。等著回了刺史府,韓愈立刻將韓榮和韓折招了過來。
“韓榮,你今夜盯緊都督府,一有異動立刻來報,本刺史倒要看看房遺愛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韓愈說話的時候,右拳還緊緊的握了起來。他韓愈不想做些惡事,可遼山鎮兇殺、白馬鎮圍殺、臨山街放火,這一樁樁,這一件件事情,他韓愈又躲得過去么。這么多的事情,哪一件沒有得罪房遺愛,韓愈可不覺得房遺愛會胸懷寬廣到不在乎自己女人的性命,當臨山街放火的時候,他韓愈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下了。
韓愈不是不想對房遺愛動手,只是現在他還沒準備好,房遺愛就算要死,也只能靜悄悄的死。
夜里,房遺愛一臉陰沉的回了都督府,當來到府上的時候,府里已經恢復了一絲生氣,也多了些擺設。說起來這幽州都督府可比李佑的齊州都督府大多了,論起氣派,那也是更勝一籌,可是房遺愛就覺得這都督府壓抑得很,還沒自己的西跨院好呢。
都督府大了,人就顯得有些少了。由于幽州事多,秦虎便親自分配起了防務工作,而李穆則被派到外邊了解情報了。當李穆回到都督府的時候,也帶回了鄭麗琬的一封信。
在燭光下,房遺愛滿面愁容的看著手中的信,鄭麗琬讓他不要動韓愈,可是這事情又哪是那么簡單的。如今韓愈就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很可能會狗急跳墻,他房某人不動,能保證韓愈老老實實的么?
看完信,房遺愛就將信點燃了,吹飛煙灰,他就瞇眼躺在了椅子里。這眼睛才剛瞇上沒一會兒,就聽房門被人踹開了,那踹門聲響得很,房遺愛眼睛沒睜就知道聞珞來了。在這都督府里,敢踹門的也就那幾個女人了,而自己的女人里邊大都是知禮數,唯獨聞珞是個例外。
李簌看上去不著調的很,但是這丫頭也是有些教養的,至少直接踹門而入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
一進屋子,就瞧見房遺愛坐椅子中閉目養神了。一見他悠然的樣子,聞珞提起馬鞭照著桌子就是一鞭子,這一聲清脆的啪啪聲,徹底讓房遺愛睜開了眼。看看聞珞美目含怒,俏臉含煞的樣子,房遺愛不禁苦笑道,“珞丫頭,你干嘛呢,這可是在屋里呢,你還玩馬鞭子!”
聞珞恨不得抱著房遺愛的臉蛋子咬上兩口,她珞女俠打生打死的經受了多少危險,這惡人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心中有氣,聞珞也懶得跟房遺愛廢話了,她將鞭子扔在桌上,雙足一登,一對翹臀就落在了書桌上。看著房遺愛的臉,聞珞氣呼呼的哼道,“房俊,你跟姑奶奶說句實話,那狐貍精跟蹤我的事情,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聽了聞珞的話,房遺愛心中就是咯噔一下,娘希匹的,還以為聞珞為啥生這么大氣呢,敢情是和鄭麗琬較勁呢。哎,只要這火不是沖他房某人來的就行,眼珠子一轉悠,房遺愛站起身,在聞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生氣的美人包了下來。摟著聞珞的柳腰,房遺愛也不客氣,一張大嘴先親了兩下。
聞珞被房遺愛這么一搞,也有點暈乎乎的,這個死房俊,到底是個色人,說正事呢,他還這樣。被房遺愛親了兩口,聞珞摸摸臉上的口水,使勁拖住了房遺愛的下巴,“你個混蛋,少跟姑奶奶來這套,說,狐貍精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珞丫頭,你可別誣賴為夫,為夫是啥人,你還不清楚么,我要是不放心你,何必要讓你擔這破差事呢,你不會真以為為夫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死吧?”房遺愛表演的很真切,這個時候,連他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演藝天賦了,要是后世,憑著這張二皮臉怎么也能混個好萊塢最佳配角了吧?
聞珞認真的想了想,好像依著房遺愛那護犢子的性格,還真不會把自己的女人置于險地。如此一想,聞珞心中的氣也笑了很多,她伸手掐掐房遺愛的臉蛋,“房俊,跟你說了,限你半個月之內不準找狐貍精!”
“成,不找就不找,為夫就找你!”房遺愛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這個自己不去找,鄭娘子不會自己來嘛?
聽了房遺愛的話,聞珞倒有些扭捏了,就連那臉蛋也泛起了紅暈。這下房遺愛就好奇了,啥時候珞女俠也有這副小女兒姿態了?
“珞丫頭,你這是咋了?”房遺愛問完,就見聞珞嘟嘟嘴,小聲嘟噥道,“房俊,你別找我了,這兩天,來那事了....”
“哇哈哈哈哈....”房遺愛一個沒忍住,大聲笑了起來,也許房遺愛笑得太賤了,總之聞珞忍不住狠狠地扭了扭他胳膊上的軟肉。
鬧了一會兒,房遺愛止住笑,摸著聞珞的胸脯慢聲問道,“珞丫頭,跟為夫說說遼山鎮的事情,到現在為夫還不甚了解呢!”
“還了解什么,房俊,依我看,那個陶方就是韓愈指使的,那個陶方可是跟了韓愈八年的老人,若沒韓愈的命令,陶方概不會下令屠戮遼山鎮的。更可恨的是,屠了遼山鎮不算,韓愈還讓邢力去毀尸滅跡!”聞珞最恨那種缺德的陰險小人了,當然在聞珞心中鄭麗琬也屬于陰險小人之類。
房遺愛心中頗為苦惱,女人啊,一旦計較起來,就容易情緒激動。從某些方面來說,他房某人也不容易,男人嘛,真的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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